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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裙经过这这日子的摧残,已经破烂不堪,此刻再加上她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状态,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体内的躁意还在加剧,容语又克制不住的看向蔚渺,随后猛地将头转向旁边,闭上眼睛咽了口口水。 喉头微动,汗水顺着纤直的脖颈滑下,汇入深深的沟壑 蔚渺连忙收回视线,眉头紧紧拧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看容语,说是担心也不完全是,更像是心底自然而然的想法。 容语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细嫩的手指抠着藤蔓,指尖血rou模糊。 饶是如此,那让人快要发疯的躁意也没有减退一丝一毫,而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剧烈。 藤蔓开始动起来,好似要将两人困住,蔚渺反应迅捷,几个闪身就躲了过去,站到了藤蔓碰不到得地方,但容语却一动不动,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藤蔓淹没。 容语睁开眼睛望向蔚渺,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也许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要是蔚渺待在她身边,她总是心猿意马,不能好好跟惑心草对抗。 蔚渺看到她的笑容,呼吸猛地一滞,心想被针扎了一下,泛起轻微的疼。 眼前藤蔓越来越多,容语重新闭上眼睛,等待藤蔓将自己魇魔。 蔚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眸中神色深沉,最终在藤蔓彻底闭合之前跃了进去。 肩上落下一直微凉的手,容语身子一颤寒,倏然睁开了眼睛,蔚渺整个人隐藏在暗处,看不到表情。 师父? 蔚渺将灵力注入容语体内,什么都没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容语别放弃。 在密闭的空间里,容语身上的温度更热,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师父,你离我远一点,我怕自己会控制 蔚渺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容语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浑身上下的冰冷气息,这正是容语此刻所需要的,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只怕她早就扑上去了。 蔚渺听到她的话,为她注入灵力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到了别处。 容语手紧紧攥着藤蔓,指尖的疼痛不断传来,但这已经对她没作用了,随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躁意传来,她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直直往前倒去。 蔚渺伸手接住她,冷不防脖颈被咬了一口,容语用尖尖的虎牙挑起一块皮rou,轻轻厮磨,然后把脸埋蔚渺颈窝处,以此来降低身上的温度。 莫要放肆,你! 容语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师父在说话,却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索性凑到她唇边,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轻啄一下,睁着迷蒙的眼睛问:师父,你说什么? 蔚渺脑子里的弦绷断,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头顶传遍全身,推拒容语的手没了力气,被对方得寸进尺。 容语本就在试探,见蔚渺并没有斥责自己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在她愣神之际撬开她的牙关,攫取每一分芳香。 蔚渺回国神来时容语已经放肆了许久,她伸手想要推开容语,却听对方一声痛呼,然后娇弱无力的倒在她怀里。 好痛 容语眼中含泪,仰着头委屈的看她,蔚渺这才发现,在惑心草的作用下,她身上泛着暗红色,薄薄的皮肤下仿佛有血液在流动。 这是惑心草彻底发作前的预兆,再过不久若是还不 容语必将筋脉寸断而亡。 蔚渺对魔族的厌恶达到顶点,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做出抉择。 师父,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容语的嗓子被感温烧坏,说话时带着沙哑。 蔚渺闭了闭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道:别怕,师父不会让你死的。 容语得到她的回应,勾唇笑起来,脸埋进她怀里,声音轻的像烟。 我相信师父。 蔚渺心颤了一下,她抖着手抚上容语的脸颊,学着先前容语亚亲她的样子吻住容语的唇瓣,怀里的人轻轻颤抖,身上温度更高。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及分,容语茫然的望着她,问:师父不会吗,要不要徒儿教你? 闭嘴!蔚渺低低斥一句,按着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 那么难的术法都学会了,这种简单的事怎么可能不会? 毫无章法的亲吻磨破了容语的嘴唇,嘴里血腥味蔓延,不仅没有浇灭两人的热情,反而使得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有些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即使蔚渺自诩为天才,也不得不从头摸索。 容语感觉身体的热得快要炸开,她一把抱住蔚渺,把脸埋进她到她肩上,嘴唇描绘她凸起的锁骨。 师父,师父 她意识模糊的唤着蔚渺,蔚渺听了心头微动,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崩塌。 容语想到蔚渺在荒漠时喂她甘露的样子,张开嘴咬住盛甘露的容器,蔚渺整个身子僵住,瞬间脸颊通红。 你! 她说不出话,半晌只有一个出口,而后便急着证明自己,把容语按到藤蔓上,吻像雨点一样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