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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退了出去。 薛奶奶一脸好笑,把薛老爷子还指着门口的手压下来,坐在他旁边道:怎么生了这么大气,有话好好说,泊深一向都是薛家最懂事的。 薛老爷子看着她,颇有些埋怨,语气却弱了几分。 他给我找了一个男孙媳妇回来,还说一辈子就认定了,我我这,没打死他都是好的! 一听,薛奶奶轻轻捂住嘴巴,也是愣了好几秒。 男孙媳妇? 可不是,都带回家来了。说起这个,薛老爷子刚降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 诶,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我们不还有文羽这么个小曾孙嘛,再不济还有老大和小柔,你老薛家香火断不了的。 你就惯他 江时影看都过去快一个小时,薛泊深都没回来。 他忍不住走到房子外面徘徊,以便于第一时间看到他回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就在他要进屋子的时候,突然看到小道上出现的身影,一眼他就认出来,是薛泊深回来了。 江时影冲着他跑去,抬眸看着道:薛哥,你回来了。 嗯。 江时影突然看到他眉峰上一条血痕,还有一道顺着鬓角蜿蜒而下。 嘴角的弧度立马淡了下去,抬手撩起他的头发,才发现一些发丝和着干掉的血粘在了额角,还有一个一厘米左右的伤口。 薛哥,怎么回事? 也不等男人回答,他急忙拉着他进了屋子,薛哥你先坐着,我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 江时影连着翻找了两三个放置东西的小柜子也没有。 在卧室左边的床头柜。 经提醒,他急忙进卧室,将医药箱拿了出来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打开后,把里面放的酒精和棉签先拿出来,先用酒精消毒,清理一下,我看到有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要不我们一会儿去医院处理吧。 薛泊深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垂眸看着他,时影,只是一个小口子,没事的,再不济,祖宅里家庭医生还是有的。 江时影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先放手,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 等他放手后,江时影先用小剪刀剪下一些纱布,替他将干了血迹慢慢的擦掉,最后才轻轻的擦了擦伤口周围。 疼吗? 他觉得疼,心里疼,祖宅的人就是这么对待薛泊深的吗?这才没两小时,就带了个伤口在身上。 时影,不疼的。 闻言,江时影鼻子一酸没说话,放下纱布,将棉签沾了酒精,然后小心的把没擦干净的血迹清掉。 然后换了干净的,小心的对伤口进行消毒。 又翻了翻药箱,好多药他都不认识,只得一个个看说明,也没找到合适的。 薛泊深认真的看着他,心突然乱了一拍,特别是看到他眼眶里的泪花,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一会儿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就好了,没事的。 江时影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腰看着他,那薛哥你现在就联系医生。 好。 等薛泊深打了个电话,交待了几句之后,江时影才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的话,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鼻音,薛泊深抬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花,看着他清亮如水冲刷而过的眼睛。 时影,我把你的事,告诉爷爷了。 他深邃的眉眼就看着他,继续道:或许这才是对的,我早该这么做的,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 江时心跳的飞快,简直快要溺死在薛泊深的眼里。 特别是知道,这伤口很大可能,就是因为自己。 他即心动又心疼。 薛泊深,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 然后,他就听到一声轻叹,时影,别哭了,真的不疼。 江时影抬手一抹,湿热的泪水糊了他一袖子,江时影接连着擦了好几下,气馁。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样薛泊深不会认为他太娘了吧。 薛哥,爷爷他没有再对你怎么样见男人沉默下来,江时影心里一紧,对吧? 时影,我没事。 江时影哪里还肯信他,都流血了也说没事,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事。 薛泊深,你别这样,我心疼。 说罢,就用带着天然优势的双眼看着他,眼角下垂,眼里带着未消的泪花,这这样看着也不说话。 最终还是薛泊深败下阵来。 身上,被手杖打了两下。 一听身上还有,江时影抿唇,抬手解下他的领带,然后的扣子,薛泊深罕见的没制止。 他有一点私心,刚刚青年心疼他的模样,他想再看看。 背后,手臂隐隐作痛。 爷爷的手劲他心里有数,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青肿肯定避免不了。 等江时影想要给他脱掉衬衫之后,薛泊深才制止他的手,自己将衬衫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