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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份的变故来得真快。”t叹了口气。 “把花给我吧,”老妇人说,“记得把你可爱的小脸遮起来,宝贝。” “您真可怕,居然还会读心。”t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手巾。 “仅仅是预言。”老妇人会心一笑。 *** t和老妇人来到泥土巷子,他有些疲惫,方才费了些劲儿才把闹事的流民抓住,送到地铁安全中心,然而里面值班的人消极怠工,又让他等了许久。 老妇人带着他走到了巷子口的铺位前。铺窗的挡板上堆满了一束束的干花和草药,芬芳馥郁。 他这才反应过来花市这种行当在当今这个社会早已不存在,也许是五年前,也许是十年前,人们开始用电子成像制造各种花用于观赏赠礼,花家行业破产凋敝,花市和卖草药的地方合并起来,若是想买些鲜花,来这样的铺子,最差也能买到鲜花的干品。 草药铺子的经营者是个金发女人,不像是混血,似乎是纯种的白种人。 老妇人和她寒暄几句,用的是通用语言三,t能听懂一些,只见白种女人接过花,说,“用植物用再生胶水接上吧。” “那细胞会变化的。”老妇人说。 “复制细胞再制成再生胶水成本高一些哦。” “我会讲价的嘛。”老妇人这句说的是本国语言。 “夜里偷偷拿糖栗子给我。”白种女人笑起来,模样精灵可爱。 “要到夜里才能取走花,”老妇人对t说,“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在我的屋子里休息一下,你脸色有些差。” t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发僵,他知道自己不该轻易听陌生人的建议,但他确实觉得难受,可能是发情期的余韵,仍有些低烧。 而且这个老妇人是风水师,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他点了点头,“好,那就叨扰了。” 老妇人的屋子很暖和,烧着炉火,这个时代早已不需要这种落后的供暖方式,只要是个公寓都号称装着恒温系统。 极度的发达和极度的落后并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征。 t本来只是想坐下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麻布被子,枕边有一些干枯的花,他拿过来嗅了嗅,味道像姜花。 他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决定起身出门,去寻找那位风水师和他的杜鹃花。 他在黑暗中穿梭了很久很久,原本热闹的泥土巷子仿佛陷入了沉睡,没有一丝声息,他感觉身周的场景不断地重复出现,却始终无法抵达巷子的入口处。 疲倦的大脑让他一时间很难分辨自己是置身何处。他忽然记得自己口袋里还有一支手电笔,他伸手摸进口袋,果然那支小小的手电笔安静地躺在里面。 手电笔的光束可以到达二百米外,他走到墙边,将光线向前投射。 他跟着这条笔直的光线行走,大约走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他看到一丝细微的反光,以极快的速度从他眼前掠过。 是什么?空气中尘埃的反光吗? 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 “快,让他睡过去。” 实验室里人们原本都站在原地盯着屏幕里的男孩,此刻瞬间忙碌了起来,cao纵一架远程隐形无人机向男孩注射了一针剥夺意识的药剂,男孩瞬间失去意识昏倒在原地。 脑电波监控的图像也缓慢回落,变成了稳定的曲线。 “老师,他就是您要找的人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摸了摸嘴上的胡须,有些诧异地问道。 此时那个自称是风水师的老妇人站在一众实验员的前面,被人称为“老师”。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明亮温柔,却神态和先前判若两人,只见老妇人摇了摇头,“他不是,但或许是。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约定,我不清楚她有没有告诉她的孩子,或者她愿不愿意告诉。” “老师,”男人似乎是对老妇人的含糊其辞有些无奈,“如果他仅仅是替人保管杜鹃花,真的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做实验吗?就刚刚那一段实物模拟,就要花掉几百万的经费……” “让他回去吧。”老妇人摆摆手。 “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男人不解地追问。 “就算没有意义,难道你要拒绝我吗?”老妇人笑了笑。 男人尴尬地动了动嘴唇,“当然不会,老师。” *** t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床头边上摆着那盆鲜红的杜鹃花,不知什么时候被老妇人送还回来。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头痛。 他想起自己在梦里一直在无尽的巷子里跋涉,直到看到了一丝诡秘的闪光……这真的是梦吗?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温暖干爽,没有夜露染上的微湿,他伸手摸进口袋里,手电笔还安静地躺在那里。 但就在此刻,他瞬间知道了昨夜那不是梦。 因为他口袋里的手电笔的方向被调转了,他还清晰地记得他在入睡前手电笔的朝向——所以昨夜是人为设计的梦境。 t转着手中的手电笔,陷入了思索。 “醒了吗,宝贝?”老妇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嗯,早呀,”t笑了笑,他跳下床,捧起杜鹃花,给老妇人开门,“不好意思,让您夜里没地方睡觉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