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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 第320节

    对方向后躲,这会议桌中间隔了两米,她这一躲根本够不着,苏爱红徒劳无功,苏爱国拍拍她肩膀,让她别激动,“听听她怎么说。”

    严咏华却没有看向苏爱红,而是盯着苏以沫,“婚礼那天,我哪里露出破绽?”

    她压根没跟苏以沫讲几句话,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露出破绽。

    桌上有倒好的纸杯,苏以沫举起纸杯,“你给我倒酒的时候,酒标不在上面。我认识的化学老师,他们倒酒的时候,一定会把酒标放在上面,这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化学老师经常做实验,倒化学用品时,一定要把标签露在这上面,这样标签才不会被里面的液体腐蚀。中学老师都有这个习惯,没道理经常要做实验的大学老师没有。

    严咏华恍然,原来是这样。

    苏爱红见她到现在还死不悔改,端起桌上的纸杯直接连水带杯扔了过去。

    严咏华兜头被淋了一下,头发都湿了,她冷冷看过来,与平时的温柔娴静不同,此时她的眼神就像一条毒蛇,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人毒死。

    她伸手抹了一下,满脸不屑,“要不是为了他的财产,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比他长得帅的人大有人在。”

    苏爱红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会是我儿子?”

    “因为他好欺负啊。没有后台。”严咏华看了眼苏爱国,“而且他有钱有地位的舅妈根本不理他。他在这个圈子无根无基,是最好cao控的。”

    说到这里,她将目光移向苏以沫,“都是你坏我好事!”

    她装了那么久,苏天泽那么精明的人都被她糊弄过去了。偏偏被苏以沫给破坏了,就因为一次倒酒。

    “你怎么那么多事!”严咏华愤怒地挣扎,两名保安将她扣住。

    苏以沫站起来,“天网恢恢,你爸进去了,你也要步她的后尘了。我猜你之所以要跟小亮结婚就是因为纪委在暗地里调查你爸,所以你才那么着急跟小亮结婚。你想拿着他的遗产移居国外。”

    她有些不理解,“你爸贪了那么多钱?他没给你吗?”

    严咏华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她的双眼因为太过愤怒,变成赤红色,但她被保安死死扣住,根本挣脱不开,折腾半个小时,她终于认命,开始回答苏以沫的话,“原本他把钱转出去了,收钱的是我妈,可她出国之后再也没了音讯,我找她找不到。我爸就为我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可惜还是失败了。”

    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要不是他轻信我妈,要是他把钱转给我,我又怎么会被他害成这样?”

    苏以沫无语,这父女俩居然这么恶毒。

    没一会儿警察过来了,将严咏华压走。

    苏爱红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但她还是哭了,“我的小亮还没有醒。”

    苏爱国拍拍她肩膀,“一定会醒的。你要有信心。”

    苏爱红哭了一会儿,突然手机响了,是保姆打电话过来的,她打严咏华电话,一直没人接。

    苏爱红被她一提醒也想起来了,“那孩子是不是小亮的?”她越想越不放心,“我得去查dna。我信不过她。谁知她会不会干出偷人的丑事。”

    苏以沫见她很快又生龙活虎,也是无奈,只能目送她离去。

    苏爱国看向两人,“这么晚了,我要回家了,你们呢?”

    苏以沫让爸爸先走,她和江家媛晚点再回去,苏爱国点点头,先走了。

    第255章

    苏以沫看向江爱媛,“走吧,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江爱媛现在是无债一身轻,“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背负着罪孽。可是听到小亮这么惨,我倒宁愿背起这罪孽。”

    简直灭绝人性,枕边人居然会下狠手。人性怎么能如此之恶。

    苏以沫笑了,“这世上的事并不都是如我们所愿,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强求不得。”

    江爱媛看着她,“你是在说陆斯言吗?他还没消息吗?”

    苏以沫摇头,“电话一直打不通。”

    一抬头就对上江爱媛担忧的目光,苏以沫心里暖暖地,搂着她胳膊,“走吧,陪我去放松一天,我要接受现实。没有他,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江爱媛乐了,“我们去跳舞吧?把不开心的事都抛到脑后。”

    苏以沫觉得这主意不错,“行啊。咱们去跳舞。”

    两人刚走出医院,苏以沫接到盛海龙的电话,约她一块聚聚。苏以沫让他来舞厅。

    三人到了鹏城私密性最好的舞厅,这里一般都是上流社会的聚集地,酒水昂贵不说,服务和私密做得非常好。

    盛海龙这样的明星来了,也不会有人围观拍照。

    江爱媛经常来这边跳舞,她有个男朋友就是这里的酒保,后来分了。

    最近忙着监视医院,她已经很久没光顾了,再次登门,她难掩兴奋,很快就与一位长相帅气的男人一块跳舞。

    盛海龙戴着太阳帽和口罩,看着热闹的舞池,心痒难耐,他摘掉太阳帽和口罩随手扔到沙发上,然后向苏以沫做了请的姿势,“咱们也去跳舞吧?”

    苏以沫握住他的手跟他一块跳。

    这个舞曲是探戈,热情奔放,跳舞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眼神对视,音乐节奏明快,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且变化无穷,跟其他舞蹈不同的是舞者很严肃,音乐时而热情激放,时而稳重深沉,彰显炫美瑞丽,或感时伤怀哀愁。

    苏以沫跳探戈时间并不长,她的叉步、踢腿、跳跃、旋转都是只有精髓,并不能达到专业舞者级别,但依旧让人眼花缭乱,尤其是舞动间,她妖娆的身材撩得人喘不过气。

    一曲之后,苏以沫到边上休息,给自己倒了杯酒。

    盛海龙还没跳够,又跟别人跳起来了,苏以沫看着两人嬉闹,佩服他们精力旺盛。

    她有一下没一下喝酒,连旁边有人跟她说话都没听见。

    苏以沫扭头看过来,只见一位长相帅气的男人举起酒杯向她示意。

    苏以沫与他碰了一杯,男人没有离开,而是讲了几个笑话。

    这是展示自己魅力的时刻,苏以沫很给面子笑出了声,但对方示意她跟他一块离开,苏以沫谢绝了。

    男人遗憾离开。

    苏以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江爱媛乐得跑过来,“你怎么不跳舞啊?”

    “这个我不会。”苏以沫摇头,“等遇到会的再上去。”

    江爱媛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认识华盛太子爷?”

    苏以沫疑惑,华盛太子爷?刚刚那人?她摇了摇头,“不认识,刚刚他过来跟我打招呼。”

    江爱媛冲她挤眼睛,“他长得挺帅的呀,是咱们这个圈子难得的帅哥。”

    这点苏以沫也是承认的,除了长相,他身上有种被钱堆出来的贵气。

    盛海龙不知何时凑过来,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帅哥?你们是在说我吗?”

    江爱媛做了个呕吐的姿势,跟苏以沫吐槽,“这家伙太自恋了。”

    盛海龙懂了,不是说他,“那你们在说谁?咱们这个圈子,我不是第一帅哥吗?”

    江爱媛切了一声,“你有华盛太子爷帅吗?人家那才是真贵族。”

    盛海龙酸了,怕苏以沫真的心动,立刻道,“他这人花心得很,女人多着呢。而且他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也不是华国教育,开放着呢。你千万别上当。”

    江爱媛耸了耸肩,“跟他玩玩而已,你以为他会结婚吗?”

    苏以沫见两人吵架,赶紧将人拉开,“我已经拒绝他了。你们别想了,咱们跳舞吧。”

    正好换了首她会的曲子,她拉着江爱媛进去跳舞,盛海龙看着苏以沫,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贵宾席,那人似乎在盯着苏以沫瞧,心里隐隐有些不爽。

    三人一直玩到晚上22点才回去。

    出了舞厅,盛海龙要跟她们坐一辆车,江爱媛奇了,“你跟我们又不是一个方向,你自己打车吧?”

    盛海龙坐到前面,“我跟你们一起走保护你们啊。黑灯瞎火,你们要是出事怎么办?咱们鹏城治安还没好到夜不闭户的地步。”

    江爱媛笑了,“没想到你还挺贴心?”

    盛海龙哼了哼,“我当然贴心了。倒是你们,别被男人几句话就哄住了。”

    江爱媛最厌烦别人对她说教,想出声反驳,苏以沫按住她的手,“行啦。别吵了。我想歇一会儿。”

    两人齐齐闭嘴。

    到了莲花湾,江爱媛先下车,盛海龙要送苏以沫回去。

    苏以沫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这点路我走回去就行。”

    盛海龙却叫住苏以沫。

    苏以沫疑惑看着他,“怎么了?”

    盛海龙走到她身边,“小沫?要是你想结婚的话,跟我结吧?”

    苏以沫被他逗笑了,推了他一下,“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可是朋友,我干嘛跟你结啊?”

    “我结了婚以后一定会好好养家,会好好照顾你。”

    他说话的语气很认真,也很严肃,但苏以沫还是控制不住笑,“行啦。你以为我是嫁不出去吗?”

    盛海龙当然知道她嫁得出去,但是她对男人的要求很高,既要男人实力跟她相当,又对她始终如一。但是他说句实话,这个圈子的男人很难做到守身如玉,许多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虹飘飘。像他这样同一时间只交往一个女友都算洁身自好。

    他定定看着她,“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绝对忠于你一人。绝不在外拈花惹草,你知道我的,说话算话。”

    苏以沫见他认真,也不笑了,“我知道你确实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但是我不愿意。我对你没有男女之外的感情。我也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你怕我像江爱媛一样被男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哄住,但我不是她。我知道如何爱自己。所以你放心吧。”

    盛海龙失望低下头,很想告诉她,其实他不是帮助她才提出跟她结婚,他是真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但是想到她刚刚说她对他没有男女之外的感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盛海龙转身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苏以沫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头,转身打开别墅外的木栅栏,正要进去,却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这声音是那样熟悉,苏以沫微微惊愕,很快转过身,只见陆斯言站在树下,因为光线暗的缘故,她看不清他的脸。

    苏以沫走过去,疑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斯言看了眼盛海龙离开的方向,“他让你嫁给他的时候。”

    苏以沫也没有解释,而是带着他走到那个长椅,“你说吧。我都听着呢。”

    陆斯言被她淡然的神色弄得一脸愕然,他心里酸溜溜地,还有些委屈,“不是你该跟我解释吗?为什么他会向你表白?”

    苏以沫揉了揉太阳xue,刚刚在舞厅喝了好几杯酒,刚开始喝还没什么,现在后劲上来了,像是被针扎一样,她没精神跟他说那么多,站起来,“你是想说你做不到入赘吧?既然如此,谁跟我表白,你管得着吗?”

    她说完想回去休息,陆斯言握住她手腕,不让她离开,“谁说我做不到了?”

    苏以沫愕然,“你继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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