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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眼里闪过惊讶,却也不敢忤逆江温远,遂犹犹豫豫地退到一旁。 沈瑶桉走过他身旁时,听见了他的嘀咕声:“一个女子查什么案子?” 沈瑶桉默默翻了个白眼,女子怎么就不能查案了? 她没在这种小事上纠结,快步跟上江温远,来到案发现场的门口。 “除了方才那人,可还有人进过这里?”江温远问跟在身旁的六一。 “没有了,属下一发现便将此处封锁了,未允许任何人进入。”六一答。 江温远点头,同沈瑶桉、仵作一起进了案发现场。 屋子里干干净净,既没有打斗拖拽的痕迹,也没有血迹。 言泽趴在铺满了公文奏折的长桌上,头朝一侧偏着,双目紧闭,却面容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 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喝了大半的莲子羹。 仵作第一个去到言泽旁,将背在身上的木匣放到地上,然后仔细查看言泽的情况。 言泽嘴唇发白,仵作将手放到他的鼻子下,确实没有气息了。 他又摸了摸言泽的脖子,没有脉搏,且身体已经冰冷。 仵作又检查了一下言泽全身,未见血迹和伤口,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破损,衣服也是完好无损的。 仵作又抬起言泽的手看了看,指甲没有变色。 仵作皱起眉头,言泽这模样,既不像外伤致死,也没有中毒的现象,着实奇怪。 他将目光从言泽身上移开,就望见了一旁的碗。 仵作将碗端起来,碗里的莲子羹已经凉了,他凑近碗闻了闻,眸色微沉,这莲子羹的味道好像不太对。 在仵作验尸的时候,沈瑶桉同江温远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 这屋子的窗户是从里面关上的,而按照报案人的说法,他昨夜是直接推门进来的,这就说明,屋门并没有上锁。 那么什么人能在深夜的时候从大门进来,而言泽却毫无防备呢? 沈瑶桉沉思,这大概率是熟人作案。 江温远绕了一圈后,走到仵作身旁,问:“可有什么发现?” 仵作摇摇头,道:“死者身上无外伤,也无中毒迹象,却没有呼吸和脉搏,这样的死状属下还是第一次见。” 江温远问:“无法确认死因?” “没办法。”仵作道,“还请殿下允许属下将尸体带回大理寺进一步检验。” “好,那你先回大理寺,尽快给本王一个结果。”江温远道。 仵作点头,去屋外唤了几个官差来,将尸体用担架抬了出去。 临走前,仵作将那碗没吃完的莲子羹一起带走了。 官差朝衙门借了马车,先将尸体运回了大理寺。 仵作走后,沈瑶桉也走到桌前,先将目光停留在了那燃尽的蜡烛上。 她伸手摸了摸烛台,发现烛台已没有了温度,看来蜡烛熄灭有一段时间了。她将目光稍稍下移,就望见了烛台旁的毛笔和墨台。 那墨台里还有未用完的墨水。 沈瑶桉道:“殿下,死者昨夜应当是在写什么东西,这里还有未用完的墨水。” 江温远闻声望去,回道:“嗯。” 可两人翻找了一番桌上的奏折和公文,却未见一封笔墨犹新的奏折,最早的落款日期也是两天前了。 “难道那动手的人拿走了死者写的东西?”沈瑶桉猜测道。 “有可能。”江温远抬头看了看这间屋子,道,“这里没什么线索了,我们去屋外看看。” “好。” 两人走出屋子,绕着屋子外面走了一圈,沈瑶桉在屋后的某处停住了脚步。 “殿下,那棵树上好像有东西。”沈瑶桉说着,往其中一棵柳树走去,江温远紧随其后。 待走近了,树干的痕迹便更加清晰。 那是一个奇怪的划痕,在划痕的尽头有一个像箭头的东西,似乎指向了某处。 沈瑶桉总觉得,顺着这个划痕指向的方向,可能会有重大的发现。 于是她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江温远一下子就明白了沈瑶桉的想法,快步跟上去。 两人沿着那个方向一路走下去,没有再见到相似的标记,直到行至后墙下,才又见到了那种划痕,这次箭头是向上指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望见了墙上的脚印。 有人从这里翻了出去,还留了记号。 两人一时之间无法判断这标记的用意,却没有犹豫,当即准备翻后墙。 江温远原本想抱着小姑娘一起翻上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见小姑娘颇为熟练地走到墙边的树下,三下两下爬上树,借着与墙差不多的高度轻轻松松落在了墙顶。 “……”江温远沉默了一瞬,看着沈瑶桉坐在墙头对他招手,还催促道:“殿下,你快些啊。” 江温远一言不发地运轻功飞上墙头,一只手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一下便将她平安带到地上。 沈瑶桉“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江温远已经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 沈瑶桉摸了摸鼻尖,早知道可以这么省力地翻过来,她方才就不那么费力地爬上爬下了。 哎,怎么感觉自己老在小王爷面前丢脸。 两人一路无话地往前走着,在路上又发现了几个标记,他们追着标记走,最后到了一片荒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