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穿成龙傲天的炮灰情敌在线阅读 - 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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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棠不知道他这梦境中温燕珂是否知道他喜欢虞机的原因。不过他猜测自己应该不会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如何,能否让温燕珂相信他。

    若是曾经的他听到虞机对他说这种话,那他定然既是欣喜又是酸涩,酸涩在于之前辗转反侧的错过,欣喜在于至宝失而复得,这般转折之下即便面前有再大的艰险拦着他无论是谁,他也定然能破除万难和虞机结为道侣。

    他只当是赌一把。

    不过所幸,他赌对了。

    温燕珂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般往前走了两步。

    他紧紧握住巫棠的手腕,声线紧的像是一根拉满的弓弦。

    只是你们早已结为道侣,我不甘看着你们二人亲密,只好想尽办法拆开你巫棠说着又垂下眸子,有些许难堪。

    终于,巫棠说完,仰头朝着温燕珂凑了过去,神情满是孤注一掷。

    巫棠到底是没经验,因为方才的表现还算不错,当前的气氛让他不做些什么着实不合适,便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温燕珂唇上。

    而他这一连番动作自始至终,温燕珂都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是在巫棠靠过来时象征性推拒了下,但连巫棠的衣服都没碰上。

    两人唇瓣刚挨上,温燕珂身体像是被人施了咒术般,原本推拒的胳膊环在巫棠身后一动不动,就连眼睛如同失焦般一片黄沙,正一眨不眨虚虚看着他。

    温燕珂的唇瓣很软,巫棠贴在上面只晓得像话本中所说的那般轻蹭,没了一步动作。

    周围安静的可怕,温燕珂身上没有半分动静,巫棠就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如果没有落在巫棠脸上的眼神,几乎让人以为是个木偶。

    巫棠被温燕珂一眨不眨看得有些羞耻,他居然亲了自己的师弟,一个男人。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并未觉得恶心,这下子他估计再也洗不清了,就算跟人说他并非断袖也不会有人信。

    巫棠心慌之余,便开始后悔自己这番孟浪的举动,蹭了两下就打算退开。

    但他刚离开温燕珂的唇,原本像被施了咒的温燕珂突然动了。

    如同春水破寒冰,眸中流露出的欲念让巫棠一惊,下意识便往后缩,却被温燕珂环在他身后的胳膊搂实禁锢在自己怀里。

    巫棠下唇传来刺痛,是被温燕珂轻轻咬了下,随后便是湿濡温热的触感。

    就被他追了上来重新贴上,温燕珂还微微偏过头把他的下唇含在嘴里,甚至还沉湎闭上了眼睛。

    温燕珂一方面朝着巫棠压过去,另一方面胳膊也牢牢将他缠在怀里,护着巫棠倒在了床上厚实柔软的锦被之中。

    他不再满足仅仅是磨蹭那般隔靴搔痒,反而有些急切执着的吮吸。

    巫棠后脑勺被扣住,那双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颈侧游移,腰也被牢牢揽住,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温燕珂的气息欲念之下。

    他还只来得及感受到他掌下跳的过分快的心跳,被温燕珂的衣物和腰间玉佩硌得难受,想要挣脱却被勒的更紧,是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巫棠有片刻时间只觉得脑海一片白茫茫,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呆呆望着温燕珂紧闭的眸子上纤长如羽的睫毛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回过神,想起自己方才失神的状况,心里越发慌乱。

    他连忙想要躲开,手便开始推拒温燕珂,温燕珂掀起眼皮,却依然没放开巫棠。

    巫棠对上温燕珂像是起了一层黑沉沉漩涡的眸子,好不容易喘口气,腰上的胳膊还没松开,他也来不及管,一鼓作气把温燕珂推开,温燕珂则顺着他的力道并未抗拒。

    索性他终于能说话,也看清温燕珂的表情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和平时别无二致。

    还是他之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师弟,唯独眸子显得过分清亮。

    他的唇瓣因为摩擦过度显得红润,漂亮的薄唇蒙上一层水光,原本就俊美侵略性极强的脸越发勾魂摄魄。

    巫棠又是愣怔了片刻,等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一点,又是一阵懊恼,他果然是容易被美色迷,也难怪之前被虞机骗的那么厉害,连怀疑也不曾有半分。

    等

    他刚想说些什么喘口气,谁知他话刚出口一个字,看上去冷静沉稳的温燕珂却再次贴了上来,双唇相贴严丝合缝不留半分空隙,换了个姿势调转把巫棠压在床上,甚至边吸吮边眯起了眼。

    这次的交缠更深,巫棠心脏咚咚跳的阵痛,一抬眼,温燕珂半眯起的眸子幽暗得没有一丝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巫棠突然意识到,他好像走错了一步路,打开了温燕珂身上某种被锁了许久的匣子。

    直到最后巫棠舌尖被吸得发麻,唇瓣也刺痛,这才终于把温燕珂推开。

    别亲了,嘴皮破了。巫棠看着温燕珂意犹未尽还想继续的样子,连忙挡住他,一口气说完。

    温燕珂握住巫棠的手,唇瓣却接着在巫棠脸颊上游移。

    作者有话说:

    温燕珂湿热缱绻的呼吸拂在他耳边:我和他结为道侣之是为了避人耳目,并非是师兄想的那般。

    这话巫棠自然是不信的,都已经说出他们三人共同修行这样的事,能是什么清白的关系,不过他面上自然也是一片难以置信的欢喜: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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