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
书迷正在阅读:她他(男扮女 bg)、贪欢(出轨年下h)、旗袍(gl)、勾搭成jian(公媳、NP)、假千金挨日记(NPH)、掌中囚宠(H,强取豪夺)、禁忌之恋(亲姐弟 高H 1v1)、我的男友主、死遁后的仙尊不敢睁眼、雨中恋歌
蓝蔚连忙抢先下车见礼进门,避免跟着谢祯受了国公大礼,门口一阵拜呼,而后谢祯跨入门槛,也有曹国公一路陪同,蓝蔚反而先和李景娴凑在了一堆。 李景娴领的是兵部职方司的挂职,随军参谋。 和谢祯之前猜想的一样,此次回来确是有婚事的考虑,这个宴会也邀请了一串儿官宦子弟——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蓝蔚眯眼打量了一圈儿,除了高一辈儿的功臣们,赴宴男子个个人模狗样,“文臣?武将?” “再说,我想先给我哥物色一个。”李景娴忧心忡忡,蓝蔚知道她愁什么,当即也不客气,“你哥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但太眼高于顶反而更像个绣花枕头,在京城也不好找。” “是,但陇南的女将们瞧不上他已经铁板钉钉,我也不想委屈姐妹们,只想着京城低等官家的女子,也许有不太愿意自立门户的,只要别太短见惹是生非,父亲和我总护得住。”李景娴叹口气,“倒是你呢?一直待在京城怎么还没定下终身大事?” “前两年议了几个,两个文臣家的比殿下身子骨还弱,功勋家的都是光屁股玩到大的谁不知道谁,他们还是好和文静的互补吧。之前认识了个蒋瓛……” “蒋瓛是谁?” “安庆卫的一个指挥,回京述职时我认识的,殿下知道了说那天她见着倒很适合锦衣卫就把他升调去了,本来说那都在京城了可以多相上几面亲,但殿下又做主让他与魏国公府上的一个姑娘认识认识,唉就打水漂了。” “殿下素来最亲近你,蒋瓛又且无名,绝非猜忌之举。”李景娴警诫她。 蓝蔚却失笑:“我怎么不知道?她最怕我们一个个都成家立业丢下她一个,反正不成亲也就不成呗,我陪她就是了,只是暗地里使坏,真是小孩子脾气。” 李景娴听她解释,也觉得好笑,正缓和了气氛,谢祯带着笑意过来了:“景娴回来得好,蓝蔚啊最近可闲得无聊发慌,你们可以一起找乐子——听国公说法,我倒希望景隆的婚事晚点办才好,让你多留段时间。” 李景娴想到刚刚蓝蔚说的“怕都成家立业丢下她一个”,往死里憋笑都差点忍不住,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就一本正经道:“殿下说笑了,殿下日理万机无暇他顾,臣等又怎敢寻欢作乐?倒是希望能与殿下分忧。” 听到李景娴说官面话,谢祯也演起来了:“爱卿有这心思,本宫甚是欣慰。” 旋即三人实在忍俊不禁,都笑了起来。 “宴会准备就绪,还是让我领殿下过去吧。” 宴会在曹国公府的后厅及花园中举办,李景娴引谢祯进厅,曹国公便从主位上下来,请谢祯落座,谢祯此次代天子视事,又有给曹国公的赏旨要宣,只能居中上座,到了酒过二巡,大家散开来各玩各的,她便走了下来。 “看什么呢?” “投壶。”蓝蔚没办法教挡在自己眼前的谢祯让开,于是站起身拉她到花园里,“邓镇邓镇,给我也来一壶。” 被叫到名字的男子先是抛了一壶箭给她,然后才看到蓝蔚身后的太女殿下,连忙跟着别的人一起行礼。 “免礼免礼,开席已经见过,现在无需多礼,尽情游乐便是。”谢祯说是尽情游乐,但也许是一丝不苟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她一来,投壶彻底变成了射礼这样的修身养性活动,丝毫不热闹了。 这有什么意思? 于是蓝蔚心生妙计,把一壶箭塞进了谢祯手里:“太女殿下也来吧。” 谢祯被她弄得一愣,手里的箭壶扔也不是用也不是,只好说:“比试都已开始,还是算了。” “怎么算了?《狸首》未奏,只是热身,殿下试试吧。” 一群人看着蓝蔚勉强太女殿下“同乐”,太女殿下态度似乎也确实还温和,胆子大的不觉也放松下来,李景娴也在旁说:“殿下难得出宫,也请尽兴吧,否则是臣下的过失了。” “你们真是……”谢祯笑着摇摇头,走到了投壶前,“那谁与本宫比试?” 蓝蔚自然应道:“既然是臣邀请殿下,当然是臣作陪。不过臣不通音律,《狸首》就不必奏了吧。” 于是临时充当司射的李景娴令两人站定,把投壶放到她们面前两矢半的地方,燕朝并非两宋,底层杀上来的这些三公六爵,都受不了太过繁琐的规矩,音乐可以不奏、歌可以不唱,投壶投得漂亮,才是第一要务。 谢祯略撩起窄袖,扶腕瞄准,蓝蔚看她表情也很镇重、姿势很标准,但料想肯定是绝对没有实战经验的花架子,毕竟想到长宁帝不许她玩这些东西,再想到她今次表现不好长宁帝大抵要觉得她丢了面子失了威慑,才开始后悔不该拉她出来玩。 蓝蔚不知该怎么办,满腹盘算怎么要找个借口带着谢祯偷溜,“嗖”一声,谢祯已经出手,在壶口擦了一下惊险入壶,蓝蔚才皱着眉头走上前出手,故意做了贯耳。 “这个贯耳漂亮,唉就是,唉,贯耳分低。”邓镇不禁大叫可惜。 “怕是她让着本宫呢,说要尽兴,自己却做这般扫兴之事,不许。”谢祯顿了顿,“你若接下来不入壶,本宫可是有罚——重新来,你先投。” 蓝蔚硬着头皮将箭投入壶,这对她并不太费功夫,看样子谢祯接下来三箭却才叫险之又险,到了最后一箭,谢祯歇了歇,已经有了薄汗:“若是本宫这箭入了,就与你平手了,可平手总是不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