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我在无限片场当反派[无限]在线阅读 -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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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卧室,又或者说旅人本人,究竟遭遇了什么?

    卓郁皱紧眉头,又仔细看了看地板上的抓痕,忽然,他的头部开始泛起刺痛。

    如同时空错位,一段一段零星的画面像破碎的胶片,不断浮现在脑海中。卓郁只觉自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一双双强壮有力的手按住他的腿。

    他拼尽全力的挣扎,不断的说着什么,但那些人没有放过他,他的脚踝被胶带死死捆住,只能用手徒劳的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直到指甲崩裂也没能逃过。

    快动手,等那个怪胎回来,咱们就没机会了!

    哈哈哈,真恶心,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对话模糊不清,但语气中满含恶意。

    随后,闪着银光的斧头和锤子在卓郁耳边响过破风声,咔嚓一声,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

    卓郁猛地回过神来,冷汗竟从额头不断滚落。

    他抚摸着自己的双腿,那种幻痛还残留在腿上,告诉他刚刚的不止是臆想,而是在他身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无力反抗的绝望,被戕害的怒火,以及想要守护某人,却再也不能相见的那份思念卓郁活到现在,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复杂且强烈的情感。

    在这一刻,他似乎与旅人融为了一体。

    第8章 湖畔怪谈

    卓郁将自己从那些离奇的情绪里抽离,他强迫自己冷静,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钟才压下过于激烈的心跳。

    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开密码。

    从纸条里的数字排列来看,这种密码的解法并不难,卓郁将每串数字记下,然后将《七日谈》翻到数串开头显示的页数上,再挑出对应字数的字母,组合起来就形成了一个单词。

    诅咒。

    卓郁笑了,喃喃自语道:把神明折磨成这样,不老泉当然是诅咒而不是赐福。什么长生不老,变成阴尸也算长生不老啊。

    他将纸条塞回书籍放进格子空间,思索这个信息是谁留下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五十年前的旅人本人了吧,毕竟是他扮演的角色,笔迹也和自己一样。

    卓郁窝在沙发上,开始慢条斯理的梳理剧情。

    首先,按照时间线,神明在七日受难后变成了不老泉,也就是现在的黄金湖,经过千年的发展,附近建立了春泉镇。然后到了五十年前,他的角色住在黄金湖边,经历了一群人的殴打虐待,被砸断了双腿,而且行凶者似乎在躲避他的同居人怪胎。

    心念一动,卓郁一下子想起来周武曾经讲过的消息。

    几十年前,山上住着一对养父子,父亲因为搞巫术弄得人心惶惶,所以被镇民私下处决,而畸形的养子淹死在了湖里。

    一切都对上了!

    虽没找到巫术的线索,但《七日谈》不就是宗教学书籍吗,而且看那密码,角色也一定是潜心研究过这本书,或许这个未知角色就是周武口中,在几十年前被镇民杀害的养父!

    【角色谜题解锁进度:50%】

    【恭喜您触发支线任务:查明旅人的真实身份,请问是否接取?】

    接取!卓郁秒接了任务。

    屏幕的另一端,一直想看血浆的观众们,也被这剧情绕迷糊了。

    【支线任务!今天这么多场电影里,他是第一个摸出支线的!】

    【谁说是血浆片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嘶,我看过这部电影,一直为里面的血腥镜头着迷,所以天天蹲守高难区,把六场放送全都看完了。但我发誓,之前真的从没有旅人这个角色,而且电影风格是纯粹的砍砍砍,压根没什么解谜,上几波人最多只分析出来七天要面临什么刑罚。】

    【我就说没那么简单,你看,这次BOSS一个人没都没杀,方浩不算,他还没死呢。放在以前>齇SS在第二天就会团灭演员。】

    【新人问个问题,演员都死了那电影不就演不下去了吗?!】

    【对,所以系统会自动补充新的演员进去,但如果填充了三波还是团灭,剧情毫无进展,系统就会判定为烂尾烂片,将这次放映终止,把观众押的点数退回。当然也有例外,就是一些特殊影片,你看多了就知道了。】

    【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妈的,我也很好奇,我收回前言,我不想看卓郁死了,我想看他把这个电影剧情扒出来!】

    【附议 1】

    有的电影放映了太多次,也有太多演员去出演,所以剧情基本上都被观众熟知于心。但这《湖畔怪谈》本身就小众,只放了六次,再加上从没有人破解过剧情,这对大多数看腻了其他电影的观众来讲,真的非常新奇。

    放映间的人数持续增加,《湖畔怪谈》一跃成为高难区在线前三名。

    屏幕内,卓郁依旧在梳理自己得来的线索,果然他的思路是正确的!不然系统不会发布任务。

    不过,养父既然知道黄金湖附近有诅咒,那他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生活到被杀死为止?

    卓郁有很多不解,正当他想深思时,细微的脚步声从窗口传来,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卓郁只看清了对方衣服的颜色。

    碎花裙?

    卓郁有技能自保,所以他主动坐上轮椅,靠近了敞开的木屋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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