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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清宴,盛世安康。在我们那里,杀人是犯法的,十二岁才初初是上学的最好年纪,” “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专业读到二十七岁,可以背上背包去旅游,旁支长辈虽然凶,但除了说两句重话再没有旁的了,” “我哥,”她的语气终于有了点波澜,却也很快平静下去,“也好好的、一直好好地活着,年少有为,两情相悦,一辈子平安顺遂…” 宁次和她原世界的哥哥太像了,性格、语气、习惯。 却又是那么的不像。 大木筒羽衣问她想要什么。 临冬不答反问,“你能给我什么?” “你甚至只能从我的记忆里窥探到那个世界的一角,这样的你,能送我回家吗?” “你也解不了笼中鸟。”她叹了口气,“我看起来有蠢到像宇智波带土那样好骗吗?” 大木筒羽衣觉得这个孩子跟自己在阿修罗转世者记忆中认识的很不一样,她讽刺也不忘拉上宇智波带土,可以算是十分记仇了。 “你要是有什么值得让我心动的筹码就不会试图用责任啊、爱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说服我。” “在这个世界,你还有关心你的亲人和朋友。” 所以说读心术是真的又bug又烦,谁都不知道的“等杀了宇智波带土给宁次报仇后我就走”的想法被人挖出来摊开地明明白白。 “不重要了。”她看着他,懒得反驳日向一族算什么亲人,定定地重复道,“都不重要了。” 从灵魂上来说,大木筒羽衣不愧是佐助和鸣人的父亲。 既天真又固执。 “我是日向的分家。”临冬跟他解释,“你懂吗?不管实力多强,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改变,只是宗家的……”她吸了一口气,扯出自嘲的笑,“…一条狗而已。” 那天雨的味道像树叶腐烂,她躲在门外,陈旧的木式建筑有着蛀虫的痕迹,像烤焦的尸体一样,听见不肯承认她与宗家继承人天赋差距的长老轻蔑又得意地说,“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宗家的一条狗。” 他想让她帮忙改变这个世界,可她甚至都不能做个人,“让一条狗拯救世界未免也太苛责了吧。” 临冬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给一个年纪可以当自己曾曾曾曾祖父的领导者讲政/治,“宗家会用咒印逼着我给他们争权夺势,但高层会觉得这把刀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反戈相向的危险系数太大,所以他们会选择折断它。” 她截断他想说的东西,“你对我的看重将会是最利的催命符。” “我很抱歉。”不管是作为这个忍者世界的缔造者,还是身为白眼一脉的祖先也就是羽村的兄长。 临冬有时会疑惑,是不是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他们救世主必须的条件。 她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那消耗了太多的气力,于是声音变得疲惫不堪,“我不欠你们的对吗?” 六道仙人叹了一声,“是我们欠了你。” 临冬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轻快而明媚的。 “我不要了。” 我不欠你们的, 而你们欠我的,我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说: 一句话总结:四战期间,临冬死前跟六道仙人见过一面,意外来到了她死后的第四年 第23章 、番外 宇智波佐助 【温馨提示】临冬存活的if线,谨慎选修 —————— 临冬这辈子几乎没后悔过什么事,但拿自己的信誉和实力帮着鸣人一块去给佐助做担保还他自由算一件。 今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弦月如钩,月朗风清。南贺川氤氲的水汽携着沁肤的凉意,深秋凝在睫尾处模糊出湿润的眷恋。周遭安静的只剩下衣角被风吹卷的猎猎音以及南贺川深处隐约的水流声。 经历了无数次的争执掰扯和利益交换,卡卡西和鸣人终于保住了袭击五影的叛忍,正是他们第七班私下小小庆祝一番的时候,而薅秃了一把把头发的鹿丸挂着两个青黑眼袋一心只想回家闷头睡大觉,纲手被她蒸馏出来的高浓度清酒灌醉,没有人可以再来烦她。 至于被派来暗中盯着她的暗部,有飞雷神的她放个影分/身偷偷跑出来却不被发现是完全轻松的事。 她很喜欢有风的日子。 她伸手将耳边被吹乱的碎发顺到耳后,所以今天是个好天气。 但佐助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好心情。 他的手指似钳,仿佛蕴含着莫大的沉怒,力气大地可怕,死死扣住了太刀的刀身,使已经横在脖间的刀刃再也无法再进一厘。 临冬瞪着他,有些不服气,她两只手握刀都抵不上他一只手的力气,是因陀罗转世、有仙人之力真的好、了、不、起、哦【咬牙】。 坏人好事的佐助显然良心一点都不会痛。所以互相僵持的拉扯中率先松懈了力道的反而是临冬。 仿佛认输般颓然泄开力气的那一瞬,临冬忽然整个身子前倾,将脆弱的脖颈往刀刃上撞去。人类本来就是脆弱而渺小的生物,只要力道快准狠,将颈动脉和呼吸道一起割破——她之前认真思考过不少种方法,跟其他诸如跳崖之类的方法相比起来自/刎的痛苦很短暂只有短短十几秒,还颇有点宿命般悲壮的美感。 总而言之就是非常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