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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肃掐了掐她的脸颊,安慰道:“别怕,只管去就是。你头上就是我,难道我还能打压你、跟你争宠不成?” 屏儿噗嗤一笑,娇媚风情尽在眉眼,又带了几分娇娇胆怯:“可是,我还是舍不得您。” 南肃转向另一面:“宝,你就忘了我吧,从我坐了花轿那天起,就与你们再无可能了。若你能入了六皇子的眼,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从此你就是皇家人了,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啊,最重要的是——尊贵!” 屏儿:“……” 南肃见没人答话,扭头一瞧,只见屏儿扭头就向殿辰的房间走去,再没有一丝犹豫。他登时鼻子都气歪了:“那也不用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见卧房门被打开了,露出殿辰清隽的脸庞。 他打量二人一眼后,最后将目光定在南肃身上,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南肃怕他不给屏儿好脸,刚想开口时,谁料,下一刻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殿辰长臂一伸,一把将屏儿揽进怀里。 屏儿“啊”了一声刚站稳,便被挑起了下巴。男人垂眸打量着她的五官,虽然神色依然平淡,可或许因为怀里是女子,因此动作更加显得爱护,眼神也温和,竟似旁若无人。 殿辰微微一笑:“你很漂亮。” 见惯了南肃风流行径的少女,一时对上这样温柔的男人,竟有些抵抗不住,结巴道:“我,我,我是奉命来侍奉您的……” 殿辰抬起唇角,连带着眼神也柔和起来:“好,正好我乏了。” 南肃的大脑已经宕机了。 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变成了柠檬汁,可最懵逼的是,他一时都不知道是该酸谁,并且,这个局面居然还是他一手促就的! 这道理他妈跟谁说去? 殿辰终于看了他一眼:“我很满意,劳烦娘子了。” “呵呵呵,不必客气。”南肃本能地露出八颗牙齿微笑。 殿辰眉梢一挑:“那娘子还在这儿站着,是想?” “我…” 南肃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扪心自问,他突然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干嘛。却还是一瞬恢复了镇定,折扇一展开,笑道:“我就是怕你亏待人家,不妨,看着你们进去我就走了。”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刚出口,他就有点后悔,条件反射般地皱起眉,屏息静气,仿佛等着什么。 似乎过了半晌,殿辰才平静应了声:“是嘛。”轻描淡写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南肃张了张嘴还未出声,陡然间“砰”一声,门就已经被砸上。 他摇扇的动作一瞬止住,就那么站在原地,也不知站了多久后,突然听见了屏儿的笑声从屋内传出。 直到此时,他才慢慢蹲下身,面色有些颓然。 “世子。” 路尧从黑暗里现出,走到南肃身后:“这就是六皇子对您的喜欢?” 一向稳重的年轻侍卫,语声里难得地带了一丝嘲讽。 “我知道,不用你说!” 瞬间,南肃的脸色阴沉下来,起身就向自己的院子大步走去。 “挺好的。” 有路尧在,他就不担心百米之内有暗哨,直接放宽心了说:“那就悄悄点上熏香吧,帮上屏儿一把。六皇子沉迷酒色而亡,这可关系不到我南某人的头上,注意别让人发现,慢慢来,这可是个长期活儿。” 路尧微微一笑:“属下听令。” …… 回到卧房后,南肃洗漱完,自己坐在了镜前拆发髻。 拆着拆着,头发中段打了一个结,他突然用齿梳大力一拽,竟拽得头皮都生疼,不由窝火地望向了镜中的公子。 其实,青渊男性是不蓄长发的。 并且按理说,他的五官应该要比中原人要深邃一些,可许是多年在帝都生活,他好像就连面貌都被同化了。 如今,他身上唯一的一个青渊印记,大概就是左耳垂上的那个小小耳洞了。 “嗖——” 南肃猛地拉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一根墨蓝穗子,将尖端扎进耳洞里。虽然耳洞自小时候就打了,可他还是怕它会长合,总是时不时就要戳两下,就像,他总是害怕自己忘记会忘记家在何方。 再抬眼望去时,镜中男人的耳垂已经挂上了那根墨蓝长穗——半指长,由九十九根细蔚须制成,很像缩小版的灯笼下方的坠子。 “……” 他默然坐了一会儿后,神色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将穗子摘下来重新放好—— 皇帝可不愿意看见他戴这东西。 …… 许是疲惫,南肃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没睡多久,忽听外面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响起,南肃被惊醒过来,开门一瞧,正见李医师扛着药箱往殿辰的院子跑去。 糟糕,不会路尧被发现了吧? 他承认自己有想逃避这个夜晚的心思,并刻意地不想管那边的动静,可如今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忽略了,便随意抓了件外袍就往过跑去。 殿辰的院子就和他的挨在一起,不然他也不能被惊醒,待急步赶到时,只见几个侍卫已经将殿辰从池塘里抬了出来。 腊月的天,池水是透骨的冰凉,男人只穿了一条亵裤,精瘦的上半身已冻得发青,每一块肌rou仿佛都在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