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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清劝不走人,在殷晏君宽和平静的目光下,又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于是赶紧遮羞似的缩进被窝里,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徐砚清本就折腾得够呛,躺到床上只觉得身体一阵疲乏,很快就睡了过去。 殷晏君在床榻边守了小郎君一会儿,目光落在床榻边碎成两半的茶盏上,他抬手将碎片捡了起来,又取了一个杯盏,倒上一杯热水放在小郎君床榻边的凳子上,方起身离开。 齐辰这会儿还没有睡,听到隔壁传来的关门声,他不疾不徐地推门走出来,见着玄尘道长开口问道:郎君没什么事吧? 殷晏君没有回答齐辰的问题,而是抬手指了指院中的桌椅:可以稍微聊一下吗? 这位清风霁月的玄尘道长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身处高位的威压,齐辰怔愣了一下,见着玄尘道长已经转身,连忙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玄尘道长是要问郎君身体的事情吗?齐辰自然明了玄尘道长想要问什么,所以态度很是坦诚。 殷晏君摩挲着手上沾着的药粉,审视的目光落在齐辰身上:小齐大夫是京都齐大夫家的郎君? 齐辰抬头诧异地望了玄尘道长一眼,随即点头:是的。 殷晏君目光端和:齐大夫在京都的名声,我自然有所听闻,只是不知小郎君究竟生了什么病,能让家学渊源的小齐大夫亦是束手无策? 齐辰叹了一声:其实郎君并不是生病,您可以当做是郎君身为男子却怀有身孕,不免碍于阴阳伦理,所以身上自然会有所不适。 因为腹中的胎儿?殷晏君呢喃一声:那可有办法缓解徐小郎君身上的不适,否则长此以往这般折腾,恐怕对小郎君的身子有所损伤。 提到这个齐辰又非常胆大妄为地将目光落在了玄尘道长身上:那我可否问道长一个问题? 殷晏君点头:小齐大夫请问。 郎君腹中胎儿的另外一个父亲是玄尘道长吧!齐辰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如今不过是为了口头上再确定一遍。 殷晏君身形有一瞬间的局促,却还是慎而又慎地点头:是。 齐辰点头,了然于胸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不知玄尘道长有没有发现,每次您靠近郎君,郎君无论心神还是身体都会放松下来。 齐辰怕玄尘道长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在心里稍微组织了一些言语,方才继续说道:其实有很多孕妇在孕期的时候也会产生一定的不适,这个时候就需要孩子的父亲陪伴在孕妇身侧。 所以道长可以当做郎君的情况要比那些普通孕妇严重一些,孕育孩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他需要您的陪伴,腹中的胎儿更是需要您的安抚。 原本齐辰要以为自己解释起来会很难,但是他只这般开了个话头,这位玄尘道长却了然点头。 于是齐辰也没有说太多,只是交代了一些孕期时候需要注意的问题,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殷晏君坐在院子里,身子依旧挺拔如松,一双眼眸却略有出神。 在他记忆里,孕妇应该都是什么样的,是歇斯底里的,是自怨自艾的,是高傲不可一世的但是无论什么模样,她们身边似乎陪伴的大多都是宫侍,不曾有过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 一时之间殷晏君竟然生出了些许踌躇,将近而立之年的帝王并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甚至他要比怀胎的小郎君还要手足无措。 他站起身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悠了好几圈,不禁就想到了晚饭后撒娇耍赖不愿意多走一步的小郎君。 心绪难平的殷晏君干脆坐在院子里静默了一会儿道德经,方才起身回了房间。 次日一大早,殷元城和文镜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们官家的脖子上,甚至木瑜和齐辰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朝着殷晏君脖子上的牙印看过去。 师叔,您脖子这是怎么了?殷元城耐不住性子,还是问了出来。 他这一问众人全都翘起耳朵,打算听一听昨夜是否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殷晏君淡然将手中的粥碗放下来:大家好好吃,我先回房了。 没意思,众人望着端庄自持的玄尘道长心里默默揣测究竟是谁,胆敢亵渎如此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道长。 殷元城随手拿过一个馒头,他最近实在是食量渐长,一边啃馒头一边去跟木瑜搭话:你们郎君今天起得有些晚了。 没有的事。木瑜摇头:郎君昨晚不太舒服,这会儿在房间里沐浴呢! 说着一身宽袍大袖的徐砚清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他悠闲散漫地走到桌子前,端起木瑜递给他的粥碗,喝了一口:今天的粥里没有玉米? 李婶说玉米吃完了。木瑜笑道:郎君要是想吃玉米,等吃完饭我去地里掰几穗回来。 怎么,你们刚刚搬到这里没多长时间,连玉米都种上了?殷元城满脸震惊。 徐砚清瞥了他一眼,倒是不知在京都素以温和宽厚而闻名的殷小侯爷竟然是如此的少脑子? 只有单纯的木瑜还在老老实实回答殷元城的问题:当然不是了,我们武安侯府名下的地大多分给旁系的村长老爷种了,所以村长家里种的玉米我们可以随意掰,总之就是管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