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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问没看别人,径直望向江与时,冲着他甜甜一笑。江与时愣愣坐在那里,保持着侧头的姿势,指间的电容笔“啪”一声掉在了桌上。 姚问视线短暂随着那只笔落到桌上,再看回他时,笑得越发甜。 江洋最先回神:“哥我就说了吧,前几天我在市中分店附近见过她,跟你说你还不信。” 江与时在初始的愣怔过后,慢动作转回身,把指间的烟碾灭,扔到了一旁的烟灰缸里。跟着,他打开了排烟器,手动挥了挥空气中弥漫的烟雾,朝身旁几人说:“别抽了。” 这伙人像听到了指令似的,迅速碾灭烟头。 姚问打开门的一瞬间光顾着高兴了,其实是没感觉到烟味儿的,但经他这么大动作驱赶烟雾一提醒,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 江与时看到了,几步走出来,把会议室门又给关上,留下里面一屋子呆愣的男人们和烟雾继续待在一起。他下巴点了点前头,说:“去我的休息室。” 姚问走在前头,他跟在后头,目光依旧有些发愣。 等她走到门前,要抬手按房门密码,他说:“密码没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休息室依旧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进门后,他靠在门口,问:“怎么突然回来了?”眼神依旧有些发直。 姚问见他这幅模样觉得好玩儿,就想靠过去,还没走到近前,他几步退后,说:“别过来,我身上都是烟味儿。”说着,快步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 姚问正要说,没这么严重,不需要。喜欢到一定程度,嗅觉会失调,她可以当作闻不见。 但江与时已经进浴室了。 姚问心里那股子甜蜜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了,她挨到浴室门口,耳听着花洒出水声,说:“时哥,你快点儿,给你五分钟时间。” 然而,根本没用五分钟,三分钟后,江与时就裹着浴袍湿淋淋出来了。 洗得太着急,根本都没好好擦一擦。 见他这么急切的模样,姚问一时觉得胸腔里炸烟花,一时觉得眼睛发晕,就是单纯被幸福晕了。她跑过去踮脚勾住江与时的脖子,贴住他:“我回来做三件事,第一件,监督你戒烟。” 江与时弯腰配合她身高,手臂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贴他更近。 听她这样说,他不由笑了。桃花眼微弯,说:“第二件呢?” “第二件,当年是你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会保护我。”她撩起眼皮看他,语声俏皮,“时哥,这话还算数吗?” 江与时弯眉一笑,拿鼻尖摩挲她的鼻尖,深深地看着她,说:“你时哥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食言过?” 屋子里冷气开得足,温度宜人,江与时的身体却是guntang的。那热度隔着浴袍传递过来,烫到了姚问。 连同这句话。 是啊,他从来未曾食言过。答应她的事情,无论大小,每一件都做到了。 如果不是她提前回来,他马上就要去找她,践行他的诺言。 想到这里,她接着说:“第三件事,我来嫁你。” 两年前的十月一,他看懂了她心底的渴望,发微信说:两年后,等我娶你。 按照他的承诺,今年的十月一,他一定会来娶她。因为她六月份就毕业了,他说再等他两个月,他把时间提前到了八月份。 刚才他还说,等我去找你。 反正,他从不会食言。 姚问现在也不管流程不流程了。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跟江与时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他们两个人都是自由的。可后来想想,只不过是没有明确说过在一起。这几年中,虽然几乎没见面,但给足了彼此精神陪伴。 他们确实是自由的,但两人之间,自由到根本就容不下第三个人。 姚问以前认为,得明确听到“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这样的话,才算是真正谈恋爱。但其实,他们两人之间没有这句明确的话,却一起做了许多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比如深入了解、互相陪伴。 可以不把这样的恋爱当做恋爱吗? 当然不行。 如果这都不算谈恋爱,那他们两个这几年这算是在干什么? 2015年从机场分开那一刻起,江与时没有选择把关系框死,或许他就是想让她不要有压力。 而她,确实因此心里没有半点儿压力。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离开神山,去走自己的求学路。同时,坦坦荡荡地喜欢他。 这种喜欢,是给予彼此最大空间限度的喜欢。因为当时未来尚不明确,年轻的肩膀承担不起更多的责任,框死关系反而不见得对彼此都好。 这六年中,他们各自在这份纯真喜欢的陪伴下成长为最好的自己。至少,心灵得到了足够好的滋养。能为彼此的选择负责,懂得付出健康的爱,这就挺好了。回头来看,这是她最喜欢的恋爱方式。 如果当初在机场分开那一刻,他们两个人中,有谁决定把关系框死,那现在的美好度一定会大打折扣。 因为太年轻,思想不成熟,心智不够强大,过早进入爱情,除了跌跌撞撞从彼此身上疯狂攫取爱,最终落个满身伤痕之外,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宿舍里三个姐妹的恋情,就是摆在眼前的现成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