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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吗?怎么可以告诉你。 嗯我觉得你的愿望,只要不是世界和平或者是希望市长下台,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谁会许这种愿望啊,我只是担心这次测试的成绩,所以希望自己能拿到全部的A。陆菱熙小小的撒了个谎。 邢望忍不住也笑了下。 跟她在一起总是很轻松,真是奇妙的感觉。 那我会想办法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邢望抬手,带着点薄茧的指尖轻轻地擦过她的脸颊,头发黏在脸上了。 啊?嗯。 根本没办法拒绝。 邢望总像是一只安全感十足的狼狗,尤其他灰色的头发还会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地挥动,让陆菱熙很想尝试着摸一摸,总感觉那个触感一定很新奇,而且有趣。 喂,我只是请假了三天而已,你们的关系未免也变得太好了吧。 教堂的门又被打开了,楚阳侧身靠在了门框上,制服穿的随意又轻佻,脖颈的皮肤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冷白感,他染了黑发,反而比红发时期更加夺目和显眼,挺俊的五官,眼睛轻轻上挑,似笑非笑的模样。 在被司临告诉父母学校发生的事情后,楚父怒不可遏,他作为桥港市下年度市长的竞选人,几个月前提出的口号就是反对校园暴力,并且为每一位学生争取合理的权利,就连竞选相关的内容也统统都是从教育公平这个方向入手,拿到了不少普通和中产阶级的选票。 而他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学校里公然欺负特招生,如果这件事被媒体知道,被竞争对象知道会怎么样? 楚阳回家后,楚父便呵斥着让他跪在门外的用来给庭院铺路的鹅卵石上好好反省,自己又花了大功夫,连夜找助理处理这些事情,才在事态扩大前彻底按下来。 鹅卵石凹凸不平,才跪了没几分钟,楚母便心疼了,可楚父却冷哼着又取来了高尔夫球杆,狠狠地往他身上砸,让他认清现在的情况,不要影响自己的竞选路。 楚阳在外面整整跪了一夜。 早上被仆人扶着起来的时候,膝盖和小腿都是青紫色的痕迹,背部更是被高尔夫球杆打出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楚阳不想去学校被其他人发现这件事,就索性请假到了现在。 来到学校,他大老远就看到了正在人行道上走着的陆菱熙。 哪怕这女孩就是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楚阳也丝毫没有埋怨,甚至他偷偷跟在她的身后,尾随她进入了教堂,心底在盘算着如何给她一个惊喜。 遗憾的是,教堂内除了他之外还有邢望。 邢望会出现在这里不奇怪,他父母本来就是虔诚的教徒,时刻觉得能走到现在上流社会的地位是来自于神明的赐予,邢望不止是每周学校规定的礼拜日祈祷,每天在家里吃饭都要诚心祷告。 天主教的教徒们大多是桥港市显赫家庭出身的,保养得体又温柔善良的人们,邢望的父母jiejie也不例外。 他的父母是圣州知名的桥梁建筑师,两个jiejie目前在大学担任教授,在父母和教会的影响下,他们恪守教义,男性会带尾戒以示忠贞,在没有和异性发生关系的时候,戒指是绝不可以摘下的。 楚阳自然也有,只不过,他父母加入教会,目的更多的是为了结交人脉,而不是像邢望家里这么的虔诚,偶尔戴着戒指更多是为了摆脱纠缠不休的女生。 教堂里,楚阳满意的看着陆菱熙的视线被自己吸引过来。 他微微抬头,往前走了好几步,大咧咧地在她和邢望中间坐下,隔开了他们彼此注视着的距离:聊什么呢? 没什么。邢望侧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特地穿了长袖的衬衫,眼底闪过了了然:你怎么样。 还行啊,在家待了三天,好多了。 没头没脑的对话。 陆菱熙眨巴眨巴眼睛,就发现楚阳那眼尾微扬,狭长又勾人的桃花眼再次看向了她。 考试准备怎么样?能拿到A吗,不过看你平时微积分和科学课的表现,B都难吧。 胡说什么呢,我上课很努力在听,实验报告也被老师夸过。 楚阳笑了下:那是两回事。 他偏过头的时候,被陆菱熙注意到了脖颈侧的伤口。 天气越来越热,楚阳的穿着相比起他们,确实有点奇怪,陆菱熙忍不住抬手在他脖颈那里碰了碰,立刻发现他疼的脸上表情都有点变,她拿出了自己书包里的创可贴,给你。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话是是这么说的,少年的手指还是乖乖的接过。 陆菱熙,需要我给你补习吗?楚阳垂眸看她,笑容绽放:我成绩不错,目前学校的第一名就是我,除了隔壁学校的陆丛溪,没人能赢过我。 虽然不想,可是她真的好心动! 陆菱熙去网上搜过辅导书的价格,哪怕是二手教材都贵的惊人,这样下去,还没等她打工拿到报酬,就已经因为买书而破产了。 在哪里? 桥港大学图书馆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