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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 第43节

    “现在?”这个要求对普通人来说还是有点不太正常,但对雍烨来说已经很正常了,正常到让焦娇都有些懵,“你要我在这里穿着它跳舞给你看?”

    “你说…”雍烨眼睫微垂,缓缓地学她刚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明明他的声音比她冷淡许多,而且她刚刚还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勾他,但同样的话由他来说,就是比她涩气无数倍。

    焦娇沉默片刻,点点头:“好吧。”把有些厚重的外套脱掉,还说是给她的生日礼物呢。

    都是为了他自己。

    焦娇放好外套,就想把舞衣拿下来,套在外面,却被清冷好听的声音制止:“继续脱。”

    焦娇僵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从头顶落下的月光和下面街上传来的噪声都变得无比清晰:“我们现在在外面。”

    雍烨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不是在你的房间,符合你的交易条件。”

    焦娇惊呆了,她是说只要不在她房间就可以,但…总得有个房间吧?这里可都是透明的玻璃。

    焦娇眼睛有点红:“会被看到的。”

    “那怎么办?”雍烨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哄心上人,实际却非常无情,“你答应我了。”

    焦娇听他凉薄的语气就知道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真的很生气,没让人对那个想帮她打伞的男生做些什么已经是他今晚最大的退步,后面的就是他对她的惩罚了。

    焦娇在平台上看了一圈,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挡一下。

    唯独,焦娇目光落在雍烨身上,他的西装外加了件长款到膝盖的黑色风衣。

    长长呼吸几次,下定决心,拉着衣架走过去。

    也没说话,抬起手一颗颗解开他风衣的扣子,雍烨也没有阻止她,只是低着眼睫看她。

    焦娇把最后一颗扣子打开,拉开他大衣的衣襟,走进去,小声乞求:“帮我挡一下。”

    雍烨这次很听她的话,抬起手,修长的指轻轻压下来,好像隔着衣服搂着她的腰。

    虽然雍烨的大衣是直筒宽松的款式,她和他的身材也都不错,但给焦娇cao作的空间还是很有限,她只能贴在雍烨的身上,努力用一只手到后面拉她裙子后面的拉锁。

    几次没有够到,她手有些酸,眼尾都急得有些红,突然感觉手被人握住,她抬起眼,撞进雍烨微低看她的眼。

    他看她看得那么深,好像直接看进了她的灵魂。

    焦娇心跳加快,手上没了力气,只能在他手的带动下缓缓坠落。

    后背越来越多的肌肤与他大衣有着微微磨砂感的面料接触在一起。

    浅色的长裙落在她的脚边。

    大衣下,颀秀诱人的白皙小腿,充满禁欲感的黑色西裤,用仅有的黑白两种颜色,绘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感觉好像有凉凉的风扑到身后,焦娇有点急:“别。”

    雍烨隔着大衣手心在她后背轻拍了两下,目光向下,欲/望沉静而又赤果直白:“只有我看得到。”

    她也下意识往下看了眼,小脸上的绯红像映在雪地的霞光,抓住他里面的西装,挡住他的视线:“帮我递一下衣服。”

    雍烨没去拿舞衣。

    “宝宝,我们是不是没脱完呢啊?”两个语气词被他拖出撩人又令人悚然的小尾巴。

    说的时候,手还在隔着衣服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滑。

    还要继续?再继续就没有了。

    焦娇心里排斥,手上却彻底没劲儿了,一边竭力抵住被他抚过的地方泛起的酥麻,一边用咬不住字的气音说:“回房间,回房间再说。”

    “又想回房间了?”雍烨手还在继续,但看她的桃花眼又恢复冷然,仿佛刚刚那么凶险的欲海从未存在过,“这么怕被人看,那就和我一起回国。”

    焦娇身前是他宽阔蛰伏着力量感的胸膛,后面是他的大衣,她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听到他的话抬起眼:“我明天还有表演……”

    她没说下去,因为她已经从雍烨的眼里看明白了一个信息:她能不能参加明天的表演,要看今天她的表现。

    焦娇被拿住命门,无可奈何地抬手往后,摸到那排小扣子,努力挑了一下,没打开,大衣里面实在很难发力,她只能求助地仰起脸看雍烨。

    雍烨指尖动了一下,就一下,那个束缚便开了。

    焦娇又气又想哭,这个变态到底是有多熟练啊,抬起有些湿润的眼睫,水光潋滟的眼看着雍烨,贴着他身子缓缓滑下去。

    最后的,也掉落。

    雍烨视线随着她,眼底越来越晦暗幽深。

    焦娇不敢再看他了,把鞋子也脱了,赶紧将别的都藏在裙子下面。

    雍烨垂眸看着一直避开他的脚,踩冰凉的地上也不踩他的人。

    焦娇自己默默地整理好了,忍着哭意:“这样可以给我了吧?”

    雍烨看了她那张委屈得要不行但也只自己生气的小脸,没说什么,把衣服勾过来,从后面盖在她如玉光滑的背上。

    焦娇下意识抬手要把手塞进袖子,突然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浑身一僵,赶紧又缩回他的大衣里,又急又震惊:“你先给我里面的衣服呀。”

    直接给她外面那层根本挡不住什么的纱衣干什么?

    他这个跳级跟玩跳跳棋一样轻松的大学神不会穿衣服么?

    “你今晚只有这个穿,当然。”把人逼成这样的凶手本人还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给出选择,“你也可以什么也不穿。”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焦娇现在真是进退为难,只能无助地抓紧他的西装不让自己掉出去。

    “舞衣都好了。”雍烨抬了抬下颌,像是要打开他的大衣,把怀里的小猫赶出去,“你也可以开始了。”

    焦娇这回顾不得别的,穿着纯白毛绒袜子的双脚踩在他一尘不染的皮鞋面上,死死抱住他劲瘦的腰:“不行不行,不能在这儿,绝对不行……”

    雍烨的手只抬了一下,把纱衣往里塞了塞,就重新给她挡好了,语气淡淡地解释给她听:“这里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焦娇被吓坏了,根本听不进去那么多,从没这么主动地抱着雍烨:“那也不行。”较软的声音努力强硬,“就是不行。”

    在这抬头能看到夜空,低头能看到车水马龙的地方,全身就披层纱跳舞给他看?

    太变态了,太变态了!

    雍烨由着她抱了会儿,没再逼她,手腕微微用力,把她托起来抱离地面。

    焦娇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但感觉他要带她离开这里了,更慌了:“先让我把衣服穿好,外面有人,还有监控……”

    雍烨按住又想往下跳的人的小腰:“这里都被我包下来了。”

    言下之意,不会有人,监控也全都按他的安排暂时关掉了。

    焦娇被他这一晚烧的钱惊了一秒,然后又开始挣扎:“我的衣服……”

    酒店的工作人员捡客人那么私密的衣服心情会很复杂的。

    感觉雍烨环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焦娇还以为他要把她丢出去,却没想到,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单手稳稳抱住她,另一只手给她捡衣服。

    平台外就有直通顶层总统套的电梯,焦娇被他抱了一会,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也慢慢意识到她此刻被他抱着的姿势有多羞耻。

    而且她的衣服还都在他手里拎着。

    焦娇的腿动了动,想下来,换个姿势什么的。

    结果腰被扣得更死:“去哪?”

    雍烨问得平平淡淡,气势却无比骇人。

    焦娇声音微弱:“没想去哪,就是想下去……”

    “这样啊。”雍烨长眉眉梢慢慢抬起,微浮着青筋的手一松。

    焦娇感觉忽悠一下,赶紧抱住他,腿也不由自主地往里并。

    “真棒。”雍烨勾了个无情无欲的弧度,话音淡得跟烟似的,一进空中就散了,散成看不见的蛊,冷冷给她加油,“宝宝,就这么夹我。”

    无耻的话是他说的,感觉没脸见人的却是焦娇,她把脸藏在他的颈窝。

    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的?

    第44章 有

    总统套房的灯光像浪一层层推开黑暗, 雍烨进门走了两步就停了, 手也松开了些,焦娇觉得他是要放她下来了, 就试探地把腿放下。

    他还真的放了她, 站在那看她像躲大灰狼的小兔子一样急急忙忙地退离他,但当雍烨的大衣离开她,焦娇倏地感觉身前凉得有些过分, 套房客厅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刺眼, 把纱衣根本挡不住的春光都照得明明白白。

    焦娇慌忙把雍烨的衣服拉住, 又把自己送进去:“去卧室。”

    雍烨看了她一眼,风轻云淡, 不见喜怒,却让焦娇头皮麻了一下,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真的没勇气披着件纱在这么大这么亮的套房里乱跑。

    到了卧室, 焦娇迫不及待地落地,想要拿雍烨手里的衣服,他也没躲,只是淡淡问:“我说什么了?”

    今晚她只能穿身上这件。

    见识过一次雍烨的手段,就足够把他当成人生噩梦了,而焦娇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从他把她捡回雍家的那天开始,就在目睹他到底多无情残忍,怎么可能不怕他。

    尤其怕他这种冷冷清清, 看不出情绪的样子。

    焦娇指尖一颤, 把手收了回来, 将身上唯一的薄纱掩耳盗铃地拢紧,薄纱如月光微微摇晃,缂丝图案遮住了,又没全遮住,露出的莹润边缘更令人心神荡漾。

    他看着她,神情从容淡定,还是高山白雪不允许别人亵渎的样子。

    焦娇不敢想自己在雍烨眼里是什么样子,细白的指攥紧薄纱,双足不安地往后:“我想,我想上床……”盖上被子。

    雍烨幽深不见底的双眼非常平静:“今天这么急。”

    她是那个意思吗?焦娇胸口微微起伏两次,脸上桃红艳艳,硬着头皮和他撒娇周旋:“我有点冷。”

    雍烨不知有没有看出她的小心思,但没说话,转身到墙上的控制板把房间空调温度调高,焦娇听着温度往上跳时,滴滴的电子提示音,悄悄靠近房间里的大床。

    等到雍烨回身的时候,焦娇已经坐到床边了,一边看他脸色,一边小心地往床中间滑,手在后面摸被子。

    雍烨没拦着她这些小动作,安静地走过来,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异常平和:“答应我的舞呢?”

    焦娇耳尖漫开粉红,小心地吸了口气,继续运用刚刚得逞了一点点的小计俩:“我今天白天彩排,晚上表演,跳了一天了,浑身都好酸,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改天再跳给你看?”

    “累了?”雍烨似是理解了她的“疲惫”,声音都放轻了许多,“正好我让人准备了冰块,帮你敷一下。”

    太善良了。

    真的,太,善良了。

    焦娇感觉有缕凉气从他“温柔”的眼底滑向自己,像细细的锁链一样不疾不徐地锁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