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插进来了
里面又紧又湿,她的手指一插进去,湿软的媚rou便不知羞的紧紧吸附上来,像极了一张张贪吃的小嘴。 穗禾想着男人平日里弄她的样子,尝试着抽动起来。 她细长的手指插进又抽出,很快就有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传出来。 被手机收音,清晰的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池晏清双眸死死的盯着手机,回想起cao她时的滋味,心底的渴望如同野草般蔓生疯长。 他切了后置摄像头,对准胯间昂扬的器官,手上taonong的速度不断加快。 “禾禾,一根手指够吗?想不想爸爸用jiba插你?” 穗禾望着男人那出现在屏幕里的性器,舔了舔唇,身体好像更饥渴了,好大,想要它插进来。 没忍住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合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在xue里抽插推送。 她不敢进得太深,指腹轻轻地按压在湿滑的rou壁上,指甲不时的刮擦,觉得深处更痒了。 身体里泛起的空虚折磨得她眼都湿了,手里的动作止不住地加快了些,张着小嘴细声的媚叫,“爸爸……痒……想要爸爸进来啊……” 两条长腿不由的想要绞紧,但想到那边的男人还在看着,只得生生的忍耐下来。 “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插进来了。”池晏清微微眯眸,想象着穗禾就在自己面前,耸动起腰胯。 粗大的guitou顶开她湿软嫩滑的蜜洞,一路刮蹭着她xue里sao媚的软rou,撞到她的花心深处,那被紧致包裹的销魂快感,爽到人灵魂都在发颤。 他的手快速的按揉在guitou上,呼吸粗重的喘,低哑的嗓音魅惑性感,“禾禾……咬好紧,爸爸要进来了……感受到了吗?” 穗禾被他的话刺激得不行,那粗重的喘息简直酥到她心窝上了,她扭动着臀儿下意识的迎合,手指进出得更快。 感官上甚至还有种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的错觉,sao红的媚rou蠕动着吸着手指绞得更欢。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烫热的yinjing插进自己身体里,腿心就不受控的往外冒水,湿答答的被她插得滋滋的响。 “爸爸……嗯……爸爸……好舒服……爸爸再插满一点……啊啊……”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手指插弄得越来越快,甚至还多加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同进同出的在sao红的媚xue里抽动。 看得屏幕那头的男人眼都红了,握着胯间的欲望快速的来回撸动,“禾禾,转过去趴着,屁股撅起来,爸爸从后面搞你。” 穗禾将手机调整好高度,乖乖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镜头把屁股撅起,扭头确保能拍到,这才伸手过去揉自己的xue。 手指湿答答的全是她流的水,想象着男人从后面插进来,晃着小屁股叫得更浪了。 姿势的缘故,她的臀绷得又圆又翘,腿心湿漉漉的,粉嫩得不成样子,像是大白馒头中间裂开了一道粉缝。 那漂亮的花唇被她用手指分开,xue口的嫩rou因为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翕合蠕动个不停。 她难受地闭了眼睛,把手插进xue里重重的抽送起来,“嗯嗯……爸爸的jiba插进来了……好满好舒服……啊……” 池晏清盯着视频里的画面,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耳边又充斥着她的yin言浪语,身体不自觉的一阵阵发紧。 “禾禾,爸爸的小sao货,是不是要爸爸干死你?怎么几天没干你,就这么sao?” 穗禾配合的呻吟,“爸爸……嗯……爸爸……好喜欢爸爸……啊……爸爸再插重一点……好舒服……啊啊……” 她细长的手指动得更快,指尖刮擦着xue里的软rou,指甲轻轻一挠,酥麻的快感便跟电流似的蹿遍了全身。 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受不住的摇着屁股叫得更欢。 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胸前随着身体晃荡的软乳,手指拧着rutou又是拉又是扯的,不时的包着嫩豆腐似的乳rou胡乱的抓揉。 池晏清只觉魂都要被她给勾没了,腰胯挺动着,就像是隔着视频cao进她xue里那般,一次次尽根没入。 面上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的压抑深沉,手上的性器更是狰狞得厉害,青筋鼓起,十分骇人。 嘴边刺激她的sao话也不带停的,看着她变得格外sao浪的模样,心头异常的满足。 这么浪这么媚的一面,也就只有他能看得见。 最后穗禾跪得腿都要麻了,才浪叫着和视频那端的男人齐齐攀上了高潮。 浑身像是过电般的酥麻,花心里喷出的透明蜜液顺着她的手指淅淅沥沥的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她似是脱力那般的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向视频那边的男人。 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嗓音微微的有些哑,带了几分撒娇的调调,“爸爸,我好想你啊……” 池晏清放软了声音,“乖,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两天啊,穗禾还是觉得久。 挂了视频,穗禾起来把床单换了,又躺回到床上。 回想起方才自己大胆的行径,脸上后知后觉的热了。 可还是想他。 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里被男人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来。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感受着下体被男人的硕大一次次撑开占满,有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觉。 她摇着屁股,迎合上男人的cao弄,爽得灵魂都仿佛是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升天。 高潮的时候,她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看到的却是池羁那张带着几丝邪气的脸。 穗禾整个人如遭雷击。 一下子就从这个荒诞的噩梦里清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看到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人,那颗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