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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援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他说,你回香家村的时候多大啊? 邱镇带着点疑惑的看着他,你那时候见过我,你忘了吗? 啊?阮援没想到刨别人的根竟然问到自己身上了,他说,我应该是太小了,我都忘了。 邱镇看着他说,我那时候和你一起坐牛车回的香家村,你好像是才被阮三叔抱回来,整个人瘦的像小猫崽,记不清也正常。 对啊,太小了,太小了。阮援面上干笑,心里却想着,又是牛车? 看来他和邱镇与牛车留下不解之缘。 阮援想了一晚上的真假方芸案,查看一下控制面板上方芸的清理指数,数字还是一动不动,那就说明那个假方芸现在在香家村待的正嗨。 现在的疑点是真方芸到底去哪了? 真方芸的母亲是知情还是不知情?毕竟他可是过尽极品千帆的人物,有那样的父母是真的虎毒食子。 还有方芸从不再人前脱换衣物到底是有秘密还是个人习惯? 阮援躺在床上问666:你能不能给我开个上帝之眼,让我看看,真方芸的mama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666【】 阮援踢一脚被子:算了,毕竟你的智商和珠穆朗玛峰的空气一样稀薄,说是要帮去主神那偷看男主的身份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666【】 【宿主我发现你变了,你现在是不是有别的小朋友,就能随随便便侮辱你的金手指了。】 阮援嗤笑一声:那你倒是像小朋友一样给我提供点帮助啊。 666停顿了会,又一眼识破【我看你的小脑瓜一定是热昏了头,还敢套路我。】 阮援又气又好笑,一把将被子扯到脑袋上:6子,你跪安吧。 666【】这届宿主,真是暗怀gay气而不自知。 第二天阮援没让邱镇跟着而是让他赶紧去办自己事,毕竟他俩在村里开的证明时间有限,今天下午就必须要往回走了。 据柱子娘说,方芸的娘当初和方爹离婚之后是被她嫁给纺织厂干事的jiejie接到城里的,然后才在纺织厂做了女工。 他现在去的正是纺织厂的家属楼,面前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子,红色的墙皮脱落,裸露出不规则的电线,挨家挨户瞧着不足30平方米,拥挤的很,此时纺织厂的职工还没早起上班,家家户户的窗户缝隙里钻出点做饭的热气。 阮援拿着打听好的地址走到方芸家门前,走近了还能听到一阵阵的笑声。 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曲指敲了敲门,过了会儿才听到有人说了声,谁啊,大清早的,来了,来了。 里面走出来个上了年纪还有些龅牙的女人,她目光从上到下扫了阮援一圈,似乎是看到阮援身上挺不错的衣服,脸色和缓了些你找谁? 阮援忍着不适,发挥演技对她露出个笑,阿姨,您好,我来找方芸。 那女人眉头忽然皱了起来,方芸几个月前就去当知青了,她在别的地方呢。 阮援叹了口气,露出很苦恼的样子,这样啊,上学的时候她借给我十块钱,我今天来是想还给她。 十多块钱?那女人脸色顿时黑了,暗自嘀咕一句这扫把星还敢偷偷藏钱,又道,那你给我吧,她没准是从家里拿的钱,我说那时候家里怎么老少钱。 阮援往后退了几步,摇头,我不能这样给你,这钱也不是小数字了,我记得欠条在方芸的书里呢,你得带我去找找。 那女人脸色更差了,根本不让阮援进屋你给我就行,她回来我告诉她! 不行!阮援坚持道,是不是欠条不在?要是欠条不在,那我就走了,这钱我也不用还了。 你! 素梅,干什么呢?屋里忽然传出个男人声,他边走边说,饭我都做好了,赶紧吃吃完去上班啊! 他走到门前看到俩人的对峙,不错的皮囊扯出个礼貌的笑容这位同志是? 王素梅冷着张脸把阮援的话重复一遍,这空档阮援却觉得这一幕格外眼熟。 男的身段模样不错温柔居家又年轻,女的又老又丑在外赚钱工作。 这不是明显的: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刘辉听后,安抚的拍拍王素梅的肩膀那就带着这位同志进屋找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王素梅黑着脸看他。 没事的,素梅。刘辉又重复一次。 阮援往屋里走的时候,就又听到刘辉压低的声音,没事啊,十块钱呢,咱不是要孩子吗,哪里不要钱。 阮援不免一阵恶寒。 方芸的屋子也就是厨房和客厅隔了一张黑帘,摆着一张行军床,一个简易的书桌。 刘辉对王素梅使个眼色素梅你去吃饭,等会还要上班,我陪这位同志找欠条。 王素梅冷哼一声,转头走进厨房。 刘辉看了眼阮援,低声道,同志,你家是哪的,我怎么没见过小芸有你这样漂亮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