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报告魔尊,你的仇人重生了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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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渊缓缓睁开眼,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怎么回事?

    为什么明明已经吸收了一个人,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流血?难道是今晚这具尸体有问题?

    段琅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见墨渊脸色不好,还以为他夜宵没吃好,顿时心头哐哐哐地敲起了大鼓。

    这货一直留着他的命,不会是打算把他当成预备粮,没吃饱的时候就像刚才那样吸一吸吧。

    他现在身体这么单薄,还比不上刚才的尸体大哥,被那狗逼吸上两口,估计人就要挂了。

    正在这时,墨渊抬起头,冷眸扫向段琅。

    段琅心头一跳,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师弟,怎……怎么了?”

    墨渊一脸阴沉地抬起手,对着段琅做了个抓握的姿势。

    段琅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着墨渊飞去,扑到石床上,和那具干尸来了个亲密的面对面。

    他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身子往后缩了缩,谨慎地盯着墨渊。

    “你……你做什么?”

    墨渊随手给石床的周围下了个禁制,漫不经心地道:“师兄知道我在魔物深渊呆了多久吗?”他说完,不等段琅回答,又继续道:“我在里面呆了两万九千五百二十四天。”

    两万九千五百二十四个日日夜夜,他都呆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深渊里。身边围绕的全是目光贪婪,不怀好意的魔物。

    每一天,每一更,每一个时辰,他几乎都在经历灵魂被活生生撕裂的痛苦。

    段琅一怔,随即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受。

    魔物深渊的可怕他是被迫领教过的,在里面呆了不到一个小时,他都受不了,墨狗竟然在那里呆了那么久。

    两万九千多个日夜,换算下来可是有八十年。

    这么想来,墨狗会这么变/态,这么恨原主也不是没有道理。

    墨渊又接着继续问,“师兄知道我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吗?”

    段琅不明白墨渊为什么问这些,谨慎地回答道:“不知道。”

    有关魔物深渊的传闻原主记忆里有,但在这些传闻里,从未听说有人能从魔物深渊活着爬上来。

    墨渊冷冷一笑,眉眼带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因为那些想吃我的魔物全都被我吞了。”

    段琅先是一愣,待想明白后,脸色隐隐泛了白,“吞……吞了……”

    从来只有魔物吞人,怎么会有人能吞魔物?而能吞魔物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墨渊唇角往上勾了勾,神情显得意味不明,“是啊,全吞了,所以我的身体出了点小毛病。师兄应该不介意帮我一下吧?”

    他说着,一把抓住段琅的手腕,凑到他的耳边,轻笑着道:“师兄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

    他还想多留师兄一阵子,可不想让他死。

    喷散在耳边的气息冰冷,段琅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因为惊恐开始瑟瑟发抖。

    果然,这货留着他的命就是为了把他当预备粮。

    第027章 暧昧的姿势

    段琅想要逃,但是身体却如同被铁链禁锢了般,一动也不能动。

    墨渊钳着他,眸色深沉,如同一条欲择人而噬的毒蛇。他手指轻轻在段琅腕上点了点,一股黑气从他指尖冒出来,如灵蛇般缠到上去。

    那股黑气从段琅的毛孔了钻进去,在他的体/内游荡了一圈,又返回到了墨渊那里。

    段琅能感到体/内的精血被吸走了大半,大量的能量消失,让他浑身冰冷。

    他的凤眸惊恐地睁大,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就连发出的声音都细如蚊呐,“放……放开我……”

    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像刚刚那具尸体一样,被吸成人干。

    墨渊慢慢地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段琅,轻慢的语调如同与情人在低喃,“师兄不是说想求得我的原谅吗?怎么就不愿意了?”

    段琅费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牙齿都咬得咯咯响,可墨渊的手如同铁钳,无论他怎么使力,都纹丝不动。

    体/内的精血流失得越来越多,身体已经发出临界的警报,他的脸色变得如纸般苍白,整个人rou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而与之相反的墨渊,俊脸没了之前的惨白,散发出莹润的光,像是一棵得到充分养料的植物。

    但是墨渊并不舒服,虽然魔气卷回了段琅的精血,修补了他的身体,但是他的经脉里却如同着了火般,灼疼灼疼的。

    他猛地撤回手,看了一眼即将晕死过去的段琅,眸色冰冷,“师兄,你给自己下了药?”

    这些年他吸收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没有一个人像段琅这样,会让他有这种感受。除了**,他想不出来别的答案。

    段琅软绵绵地倒回床上,眉头皱得死死的,小声地吭哧着,完全听不清墨渊在说什么。

    他太难受了,就被人戳了几刀,放了一半的血一样,虚耗的身体和经脉更是让他痛苦不己。

    “嗯……”

    好难受。

    谁来救救他。

    墨渊脸色阴得几乎能滴出来水,体内的那股灼热感越烧越烈,像是要把他烧穿一样。

    他烦躁得扯了扯领口,一只手猛然卡住段琅的脖子,将他提起来,寒声道:“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说,你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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