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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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仔细和我说说。”贺长恭腰带也不解了,激动得两眼放光,坐在床边和沈云清拉起来。 沈云清便把今日的事情细细说来。 “真的会那么巧吗?”贺长恭激动的同时,又有些不敢相信。 “谁知道呢?不过都说无巧不成书,或许真的呢?”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贺长恭在屋里来回踱步,转得沈云清头都晕了。 “云清,这事情你没和娘说吧。” “当然没有,我又不傻。”沈云清嗔道,“这事不落实,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世上最残忍的事情,是给了人希望,又无情浇灭。 她不能对韩氏那样。 “我先出去一趟。”贺长恭道,“你不用等我,我估计很晚才回来。” “去找人帮忙吗?” “嗯。”贺长恭把腰带系紧,换了靴子匆匆往外走,“早点睡,听话。” 刀哥要撒欢跟出去,也被他撵回来,“守着你娘。” 沈云清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和尚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刚睡着,忽然被窝一凉,随后钻进来一个火热的身子,但是手却有些凉。 沈云清迷迷糊糊道:“回来了?” 贺长恭伸手解她的衣裳,继续未完成的大业。 ——毕竟马上要走了,能睡的,总共就两个晚上了。 沈云清:“……” 意乱情迷。 翻云覆雨。 云消雨歇。 沈云清困得睁不开眼睛,但是还是强打精神问道:“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早着呢,你睡吧。” 贺长恭收拾好,又钻进被子里,从背后圈住她,手搭在她身上,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才细细叮嘱沈云清。 “第一,这件事情巧合得让人不敢相信。你要知道,咱们现在是能在武安侯面前挂上号的人,嗯,主要是你……容易被人盯上。” 沈云清正对着镜子扒拉衣裳,看着脖子、胸前的草莓想骂人,闻言便道:“我们算什么挂上号的?我也不算。” “算。”贺长恭道,“你不懂,那些人,无孔不入的,会有这种可能。” 沈云清点点头。 “但是也可能是真的。”贺长恭有些紧张,“我也希望是真的。我找了宋维野,让他去查。” “宋维野?能行吗?” 沈云清觉得,自己去套套近乎,或许也行。 “能行。”贺长恭道,“他关键时候,靠谱,而且嘴紧,是自己人。” “这就把婵婵给卖了?”沈云清凑趣道。 “她自己愿意的。” 嘿嘿,贺长恭眼神还是毒辣。 “宋维野知道一些,说这些和尚进京,可能也和太后有关系。” “她又怎么了?”沈云清忍不住翻白眼。 丑人多作怪,怎么总是这个老妖婆? “怕死。”贺长恭道,“让和尚给她祈福。” 沈云清却歪了。 是那么回事吗? 给太后祈福,尼姑不行吗?怎么就非得太监? 再联想到永福法师那样的颜值……沈云清想多了。 “回头宋维野要是查到了什么,会来告诉你。你一定沉住气,先给我带封信,咱们俩商量着来,知道吗?” 事关弟弟,贺长恭非常谨慎,唯恐给家人造成第二次的伤害。 沈云清点头。 “还有件事——” 临走之前,贺长恭一定要把想安排的都交代清楚。 “医馆暂时先开着看看,过几天,不行就关了。到时候别倔,听话。” “为什么要关医馆?”沈云清不理解,也不很愿意。 她在医馆里,得到的认同感,足以支撑她为爱发电。 “因为今年很多地方收成不好,是灾年。灾民不少,都涌入京城乞讨……很不安全。” 沈云清:“你的意思是,灾民会来冲击医馆?” 贺长恭过来给她拉上衣裳——大清早的,干啥呢! “人都要饿死了,管不了那么多。所以到时候一旦城里进了许多灾民,就把医馆关了,平时都关好门,知道吗?” 沈云清知道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点点头:“我听你的。” “不过也都是可怜人。”贺长恭道,“你要是有钱,想表示表示,就给陆家铺子,让他们帮你施粥。咱们不要名利,就图个心安,你看行不行?” 什么都考虑到了,她有什么不行的? 沈云清起身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脸:“舍不得你走怎么办?” 贺长恭狠狠把人抱住,亲了又亲,只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等我回来看你,多顾着自己些。”他说着眼圈就红了,趴在她肩膀上哽咽,“一根毫毛都别少,让老子省点心。” “我老子在外面,你不怕他抽你?”沈云清故作轻松地道。 大哥,别嘤嘤嘤了。 她怀疑,她将来走在前面,听到狗剩嘤嘤嘤都能诈尸。 第239章 六娘的过往 再怎么恋恋不舍,时间还是过得飞快。 贺长恭不让沈云清去送他。 “一群糙汉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看别人,就看你。” “人家看你,我也不得劲。”贺长恭闷声道,“你就听话,别去了。” 要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舍不得媳妇哭得嘤嘤嘤,他还要不要脸了? 沈云清答应。 她也不想去。 她怕自己失态。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依恋一个人。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 不过贺长恭前脚刚走,沈云清就有些坐不住了。 “海棠,你说我是不是忘了给他什么东西?” 六娘凉凉地道:“除了你,他什么都不想带。所以想起来,也没有用。” 不就是想着去见见人家吗? 一点儿也不实诚。 沈云清:“……是rou干!我做了rou干没给他带!” 所以,是真有东西没带的! “光有rou,没有酒?”六娘道。 “酒就算了,喝酒误事。”沈云清道,“六娘,你赶紧骑马去追他,把rou干给他。” “行。” 可是等六娘看到那一大包袱rou干的时候,忍不住嫌弃道:“你这是要他吃到明年这时候?” “多吃点,吃饱了不想家。” 六娘无语,把一大包rou干挎到身上,骑马出城了。 沈云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虽然知道问六娘,也就是说看贺长恭走了,可是她还是热切地盼望六娘回来。 结果,盼来盼去,一直盼到天黑六娘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沈云清埋怨道,“吓得我让人到处找你。” 六娘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似乎是喝完酒才回家的。.zwwx. “没什么,”六娘手里还拿着一壶酒,脸上浮起一层浅红,眼神迷离,“今天心情好,小酌了几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