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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经常检查?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我看很有可能是互相勾结。”牧喻说。 阮明初说:“先把人治疗仪下,等他醒来问问情况。” 机甲变成房子,两人把少年带了上去。 少年很懂得保护自己,受的伤大都是皮外伤,昏倒是因为筋疲力尽。 经过治疗,少年很快就醒来了。 他一睁眼便本能地观察周围的情况,身体蓄力,随时准备着应对突来的变故。 “放轻松,这里很安全。”阮明初说。 少年并没有因为阮明初这句话而放松,且没有因为他是救命恩人而信任他,“你们是什么人?” 牧喻说:“问别人前不应该先交代自己?你身上穿的可是囚服。” 一听到“囚服”这两个字,少年如同炸毛的刺猬的一般露出警惕的眼神。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再次发出质问。 牧喻翻了个白眼,看向阮明初,“我们把他丢下去吧。” 他的耐心向来只对阮明初一个人有,这个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人让牧喻很烦。 不停地问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用吗?能逃跑还是打得过? 阮明初揉了揉鱼头以示安抚,“收到求救信号过去救了你而已,如果你不想多说,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这叫以退为进~ 效果显著,少年眼里的排斥明显少多了,能收到他的求救信号的,一定不是那个势力。 第76章 花童 青曜和阮皇婚礼前的准备 少年叫胡吉, 是从附近的今安监狱逃出来的。那里正在举行活动,对胡吉的出逃并没有多么重视,仅仅派出来一只杂兽来追杀他。 杂兽是星兽和普通野兽的杂交种, 是在一段时间前突然出现在监狱里的。而胡吉本是今安镇上一居民, 和母亲一起跟着到此服刑的父亲定居。 胡吉永远忘不了那天,五个穿着狱警衣服的Alpha闯进他的家里,借口他的父亲在监狱引导暴动,抓走了他的母亲和他。 一样境况的还有十几户, 而他在今安镇认识的朋友已经被杂兽杀死分食了。 阮明初听到胡吉说的那个时间,再和清理神迹组织的时间一对,很显然就是神迹组织的余孽跑到了这里, 和当地势力勾结, 再度进行犯罪行为。 他深吸了一口气, 问清楚今安镇的位置, “牧喻, 我们过去一探究竟。” 牧喻“嗯”了一声。 总归是救了自己的, 胡吉皱了皱眉, “你们现在过去就是送死, 附近五个监狱的守备力量都聚集在今安镇,而且还有那些权贵带来的护卫。” 权贵权贵又是权贵, 有权就尊贵了?还真是好笑,阮明初明明勾起了一个笑容, 浑身散发的寒意却生生让环境温度降低。 “没关系, 我们能打。” “如果没地方去, 就在这儿等着, 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带你们到主星。” 胡吉才不信他这些话, 从阮明初和牧喻这里顺走些营养液, 胡吉很快就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将旅行机甲变换为战斗形态,阮明初和牧喻进入机甲内,飞速向今安镇前进。 有人沉溺于声色,也有人享受血腥暴力,这些阴暗的心思催生黑暗的产业,给无数无辜者带来无法驱逐的迷雾和伤痛。 这些事情永远不可能消灭干净,但数量多与少有着天壤之别。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帝国究竟在何时已经遍生浓疮。 阮明初又深吸了一口气,非得刮骨疗伤啊。 监狱处于镇子中心,阮明初和牧喻在镇的边缘从机甲上下来。 走在街道上满是风声鹤唳之感,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每家每户都有专门藏在窗户后或门后观察外界的眼睛。 颇有种一有风吹草动就要举家逃命的倾向。 压抑着怒气,两人急速奔跑到监狱。 接近监狱,那堵高墙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外面的人在担心自己担心家人的性命,而里边的人在狂欢,踏着别人的鲜血和尸骨狂欢。 莫大的悲哀。 阮明初一抬手,□□了七十多年的高墙轰然倒塌,砖石掉落,石灰飞扬。 动静之大,整个镇子都感觉到了。 或许是运气不错,阮明初选这地方不远处就是看台和戏台。 所谓的权贵、监狱长、狱警,包括戏台上的“犯人”和星兽,无数双眼睛都转向阮明初。 当然隔着滚滚灰尘,他们并没有看到阮明初的身影。 直到阮明初和牧喻踩着砖石,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监狱,来了就别想走了!”一个狱警勃然大怒,冲着阮明初和牧喻叫嚣。 牧喻似乎是动了,又似乎是没动,众人只觉得眨了下眼,仿佛有东西闪过,这个狱警就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生死不知。 在寂静了数十秒后,监狱长站了出来,他冷冷地说:“拿下他们。” 敢来监狱闹事的人少是少,但不是没有。如果仗着自己实力高就不把监狱放在眼里,监狱长敢保证,他这辈子都会在为那一刻的冲动懊悔。 狱警们都走向阮明初和牧喻,他们手里拿着警棍,流里流气的走姿和脸上恶心的笑容比那些犯人们看上去更像罪犯。 这哪里是帝国官方机构职员该有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