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洪水与岩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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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是个男老师。 她的小学离姥姥家很近,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上下学。 那个男老师时常以给她辅导为由将她留下了,教她练字,抱着她在腿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楷书,男人的呼吸打在头顶,惊恐却凉到了脚底。 她想要告诉姥姥,想要姥姥来接她。 可是那个男人说,“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你可不能冤枉一个好老师啊。” “警察叔叔办事也要看证据的哟,虚假报案会被当作坏孩子的。” 那时候她刚上五年级,没有任何经验和理论知识告诉她如何面对,周围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直到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她的校裤。 她剧烈的挣扎,却始终逃不出那一双粗糙的男人手掌。 直到—— “许青筝!你家有人来接你啦!” 男人的手松掉,她一口气逃到家里。 这之后男人奇迹般的没有再找她,她以为噩梦结束。 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那个男人开始无意有意地暗示她是个坏孩子,天性败坏,小孩子没有清晰的道德观,极易受到成年人的心理暗示的影响,并被加以煽动。 她被孤立了。 直到初中随母亲改嫁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生活,她才从这压抑中解放。 可直面过小孩子最直接的恶意,她就很难再与别的孩子交上朋友。 许青筝陷入回忆之中,被双乳的抓痛和后庭的震动唤了回来。 “许青筝,我杀了连桐。” 许青筝一抖。 “我初中还没毕业就拿着刀剁了他的双手,扎烂他的rou,最后一刀一刀捅死了他。” “哦,他是失血而亡的。” 许青筝没有说话,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Y之后怎么样了。 “只是人们到最后还在惋惜一位人民教师的逝去,啊,我那时做事应该再周全点呢,应该把他猥亵小孩的事迹宣传宣传。” 痛快又不痛快的感觉宛如鱼刺哽在许青筝的喉间,她却有点想哭。 并非是因为连桐遭受恶报,而是这世上有人知晓自己独守的秘密。 “伤心什么?不觉得痛快么?” “哎呀,不谈这个了,要好好招待我的呀。” 许青筝轻轻“嗯”了一声。 Y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背上舔舐,柔软又湿润的舌头在背上滑过,在绳子隔开的区域每一块被Y又舔又做嘬的,留下了水印和点点红梅。 许青筝有些不太清醒的想着,Y明明做着比连桐更过分的事,为什么她却没有恐惧呢? 愤怒是有的,惊慌是有的,抗拒也是有的。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一名女性吗? 她如今知道Y是故人,是认识的人,可这熟悉感和其他认识的的人相熟又有些不太一样。 可没等她细想,却被身体的反应拉回。 Y按着她阴蒂上的那个绳结转动,有时候会滑到里面去,小豆子在绳结和Y的手指轻轻重重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阴蒂头高高的肿起,抵着绳结,被勒住的感觉又痛又麻,却仍能感受到丝丝的爽意。 yindao口已经冒了不少黏液出来,绳子的颜色变得有些深。 许青筝感到腿中间有个温热的柱体抵在了腿根,然后开始在她的阴阜摩擦,她的双腿也被合紧,她差点没稳住倒下来。 那棒状物在她的腿间快速进出,Y的胯撞上她的臀瓣,每撞一下她觉得后庭里的肛塞就往里面蹭一下,一些毛毛也被蹭进去然后又被固定的绳结拉出,Y还调大了肛塞的震动频率,她的菊部又痒又痛,磨人得很。 棒状物的顶端也反复蹭到在阴蒂上的绳结,绳结有时被挤到旁边,但很快就被挤了回来,她的阴蒂已经很肿了,她感觉阴蒂仿佛在被仿佛鞭打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想大喊停下,可她的yinchun开始抽搐,小腹也随之有些抖动,屄口也快速的张开合拢,她喊出口的却是,“啊······啊啊啊······快点······呜呜······” 在Y撞击在她的屄口附近的同时,她身体紧绷起来,绞动着肛塞,肛塞周围渐渐有些肠液溢出,而她的屄口则是直接冲出了一道淡淡的白液,勒在屄口的绳子都不住她的那么多阴精,淅淅沥沥滴在Y的yinjing上。 Y看着她高潮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在她的roubang上,带来点点热意,像是升温的暧昧,激得她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 这可不好,进去会疼的。 好想进入。 Y把覆盖在许青筝屄口的并行绳子向两边拉开,拉在大yinchun的两侧,肥厚的大yinchun被两边的绳子挤得合在了一起,看起来rou乎乎的,像两片蚌rou紧贴。 大yinchun的紧闭将里面的小yinchun和屄口都掩盖住了。 Y知道那通道入口就在那里。 Y捏着她的yinjing直接对着中间那条缝挤入,刚入了一个guitou,就被箍得头皮发麻,她紧紧掐住许青筝的腰呼了几口气。 许青筝则痛得大叫出声,她才刚刚高潮完啊,你要不要这么急。 不仅是yindao口痛,yinchun也被勒得痛的不得了。 而且因为大yinchun被两侧勒住,且双腿紧闭,她的yindao口根本没有敞开,若平时是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孔,现在则是针尖大的一个点。 Y显然也很难受,可她却仍然坚持着插到了底。 许青筝被掐住腰根本无处可逃,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不合格的套子,被人强行进行产品测试,最后很惨烈的撑裂了。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大汗涔涔,Y的汗滴落在许青筝的背上,激得许青筝一阵哆嗦。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僵持着,像是举行一场耐力比赛。 最后两人都稍稍适应了些,Y才开始轻微抽动。 许青筝搞不懂,本来两个人可以轻松一点插入,一定要搞这么疼吗? 追求疼与爽的反差也不必如此。 许青筝默默承受着Y逐渐加快的撞击,因为yindao变得很紧,她能感受到那棒状物的形状和上面的凹凸,这连绵的凹凸变着方向刮擦着她的yindao的各处褶皱,这感觉比从前更细致。 Y忘情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太紧了,太紧了,yindao里的纹路仿佛要嵌入她的roubang,在上面留下痕迹,Y想着,许青筝的yindao会不会在她的yinjing上留下形状,就像她用自己的屄xue在她的yinjing上印上纹身一样。 “啊啊······呃呃······哈啊······你······轻点······” “嗬······嗬······嗬······嗬······” 两人的喘音交织,rou体之间啪啪作响。 Y拉紧手中的绳链,夹紧许青筝的双腿,像骑士重重夹住马匹的腹部,准备来一次高难度的跨越。 许青筝脖颈高高仰起,双手直直撑着床,腰肢重重下沉,双乳向前挺起,双臀夹紧了剧烈震动的肛塞,身体随着Y的撞击有节奏的晃动着,像一匹飞奔的骏马。 又一次深重的撞击,许青筝的双手将枕套抓得皱巴巴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滴在伊丽莎白圈上,双眼失去聚焦,像是盯着虚空的未来,她的腰臀不受控制的抽搐,yindao深处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像是夏季的洪水一般重重冲上堤坝。 那抵挡洪水的“堤坝”显然厚重又结实,牢牢锁住了出口,将“洪水”锁在了许青筝的屄xue里。 Y的yinjing正面遇上了许青筝体内爆发的洪水,她的roubang很快浸泡在里面,开始发抖,胀大,她的体内也如火山爆发,从火山口冲出大量白色的岩浆,guntang的激射那花心最深处,岩浆很快填满那花壶,开始缓慢地沿着屄xue的纹理蔓延,炙热地填满每一处褶皱。 许青筝被有力的冲击着,那么guntang,好像要把体内的所有细胞都融化掉,连大脑轻易消解,此刻她不再是个会思考的人类,只被快感所支配。 许青筝的体内空间还是太小了,两人共同的体液很快沿着唯一的出口溢出,Y也无法堵住这汹涌的潮水与岩浆,索性慢慢抽出,很快蜜水白浆涌出,滴落床单,或是挂在尾巴上。 Y压了一下许青筝的腹部,许青筝“唔”了一声,屄口又挤出一大滩黏腻液体,从体内新鲜出炉,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Y盯着许青筝一塌糊涂的阴户,大yinchun已经合不上了,即使被绳子勒着,只能可怜的覆盖住绳子向两侧翻着,露出中间还沾着不少浓厚jingye的小yinchun,屄口已经被插得外翻出里面的红rou,星星点点的jingye还在里面残留。 Y想,这很好,实在是很漂亮。 Y想起yindao纹身的那个假想,又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