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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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来的也太突然,太不识抬举了。 非但止了两人关系,还让他亲手将人送到程雍手心。 他那个迂腐的性子,想要抢回来,倒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头疼,容祀真是头疼。 赵荣华想摆脱他的桎梏,又因那人手掌的力度动弹不得,被强行按在胸口嗅了好一阵子,就像饿狼觅食一般,嗅的她浑不自在,这才腰上一轻,小手被他牵起,十指相扣,一路领着来到桌前。 小杏咽了咽口水,巴巴看着那一桌的珍馐美馔,肚子应景的咕噜了两声。 尝尝。” 容祀捏起一粒荔枝,举到她唇边,很是温柔纯良的笑着,好似天底下顶顶善良的人儿,没有半分坏心思,“孤亲手剥的,指甲疼。”wáp.ā6ksw.说罢,他伸手,给赵荣华看他因为剥荔枝而发红的指甲沿。 赵荣华后脊浮起战/栗,生出一股无端的寒意。 殿下,我不配。” 赵荣华拒绝,小杏高兴地又咽了咽口水,心道:如果姑娘不吃,太子殿下也不会再吃的,到时候剩了这一盘这一桌的珍馐,大约都要落到自己肚子里了。 这么想着他,她心里很是高兴。 我是程雍未过门的妻子,需得时时与外男保持距离,请殿下见谅。”他们两人一人一端,坐的并不近。 尤其是她故意端正的身子,整个人显得纤弱柔软,堪堪往他的对面倾斜。 容祀心知肚明,面上不显山露水:人都是我的了,睡都睡过了,还外男!还想着程雍,程雍到底哪里好!他哪里都不如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地就想起那两个泥人,亏他自恃聪明,怎的没失忆的时候,就能眼瞎到把泥人认成自己,还摆在床头共枕了许多日子。 失忆后,虽忘了赵荣华,眼睛却清亮很多,一下就看出那泥人是程雍,这事不能再提,下面子。 跟程雍定了婚期?” 程雍与他说过,可容祀偏要再亲口问问赵荣华,那俩泥人,可真是又碍眼,又膈应,他得寻个机会给他们毁了泥人。 还真当定情信物了。 呵呵。 容祀瞧见赵荣华眼中的烦躁,却故意置之不理,捏着她的下颌一用力,趁机将荔枝塞了进去。 入口就是冰凉,甘甜,赵荣华又不好直接吐出来,冷着脸吃完,要吐核的时候,容祀忽然伸了过去,她没来得及反应,荔枝核掉到容祀手心,那人嘻嘻笑道,“好吃么?” 不好吃。” 赵荣华怕他得寸进尺,违心的拒绝承认荔枝的甜美。 哦,”容祀果真脸上一淡,旋即他又兴致满满的捡了一颗出来,“再尝尝这颗,最好看的,水润剔透,跟你似的…” 殿下,你到底有何事,若无事,便请速速离开,店小不敢容贵客,还望你担待些。” 这是孤亲手剥的…” 容祀似没听到她的话,默默捏着荔枝,含在齿间,咬出清润的汁液,多甜。 撒谎! 孤要去山上,你也一同过去。” 我不去!” 赵荣华想都没去,径直拒绝。 容祀拧着眉心,真想一口咬在那殷红的唇瓣,给她咬出印子,可他只是想想,哪里敢真动她,如今的自己,还是个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高尚失忆太子。 是个虽满脑子春/梦,却只敢梦梦而已的正派人物。 自是不能跟从前一样,想亲她就亲她,想咬她就咬她,想同她睡便同她睡。 这滋味,可真是难受。 容祀想:都怪那个窝囊废,都怪容忌那个胡乱出来窜窜的废物! 把他脑子用糊涂了! 赵荣华见他脸上阴一阵晴一阵,只以为他在蕴积怒气,却不知道容祀心里想的是何懊恼,她虽害怕,却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抗。 容祀捏了捏额头,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好脾气,腆着脸劝道,“你不是常去那山上谈生意吗,孤路不熟,你若是肯帮忙领路,孤会好好谢你…” 我也不熟…” 容祀吃了气,笑的更是狰狞。 就桃园对面的庙,没几步就能走到,你既是常去桃园,定然对路不会陌生,你放心,孤决计不会碰你…” 容祀说的话但凡算数,赵荣华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他往往说完就忘,就不认,就去故意探底,方才还抱了自己,哪里有一点分寸。 我不去,殿下请回吧。” 容祀一拍桌子,赵荣华一愣,抬眼定定的瞪着他。 旁边的小杏也跟着紧张起来,两只眼睛一面看看桌上的珍馐,一面看看剑拔弩张的两人,空气里皆是冷漠安静。 直到容祀冷嗤一声,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本性,“不去也得去!” 说罢,他微微屈膝,一把搂住赵荣华的腰,直起身子将她扛到肩膀,大阔步地走出门去。 赵荣华两手去抓他脸,容祀耳朵被她指甲挠了一下,痛的低呼出声,没好气道,“你再动,再动我就打你!” 赵荣华根本听不进去,一把攥住他的头发,誓要同归于尽似的,狠狠就拔,容祀被她抓的后脑勺突突的跳,当即不管不顾,举起手来,朝着她的后/臀,狠狠拍了一下。 只一下,赵荣华就忽然冷静下来。 容祀又轻轻拍了一下,道,“这才乖。” 他扛着赵荣华,弯腰上了车,侍卫打开帘子,他又低了低身子,两人进去后,帘子落下,车内的熏香淡淡的,慢慢将心思平复下来。 他抱着那人,有些得意,又有些故作正经,“还闹不闹?” 那人没出声,容祀不由一惊,连忙把人放下来,揽到自己膝上。 这一瞧不打紧,雪肤花貌的娇美人泪眼婆娑,绷紧的小脸满是怒火满是羞愤,她一眨不眨,正像要吃人的小兽般,死死瞪着自己。 第87章 容祀意气用事,人来人往的闹市,他堂而皇之将赵荣华抗在肩上,两人又都是极其出挑的长相,自然招来路人的好奇打量,当马车咕噜前行,车帘一荡,透过容祀挺拔的肩膀,赵荣华不期然看见夹道议论的百姓。 她攥着拳,咬着牙,一双清水眸子蓄了满腔怒火。 容祀心虚却不后悔,咳了声,又捡起一块芙蓉糕,一手捏着袖子,一手往上举了举,“这玩意儿甜且不腻,孤也爱吃,你尝尝。” 赵荣华合上眼,水眸眼尾冒出两颗水珠,顿了一顿,随即沿着腮颊滚了下来。 容祀的手没收回,眼睛却落到她被攀膊束起的袖子,光滑细腻的小臂露到肘间,又白又软,攀膊勒住了上臂和肩颈,将那压出浅粉的痕迹,鬓发柔媚,被香汗浸润了,更有种令人遐想的朦胧暧/昧。 他往上挑了挑眉,如愿瞧见她领口下的小片皮肤,当真许久不曾碰过了。 哭什么,孤又没碰你。” 他自己吃了芙蓉糕,端着身子尤显金贵。 赵荣华不理他,一边哭,一边拿帕子拭泪。 别以为你哭几声,孤就会心软,孤说要带你上山,便别指望半路折返。” 容祀余光偷偷扫她一眼,那双眸子泛了红,连鼻尖也跟着红了,冰肌雪白,似顶着半开的骨朵,挺起的锁骨衬着颈项更加纤细,春衫薄软,贴着皮肤随风轻簌。 别哭了,哭的孤头疼欲裂。” 他作势去捏眉心,眼珠透过指缝,瞧着赵荣华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在那照旧我行我素,不仅如此,仿佛态势更盛,连肩膀都颤抖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孤拿你没法子?”他说完,褪去鞋袜,将长腿往对面一伸,拱了拱,钻进赵荣华春裙下面。 赵荣华的脸腾的一红,像被蛇咬到一般,立时站了起来。 她弓着腰,愤愤地瞪着那人,容祀咧唇笑笑,目光落到自己的脚面上,拇指胡乱勾了勾,“坐啊。” 赵荣华本就打了主意,要哭到他心烦意乱,哭到他厌恶不止,哭到他将自己丢下车去。 她在那想尽了自小到大的伤心事,眼泪刚刚有了起色,他却没有如预料一般,反而更为无耻地用脚趾夹她。 骨子里就有捉弄人的天性。 容祀又用眼示意了她旁边的位子,眉眼中带着得意,“你是想让孤抱着?” 赵荣华倒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也不跟他对峙,只是诚恳地问,“殿下,你不觉得自己愧对程雍,愧对程家?” 容祀鼻底轻嗤,两手一抱,压在胸口,“不觉得。” 孤是太子,不日后便是天子,孤想要什么,那是孤的权力。” 权力也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你是想告诉孤,总有一日,孤会被人弄死,抢了权力?” 赵荣华心头猛地一跳,状若无意地否认,“皇权至高无上,殿下勤政爱民,天下喜乐,怎会有人想不开想来夺权? 乱世才会纷争,如今的天下,比起前朝不知好了多少,百姓生活安稳,经济复苏迅猛,哪有人会想不开挑起战火,让生灵涂炭?” 总有些不知死活的。” 容祀往后一靠,眼睛盯着赵荣华的眸,若有所思的说道,“孤今日上山,说来也巧,为的便是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赵荣华又是一惊,忙不管不顾坐下去,警惕而又紧张。 容祀见状,不由眯起眼睛,又理所当然将脚钻进春裙中,拇指使坏地勾着她的衣裙,“别怕,有孤在,会护着你的。” 山上有乱臣?” 难以置信,她去了多次,山上绿柳成荫,桃树成林,郁郁葱葱渺无人烟,哪里会有乱臣贼子? 若是有,她怎么从未遇到过。 她一时间分不清容祀是在诓她故意吓她,还是确有其事。 有,所以你得跟紧了孤,寸步不离。” 我怕死,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