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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头顶还在的猫脑袋,江离决定在真太子还没有找回来之前果断离家去远航。 父皇,母后,从今天起我就要就流浪了,你们不要太想我! 帝后二人,一脸茫然,怎么办,想打孩子了。 江离这一跑就是小半年,在外潇洒快活的他还给自己找了个美人儿做铲屎官,铲屎官哪哪都好,就是三天两头不着家,有点愁人。 直到真太子成功上位,江离那颗偶尔忐忑一下的心终于放平了,结果一觉醒来他被真太子给捞了回去。 美人儿一脸严肃:怎么,怀了孤的猫崽子就想跑! 江离震惊:他的大美人铲屎官怎么变成了真太子,天要亡他! 帝后:儿子突然变成儿媳,有些不太习惯。 群臣:太子突然变成太子妃,我们更不习惯。 人生赢家真太子:回去了,猫崽们要喂奶了。 江离:爪子痒,想挠人! 第25章 那道长想要个孩子吗? 嗯。殷晏君淡淡点头:小郎君身体不适, 小齐大夫让我过来帮小郎君诊诊脉。 闻言徐砚清轻轻挑了挑眉梢,果然不愧是他的小伙伴,齐辰这知微知章的敏感度着实令人心惊。不过这会儿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所以只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那就多谢玄尘道长了,不过这会儿我有点儿事情,劳烦道长稍等片刻。 让别人帮忙诊脉还要人家等着自个,也就只有徐砚清这般厚脸皮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昨日雨下得大, 去镇子上的路泥泞不堪。 而且这会儿没晴多大会儿又开始乌云密布,怕是殷晏君一行人想走也走不掉。 殷晏君并没有在意小郎君的失礼, 他抬脚走到小郎君的对面,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 书案上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纸张, 有些上面是一片空白,有些上面画了些看不明白的线条,殷晏君只是抬眸轻轻扫了一眼。 玄尘道长也不说话,只是那般静默地坐在小郎君的对面,看着小郎君忙碌。 早上吐过一次, 这会儿鼻翼间闻到玄尘道长身上清冽浅淡的气息, 徐砚清并不难受,反而觉得格外舒适自在。 他拿着自己制作的刻度尺, 在纸上画着模板。曾经有段时间,他对机械钟特别感兴趣, 所以爬到外网看过几个大佬做的纯手工机械钟, 自己也学着进行了一些改造。 反正如今他也清闲, 每日除了吃饭、睡觉, 能够打发时间的就只有看话本子, 眼下齐辰的那些话本子已经快被他看完了,正好可以借着机械钟的制作给自己打发打发时间。 那些数据的信息,徐砚清算得上了熟于心,所以他手上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其中一个零件的图纸画了出来。 不过小郎君做事多少也有点儿顾头不顾尾的意思,手上一个不小心直接将书案上的砚台撞倒地上。 殷晏君反应很快,他抬手接住快要落在地上的砚台,见小郎君手中拿着炭笔,似乎用不到笔墨。 于是便起身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暂时搁置在窗下,他取了一张纸,坐在窗下书写经文。 两人一个忙着画图纸,一个书写经文,彼此互不干扰,倒也显出几分和谐。 忙了大半晌的时间,徐砚清终于将所有的图纸全都画了出来,收拢好图纸,一抬头便看见殷晏君坐在窗边书写经文的模样。 外面天气阴沉沉的,又开始下起了雨,这场雨没有昨夜那么大,雨滴噼里啪啦打在屋顶,像是天地在奏乐一般,满是惬意和闲适。 徐砚清用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去看窗边的玄尘道长。道长沉浸在书写经文中的模样很是令人赏心悦目,他眉目清淡,就如同话本子里悲天悯人又不染尘埃的仙人。 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殷晏君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眼睫轻颤却还是坚持将手中的一篇经文写完,方才起身重新坐回小郎君的对面。 下雨天果然就是最适合睡觉的天气。徐砚清有些困顿,他对着面前一语不发的道长眨了眨眼睛:道长要替我诊脉吗? 殷晏君垂下眼帘沉默片刻,将右手伸了出来放在书案来:小郎君若是信得过我,不妨将手腕放上来。 盯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骨节分明、白净温润的手掌,徐砚清唇角扬起一丝戏谑的弧度,指尖落在道长的手心,轻轻磨蹭:道长真得要替我诊脉? 小郎君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继续说道:就怕是道长诊了我的脉是要后悔呢! 手心被小郎君磨蹭的有些许酥麻,殷晏君眼睫颤了颤,他抬眸望着面前的小郎君,随即叹了口气:小郎君想要我怎样做? 他如今已经将近而立之年,从不曾和任何郎君或者女郎有过亲近之举,只有面前这个狡黠的小郎君是个意外。 殷晏君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也不懂得何为情爱,只是对着面前这个小郎君,便忍不住生出几分无可奈何,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他。 道长虽是出家人,但是模样长得这般出色,定然引得那些女郎心生爱慕,不知家中是否偷偷养了妻儿?徐砚清指尖从玄尘道长手心清晰分明的纹路上划过,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