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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院里供客人借宿的房间都不大,只是予人出外方便,所以房内除了通铺、桌椅之外也没什么摆设,隔间也不讲究,因此相邻房间稍有动静很容易传开。

    唐僧和大徒弟一起用过斋饭本来打算要就寝,前者听到隔壁似乎传来咚咚的碰撞声,疑问:「八戒他们是怎么了,一路喊累,这会儿却不歇着?」

    悟空喝完手里那杯茶水,笑回:「师弟他们爱胡闹,师父不必管啦。」

    唐僧微微蹙眉,歪头忖道:「平日悟净什么都依着你们两个师兄,你对他倒是好,但八戒爱戏弄老实的悟净,不晓得他们在忙活什么。为师还是过去看看。」

    悟空看师父往门口走,跳过去捉着唐僧的手拦住他说:「他们有他们的相处之道,师父莫要打扰了。悟净就算被那头猪欺负,那也是他乐意甘愿,旁人又何须多管?」

    「你怎么这样说话,怎能让师弟们……」唐僧垂眼瞄了下被捉住的手,抽手转身说:「算了,明日再问他们好了。该睡了。」

    唐僧深吸气,掩嘴打呵欠,摘了僧帽、外衣都顺手交给一旁悟空,坐到床铺上的当下有点愣住,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悟空随身伺候着,这习惯真是不应该,他见悟空蹲到面前要为他脱鞋袜,慌忙弯身说:「为师自己来。」

    悟空温柔拨开唐僧的手道:「徒弟本该伺候师父,师父别忙。」

    「谢谢你。」因为害羞的缘故,唐僧话音有些低弱,像含在口中呢喃,耳根微微泛红。

    悟空抬头见到唐僧依然是端庄正经的模样,面皮却慢慢染上淡緋色,心神跟着荡漾,傻笑了下说:「师父你真好看。」

    「不过是副皮囊。」

    「我说的又不是皮囊,我是指师父这样,为了我脸红的样子。」

    「是天气热。」唐僧心虚别开脸把脚挪上床铺,悟空立刻跟上了床从一旁环抱住他,他轻推了下自然没推开,叹道:「这样又是何苦?情爱不过是虚妄。」

    「师父才是着相了,既是虚妄,既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顺应自然而为之有何不可?」

    「悟空你总爱讲这似是而非的东西。」

    「师父明白我不是胡说八道,所以才这样。难得师父来人间走这一趟,怎样都得尝尽世间诸般滋味才算经歷够了,才能取得上真经,师父先前也是这么说的,你自己忘了?」

    唐僧又稍微挣了下也没能挣开行者的环拥,额际发了些细汗,他为难道:「没忘,可你老是爱将我讲的东西又多作解释,这实在令为师、令为师不知该如何是好。」

    悟空笑了笑,在唐僧耳根、颈侧和鬓颊都轻轻嘬吻,品了几口之后将唇贴近其耳畔低语:「师父不必烦恼,都交给徒儿就好。」

    「不、这是禪院,怎可行那yin事!」

    「正因是禪院,清净者自是清净,这事发于自然,何必视之为恶?」

    唐僧急得眼眶微红,两眼泛着水光,纵使他想再摆出严肃威怒的样子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孙行者早在几百年前见识过各路神佛发威,又怎会怕他。

    「师父你听。」悟空并不着急,只箍抱着唐僧要他听隔壁动静。

    唐僧见悟空不再有动作,于是竖耳听了下,寂静中好像有些闷闷的撞击声和喘息,声响逐渐沉然湿腻,有几声突然像湿布被甩在墙壁上,他有点吓到,隔壁的人又忽然急凑的动起来,碰撞声中夹杂压抑的哭声。

    「这、怎么回事?」唐僧懵住了。

    悟空也有点懵,唐僧的反应比他所想还要傻,他问:「师父难道不曾察觉师弟他们之间有曖昧?」

    唐僧睁大眼瞪他,难以置信的摇头:「为师……不知道……那是、是八戒他们?」

    悟空点头,倏地展开一抹灿烂笑容,咧嘴道:「所以我们别去打扰了。」

    「怎么会?」唐僧一脸沉痛的自省:「全怪为师行为不端、都怪我──唔?」

    悟空猛地吻住唐僧的嘴,两手捧着唐僧的脸不让人逃避,将那些混乱而无所谓的话都吞没,同时摸进唐僧的衣裤里,唐僧的rutou没碰几下就发硬突起,腿间之物也吐着清露,这些反应令唐僧羞耻得脸红,还用力捶了他两拳,挠得他心痒。

    「唔、哈呃,呼……不、不许你这样吸我的嘴了。」这一吻来得突然又激动,把唐僧逼得眼角泫泪,但话没讲完身子已经软得被徒儿放倒在床铺上,单薄衣裳被揭开来,他仰视行者即使着衣也能显露出的精壮体魄,怯怯挪眼往上瞅,四目相接时竟不感到半分罪孽,身心皆已沦陷在对方眼中。

    悟空见师父并不挣扎反抗,满足浅笑了下,把师父身上衣物拉得更开,指掌覆在其胸口缓慢又仔细的抚摸揉弄。

    「唔哼。」唐僧抿唇吸气,不想发出太多声音。

    「师弟他们忙得很,听不到我们,别担心。」

    「悟空。」唐僧只唤他一声就没再说什么,多说无用。他早就认了悟空所说的那些,其实也不尽然都是胡说八道,只是有些不安。前路不管遭遇多少妖魔,都有悟空在,可他怕有朝一日不再需要这样相处,不会再遇妖魔和劫难,到那时他们师徒四个又会变得如何?

    「师父。」悟空稍微用力握了下唐僧的男根,唐僧惊讶轻哼,他勾着嘴角念道:「师父杂念好多啊。徒儿来帮帮你,让你神思清净。」

    唐僧见行者脱下裤子把那大rou棍掏出来,怯生生低喃:「这要怎么清净啊,简直胡说。」

    「师父忘了?每回我把这如意棒往师父妙处里又顶又磨,师父便能享到升天般的极乐。」

    这荤话令唐僧无言以对,他绝不承认此事,可股间却被行者的手指沾着体液越搅越湿润滑腻,男根也硬得厉害。行者俯身以口含住他男根,两手抚慰他胯部rou囊和腿根,他喘得有点急,哼吟低道:「轻些、为师不想这么、嗬呃嗯、嗬嗯。」

    他们先前好些日子没做这事,唐僧没想到自己会被悟空碰几下就洩出精元,臊得抬手挡脸讲不出话来。悟空饮了师父琼浆后低声笑了笑,又话音轻细哄说:「徒儿虽然想师父早日习惯,也好尽情享乐,不过这样羞涩的样子也很好。」

    唐僧气得吁气瞪人,却连一句孽徒都懒得骂了。悟空其实也急得很,就算有心想慢慢与之廝磨,胯间怒挺的阳具可忍不了,直想往销魂xue里捣去,他话刚讲完就拿guitou在唐僧湿润的xue眼戳挤,勉强插进半个龟首又被吐出。

    「啊。」唐僧急着摀嘴,任凭悟空插入硬热的rou物,烫得他又倒抽一口气,下腹和两腿都绷紧。

    悟空俯身挨近唐僧,用极轻的声音说:「徒儿晓得师父害臊,徒儿先让师父习惯,浅浅插着。」

    悟空只入了敏感的前端,抓来师父的手摸他底下悬着的那包rou囊,前后都感到舒爽快乐,也的确浅浅抽插师父那口宝xue,缓缓凿弄,前端阳物泌出的体液往下匯流,彷彿他将师父凿得出水了。

    唐僧默默揪着身旁散乱的衣裳,都被他抓皱了,闭眼时感觉隔壁的碰撞声越发激烈,他居然挺羡慕,而他们这里才刚要开始,他有意拿双腿夹了下悟空催促,悟空却一脸不解睇他。xue眼已被插得有些软乏酥麻,但xue里痒得越来越厉害,他开始急了,听见自己用低哑到明显是动情的嗓音轻斥悟空说:「都要做这事还不、快些,如此消磨要怎么,呼,怎么快活?」

    行者好像轻笑了声,不知有多欢喜,半晌才出声回应:「徒儿定好好伺候师父。」语罢就抓牢唐僧的腰肢一插到底,唐僧疼爽得低吼一声,表情复杂得皱起眉,他看唐僧微啟的唇像含苞待放的红花,红润诱人,于是又靠过去噙住香软的唇瓣吸吮,深情而温柔的吻与身下沉实的夯击截然不同。

    「赫啊、不。」唐僧始终不敢叫得大声,憋得不停冒汗掉泪,嘴角已被口涎濡湿,他并不晓得自己这样的姿态有多撩惑心神,饶是鬼神都难挡,行者自然也是如此。

    「我是师父的、呼呵呵,好徒儿?」

    「呃、啊,嗯……」唐僧含泪頷首,馀光见行者那粗长roubang迅猛往自己体内衝撞,用几乎发不出声的气音吟语:「好徒儿,好、徒儿,好会弄,为师啊、好美,插得美死了,再插就要破了。」

    「若不是总有精怪来碍事,老孙真想日日夜夜都插得师父美上极乐。」

    唐僧不觉回拥住行者,脸上荡开浅浅笑痕,神态痴醉yin语:「为师懂得、行者的心,快将我插坏吧,啊,我呜呃──」

    唐僧被悟空压着又洩了一波精水,悟空把他两腿併好提得高高的,臀rou紧密贴着悟空的下身,悟空立起身迅雷般威猛的攻捣其妙处,他已听不见隔壁或其他声响,只听到自己近似哀鸣的浪yin和悟空像在发狠的粗喘,还有难以遮掩的rou搏声,渐渐脑海空白一片,白茫茫之中好像迸发无数火光。

    身子里的汁水像是要被一直最依靠的傢伙给榨乾,体内却像是被灌了蜜一样发甜,唐僧无法形容此刻身心的感受,恐怕极乐也莫过于此,他领悟到自己是爱慕行者的,一如行者对他这样。

    在混乱与颠晃之中被拋至九霄外,那些矜持、道德、世俗的一切也成了另一种虚空,还能见到的就剩下行者眼里的温情,无数凡人与精怪都说行者不懂情爱,因为全收在了唐僧这里。

    「悟空……」唐僧吸了几口气缓和过来,被悟空搂抱着,rou体欢愉的馀韵还不停刺激他,他下腹和腿根仍止不住轻颤、抽搐,悟空亲他眉眼和嘴巴,浅浅吻着他、含他耳朵并低柔问:「师父有何吩咐?」

    「没有。」唐僧垂眼吁气,盯着悟空温柔抚摸自己肚腹的手并握住它,慢慢扣着手指说:「为师想通了。往后,就这样吧。」

    「这样的意思是?」

    唐僧用依然紧涩的喉音说:「顺其自然。」

    悟空会意微笑,搂紧人用力亲啄在其颧骨上,又捞着师父男根爱抚,撩拨道:「师父,徒儿还有些馋,你帮帮徒儿?」

    唐僧迟疑说:「可我怕身子禁不住你弄。」

    悟空拉开唐僧一腿,手指抚过被cao得微开的xuerou,沾了不少白浊浓精,他挑眉说:「那先缓一缓再来,可我有些急,师父说该怎么办?」

    唐僧被他那根硬物顶得光想就腰痠,想起方才悟空为他做的事,于是起身睞他一眼后,拍了拍他的膝腿示意他换个姿势,接着亲自跪伏在其腿间把再度肿硬的阳具吞到嘴里。那气味有些浓,毛发又多得不时扎到他,可他并不讨厌这些,用心学刚才悟空那样吞吐舔舐,他感觉出悟空不敢插得太深太猛,因而又主动将头脸往前靠,埋首腿间把阳物吞得更深。

    这roubang大到他根本无法吞嚥口涎,遑论是要整根吞入,但他还是卖力吃着悟空那物,guitou压着他舌头接近喉咙时,他几欲作呕,并非厌恶,而是入得太深导致的反应,悟空心疼喊他两声,要他偏头换个样子,他才懂得可以这么做。

    「师父学得真快,师父的嘴好温暖,悟空喜欢极了。」悟空半点都不客气的享受被师父照顾,看见身上带着不少爱痕的师父一心一意对待他,而自己用狰狞的rou棍将师父插得口颊变形,一瞬间被填满的腔子又被撩起更多欲念来。如此的反覆着,一遍又一遍,对他来说也是自然的事。

    「师父、哼嗯。」悟空一手扶着唐僧的颈子,触摸那细颈和肩膀好看的模样,他感觉快出精之际稍微把唐僧的脑袋抬高了些,唐僧顺势吐出他阳物没被呛着,却也被他射得一脸都是精水。

    「啊。」唐僧错愕,悟空随手拿一旁衣物给他抹脸,这时又听见隔壁悟能彷彿快断气的哭喊,他分神问:「八戒他没事么?怎么哭得好惨?」平日不都是悟能欺负悟净?

    悟空哼笑:「悟净对他真是太好了啊。师父别管他们,你看一看我啊。」

    唐僧垂眼看悟空那物又硬又湿润,惊诧道:「你这、怎么又这样?」

    「它见了师父总是这样,平常徒儿可是很努力管束着,难得今日有机会温存,得把握光阴才行。」悟空说着就把唐僧搂抱到怀里爱抚身子,哄唐僧主动骑上来,不过唐僧骨子里仍臊得要命,哄了半天才肯背对他慢慢坐到那根擎天柱上。

    悟空怕唐僧一疼就退缩不做,好生扶着师父的腰,后来趁机托着师父温软光滑的臀rou,见到自己将师父xue眼撑开的景象又喜孜孜欣赏起来。

    唐僧咬唇反覆蹲坐,股间吃着大徒儿硕长凶刃,虽然不再像初时那样疼痛难忍,身子却承受着另一番蜜酿的煎熬。「哈啊、呃,呃嗯,累了。」他一直对自己脚力颇有自信,取经走这么多路也练了一身好体魄,但这种事他还做不来,有点难以坚持,悟空埋在他体内的傢伙磨得他腰腿发软,撑不到一盏茶之久就停下来喘气休息。

    「有劳师父了。」悟空笑出声,由后方抱紧唐僧往后仰躺,疯狂顶弄,唐僧展开肢体被他cao得呜咽难以言语,他尽情释出精华,埋在师父身子里灌注一切,忽觉一股温热流淌下身,原来他将师父cao得失禁。

    「没事。」悟空晓得师父恢復过来肯定羞耻欲死,立刻哄说:「我用法术都能收拾善后,不怕。」

    悟空没等到唐僧应话,但是看师父默默点头心里高兴,他知道师父已经完全信赖他了。这让他捨不得太快清理乾净,先抱着人把脸舔个够再说。

    唐僧感觉自己快被爱欲蒸死了,被舔了许久才小力推开悟空的脑袋嘟噥:「别舔了,快收拾。」

    「是,师父。」

    ***

    唐僧一行离开朱紫国后整顿鞍马西行,一路跋山涉水,不知不觉秋去冬残又逢春,他与徒弟们踏青赏景来到一座庵林,他下了马要去化缘,悟空一听就说:「师父在这儿等我,我去吧。」

    悟能也劝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师父伺候弟子的道理。」

    唐僧说:「平日都是你们化缘,今天我看前面就有人居,离得不远,我去就好了。」

    悟能变成人模人样说:「师父若不要大师兄去,要不我也能行,我去化缘。」

    悟空咋舌瞥了眼把自己变成俊俏男子的二师弟,悟净担心他们两个吵起来,一旁劝说:「大师兄、二师兄就让师父去好了,要是师父不高兴了,你们化缘回来师父也不肯吃的。」

    悟空晓得师父是这样的性子便答应了,悟能把化缘的钵交给师父,唐僧穿戴好就前去化缘。唐僧走近那庄前看了会儿,发觉那户人家似乎并无男子,窗边只见几个女子在做针线活,他不敢进去,只好站在林下杵了半个时辰。

    那些女子各个美若天仙,但唐僧只担心让悟空他们久候,况且当师父的化不了缘,又怎好叫徒弟们安心拜佛,他只好走上桥头喊。屋里女子听了跑出来迎接,请他到里面坐,他只以为她们是真心斋僧向佛,便随她们入内。一进去发觉屋里没什么房廊,皆是石桌石椅,摆设格局透着森森阴气,暗觉凶多吉少,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女子们问他来歷,何方寺院来的化缘僧,唐僧解释自己并非化缘僧人,而是奉旨西行取经,途经此地前来募化斋食,女子笑说:「原来如此,那可不能怠慢了,赶紧备好斋食款待长老。」

    唐僧不知他们用什么材料,只觉得端上来的东西腥羶味重,恐怕不是素菜,于是欠身合掌道:「女菩萨,贫僧是胎里素。」

    女子们笑着和唐僧相辩,要他不要挑拣,唐僧实在辩不过,只觉得妖精们怎都和他徒儿们一样,净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无奈之下只想离开,却被女子们拦住。

    「放了贫僧吧、你们这是做什──」唐僧挣扎间倏然被她们使出的丝绳吊起,一手向前被吊起,一手拦腰綑住,双脚向后被缚,生生綑出一个仙人指路。

    唐僧急哭了,大喊救命。

    此时悟空他们在路旁等候师父归来,悟空间不住在林间跳来跳去,摘果子吃,回头见一片光亮,当即跳下树喊:「不好,师父又遇妖了。」

    悟能、悟净讶异,悟空说:「我去救师父,你们在这儿等。」

    悟净喊:「大师兄当心!」

    悟空摆手:「我自有分寸。」

    悟空很快招来土地,土地现身后问他说:「大圣从何处来的?」

    「那儿。」悟空指了个方向,土地一看就说:「那是盘丝岭啊,下面有座盘丝洞,洞内有七个妖精。」

    「妖精是男是女?」

    土地答:「女的。」

    悟空立刻黑了脸色追问妖精来歷,土地说:「离此三里之遥有座濯垢泉,原是仙姑的仙池,却被后来那些妖精佔据,仙姑并不与之争抢,平白让出那里,想来那妖精或许有大能。」

    悟空冷哼挑眉:「妖精佔那泉池做什么?」

    土地说:「妖精们常来沐浴,一日三回。」

    悟空打发了土地就变成蝇虫藏在草叶间等候妖精现身,不久之后泛出银光的丝绳迅速消失,庄子柴门开啟,几个女子们有说有笑的相偕而出。她们各有各的风情,悟空冷眼观望,他明知师父没这些下流心思,但仍打翻了醋罈子暗忖:「果真美如天仙,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来化缘。」

    悟空化成小虫藏到其中一隻女妖的云髻上,随她们来到土地提及的热泉,那泉池有五丈宽、十丈长,泛流至附近田野二、三里远,池上有三座亭子摆设一些八脚凳和衣架,悟空飞到衣架一端停住。待女妖们脱衣入浴,他变作飞鹰掠走她们的衣裳回师弟们那儿。

    悟能一抬头就被许多衣裳蒙住,他抓着那些漂亮衣裳嗅着香气问:「怎么回事?」

    悟空说:「妖精穿的。」

    悟能瞇眼揶揄:「大师兄厉害啊,剥人家衣服剥得这样轻易、剥得这样乾净。」

    悟空懒得和他辩,冷脸道:「几个女妖捉了师父,我趁她们入浴拿的,趁她们羞于见人正好去救师父。打杀她们怕弄脏我的棍子。」

    悟能继续挑剔:「就算她们白日不敢出来,等入夜她们回去穿回旧衣不就又跑出来害人了?就算大师兄一时好心不赶她们,我们取经回来走同一条路不是又要遇上?倒不如斩草除根。」

    悟空心系师父,不耐烦道:「我没空,你要打就去打,别在这儿囉嗦。」

    悟能压根没留意悟净的脸色,精神抖擞拿了钉耙要去寻那七隻女妖精。他跑到温泉那儿就招来女妖们一阵骂,他没羞没臊也骂不走,扔了兵器,边脱衣袍边和女妖们耍嘴皮:「让我洗一洗嘛,这么好的仙池啊。」

    悟能向来自詡多情,也不介意和女妖们作耍,女妖们气得要打他,他乾脆变成鲶鱼在女子腿间游来游去,多番调戏,心道她们各个都貌美娇柔、香软可爱,女妖们捉不住他,他顽皮的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悟净找来时就看见女妖们争相摸鱼,当即愣住片刻,察觉水中鲇鱼是二哥后就气到涨红了脸。悟能瞧出事态不妙,对女妖也是有情无心,哪是真的怜香惜玉,匆匆恢復原貌后提起钉耙打算结果她们,女妖连忙吐丝抵挡,缠住了悟能逃走。

    女妖逃回去穿衣,悟净走到被丝绳缠住的二师兄面前淡淡的喊:「二师兄。」沙僧嗓音又沉又平,面上似是恢復冷静,眼神却霜冷严峻。

    悟能直觉不妙,顾不得自己失态,小心翼翼应答:「我见你不喜女妖就收拾了,还想怎样?这紧要关头还是赶紧找师父去,免得一会儿大师兄又气到哭天抢地,迁怒于我们。」

    这时悟净醋意翻波,妒海汹涌,他解了悟能身上的丝绳,却听不进二师兄那些藉口。他扯过悟能整理直裰的手带进亭中,悟净脸色沉冷,瞧得悟能心里又慌又惧,颤声喊他说:「噯、师弟你、你不要碰我。」

    此话一出更是在悟净心中点燃一把火,悟净气极反笑:「那些粉骷髏碰得,我却碰不得?二师兄明知我心意却还如此!」

    悟能撇嘴说:「只是与他们戏耍,算不得真心,你又何必、这么──啊、疼。」

    悟净隔着衣衫抓捋二师兄那臊根,手劲虽狠却拿捏得当,令悟能又疼又爽,当他的面双眸盈泪又蹙眉瞅来,张着殷红的嘴求饶。

    「二师兄你这模样,我此世都不愿放过你。」

    「师弟这、是何苦、啊、啊呃,疼啊。」悟能推了推师弟在自身胯间施虐的手,挣扎得越发无力,他阳物泌出的yin水将裤襠打湿了一片,悟净粗暴脱了他僧衣含住胸rou囓吮,没多久白嫩的乳rou佈满水泽与红痕。似是听他哼喊得可怜,于是噙住他唇舌深深吻住,他也被弄得动情不已,早已忘了方才和女妖嬉闹的乐趣,只想求眼前欢喜,于是含糊哼吟:「好师弟,你别欺负我了,我裤子都湿透了。」

    悟净垂眼睨他,冷笑一声,眼里藏着柔情抚摸了悟能的脸庞和颈子,捏揉其丰软双乳,将之玩得变形可怜后才扯下二师兄的裤子,其腿间果真淋漓湿透,臊根红肿晃动着,他握住那茎柱以指尖狎玩顶端,湿润的龟首宛如熟破的红李,二师兄倚着他哀叫求欢。

    「求你、求你了。」悟能禁不住撩拨,sao浪得挺胯蹭去。

    「二师兄真是的,你只要说一声,我连命也给你,何须求我。」悟净手法忽变,轻柔抚弄二师兄的身子,悟能敏感得连白软小腹也连连颤动,他笑了笑将其双腿拉开,掰开那肥美臀rou将自身孽根送入。

    「呜嗯、呜、哼,噢哦哦──」悟能疼爽得扭身发抖,平日就不顾什么矜持,又被师弟yin了数回,此刻即是yin态毕露,一手揉起胸口rou,一手抓捋阳物,xue里被填了师弟那话,真是多方享乐。

    沙僧见二师兄沉溺其中有些好笑,多少也消了气,在二师兄臀腿拍打几下示意其放松,接着俯身压上去,令孽根夯至rouxue深处。

    「二师兄这xue只有我能干得好。那些女子又算什么?」

    yin乐令悟能如醺醉一般,听师弟所言也迷糊頷首相应:「是、只让你干这xue,美极了,快好好开凿一番,里面痒死了。难受。」

    悟净听他不自觉撒娇又失笑出声,晃着腰腿用rou棍熨搅着二师兄体内媚rousao肠,没多久只觉xue里紧密湿润又温暖舒服,二师兄也不住的洩精洒在彼此腹间,于是调笑说:「xue里又一口灵泉,xue外也有银白飞瀑,如此幽美境地只可开放予师弟我参访游乐,再不得让别人窥探,行么?」

    悟能红了脸点头催促:「知道了、那泉还不是你凿的,都是你作的好事,快点、快来收拾。啊、师弟啊、啊、噢哼!」

    沙僧听二师兄yin软哼喊,怒气转为笑意与柔情,将二师兄猪脚架到肩、肘上,令其媚xue朝天,方便自己重重捣击。两妖精皆非人身,耐力持久威猛,林间水畔欢爱许久,悟能嘴角流涎对师弟露出痴态,之前杀妖后的腥气被他与师弟欢爱时的气息所取代。

    沙僧粗喘并望着二师兄,腿间巨阳迟迟不愿软化,乾脆又用手撑开二师兄绵软湿xue插入更深,埋在二师兄体内感受其脉动和激情,顺便将元阳堵在肠内。

    「老沙。」悟能沙哑唤了声,试图撑手坐起,但因身子被cao弄得敏感异常,立即又痠软酥痒得瘫回去。沙僧当下靠过来搂抱他,在他汗湿的脸上亲啄不休,舔起他的唇,将舌伸进嘴里仔细舔扫一番,他感受被师弟细密疼爱抚慰,也没了平日欺负师弟的脾气,静静待着任由师弟摆弄。

    悟净越玩越有兴致,又是在外野合,难免更觉刺激,于是随口说起玩笑:「二师兄可还记得头一回弄你时,师父就在不远处。这时也许大师兄救回了师父正在找我们,若见了我们这样,我们──」

    悟能当即惊醒,rouxue紧缩狠狠咬住了师弟的巨根,神色惶恐、羞耻低喊:「不能那样、大师兄要打死我们的,对了,还得去找、找师父,你拿出来,师弟你疯了不成、呃啊──别干了,先出、出、唔嗯嗯……嗬啊啊──」

    悟能受不住师弟再次凿弄销魂处,神智几乎溃散般的洩精、颤慄,蜷起脚趾被捲入情欲高潮,片刻后又当着师弟的面射出汩汩尿水,意外的清透淡黄,并不特别腥臊。

    几番欢爱后悟净终于饜足,抱起二师兄去水里洗净身子,强压躁动的情念欲望才做完这些。他们俩收拾后赶紧去找大师兄,只见屋里遍地虫尸,师父早已被救下。

    原来是女妖们认了虫蛭妖精为乾儿子,令那些虫子攻击他们,悟空拔猴毛变出许多飞鹰把虫子们啄死,女妖们则早一步仓皇逃走。

    悟空横抱着昏睡的师父向师弟们说明缘由,本来阴鬱的神色也好了不少,没去计较师弟们为何这么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