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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不等陆渟转身,秋意北大步一跨,猛地把门锁再次锁上,抢走陆渟手里的钥匙,用着比进家门时更粗暴的动作扛起陆渟就回了卧室。 陆渟被狠狠摔到床上,额头蹭到了木制床头的花纹,登时红了一块。 秋意北这次不是因为信息素而失去了理智,他在愤怒,说不清的愤怒。 他双手双腿不留情地压住陆渟,让陆渟丝毫动弹不得。 他暴力地吻,却轻柔地抚摸。 与第一次的剑拔弩张不一样,这次的秋意北真的做到了一个丈夫对另一半该有的呵护。 无论是第几轮的碰撞,都没有让陆渟感受到一点疼。 听说泄火烧退的快。 秋意北说着,手上动作已起。 身体上的高温已经让陆渟眼前迷蒙一片,再加上秋意北的动作,更是让他大脑昏沉。但他还是在秋意北放开他时,强开口道:你又趁人之危。 秋意北抽出床头的一张湿巾,说:陆总既然有力气到处乱走,我这就不叫趁人之危。 陆渟轻哼了一声,他已经力竭,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从侧卧的姿势摔趴在床上。 秋意北扔掉湿巾,跪回床上,扒开陆渟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露出陆渟脆弱的脖颈。 他抚摸上陆渟后颈微微凸起的腺体。陆渟浑身一抖。 秋意北一口下去,牙齿扎进腺体一毫米,临时标记完成。 陆渟嘴角扯出一抹笑道:秋老板也是不吃亏的生意人,以牙还牙奉行的很彻底。 秋意北没回答他,而是把陆渟翻了过来,给他换掉了湿透的衣裳,还有床单,最后扔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到陆渟身上,再次躺到了陆渟的旁边。 一番折腾下来,本该筋疲力尽的两人,此刻好似有些后劲的兴奋,谁也没有闭上眼。 你有信仰吗?一片静默后,陆渟突然轻轻开口问。 秋意北不明白陆渟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他还是回答了:蓝天。 无论是初入飞行学院的他,还是过了这许多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变故的他,心里的信仰永远都是无边无际蔚蓝的天。 秋意北的思绪因为陆渟这一问,飘散了很远,渐渐地,他睡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秋意北在阳光中醒来。 他还没全部睁开眼睛,大手就呼上了陆渟的额头。 退烧了。 秋意北坐起身,强行清醒了几分钟,看看陆渟熟睡的脸,又看看时间,做了片刻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不叫陆渟起来吃早饭,让他多睡一会。 没想到这一睡,陆渟直接睡到了晚上。 秋意北推推陆渟的肩膀:醒醒,我送你回陆公馆。 陆渟没有反应。 秋意北倏然皱眉,手心探上去,额头甚至比昨天还烫。 陆渟感觉到秋意北的手,动动身子,嗫嚅道:冷 秋意北打开衣柜,扔出来许多现在不穿的衣服,终于又掏出了一床被子。 陆渟听到动静,清醒了一下,往秋意北的衣柜里看了一眼。 昨天那个有眼力,且见上了一些年纪的医生又被叫来。 医生:泄火退烧是谬论,会造成体虚,加重病情。 秋意北咳嗽了一声,尴尬地岔开话题:他多久会退烧?这么高的温度烧了两天,有没有什么不妥? 医生边收拾医药箱边说:年轻人底子好,老老实实把我开的吊瓶打完,在床上躺一天,第二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谢谢您。秋意北欠欠身,带医生出了卧室。 就在医生穿鞋时,秋意北拿出一沓红票子递到医生跟前,他是alpha的事 哎,医生推回钱,梁少叫我来,不要听不要看,只管看病。这里的一切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包括梁少。 说完,医生不用秋意北送下楼,自己顺着上次来的记忆,出了小区。 秋意北按照医生的其他嘱咐,给陆渟的手心脚心擦着第三遍酒精。 擦到陆渟右脚时,他送给陆渟的红绳露了一角出来。秋意北撸起陆渟的裤腿,注视片刻, 一口咬了下去。 睡梦中的陆渟轻哼一声。 秋意北松开陆渟的右脚腕,两弯并不深,却泛紫的牙印赫然出现在陆渟骨节凸出的脚腕上。 秋意北也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动作,从五年前他开始跟踪监视陆渟时,他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他要亲自让陆渟受尽他受过的所有苦。 他要用所有的手段把陆渟锁住,尽情地发泄他的恨,在陆渟身上留下所有他复仇的痕迹。 红绳帮他锁住了陆渟,牙印是他报复的痕迹。 秋意北想,先这样吧,来日方长。 他站起身,给窗外的月光洒到陆渟身上的机会。 秋意北的咬痕和陆渟脚腕上的红绳放在一起,在凛凛月光下,格外扎眼。 只剩下陆渟的左脚心还没有擦第三遍酒精。 陆渟的左腿上难堪的大片伤疤再次闯进秋意北的眼睛,秋意北顿了顿,给陆渟尽职尽责擦完酒精,盖上被子,出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