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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解决啊?”江予笙犹豫了下,咬咬牙,坦白道,“我一旦和她比较亲密的话,就容易流鼻血,都流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都要吃不消了。” “流鼻血正常,你妈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流鼻血。” “啊?你是为什么?” “跟你一样啊,你爸能看不能吃,体内激/素紊乱,自然就转换成其他形式发/泄出来了。” “那你后来怎么解决的,不会是……” “想多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和你爸的关系,可没有你和芡芡来得亲密自然,所以我只要牵你爸的手,就不流鼻血了,后来牵手不够,就拥抱,再不够,才亲吻。”说完,扫她一眼,云淡风轻地问,“你和芡芡现在什么阶段了?抱肯定抱过了吧,那想不流鼻血,就只有一个办法咯,接吻吧。” 江予笙:“……” 她脸色僵硬,将话掩去三分:“那以后如果连接吻都不管用了呢?” 赵岚昭女士没回答,而是抛给她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好了,我要回去补觉了,顺带一问,你是不是要再次表白了?” “什么意思?” “你们没有关系,你要怎么跟她接吻?强吻吗?说实话,这种行为很lw哦,我如果是芡芡,就算对你真的有点好感,你一旦这么做了,肯定会直接把你拉黑。” 女人说完,就打着哈欠回房了。 一个人留在沙发上的江予笙,瞬间面如死灰。 强吻很lw?!! 那她怎么办! 她昨晚虽然没强吻。 但也是偷吻啊!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唇唇相贴! 但那也是吻啊! 偷吻算强吻吗! 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自己房间的门就开了。 洗漱完的白芡从房里出来,好奇地问她:“学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江予笙这会儿心里很乱,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昨天又偷吻的事? 坦诚吗? 那她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瞒着吗? 刚这么想,心里住着的那只猫咪又跑了出来,像上次一样惩罚性地往人身上用力一压。 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又不敢把“半夜偷吻”的事实告诉对方的小兔子,最终选择了逃避。 她迅速冲回了房间:“我又困了,再回去补个觉好了。” 白芡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又觉得可能是没睡好,听她这么一说,便答了一声:“好。” 少女去楼下买了早饭,一直到自己把东西都吃完了,那两只兔子都还没醒,便留了张纸条,拿上东西就回家了。 …… 江予笙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那只折磨人的猫咪也醒了过来,继续坚持不懈地往她心上压。 都说运动能改变心情。 她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学习,也没再打过篮球。 今天索性就放自己一天假。 江予笙随便吃了点东西,趴在沙发上消化了半小时,便拿上篮球出了门。 她知道白芡一般不会下楼,也不担心会碰见她。 在篮球场待了一个多小时,那只猫儿真的退到了一旁。 不再感到压力的小兔子,徒步往回走,走着走着,记起一件事。 她和顾琬清高二开学时还约了一场篮球赛呢。 结果两人后来因为都忙于“为爱学习”,就默契地忘了。 江予笙突然想到了很好的“哄猫”办法。 出电梯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按了指纹去了对面。 顾琬清正一个人坐在沙发前看综艺,见江予笙进来,随口邀请她过去一起看。 江予笙停住脚:“我刚打完球,身上全是汗,你明天有空没有?” “干嘛?” “之前说的篮球赛,定在明天怎么样?” 顾琬清一愣:“篮球赛?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不打了吧?我明天还要补习,没时间和你打。” “不行,你这次必须和我比。” “怎么了?”顾琬清蹙眉,“你不会是和谁打了什么赌吧?” “没和人赌。” ——只是和自己赌了。 江予笙态度难得强硬:“和我比赛,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不用叫人,我们自己在就行了。” 顾琬清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 …… 江予笙不是和顾琬清第一次比赛。 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担心到时候的结果。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一掀被子坐了起来。 赵岚昭拿着水杯从房间里出来,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知道这只兔子肯定又有心事了。 女人坐到她边上,看了她一眼:“咋了,又发/情了?” 听出女人话中的调侃意味,江予笙一反常态地没有炸毛,表情怏怏地问:“你不是会看人吗?那你看出来她对我的感觉有多深了吗?” 大兔子轻嗤:“也不知道是哪只兔子,当时还把我抱住,说芡芡一定喜欢自己呢,怎么现在又这么不自信了?” 小兔子恼羞成怒:“那怎么能一样!有谁规定不能打个嘴/炮吗!” “的确是没有这种规定,那么同样的,芡芡现在喜不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的成绩是好了些,但排名比起芡芡的还是差了一大截,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成绩差不多了,再去表白?你不会是打算现在就要表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