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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也有自己的小团体,像这几个孩子就都是他们孟氏其中一个小团体。 孟一宁捏了捏小胖子的脸,“你家二哥回来了吗?” 小胖子叫孟一生,二哥叫孟一景,是原主在村里唯二的好朋友当中的其中一个,只是开春就去他舅舅家玩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还有一个好朋友去年年底成亲嫁到了另一个村子去,现在春耕正忙,也没有回来过村子。 “没有,娘说二哥要等忙完才会回来的。”小胖子被捏脸也不生气,笑眯眯着一张脸。 孟一宁又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帮着打了猪草,捡了柴火,这才慢悠悠的背着背篓往家走。 “宁哥儿,我正找你呢。”容大娘手里拿着一封信。 “容大娘,找我什么事?”孟一宁将院门打开,侧身让人进来。 “喏,这是你的信。”容大娘将手里的信递给他,低声道:“这是村长夫人让我拿给你的,说是你哥给你寄回来的。” “我哥的信?”孟一宁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微微沉默了一瞬。 原主的亲哥去服兵役时才不到十五岁,律法明确规定,不到十六岁是不允许服兵役的。而孟老太太硬是给虚报了两岁,将原主哥哥弄去服兵役了。 在亲哥去服兵役那天,原主就跟他哥哥说了,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寄钱回来,把钱自己存着,寄回来他也得不到。信每年寄一封回来就好。 原主哥哥这一去就是六年,去的第一年还有一封信回来,在那之后却是再也没有一封信。原主一度悲观的以为自己哥哥死了,尤其是孟老太太还时不时会诅咒原主哥哥最好是死在战场上。 “谢谢容大娘。”孟一宁将信放到桌上,给容大娘抓了一把瓜子。 “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容大娘将瓜子放进兜里,这东西也不值几个钱,也就没必要推推搡搡的,“行了,我先回去了。” “好,容大娘慢走。”孟一宁将人送走,回头看着桌上的信叹了口气。原主一直在等哥哥的消息。 孟一宁将信打开,原主哥哥问他是否出嫁了,在夫家可好,好好照顾自己,他现在很好。也跟他说对不起,那几年边关连连打仗,普通士兵一律不得随意往外寄信。还跟他说,他给他托人带回来一些东西,让他去镇上他一个战友那里去取。信里还说了那个战友的名字,家庭地址。 孟一宁逐字逐句的看完,然后去后院寻了个地方,将信给烧了。“这是哥哥寄回来的信,你也可以看看吧。” 现在知道原主哥哥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原主临死都放心不下这个唯一最关心自己的哥哥。 看着地上的灰烬,孟一宁叹了口气,希望原主现在能放心了。 孟一宁起身进到厨房将菜板洗了,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虾仁,牛rou。 看了一眼框子里的生姜跟大蒜,孟一宁又去书房拿了一些钱往村子里去。 生姜跟大蒜不多了,他得去买一点回来。 既然有了原主哥哥的消息,孟一宁准备去那位哥哥战友家拿东西的时候,顺便问问那人该如何往兵营寄东西。 他想给哥哥准备一些吃的寄过去。 而吃的,那自然是虾酱跟牛rou酱是最合适的,还有辣萝卜也很好。 这些又不犯忌讳。 “周大夫。”孟一宁敲了敲周大夫家的院门。 “宁哥儿,进来吧,门没关。”周大夫在屋里应道。 “周大夫,我想买一些姜。”要说姜谁家最多,自然是周大夫这里。在这个时代,生姜最大的作用还是作为药材。 “买啥买,拿一些回去就是。”周大夫进厨房给他拿了几块。 “我要的比较多。”孟一宁接过周大夫手里的姜,“大概还得这么十几块。” 周大夫又去给他拿了一些,问道:“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拿来做点吃的。”孟一宁将钱放到院里的石桌上,“周大夫,红丫头如何了?” 周大夫摇了摇头,让他坐下说,“昨儿个下晚你三叔来给接回去了,头部的外伤倒是无大碍,就是脑部的瘀血让我们束手无策。” 运气好的,那瘀血也就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自行消散了,运气不好的,那瘀血怕是能在脑子里呆一生。 “我们给她开了些药,聊胜于无吧。” “我三叔来接的?”孟一宁有些惊讶。 “是。”周大夫也不是八卦的人,“你大堂嫂昨儿个上午便走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 孟一宁微微皱眉,不过倒是没说什么,孟家现在一团乱,那位刘公子那里还不知道得赔多少钱呢。“那周大夫,若是邀你去看红丫头了,你费心一些,若是需要些什么稀罕的药材,你寻人给我说一声。” 别的他也帮不上忙。 “行。”周大夫点点头,却没有问他到时候他如何去得那些药材。 “那周大夫,我走了。”孟一宁从周大夫家出来,又去另外一位婶子家买了一些蚕豆跟大蒜。 他喜欢在酱里放一些豆瓣,哪怕不放,单独做一份豆瓣酱也是不错的。 回到家,孟一宁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这几样酱都很好做,孟一宁忙活了一上午也就都做了出来。 辣椒酱他空间里多得是,他不过就是稍微调一下味道,再把剁碎的虾rou跟牛rou还有煮好的蚕豆放进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