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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几个说人是非的学子,见有夫子在场,料定小世子不敢动手,胆子也壮了,几个人乱纷纷地叫嚷道:“柴时倾都住进嘉彧居去了,不是娈童是什么?我们有实说实,没赖他,他自甘下流,做都做得,咱们有什么说不得的?” 元恺听了,气得浑身打颤,大叫道:“胡说!我喜欢小倾,小倾也喜欢我,我们是认真的!我没有把小倾当娈童!他们诬蔑我,诬蔑小倾!放开我,谁敢说小倾的坏话,我就打谁!”他真是气得狠了,挣扎着要去打人,被夫子和学子们合力拉住。 娈童跟断袖都是南风,但还是有区别的。娈童就是一个玩艺儿,是玩与被玩的关系,不渗杂感情因素,这种关系,被社会广泛认同。断袖则是感情上的依靠,是喜欢与被喜欢的关系。 “咱们两个好,是咱们的事。你管别人怎么说?”在一片嘈杂的吵闹声中,响起时倾冷清的声音。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时倾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元恺赶紧叫道:“小倾,你不要听他们乱嚼舌根,我喜欢你,绝没有把你当娈童!” “我相信。”时倾走上前来,抬手拭去元恺脸上的泪痕,道:“走罢,去洗把脸。”握着元恺的手,把他从夫子和学子的压制中拉扯出来,扬长而去。 虽然说是小世子打了人,可学子们说是非在前,加上小世子的身份,大家看着两人亲亲热热地手拉手离开,也没人敢出声阻止。 听了时倾的当众告白,元恺心头又是欢喜,又是难过,不放心地问:“他们那样胡说你,你不生气?” “不气。”时倾的语调是一贯的冷清,听不出波动。 “真的?” “真的。”从决定跟元恺虚情假意开始,且不管真情还是假意,他们的这种关系,注定了会被人指指点点,时倾一早便做好了承受污言秽语的心理准备。 元恺在学堂里闹这么一出,时倾觉得并不是坏事,消息传开,更容易取信世子爷。 时倾全程旁观了小世子急怒爆打同窗的过程,再次真切地感受到元恺对他的爱惜,他心头自是感动的。 这些日子以来,元恺已经许多次让时倾感到感动,然而,时倾觉得,自己的感情,好像漏斗一般,上来流进来,下面漏出去。 无论元恺带给他多少感动,都会很快消散,没法把感动积蓄起来,聚沙成塔,汇流成河,把感动升华为喜欢。 这种感觉,真无力。时倾一次次告诫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一些。下一次被元恺感动,说不定,他就能喜欢上元恺了。 虽然是想利用元恺,取信于世子爷,可时倾更愿意真正地喜欢元恺一场,不管这段感情将何去何从,至少能无愧于心。 下午散学之后,恺倾本要回嘉彧居,却有两个婆子前来传话,一个是替卓夫人传话,请小世子去月羲居叙话,一个是替柴卓氏传话,请时倾去二门花厅相见。 恺倾不由得忐忑不安地对望一眼,猜想大约是为了今天晌午学堂打架的事,惊动了两位母亲过问。 作者有话说: 求花花,求评论,救收藏,求浇灌,求雷雷,各种求—— 也请抬抬你们的小手,收藏一下作者栏,你会发现,天天是个不套路的作者菌哦。 第13章 元恺出了一回柜 见到母亲时,时倾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心头又酸又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自从在元恺嘴里,听到是母亲把自己「托付」给他的言论之后,时倾的心情便很矛盾,既想见到母亲,又怕见到母亲;既想向母亲求证这事的真实性,又怕从母亲嘴里听到肯定的答复。 柴卓氏等儿子行礼之后,赶紧一把扶起,打量着,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精神也不好。”虽然客居王府,母子不能天天见面,但儿子是她命-根-子,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 母子两个在二门小花厅里坐下,下人送了茶水上来,时倾才微微垂头说道:“儿子近来喜欢夜读,觉得清静,所以精神才短了些,劳母亲担心了。” 柴卓氏想要跟儿子说说体己话,见小花厅里还站着个小厮,便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不想那小厮竟站着没动,柴卓氏不得不开口道:“出去吧,不用在厅里伺候。” 那小厮躬身回道:“我们小世子吩咐的,叫小的紧跟着倾少爷,半步不能离。非是小的不识趣,还请夫人见谅则个。” “哦?”“哦!”柴氏母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 因是亲戚,她一向住在王府后宅。妇人们嘴碎,最喜欢搬弄口舌,说三道四,王府里发生个什么事儿,只要不是机密,用不了多久,就会在后宅传开。 因此,随离被三爷打死,儿子住进嘉彧居,儿子跟小世子的风言风语,柴卓氏都默默地听在耳里。 前几次,儿子来见她,身边跟着小厮,她并没有问过,只当是王府另外指派给儿子的小厮。 听小厮说自己是小世子的小厮,柴卓氏若有所思,眉眼微微一挑,说道:“原来是小世子的人。” 时倾则想得多些,在嘉彧居里,有了元恺的吩咐,没有哪个下人敢不敬他。 这个小厮在主人摒退时,居然不肯退下,显然有所倚仗,而他的倚仗,明显不是小世子。那么,就只能是世子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