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92节
“做梦。” 承华眼中慢慢燃起鬼火,他道:“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 凌云殿到了,下步撵前,承华抚过玉衡肿极了的眼睛,道:“师兄是真看重他。” 这话落得还算温柔,却听得人毛骨悚然,承华若有所思道:“方才,你揪的他很紧。” 玉衡被拖回了凌云殿,还是那块破毡,玉衡摔在上面。 承华给玉衡裹上衣袍,叫人进来,按住他的手脚。 承华抬高玉衡脚腕,莹玉般的腿上,如今全是淤青,承华一路摸到玉衡腿根,引出一阵惊喘。 玉衡双腿大开,承华揉捏够了,才道:“十日。”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那夜,承华解了玉衡脚腕上钉环。 乌金钉深入骨rou,开环之时,乌金钉浸饱了血被生生抽出,当真不比插入之时好受多少。 玉衡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 等摘下环铐,承华抬了玉衡脚腕,摩挲已经微微愈合的血孔:“果真不够。” 玉衡睫毛湿黏成簇,初时混混沌沌,等承华将这钉扣重新贴回腕上,玉衡才双目圆睁,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的惊畏,寒毛直竖,抖成一团。 “承华,承华……你做什么?!呜……” 承华动手,数枚冷钉顺着血眼,重垦了遭血rou,深穿了次腕骨,要再扣回玉衡腕上。 “……啊!!!……放开我!!!……救命……” 他真的不想这样叫喊着求饶,可疼痛面前,尊严什么的太无关紧要,如果能让承华收手,他愿意跪下舔他肮脏的yinjing。 承华亲昵的亲吻玉衡眼角,伸手捂住玉衡的嘴:“忍着。” 玉衡拼命挣扎,他今日未进水米,荏弱非常,是连半个侍从都抵不过了。 等承华将这钉环扣上,人已经昏过去一回,再醒时,鼻间一阵灼辣,不知是给他闻了什么强药。 承华叫人又带来副手链,同脚上那副一般无二。 玉衡惊叫一声,头发发炸,连叫救命,人要往殿外爬,腰肢被承华箍在怀中,被人抓住手腕,皮rou吞没钉齿,钳在手腕上。 玉衡本该昏过去的。 可那药辛味顺着鼻腔钻入脑中,人怎么都还醒着。 玉衡疼得疯了,叫了许久,承华用布帕擦净玉衡唇角血迹,道:“十日。” 承华淡淡同旁人落下嘱咐:“以后每隔十日,再来一回。” “!!!” 玉衡伏在承华身上,脑中嗡的炸得一片空白。 他忽的明白了。 今日,承华是等着他逃的。 他在等着看,看他rou体的恢复上限。 太窒息了。 也太可怕了。 承华轻轻拍过玉衡发颤的后脊:“犯错的狗,是该罚的。” 玉衡想说他不是,话到嘴边却咽下去,他忍得难受,忍得喉底发痒,忍得咳出好大口血。 殿内侍从遣出殿内,玉衡被承华抱回床上。桌上放了参汤,承华搂着玉衡,灌进玉衡口中。 参汤温热,并不烫口,是早就备好的。 他眨了眼睛,眼泪簌簌下掉,侧头闭了嘴,不肯再喝。 承华扳起玉衡的脸,道:“喝不完,撑不过今日。” 玉衡垂头微顿,极为艰难喘出口气,嘶哑道:“承华,对不起。” 承华手上一顿。 玉衡咳嗽两声,继续道:“当初在仙藤林中,是我做的不好,不该伤你、辱你、欺你迫你。你恨我怨我,甚至……想杀了我,都是应该……” 承华微抬了头,眼中黑潮湍湍,道:“所以?” 玉衡茫然点头:“就算你恨我至极,但看在当年,我也曾是你师兄,衣食住行并无苛待,不要这样折辱我,我如今……已然身败名裂,你也报复差不多了吧。 你就……行行好吧。” 说到这里,玉衡又想起什么,道:“至于百花仙,我与她,并无苟且。” “你我因仙子反目,等我死后,你若真喜欢她,就接她回来,好生对她,那张断契书,她并不知情……” “……” 殿中忽而死寂。 许久,玉衡耳边才有声响,他睁开眼,见到承华笑了。 承华勾着唇,抬眸间如冰融雪消,额间一点朱红稠艳逼人,只是眼中却如赤色蛛网裹绕,瞳仁漆黑。 虽说是笑,却不似三月暖,只甚过岁余寒。 承华森然道:“百花仙。” “你是觉得,你还有百花仙。” -------------------- 承华这边,为什么这么狠,以后会说的啊,放心,玉衡不会被pua 第113章 玉衡被拖进了栖凤殿。 他岔开腿,跪在榻上,脸埋在冰凉的缎褥中,只有臀部翘着,被承华强扣住腰肢,钉在身下。 倒是真像只狗了。 承华道:“记得这里么?” 玉衡自然记得。 就在这里,他被自小带大的三个师弟按在地上,双腿大张,如狗一样被人凌虐侮辱。 若说以往栖凤殿还勉强算个住处,如今这样,便是yin窟。 屋中摆件稀奇古怪,尤其是殿内正中,那座两人高的铜马。 玉衡痛苦的不愿睁眼,却被人一口咬住后颈,强烈信香潮涌而至,透过鼻尖,更随尖齿渗进血液。 “唔……” 玉衡肚子里一阵锐痛,逼得他睁开双眼。 两根手指粗暴摆弄身子,信香在体内纠缠激散,混着恶意挑动,玉衡咬牙呻吟,被迫放松身体,柔软的腔rou容纳暴戾的手指。 这幅身体早就烂的一塌糊涂,承华一手抠住rou核,一手拧玉衡乳尖,那副身子无力乱颤,高潮熏红了一身皮rou。 承华沾了满手的水,蹭在玉衡脸上,道:“sao成这样,还想着女人。” 玉衡的自尊简直要被承华碾得一点不剩,他呜咽一声,夹着腿朝前爬了两步,随即,后颈一紧,被人掼在榻上,一根粗长yinjing猛得连根没入。 玉衡瞳孔一缩,没叫出来,噎了好大口气。 虽已有湿黏yin液,但紧贴着玉衡rou臀的肌rou太过紧韧,早大异于当年年少匀称。 天神身形霸道,承华虽面若好女,阳具同他的身形一样甚伟,玉衡臀上白rou撞上承华下腹实rou,如被重掴,被拍得通红,啪啪惊响。 玉衡咬住嘴唇都忍不住哀叫连连,被草出的yin水,噗呲yin响,顶了数十下,玉衡便忍不住手掌向后,无力得推承华压下来的小腹,全身濒死般痉挛乱颤。 “停……等……” “啊……等下……” “啊……” 软xue抽搐绞紧,手指无力扒着被褥,又哭又抖,他的身体早就被三个畜生rou得熟热,如此粗暴,也能得了乐趣。 短时间内高潮数次,玉衡叫完这声,还未回神,承华已抓住他手腕,揪着他又顶起来。 每下都又实又狠,女核被阳具上凸起的青筋剐蹭,玉衡被顶得发疯,刚挛颤过得身子又发起抖,脚趾绷的几要断裂。 “哈啊!!……停下……” “啊!!!……” 承华俯身压在玉衡身上,任凭xue里如何收缩喷水,身下的人叫成什么惨状,都未停下。 玉衡受不住了,哆嗦着朝前爬出两步。 白软丰厚的玉臀,被人大力扣住,生将他拽回身下。 随即臀间被人狠掼了几个巴掌,重响之下,霎时红肿麟涨了两片白rou。 玉衡双目是泪,早已开口求饶。 “承华……够了……” “我好难受……” “……呜啊!!!” 承华置若罔闻,将人狗一般摆弄,强按住玉衡后颈,玉衡脸被迫捂在褥中,把人骨头都撞碎的力道,干进湿淋淋的xue里,将哀鸣都榨成哀叫。 玉衡颤的厉害,钉穿的手腕用不着力,攥不住绸缎,指尖垂在绸上,红xue死死箍住施虐巨物,整个人随钳住他的力道,抽出拉回,活像个漂亮的阳具套子。 玉衡身子娇软怕痛,向来扛不住男人暴虐,饶是强灌了醒神药,脑中也混沌眩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