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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但凡他换一个年龄群体,都有可能失手,他的目标太精准了,心智尚未成熟的小男生被吃得死死的,这也很正常。 但这不能成为洗脱他罪名的理由,少喝毒鸡汤,少信所谓有道理的话,人还是要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才能抵御来自外界的不正确思想侵袭。 很显然,那些被冠清“拿下”的受害者,并没有这个能力。 “结果出来了吗?大概会判几年?”冠清犯罪的地方不止如此,还有其他违法行为,太乱了,放在一起,宁钰也不知道怎么量刑。 “这个我还不知道,三年以上是肯定有了,因为还没查完,他现在只是拘留的状态,等到开庭以后才能知道结果。”韩川说完看向宁钰:“你要小心。” 宁钰抬眸:“我?” 韩川点点头:“他的罪不会太重,也绝不是死刑,如果几年后他出来了,报复你的话……”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韩川记得冠清的眼神,他也曾想掐死宁钰,这种曾经辉煌,被拉下马,毁掉事业的公众人物,报复心都很重,冠清的眼神似乎想和宁钰同归于尽。 那天夜里的确是这样,宁钰也知道,否则他不会被吓到。 “那就是我的命了,”宁钰并不担心,“如果这次他死不掉,还是不想活的话,出来后就找机会弄死我好了,那他就必定是死刑了,结果还是皆大欢喜的嘛。”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韩川比他严肃多了,不能理解宁钰这个当事人怎么会这么豁达,韩川提醒道:“我是认真的,宁钰,结果出来后我会告诉你的,你一定要有所提防,毕竟你那么……” “柔若无骨?”宁钰摊摊手,他知道韩川想说什么,光看他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就明白了,宁钰说:“想弄死我很容易,我防也防不住,只能祈祷姐夫他大人有大量了。” 本还在担心宁钰安危的韩川,在听到这话后不得不转移了重点,他的关注点放在闻所未闻的事情上,音量也不自觉地拔高:“姐夫?!” 什么姐夫?跟谁?他怎么没听过这层关系?韩川懵圈了。 “嗯,”宁钰对他的过度反应视若无睹,仍旧平静道:“我没跟你说过啊,忘记了,他本来是有可能成为我姐夫的。” “姐夫?”韩川又重复了一遍,这事情他可没听说过,“什么姐夫?” 宁钰解答道:“他跟我姐是一对。” “哈?!”韩川脑子里的信息全部塌了,被这个关系给击溃了,他抬起手,打断宁钰:“等等等等,不是,等我想想……” 宁钰没有逼他,给他想,他吃着眼前的菜,半点没有担心自身安危的样子。 “你怎么……”韩川咽了口唾沫,都不知道从哪问起了,“你怎么举报自己姐夫啊?” 如果关系到了这一步,就算感情出问题了,走不下去了,和平结束才是众多人的选择,两个人快成为亲家了,什么原因要对方不择手段地想把自己未来姐夫送进局子里?韩川已经懵了。 他也许不该问这个问题,他没想到答案会这么刷新人的三观,只听宁钰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因为他想睡我。” 韩川微张着嘴,看着说出这句话,一点也不惊讶,仍然在专心品尝美味的宁钰。 宁钰抬起眼睛,他的小碗里盛满了新鲜的菜品,宁钰看他吃惊,以为自己解释的不够明确,补充道:“这我也没跟你说过啊?好吧,我是同性恋,就是那个同性恋,会跟男人睡觉的同性恋,俗称基佬,英称gay,有部早年的知名电影《断背山》讲的就是两个男人相爱的故事,我就是他们那样的情感取向。” 韩川的耳朵嗡嗡的,听不到周围任何的谈话声,全都是宁钰一个人的声音在向他传递信息,他看恐怖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聚精会神,现在他的模样倒映在宁钰眼里十分地好笑。 只看韩川张着嘴巴,像电视里的人吃惊那样,呆滞着眼神,机器一般坐在位置上,傻傻地盯着他,他的嘴巴张得可以放下小半个鸡蛋,宁钰也没闲着,夹起碗里的鹌鹑蛋,送进了韩川的嘴里。 “还不够清楚啊?”宁钰提着筷子,举例道:“那就说个现实版的,你朋友余泽记得吗?我们俩接过吻,深入的舌吻哦,还差一点,就确定关系了。” 吐掉嘴里的鹌鹑蛋,韩川狼狈地擦了下嘴,由衷地发出肺腑之感,再没有哪两个字能表现他现在的心情,韩川惊叫了一声:“卧槽?!” 韩川的脑子已经爆炸了,他的听觉丧失,一个人愣在沙发上,面前的菜索然无味,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绘声绘色的鬼故事,后背直发凉。 宁钰冥顽不灵,他托起下巴,无视韩川的惊人表现,补刀道:“韩警官,你是第一个说不喜欢我的人,我很受伤哦。” 韩川无从解释:“我,我是,我……” “直男嘛,这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你确定要错过我吗?”宁钰坏心眼道:“作为这顿饭的谢礼,我陪你一晚吧,我技术超好的,叫声也很容易让人高_潮。” 韩川从没见过这么推销自己的,他看着面前这张脸,鬼故事的主角正在为虎作伥,下一个目标就是他,韩川觉得脊梁骨的阵阵凉意越来越明显。 “而且我什么都能玩,没有底线的,你想要制服诱惑还是S_M,或者女装play,我都很熟练,服务绝对到位,一定让你值回票价,我姐夫都想玩我,这个说服力还不够吗?但我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宁钰敲了敲脑袋,很难启齿似的,声音放低了些:“就是真挺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