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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这短短一天多的时间里都表现得挺好的,就是早上他心急去拉秦俞的动作在几天后肯定会被秦俞粉丝撕。 还有他和秦俞的交流有点多了,而且秦俞在节目里也几乎只跟他说过话。 想到秦俞,谢澈行灵光一现,折返回去对npc问道:在我来之前有没有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外套的人来过。 npc在得到旁边工作人员的允许之后才说道:有,这个盒子也是他让我在你来之后给你的。 谢澈行若有所思地看着木盒,伸手打开了他,看清内置纸条内容的他猛地把纸条塞进口袋。 秦俞绝对也是猎人,因为纸条上写的是他以前演过的一部剧。 谢澈行被这个消息冲击到,根本没想到秦俞堂堂一个影帝,天天还要对付自家的恩怨,哪来的精力去管他演过哪些作品。 他抿了抿嘴,正要把木盒找个地方放下,门口就突然冲进来一道身影,直直地往他身上扑来,又在要撞到他时堪堪刹住车。 季正轩有些气喘吁吁地,他拉住谢澈行:谢......他顿住,有些纠结不知该喊他什么,喊名字似乎不太好,谢澈行还比他大几岁呢。 换作之前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喊出来,但现在他又不讨厌谢澈行。 叫我谢哥就好。谢澈行加了一句,表面是体贴,实际想的是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他也看出来季正轩入圈不久,心思单纯,认做弟弟也不错。 谢哥。季正轩喊得顺口: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找你找了半天呢。 他转眼就看见谢澈行手上的盒子,惊喜道:你在这也找到线索了呀,不过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 嗯。谢澈行说得理直气壮:没线索,可能就是一个用来装饰的盒子。 先不管了。季正轩似乎很谨慎,把谢澈行拉到一个比较偏的拐角,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牛皮做的,页面也是做旧的样子。 谢澈行目光有些古怪:我们应该去找秦俞一起看的。 季正轩瞪了他一眼:他一看就是猎人,不然怎么能斩获影帝,节目组就是看他演技好所以找他当猎人。 谢澈行觉得有些好笑,忽悠道:我觉得秦俞不是,你想想你看过的电视和小说,一般最有可能的往往最不可能。 你太单纯了,行了行了不说了。季正轩把本子翻开,从第一页的内容能看出来是本日记。 前面几页很正常地记录生活,谢澈行直接往后翻到展览节遭盗的那天。 九月二十五号,天气晴。 今天我们镇子最宝贵的那幅画被盗了! 也不知道镇长请来的侦探组能不能找到画,偷盗者太精诈了,我们没看清长什么样,只知道是两个人。 之前的画是存放在小镇博物馆的地下室,也不知道如果侦探组有卧底,会不会把画又藏在那里。 日记到此结束,两人对视一眼,这篇日记透露出两个信息,现在他们应该跟着日记去博物馆地下室。 季正轩还想往后翻,谢澈行制止了他,正色道:先不看了,万一没注意后面来人了。 谢澈行把日记本合起来,想了想,又迅速把后面几页撕下来,然后把日记本递给季正轩,你拿着这本日记去骗别人的线索。 季正轩有些不情愿:我先跟你一起去博物馆。 那好吧。谢澈行也不想骗得太过,两人离开西街,直奔博物馆。 博物馆的玻璃展柜里都是些文艺品,不乏一些书画以及各种陶艺品。 快到地下室入口时,谢澈行犹豫了一下,此时季正轩已经下去,顺势打开了灯。 他松了口气,也下去了。 地下室明亮一片,两人找了找,果然没有那么轻易就找到画,谢澈行看到角落有个半成品的画作。 虽然是半成品,但被裱得整整齐齐,画作是斜靠在墙角的,他无意识地把它拿走,想看看后面的缝隙有没有藏匿东西。 手指刚触及裱画框的边角,裱画框突然散开,得亏他是两根手指捏着,没有闹出动静。 谢澈行看了眼还在埋头翻找的季正轩,不动声色地把裱画框拆开,却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看到。 他舔了舔嘴唇,把那张半成品拿起,对准灯光,然而什么也没看见。 谢澈行又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凭借对画纸的熟悉程度来感受厚度对不对,然后忽地唇角一勾。 就知道节目组玩不出新花样。 他慢慢找到纸边缘不明显的开口处,撕开后看到了一张和画纸大小相同的薄纸。 他没看就小心折起揣进口袋里,把半成品和裱画框恢复成原样,喊道:季正轩,我这什么也没找到。 季正轩也有点不解:我也没找到,这日记怎么还误导人呢。 也不算误导了。谢澈行已经朝地下室出口处的梯子走过去,至少我们知道了猎人有两个。 季正轩也没太纠结,跟在谢澈行后面走出地下室。 出去后,他说道:看看你撕下来的那几页日记还提供了什么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