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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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台烛浅照,男子绕发梢。 苏修为幼妹拆下发饰,将她青丝一圈圈绕上自己长指。 指尖充血,绕得好紧,就像她身下一样。 松开香发,将幼妹打横抱起,在妆台前坐下。 苏怜勾着兄长后颈,二人慢慢靠近,呼吸交缠。 他印上她嘴唇,唇瓣柔软水嫩。 舌尖探入,划过她每一寸娇嫩,在她舌尖挑逗。 大手摸着她大腿,缓缓转向内侧,靠近腿心,隔着亵裤揉她私处。 他放开她的唇:“苏怜,兄长两年前就是这样揉你的。” 腿心酥酥麻麻的,她低头看去,兄长两根手指在她下身转圈。 “兄长那时喝醉了。” 两指改为上下滑动,不时按压,声音低沉慵懒:“这一醉就是两年,往后也不想醒来。” 被兄长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得惊人,xue中难耐,溢出yin液渗透亵裤。 他放手,褪下她全身衣物,让她赤裸裸躺在自己腿上。 幼妹身子发育得甚好,两坨白花花的软rou撞进眼里,叫人身下热得发涨。 指尖伸入湿答答的xue口,顺畅插入。 xue中被搅出yin靡水声。 太细了,初插的满足被瘙痒代替,内里渴望更大的东西。 深处碰不到,好难受。 苏怜抬起下身想要将手指吞得更深,可手指长度有限,再深又能深到何处? 她双手按住兄长的手,用力往里挤。 不够,里面好痒。 苏修抬头看镜,镜中女子赤裸躺在衣衫完好的男子腿上,她上身微抬,双手按住插在她xue中的男子之手,用力向自己xue中挤去。 苏修等幼妹自己够,百试不成之后,她放开手,胸膛喘息起伏。 她拉开他腰带:“兄长,给我。” 他被她的举动弄得口干舌燥:“好。” 脱下自己衣物,他分开腿坐在凳子上,阳具高高矗立:“自己来。” 她刚要面对他坐下,他按着她的腰肢转了个身:“苏怜,看前面。” 苏怜看着镜中画面脸红:他们兄妹二人坦然相对,兄长坐在凳上,猩红阳具挺立,顶端溢出水泽,等她坐下。 他嗓音干哑:“苏怜,兄长涨得难受。” 她分开腿,站在兄长身前,xue口正对兄长阳具,缓缓坐下。 碰到了,她被刺激得一颤,身子弹起。 苏修看着幼妹的动作,太阳xue直突突。 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掌着幼妹纤腰向自己坐来。 苏怜看着镜子,她脸色红得滴血,兄长正掌着她的腰肢坐在阳具上,阳具在她xue口摩擦,擦得xue中渴望至极。 它正在向里挤,蘑菇头进去了,好撑。 粗根慢慢消失在视野,xue口离兄长囊袋越来越近,xue中软rou被兄长阳具一寸寸刮过,饱涨之感从身下传来。 她的亲生兄长,在插她。 兄长顶到她花心了,但他还剩三分之一在外。 兄长从身后贴上来,他的气息将她包围。 苏修下巴磕在幼妹肩上,歪着头轻吻她颈脖,手从腰肢上移开。 没有兄长力量托持,他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她只能脚上用力,支起下身,不让兄长的阳具一直到底。 兄长两只手罩在她两个浑圆上,兄长的手指修长白皙,手掌已经很大了,却包不完全,一大部分乳rou羞涩地在露在外面。 他慢慢揉它,乳rou随他的揉弄挤在一起又分开。他开始抓它,乳rou从指缝溢出。 身下虽被兄长插入,他却按兵不动,只把玩她的乳rou。 兄长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脖间,酥酥痒痒的:“唔,好大,好软。” 她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脑水都要被兄长烧干。 乳rou被照料得妥帖,全身的痒汇聚到了下身。 好痒,她将兄长夹紧,感受兄长的粗大。 腿上开始打颤,就要站不住了。 苏修分出一只手滑向身下:“乖些,别夹这么紧,兄长被夹断了,你往后用什么?” 她呜咽一声,兄长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兄长的手碰到她小核了! 她用力支着腿,全身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镜中,男子的阳具插在女子xue中,男子一手在乳rou上色情揉弄,一手在女子身下,三指夹着两瓣yinchun来回滑动。女子面色潮红,坐在男子阳具上,手撑在男子腿上,被男子撩拨得全身颤抖,外面满足,内里空虚。 苏修突然重重按了下小核,她腿上一软,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坐了下去。 兄长全根插进去了!好深!好爽! 她被插得将头一瞬扬起,紧紧闭着眼感受这股久违的刺激。 “可难受?” “不,兄长,你动动。” “想要轻些,还是重些?” 她咬着牙不回答,兄长说话怎的越发荤素无忌。 他低低笑了起来,胸膛在她背上振动:“你不说,兄长便自作主张了。” 他拿起妆台上的手帕,将手上的yin水细细擦净,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抬起,露出三分之一阳具,顶端蘑菇头刚好卡在宫口,将她缓缓放下去。 “痛不痛?” 她摇头,里面只有酸爽,伴随着痒意。 宫中软rou被他推开,很快又缠绕上来将他裹住,他深吸一口气,加了些速度。 兄长不断抬起她的腰肢,又按着她坐下,次次顶到她的深处。 瘙痒被酸爽取而代之,深处不断被顶弄,内壁被兄长粗大阳具摩擦得又酥麻又快乐。 她痴迷看着镜中交合的男女。 她的兄长,在cao她。 男子突然加大了幅度,将女子高高抬起,露出三分之二阳具,按着女子重重坐下去。 “啊……兄长……太重了……嗯啊……” 他不断cao弄幼妹,阳具被幼妹夹得好紧,夹得他全身畅快:“乖些,这样才舒服。” 他加快了抬起按下的速度,让自己阳具狠狠、深深插进幼妹xiaoxue中。 拍打声阵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凳上全是幼妹被他插出来的yin液。 镜中,男子阳具快速退出插进,女子粉嫩的xuerou都被阳具带着奔出。 苏怜全身泛着粉红,觉得自己内脏被兄长插得搅乱。 太深了,太快了。 “不要兄长……嗯啊……慢些……” 他充耳不闻,手臂肌rou鼓起,带着幼妹狠狠坐下。 烛光摇曳,女子香汗淋漓。 苏修突然全根退出,抵在幼妹xue口。 正是酣畅之际,苏怜内壁不停蠕动,想要吃进。 苏修放开手,苏怜不注意重重坐下,兄长的粗长阳具被她尽数含入,这一下插得又凶又狠。 她受不住在大叫中颤抖着收紧内壁,绷直身子,xue中yin液如山洪暴发般喷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喷到镜子上。 兄长怎么能这样…… 她背靠着兄长,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快感太多了,根本受不住。 苏修插在幼妹体内,差点被她夹射,他闭着眼,忍了又忍才止住射精之意。 为她轻轻拭去眼泪:“是兄长不好,兄长等下轻些。” 插了这么久,他居然说等下还要。 “兄长,不要了,我受不住。” 他在她体内撬动两下,又将身前人儿颠得呜咽。 “胡说,以往你只受兄长几百下便叫着不行,现下这么久才泄出,想来你越来越经受。” 他握着她的手摸到小腹间的鼓起之根:“你好好摸摸兄长,它还没尽兴,帮帮兄长,嗯?” 越摸xue中越涨,兄长在她耳边的喘息越重。 “苏怜,你好些了吗?” 他在里面前后搅动:“兄长忍不住了。” 身子兴致又起,她微不可见点头。 他开心地笑起来,急不可耐带着她起身。 “你撑着。” 苏怜听话地撑在妆台边沿,臀部撅起。 他没有一点预兆,从身后狠狠插入,尽根没入,又狠又重,将她插得差点撞上镜面。 他箍着她的腰肢,抽出粗大时带得她猛地后撤。 咚咚咚—— 一下一下,又深又重,撞得她身下xue中yin液四溢,身上酥胸剧烈跳动。 梳妆台被撞得哐哐乱叫,苏怜被撞得大声呻吟。 “兄长……嗯啊……不……啊啊啊啊……” 他在她身后发狂,只想将自己阳具捅进去,再捅进去。 幼妹xiaoxue总有一种魔力,没进去时吸着他神经,进去以后吸着他阳具。 活像个妖精,引人一次一次插进她的销魂窟,将人jingye榨干,骨髓抽尽,但却叫人甘之如饴。 兄长太凶狠了,像是要将她腰肢都捏碎,xue中凿出深井。 太爽了,快感太多,她的呻吟声兴奋且高亢。 门外的小晓听得面红耳赤,公子精力也太旺盛了些,自从小姐回来就整夜整夜折腾。 苏怜脑中闪过一片一片白光,如同绚烂烟火在她脑中噼噼啪啪不断炸开。 苏修越插越勇,苏怜手指泛白,关节都抓得都酸痛起来,身前硕大酥胸跳得沉重,在兄长的插弄下摇曳着身姿。 墙上交迭的身影起起伏伏,不知疲倦,女子身子一次一次绷紧,又一次一次软绵。 苏怜脑中又混沌又迷糊,身子xiele太多次,身下又麻又爽。 兄长却还在插她,他怎么这么会插! 苏怜呜呜哭起来,全身都没了力气,软软趴在桌面上。 苏修忘情插弄幼妹,浑然不觉幼妹被他插得全身颤抖。 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每次都受不住。 他低吼一声,将今夜第一次jingye射入幼妹体中。 好烫,好多。 苏怜崩溃,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扶起她:“苏怜,可还好?” 她在他怀里抽搐,好半天才回过神。 睁开眼,她坐在兄长阳具上,他手里端了一杯水:“先润润。” 她颤抖着手接过喝下,喝到一半身下又不由自主抽了两下,将水都洒到身上。 他轻轻为她擦干:“慢慢来。” 她放下茶杯,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适才兄长怎的不慢些。” 她踩在地上起身,将他阳具拉出一半,才一步她就差点摔倒,腿脚都被兄长插软了。 他一把扶住她,抽出自己阳具,从前面插入。 她拍打他胸口:“你还进来!” 他抓住她的手低笑,在她举动间身下又挺立起来。 xue中涨得厉害,兄长真真是禽兽! 他托着她的身子向床上走去,走动间一下一下顶她。 她将头埋在兄长怀里,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