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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摇了摇头,把沈观澜有些凌乱的刘海理好了,这才道:“没有不开心,只是想起你以前过的日子,忽然觉得……” “觉得什么?”沈观澜凝视着他。 “不知道怎么说……”徐宴清又一次欲言又止,秀气的眸子里凝着不安,把头低下去了。 昨天沈观澜没有在做的时候逼他说心里话,眼下突然想到这是个好时机,就把他抱到了后面的饭桌上,让他坐着不准动。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马上想要下去的,这次却没有反抗了,只是一声不响的低着头。 “宴清,昨天刚来这里的时候你有话没说完,后来我再问你还是不肯说,你知道我有多苦恼吗?你这种有什么都闷在心里的习惯,我知道是长期的生活环境导致的,你很难对人敞开心扉,没办法有什么都说出来,对不对?” 沈观澜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他受不住沈观澜这样执着又坦诚的视线,心里忽然有了些冲动的情绪。 这种冲动让他想起了昨天,想起了他们在做的时候,沈观澜对他说人有欲望才是正常的。 沈观澜没等到他的回答,但见他视线没躲避,就继续道:“你曾说过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想法。那是以前了,从今以后你是和我在一起的。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很重要,不管是你想要的,还是希望我能给你的,我都希望能从你嘴里听到。” “昨天江枫看我很苦恼,就给了我那些东西。他说,在做的时候可以逼你,如果你不肯说就不让你发泄。可是我舍不得,宴清,我见不得你有一点点的难受。所以你能明白我焦虑的心情吗?” 沈观澜凝视着他,眼中的深情与恳切像是一盆炭火,烘烤着他的心脏。他蜷起手指,把脸埋进了沈观澜的胸膛里,眼眶又渐渐热了起来。 他并不是故意有话不说,他只是……只是从没有人真正的在意过他的感受,他一下子改不过来。也害怕改了以后,万一沈观澜不喜欢他了,不想再对他好了,那他该怎么办? 他不敢告诉沈观澜,他最近经常梦到沈观澜迫于压力离开他了,梦到沈观澜娶妻生子。梦到这一场情爱其实都是假的,都只是他的白日梦。 心里的恐惧一旦被释放了出来,情绪就失控了。 他揪紧了沈观澜的领口,哽咽道:“我好怕……” “怕什么?”沈观澜立刻问道。 徐宴清没有马上回答。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看着这人眼里从来不掩饰的爱意,只觉得喉咙里酸涩无比,都没办法压住话头了:“怕有一天你腻了我,怕你将来后悔,怕你其实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喜欢我……” 沈观澜轻抚着徐宴清红红的眼角,心里的挫败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宴清,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信我是真的爱你?是不是要像戏文里写的那样,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 徐宴清立刻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爹,也知道眼下的处境不可能让你安心,所以我说再多都没用的。你等我,等这件事解决了,等我们在北平安定下来了,你就会明白我有多么的非你不可了。”沈观澜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郑重的说着,眼中的痛苦一览无余,全落进了他心里。 徐宴清怔怔的看着沈观澜,鼻子一酸,眼泪终是没有忍住,滑落到沈观澜的手心里。 沈观澜亲吻着他的唇,呢喃着他的名字。他也紧紧的抱着沈观澜,由着这个吻夺去了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呼吸。斩断了他身后的不安与恐惧。由着沈观澜把他压到了枕头上,又一次将他填满了。 这场突然而至的欢爱在彼此不安的情绪下逐渐变得疯狂了起来。 沈观澜连门都顾不上关了,扒了裤子就埋头去含他,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他。直到他马上要射了才停下来,用指腹堵着那敏感至极的小口。 体内的欲望被遏止在喷发的前一刻,徐宴清难受极了,抬腿就想踢沈观澜。结果被沈观澜抬高臀部,片刻后就感觉到后面传来了温热濡湿的触感。 他揪紧枕头,仰起脖子便是一连串失控的叫声。 沈观澜把他后面舔松了,在润滑不够的情况下勉强扩张到了三指,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入口。 “宝贝,忍一忍。”沈观澜艰涩道。汗珠划过喉结,像是被徐宴清舔过一样,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徐宴清睁开眼去看他,心中的爱意早已随着欲望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腿主动勾住了沈观澜的腰,居然不会害怕痛了,只想马上被这个人占有。 在被贯穿的那一刻,他叫着沈观澜的名字哭了出来。干涩的进入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疼痛,不止他疼得瑟瑟发抖,沈观澜也痛得停了下来。 沈观澜俯身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瓣,扯开他的领口去舔红红的乳尖。直到他终于放松了下来,适应了那阵痛楚后才继续抽插。 如今已是九月末了,山里比城里的气温更低,他们却双双热出了汗。徐宴清的脸就像化开的胭脂,眼尾的春情明艳而动人,每每逼近高潮时的叫声都勾得沈观澜根本停不下来,在这张新床上要了他三次,把他做到晕过去了才停下。 沈观澜也精疲力尽了,趴在徐宴清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