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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芸紧攥着骆庭渺的衣袖,骆庭渺有些惊讶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孩,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骆庭渺的眼神变得深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心里翻腾,他抬起陆子芸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陆子芸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好像在大海中漂浮,突然找到了一块浮木,他紧紧抱着那温热,求生一般不愿松手…… 这一晚,陆子芸又梦到了火焰中的宫殿,梦到自己扛着受伤的少年艰难地爬出火场,胸口一阵灼痛。 “啊!!”陆子芸叫着从梦中醒来,他眨了眨眼睛,辨认着眼前的场景,这里……不是皇宫。 装潢典雅的房间,空气里淡淡的香气,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 陆子芸捂住脑袋,瞪大了眼睛,回忆着昨晚的事,昨晚,自己参加辩论社的毕业舞会,喝了一杯饮料,和许桓深跳了一会儿舞,然后感觉头晕,许桓深扶着他来到了这个房间。 然后,然后呢?!陆子芸深吸一口气,掀开床单,看到自己的身体,瞪大了眼睛:“啊!!!!!!!” “该死的,不会吧?我和许桓深?”陆子芸揉着头发,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要崩溃了,许桓深那个混蛋,一定是饮料有问题,自己要怎么和骆庭渺解释?陆子芸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出了这样的丑闻,骆庭渺一定会解除婚约的。 不要,他不想解除婚约……陆子芸这才发现,自己有这么舍不得骆庭渺…… 第35章 我想试着对你认真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陆子芸握紧了拳头,披了件衣服下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用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陆子芸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朝他扔去:“许桓深,混蛋!!” 男人轻巧地一让,花瓶砸碎在了墙壁上,男人转过头,撩开头发,露出了一张俊朗贵气的脸:“小孩儿,你想谋杀亲夫?” 陆子芸缩回手,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说:“骆庭渺?怎么会是你?!” 骆庭渺走过来,摸了摸陆子芸的头发,说:“那你希望是谁?大早上的听到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令人不舒服。” 陆子芸呆呆地看着他,他隐约想起来,昨晚好像骆庭渺及时赶到,救了他……这么说来,他昨晚是和骆庭渺……?! 陆子芸脸通红,他缩进被子里,大叫:“啊!!!” 骆庭渺眼睛里带着笑意,他穿好衬衫西装,看着被子里瑟瑟发抖的那家伙,说:“你是想装鸵鸟吗?我不是比许桓深更好?我可是你老公。” 陆子芸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说:“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骆庭渺说,“昨天是谁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我不放?” “啊!混蛋,别说了!”陆子芸把枕头扔了过去,轻飘飘的枕头砸在骆庭渺身上,骆庭渺笑了,戴上手表:“小孩儿,肚子饿不饿?” 听到吃的,陆子芸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骆庭渺忍住不笑,说:“这个酒店的早饭很丰富,要不要尝尝?” “嗯,好。”陆子芸点头。 这小孩真是又呆萌又可爱,骆庭渺走过去,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陆子芸的脸更红了,他低垂着眼帘,沉吟了一会儿说:“你去了美国,莫若轻先生没事吧?” 骆庭渺愣了愣,说:“他没事,那具浮尸不是他。” “哦,是吗,太好了。”陆子芸闷闷地说。 骆庭渺沉默了一会儿,手按住陆子芸的头,让他抬头看自己,说:“小孩儿,听着。” 陆子芸睁大了眼睛看他。 骆庭渺俊朗的脸上满是温柔和认真,他说:“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全忘记若轻,但是……你对我来说很特别。” 特别?陆子芸的心怦怦直跳,这个特别,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骆庭渺说:“最开始我向你求婚,只是无奈之举,但是现在,我想试着对你认真。” 我想试着对你认真,这句话都不算表白,陆子芸却感觉甜蜜要溢满胸口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傻笑起来。 骆庭渺忍不住笑了,阳光中,他吻上陆子芸的唇。 “我会对你认真,就从这个早安吻开始吧。” 皇太子和皇妃的感情突然变得很甜蜜,皇太子做演讲时,皇妃总是偷眼瞧他,侍卫还看见他们两个在花园里练习跳舞,蝴蝶围绕着他们飞,皇妃笑得无忧无虑,至于皇太子……反正温管家好久没见过他这么开心了。 皇室婚礼在即,陆子芸暂时不去学校了,每天都忙着试礼服,挑菜品,忙得不可开交。 夜晚,右相的住所。 许桓深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瑟瑟发抖,他脸上还有没消去的淤青。 第36章 莫名的可爱 宋寒明斜倚在塌上,摇晃着红酒杯,说:“桓深,我已经帮你铺好了一切,你却还是失败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右相,右相对不起我……” 宋寒明放下红酒杯,眼睛里的光芒极其冰冷:“我已经把诺云嫁去欧洲了,很快就会举行婚礼,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什么?”许桓深的神情很崩溃,他语无伦次地说:“右相,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只有一次,而你没有把握。”宋寒明笑了,笑得像一只狐狸,“我很遗憾,许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