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不思议游戏[无限]在线阅读 - 第2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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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用盘丝留记号, 毕竟这个记号很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见识好一点的人就会往盘丝上面猜,反而暴露自己。

    孟馥悠想了想,食指伸出了九尾狐的指甲,又尖又硬,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不管是南景诚还是陆明衍,只要看到了这个,必然就能明白过来是她留的。

    做完这些后, 她再重新回到自己的主场景中。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是五点三十五了,即便是时间已经非常赶, 孟馥悠仍然选择动作迅速的把其他几个书柜顶格一一走了一遍,她怕会不会有别人留给她的记号,要是今天不看, 过了夜万一被游戏刷新掉了。

    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任何记号, 看来南景诚和陆明衍还并没有找到这里来。

    时间已经很极限了, 她不能再做任何耽搁。

    孟馥悠踩着五点五十六分的时间回到了雷欧的宫殿之中, 赶着去跟他汇报了任务, 将雷欧给的取证手环交还给了他,狮子将手环放进机器中,立刻就投影出了一张清晰的照片,是她已经将数据给加零篡改掉了,狮子满意地点头,她的任务完成,身份卡上的占星师图案再次被点亮。

    六点钟的时候,各个行宫的大门都准时关闭了,外面的天色rou眼可见的昏暗下来,进入了夜间模式。

    孟馥悠躺在床上,将手臂枕在脑后,盯着上面巨大的天花板。

    对于票决方式,她心里有几种猜测,明天一早才能去证实,现在看起来好像是还剩下十个人挺多的,但是今晚若非恶鬼进她的梦杀,另外的人能撑住不死的几率实在很小,今晚梦杀死一个,如果票决机制试探的不顺利再倒一张,那就只剩下五个活人玩家了。

    机制不明就处处被动,形势确实不太乐观。

    孟馥悠揉了揉脸颊,长长叹出了一口气,只希望南景诚和陆明衍的运气能好一点。

    第二天清晨,人偶执事准时来敲响了房门,孟馥悠写完匿名信息之后,没做任何的耽搁,放了只穿云雀出去看外面光带信息,她自己争分夺秒地就往主城堡的狮行宫赶过去。

    白狮仍旧在里面看书,孟馥悠直奔书柜顶格,此时透过穿云雀传回来的视野她能清晰地看到,光带上方才刚刚开始显露信息,昨晚倒牌的是一号位的失语者,那条光带上的号码数字已经消失掉了,相对应的,孟馥悠找到了第四个皲裂开的狮子壁画,那是一只鬃毛卷曲的狮子,昨天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天就裂了。

    这更加证明了孟馥悠的猜想,这些壁画,确实就是代表着玩家的存活状态,她的方向没有找错。

    很快,从穿云雀的视野中她看到,有人已经开始提名了,又是三号位的巫师,提名了九号位的共情者。

    昨天一共有两个号码提名过,分别就是二号位的占星师和三号位的巫师,先是提名了一个十号位神父,无人跟票,紧接着是十二号的园丁被提名,有一个人跟票,最后园丁以两票出局。

    也就是说,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凶灵也是在盲揭,第一下揭到了一张没什么大用的神父,于是有了第二次提名,揭到了园丁。虽然其实园丁也不是信息位,但凶灵只有三个,若是再进行第三次提名就没人能跟票了。

    所以今天当三号位盲揭把共情者揭出来了,另外另个凶灵毫不犹豫就跟了票,九号位的共情光带上瞬间就出现了三张票。

    孟馥悠蹙起眉,迅速将自己的身份牌往墙上一按,果然就如她所猜测的那样,身份牌就像吸铁石般吸附在了壁画上,她也通过穿云雀的视野看到了外面六号位圣徒的光带上出现了提名身份牌,赫然便是她的四号。

    一看这一下盲揭居然揭在了圣徒头上,孟馥悠不耐地啧了一声,运气不太好,这样即便是有人摸索到了票决的机制,也不会贸然跟票。

    便在这时,光带又有了新的变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五号位的占星师提名了三号位的巫师,十号位神父提名了十一号位的圣枪。

    在孟馥悠看来,现在这种大部分玩家都还在摸索票决规则的情况下,能够一上来就精准提名票决的二号和三号很大概率是凶牌,而且九号位是个信息位,第一天给出的信息也并没有说和谁撞了逻辑,这张共情者必然是要保的。但现在情况非常尴尬,因为全是盲揭,并且现在提名的三个人互相都没有商量好,一个号码下就只有提名者的一张票。

    唯一不同的情况便是十号位的神父,因为本场有信徒身份,且信徒完成了取票任务,所以神父的提名可以代替信徒行使投票权利,也就是占掉了两张票,但比起共情下面的三票来说还是差了一票。

    共情者没能救下来,在外面的所有光带颜色慢慢减弱衰退之后,九号位的光带崩裂开来,被撕得粉碎。

    对应的又一个狮子壁画裂开了,正好就是昨天她去过做了标记的那一只尾巴是螺旋形的狮子,也就是说现在一共就只剩下了八个人。

    票决结束到中午的任务刷新之前还有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孟馥悠在自己场景的六爪狮子壁画前也留了一个记号,然后就开始接着昨天的进度继续去找南景诚和陆明衍。

    这一次她选的是个眼睛带疤的狮子壁画,她攀住边缘一举跳了上去,刚一转身,就惊喜地在墙上看见了自己熟悉的记号,必定就是他们俩其中一个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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