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我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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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哲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具体是怎么样的?”

    刑警队长语气凝重,“他尤其喜欢在性/爱里虐待情侣,用极端恐吓的言语和一些偏激的手段造成受害者精神失常。”

    十月底晚秋的日光,依旧明亮,但失去了往日的温度。

    *

    树林深处,一个幽暗潮湿的山洞里,钟乳石上的水珠滴答滴答打在水坑中,张佑成趴在水坑边,不管干不干净,呼噜呼噜喝了个满足,又捧了一捧凉水淋在车夏云脸上。

    冷意一下子惊醒了车夏云,她打了个激灵,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眼前的男子,瘦长的马脸,单眼皮,凸嘴巴,还有些驼背。

    这应该就是那个绑走马清钰的男子了。

    车夏云看到不远处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马清钰,用力挣了下,发现自己被某种不知名的藤条捆得死死的,便冷眼盯着眼前的男子,一声不吭。

    张佑成喉结滚了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凑到车夏云面前,指着还在一旁昏睡的马清钰,声音听起来又尖又奇怪,口臭喷了她一脸,“小子,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帮我一起享用她,然后爽快的死去,要么,看着我享用她,然后和她一起去死。”

    车夏云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希望暗卫有办法找到自己吧,而且她追进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警报声,但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

    张佑成很谨慎,不给她一点拖延的时间,直接把玻璃片怼到她的脖子上,怪叫着,“别想拖延时间,给你十秒钟回答我,不回答就现在去死。”

    冰冷锋利的玻璃片抵在车夏云的脖子上,对死亡的恐惧几乎侵占了她所有的念头,张佑成已经开始倒数了,“十,九,八……”

    死亡的倒计时在她耳边响起。

    张佑成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手下却没有松开,玻璃片又往前递了一点,刺破了她颈脖处的表皮,一缕鲜血冒了出来,“四,三,二”

    车夏云的冷汗立马浸透了后背,“我选第一个。”

    张佑成变戏法般收起玻璃片,非常享受她恐惧的神情,拍拍手,“很好!那么,接下来请配合我的表演。”

    车夏云强行稳住自己的思绪,暗自分析,这个人是有极端仪式感和某种字母倾向的心理变态!

    至少没有直接就杀了她们两个,只要有缺陷,她就有机会逃脱。

    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洞口很小,洞腹却很宽敞,应该是在山上,洞口只能传来一些光线,杂草灌木丛生,几乎挡住了所有视线,警察想找到都难。

    张佑成将冷水泼到马清钰脸上,上下着打量她,omega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了一些白皙的肌肤。

    马清钰幽幽转醒,看到了他,然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又看到了被藤条绑了好几层的车夏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轻喘着气扫视周围的环境。

    张佑成见她醒了,伸出脏猪手亵渎地摸了下马清钰的侧脸,笑眯眯地闻了闻自己那只手,“可真是美味呢。”

    马清钰双目喷火地盯着他,却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冷静地与他周旋,“我爸妈都是商人的,家里有几十万存款,我是独生女,你如果愿意放我走,我可以打电话叫他们凑够一百万给你,绝对不会报警。”

    “哈哈哈哈……”

    张佑成笑得很疯癫,眼泪都出来了,尖细的嗓门响起,“家里存款几十万,你骗谁呢?!你就算说存款几千万,我也不会觉得意外,一百万就想让我放了你,简直是做梦!”

    马清钰有些意外,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衣服鞋子,”张佑成翘起兰花指,挑开她的衬衫领口,俯视了omega的事业线,露出赞许的眼神,“从里到外,都是名牌,加起来不会低于五位数。”

    马清钰声音有些发颤,“那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哈哈哈哈……”张佑成又笑了起来,诡异的尖笑声回荡在山洞里,“我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要钱干什么?”

    他掐住马清钰的脖子,疯狂地质问,“你告诉我,我要钱干什么?!”

    车夏云顿时很紧张地盯着他的手,咽了口唾沫,背后的藤条根本解不开,而且有一根正好缠在她手背的伤口上,手指动一下都很疼,只好换方法用指甲一点点地去磨藤条。

    张佑成咆哮了一会,理智回笼,松开手,舔了下唇,摸到她后颈的抑制贴,粗暴地撕开,“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乖顺的享受,最好别反抗。”

    马清钰白皙的颈脖处出现一圈明显的勒痕,脸色涨得通红发紫,贪婪地呼吸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种社会人渣盯上,这么巧,而且还是在车夏云面前……

    张佑成将omega抑制贴递到自己的口鼻间,重重地闻了一口,沉醉地眯上了眼睛,然后扔掉抑制贴,望向车夏云,“小子,该你帮我了。”

    车夏云滚了滚喉咙,低声反问道,“我都这样了,怎么帮你?”

    张佑成讥讽地笑了下,粗鲁地将马清钰拽到她面前,一口黄牙看起来很瘆人,唾沫星子飞了她一脸,“想要我给你解开?门都没有!”

    车夏云忍着手背的疼,用指甲慢慢地磨最细的那根藤条,伤口反复被摩擦溢出来的血已经打湿了她背后的泥土,但是只要再拖延一会,就有机会逃出去了,她不敢去看马清钰,低垂着头,“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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