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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条狗再世为人】(2)江南烟雨(下)

时候身负巨债,拿什么养瞿聪?拿什么养活自己?最直接的,这宅子被法院收走,你到时候住哪里?」

    「第二,这几天我宠着你,你倒是被草得舒服了,是不是就忘了前阵子的事情?还是你觉得我拿不动鞭子了?」

    我说着说着慢慢加重了语气,高高的她,被吓得赶紧放开摇着我胳膊的手,两手紧张地握在身前,头深深低下,活像个被大人骂了的孩子——不过这回也轮到我觉得违和就是了。

    我把她低着的下巴抬起:「现在,告诉我,什么时候事情能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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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去,紧张的呼吸中,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许久不说话。

    我也不再理她,继续炒我的菜。

    等我菜弄好起锅的时候,她才有了动作。

    她默默把处理好的食材递过来,也不看我,许久,终于低着头开口:「好,我答应你。」

    「嗯」。

    我只是接着炒菜,点了点头。

    待到一旁切菜中的她,胸部的起伏渐渐平息,重新恢复到平常状态的时候,我不由得注意到她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让我感到异常陌生的,我从未意料到的气质。

    她明明是正在处理食材,厨房里也是充满烟火气的柴米油盐,但我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那种幽深而广阔的沉静——好像深林中经年堆积的落叶,好像冬日里广袤沉寂的雪原。

    精于围棋的她,不时也会与自己手谈几局。

    她余光注意到了我的诧异,也只是继续专心切着菜,淡淡地对我说:「人生如棋,落子不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当你狠狠伤害一个人同时,如果能让她理解你的动机,再感受到你些许的照顾,那么在人心理的自我保护机制下,曾经你带给她的深身的恐惧,就会慢慢被她自己转化为nongnong的爱意。

    其实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本质,是人在极其无助的情况下,一种求生本能的扭曲表达——一种对自己绝对不可对抗的力量的顺服,以及一种从这种力量中获得安全感的希冀。

    007中邦女郎爱上曾经绑架她的反派的情节,虽然有些失真,但不失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一次诗意的表达。

    人呐,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内心,又有多少人能正确解读自己内心正在发生着的事情。

    恰到好处的暴力辅以时不时的温柔,不仅仅可以催生恐惧,也可以催生强烈的依恋和爱情——这其实是最基本的心理学入门级原理,但我当时并没有把它和瞿婧的表现联想起来。

    后来想想,瞿婧经过那七天在地下室中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之后,接下来又理解了我为她做的谋划,还每天吃着我给她做的让她很有食欲的菜,那眼里透出的盈盈清波,抵死缠绵时乖巧听话的表现,实在是不足为奇。

    我当时只是觉得,「yindao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的说法,张爱玲诚不我欺。

    在我这个搞神经科学的看来,「yindao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理解为「吊桥效应」。

    人走在高高离地、摇摇晃晃的吊桥上时,会因为不安全感和恐惧感而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而这种生理变现,与一个人对身边人心动时的表现是非常一致的,所以,恋爱中的男女一起坐过山车的经历,往往会加热他们的感情。

    同样,zuoai能促进感情的道理,也与过山车类似,人们往往把激烈运动中的心跳加速和肾上腺素分泌,理解为了对对方的爱意。

    所以,有了地下室调教的一个星期,和之后几天极其不耐cao的敏感身子被我插入,每次被插入都达到了数十次高潮的经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迭加吊桥效应,她粘着我喊老公的样子也就不足为奇。

    开始只是在高潮的时候,下意识地喊出了「老公」,后来在日常中也每天腻着我喊个不停。

    自从下定决心对葛令平动手之后,我似乎在她心里,占据了她在瞿清平的三从四德教育下,从小就习惯了的那个男性支配者的位置——即使对方看起来只是个不到自己一半高的小孩子。

    话说起来,她近些年枯寂的生活中,心中最深的欲求,无非是一个能够走进她内心的人;而她目前又多了维持生活质量的欲求;而她现在心中最深的恐惧,除了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之外,就是我对她的腿心和美乳的鞭笞,以及戒断反应发作的苦痛。

    而当我同时满足了她最大的欲求与最深的恐惧之后,她腻着我叫起「老公」

    来,那真的是粘人无比——即使是在对葛令平正式动手那一天晚上,她半夜从医院赶回来,腻在挂着他们结婚照的主卧的床上向我求欢的时候,也不例外。

    瞿婧动手的那天晚上,他肥大的身躯,喝了没几两酒,就在餐桌上痛苦号涕。

    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他整个人情绪崩溃地表达着这些年对瞿婧和家庭的愧疚与歉意,表达着自己这些年身负的压力,「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而瞿婧整个过程面无表情。

    当葛令平在餐桌上没有了呼吸,她也只是静静拿起电话,拨打了120。

    那天晚上,她从医院半夜赶回家,在主卧中腻着我求欢的样子,非常令人满意。

    而当你让一个女人在床上达到彻底满足之后,女人的表现会听话到让你不敢相信。

    十来天前在主卧的床上,连后入姿势都不会摆的她,这些天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东西,在实在因为频频高潮而受不了我的继续抽插之后,主动求着要给我口。

    我当然没有答应,我喜欢亲她的小嘴和听她小嘴发出的好听的声音,我有洁癖。

    而当一个女人在床上身子瘫软无力,只能任人予取予求时,她对主宰者她身体的人,就会产生强烈的依恋和畏惧——所以,把女人插到苦苦求饶的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其实既包含了斯德哥尔摩的原理,也应用到了「吊桥效应」

    的原理。

    为了方便她接管集团和处理后事,葛令平送去医院的第二天,我就让她搬住进了苏杭市中心葛令平一直居住的别墅里。

    葬礼期间,那种幽深而沉静的气质不时出现在她身上。

    不喜欢化妆的她如今每天脸上都戴着精致的妆,脚上踩着清脆的高跟。

    曾经的首饰多为玉器,透着淡雅和含蓄,而如今耳垂下的晃动着的冰蓝水晶,则冷冽而透着锋芒。

    一个人的重大转变,需要多久呢?答案或许和时间没有关系,关键在人有了什么样的经历。

    瞿婧从第一次被我插入,到现在不过十多天,从第一次在城郊宅邸的中午的静室中接受调教,到现在也将将一个月。

    从第一次接受调教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不管是斯德哥尔摩也好,吊桥效应也罢,半推半就也好,被逼无奈也罢,她每天都在严格地照做着我对她下达的指令。

    而人的心,是很奇怪的,当一件你本来不喜欢甚至厌恶反感的事情,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又不得不长时间一直去做,久而久之,你就会自己给自己做的这些事,找出一些看似合理但实则荒谬绝伦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在社会心理学中

    叫做「自我合理化」

    的现象,或者叫做「自我服务效应」。

    而另一方面,当你长期出于各种原因,每天都不得不亲耳听着自己亲口说出的那些其实你并不认同甚至非常反感的话时,时间一长,你就会潜移默化地认同这些话,并觉得很有道理。

    这就是为什么宗教的教徒每天都要诵经、布道,而各种Z权每天都要通过新闻、媒体不停在人们的耳边重复着意识形态的宣传。

    有一种哲学观点认为,我们的语言,其实就是我们的思维本身,因为任何的思维,都必须依附于语言这个载体,绘画、音乐、JAWA,都是广义上的语言。

    同样的一个人,说起英语来神态就会不由得夸张轻松一些;而说起日语来,即使是在打电话的时候根本看不见对面的人,也会不自觉地点头哈腰;而说起中文来,则就难免带上一些谨慎和含蓄。

    这就是语言塑造思维的道理。

    这就是为什么我给瞿婧的规定中,有着「每天默记要求20遍」

    和各种各样的衣着、举止规范的道理——也是古往今来各个国家、各个历史时期里,社会习俗中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对女性的举止和礼仪的规范的道理。

    我只不过是以史为鉴罢了。

    葬礼期间,瞿清平露面了,带着他的另一个「学生」,俩人在威尼斯,又只开了一间房。

    这老头子,是真的不知道注意。

    葛文才也露面了,但他面露着忧色,来去匆匆,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其它有头有脸或者没那么有头有脸的人,也一一露面了。

    瞿婧作为未亡人,期间一边主动在腿心的蜜道中含着五颗大直径的珍珠,一边面色沉静地处理着葛令平身后的事情、应付着前来吊唁的来宾。

    曾经的她,脸上戴着温柔亲和的面具,但现在面容沉静的她,低沉柔缓的嗓音中,带着对人不加掩饰的淡漠与疏离。

    瞿聪也回来了,一直住在别墅里。

    我自然又睡进了小客房里,而每天半夜的时候,瞿婧就会蹑手蹑脚地从一楼主卧上楼,钻进我的被窝里求欢。

    在捂着自己的小嘴,努力压抑着呻吟中被狠狠地cao了一顿之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去自己的被窝里。

    距离清明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但这江南的风中仍然飘着缠绵的细雨。

    葛令平的葬礼,今天在苏杭市市郊目天山脚的公墓草坪上进行,病态窦房结综合征晚期的他,死于卤猪蹄中2毫克的富马酸比索洛尔。

    瞿婧负责的葬礼,也似要和过去的自己诀别似的要求按西式进行。

    葬礼上,她腿心的小嘴中,舒服地含着两颗跳弹,而脸上的气质严肃中带着沉静。

    细雨中黑色的风衣,将她的身体裁出冷峻的剪影,高耸的胸部和笔直的灰丝小腿下清响的高跟,却透露着掩藏不住的人妻风韵。

    随着葛令平葬入地底,一切尘埃落定。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身体已经对我的中出上瘾也罢,不管怎样,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完成了自我身份认同。

    关于主动要求在葬礼上含着跳弹这件事情,她只是说:「人生如棋,落子不悔。希望我这么做能让你开心,而你也莫要负了你说的让这个世界仰望我的约定。」*********葬礼后的第二天,三湖集团的董事会在阳光充足的会议室进行。

    葛令平的遗嘱,让瞿婧手中握着三湖集团绝对优势的股份。

    为了这场董事会,除了半个月以来对她进行了初步的专业培训,也对她进行了很多天的仪态和语气方面的特训。

    瞿颖绾着精致的发髻,凹凸有致的身体披着线条利落的风衣,脚上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脆响的高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交替,身边跟着我和孔令怡。

    瞿婧进得门内,会议正在进行。

    主座上的葛文才一脸堆笑,但又顾忌地看了眼瞿婧身后的孔令怡和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我:「弟媳,你怎么来啦?我们这儿正在开会呢,呵呵,有什么事儿等下再说?哟,孔董,没来得及等你,不好意思。」

    瞿婧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声音沉稳而清冽:「今天这里是开董事会的,你们这是在开什么会呢?」

    在场的各人表情各异,但都没料到瞿婧上来就冷脸发难,一时间找不到言语,而瞿婧也不给他们机会,继续面无表情道:「葛副董,你怎么坐我位置上了?马上要开会了,起来吧?我总不能站着跟你们开会吧?」

    葛文才的脸,瞬间煞是精彩,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好一会儿阴晴不定。

    而瞿婧也好整以暇地静静盯着他着,好一会,葛文才又看了孔令怡几眼,终于是站起身,勉强堆笑道:「呵呵呵,这不是为了方便弟媳你指导工作,我们这先碰头开个小会嘛,呵呵,你请坐,请坐。」

    「葛董,在公司咱们还是称呼正式些,叫我董事长就好。」

    说着将风衣脱下,看都不看地递给了我。

    在主位上冷着脸坐下的她,身子靠在椅背里,桌下的高跟美腿优雅地翘着。

    冷眼环视桌上一圈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孔令怡入座。

    而我则站在她的椅子旁边。

    见

    到我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站在瞿颖身边,葛文才下首的葛令举开始表演了:「瞿董,咱们这马上要开董事会了,小孩子是不是回避回避?」

    瞿婧抬眼打量了他一下:「我带什么人来,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继而环视全场:「开会吧。」

    第一次瞿婧主持的董事会,在各种扯皮中结束了,并没有去得什么实质上的进展。

    然而一周之后的第二次董事会上,就是另一番场景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葛文才没有出席。

    在某与瞿清平私交很好的报社将葛文才吸毒的事迹曝光后,第二次瞿婧主持的董事会上,董事会成员在瞿婧的带领下,不得不忍痛做出了将其逐出集团的决定。

    席间剩下的以葛文才为首的利益集团的成员,全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各位董事,如今葛副董因故不能履职,我提议法务部孔董代任副董的位置,各位觉得如何?」

    环视一圈之后,见没有任何人发言,于是道:「我也不搞什么举手表态了,你们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孔董,以后要多辛苦你了,法务部的事情,你也多多费心。」

    今天坐在瞿婧左首的孔令怡也不废话:「多年的交情了,董事长放心。」

    瞿颖微微点头:「以后集团的事务,还要仰仗各位董事打理,我瞿婧也不是什么记过不记功的人。但集团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又是因为什么走到这步田地的,我想各位心里都有数。」

    说着「啪」

    地将身前的文件,抛到了长条会议桌的中间:「葛令举董事,葛广波董事,葛淳杰董事。你们看看,然后解释解释。」

    良久,三人虽然汗流浃背,但没一个敢伸手去拿,窝囊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齿,其它人则是瞟了几眼之后,就表情各异,瞿婧冷哼一声:「怎么,自己做的事情,敢做不敢认?我是真没想到,你们会是这幅窝囊样子,还是不是个男人?」

    「行了,你们三个的事我也不多说了。尽快交接好走人,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孔副董,周董,你们提一下接任的人选……」

    短短两周的时间内,瞿婧对集团的董事会完成了全面的清洗,葛文才下面除了留下了两个能耐尚可的暂时用着,其余5人都被扫地出门。

    接着,瞿婧按照我们的事先规划,将集团高层进行了一次毫不留情的血洗,但中层和基层就要慢慢来了,毕竟三湖一个上千亿规模的集团,员工接近一万人。

    至于和瞿清平的利益交换以及与孔令怡的沟通,是在葬礼期间就完成了的。

    瞿清平这老东西,倒是个人精。

    摸爬打滚几十年,对利害关系认识得很清醒,在感受到瞿婧已经脱离了掌控、而葛令平的股份又在瞿婧母子手里之后,自然他的选择就是合作。

    不过他在接过瞿婧给他的「礼物」

    之后,表情还是很精彩的,现在想起来仍然感觉非常有趣。

    至于「礼物」

    的内容嘛,除了他跟金鹿的往来证据之外,就是他那4个「女学生」

    了,从照片和录像来看,这老爷子在床上运动项目上,不得不说还是极具创造力和探索精神的。

    以前的三湖分别由以瞿清平和葛文才为首的两个利益集团控制。

    目前对葛文才集团进行了大面积的驱逐,对瞿清平集团做了一定程度上的打散和重组,这也是目前短时间内能做到的极限了。

    瞿婧其实天赋很高,接管集团的这一个月来,对公司的掌控力度提升得飞快,对大方向的把控也越来越熟练。

    经过前期的训练和一个来月的实际cao作,言谈举止中,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散发出淡淡的上位者气息。

    而我也以「被瞿婧带在身边熟悉业务的干儿子」

    的身份,被介绍给了别人。

    刘大姨心心念念的干儿子,我也终于算是当上了。

    而瞿婧的儿子嘛,由于在我和瞿清平的联手下,葛文才锒铛入狱,而在我和瞿婧的cao作下,葛令平也提前进了土里,所以瞿聪从葬礼之后就一直跟我和瞿婧住在市中的别墅里。

    葛令平的去世对他影响还是很大,那几天他整个人都闷在屋子里,人也不见,门也不出。

    连饭桌上瞿婧跟他介绍我这个「干儿子」,他也就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其它反应。

    后面葬礼之后过了一个多星期,他状态倒是缓过来了,但没了葛令平和葛文才给他钱让他霍霍,他除了呆家里和学校里,没钱花也没处去。

    瞿婧虽然现在跟他还是关系有点僵,但一方米瞿婧掌权之后的气场慢慢起来了,在家里葛聪面前的她如今威严满满;另一方面可能是葛令平的去世对瞿聪造成的心理影响和经济影响,导致他对瞿婧的话倒是听了些。

    葛聪虽然飙车、出风头、抢女人、泡吧啥都玩,但也都属于正常的他这个年纪毛孩子的兴趣范围。

    但即使在之前玩儿得比较疯的时候,他的学习也都一点儿没落下,几年初二下学期的他,其中的时候还拿了个班级第三,年级21。

    智商这种东西,确实会一定程度地受遗传影响,葛文才年轻上学时,那也是在那个年代考上京师大学的人中龙凤,瞿婧家

    学渊源,也自不必说。

    所以虽然葛聪在学校课业上可能努力程度也就平平,但架不住先天硬件条件实在太好。

    最近我的工作台也搬到了市中别墅里。

    为了安全和保密,我其实有考虑叫瞿婧把葛聪送去住校,但后来发现这孩子性格确实还可以,平白多了一个干弟弟成天晃悠在家里,他知道拗不过瞿婧,也没跟我发难。

    因为没了多少零花钱,出去跟其它二代混实在是拉面子,还拉着我要去小区打篮球。

    看见我在家里忙活东西,也很听瞿婧的话,不问也不说,所以后面我就还是打消了送他去住校的念头。

    一方面瞿婧这么些年,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郊,心里的牵挂和寄托也一直在瞿聪身上,有着很大的情感惯性,现在终于能成天回家见到瞿聪,我也不想太难为她。

    毕竟调教也好,凌辱也罢,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瞿婧身心都在我控制之下,我能让她开心一点,就尽量让她开心。

    另一方面,这小子其实也挺聪明好学,利益天然又和瞿婧捆绑在一起,搞好关系,利大于弊,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葬礼过后一个月,家里已经清净了起来,因为饭也是我在做,所以为了保密需要,除了每个星期来两次的家政清洁,别墅里长住的就我跟瞿聪还有瞿婧。

    而因为瞿聪的存在,家里的瞿婧大部分时候也是端着沉静高冷的架子,只是更加丰满有致的身体和现在将风韵更加突出的衣着偏好,让瞿聪时不时会有点生理反应。

    而他之前跟别人争女人吃了瘪,现在又成天没钱花宅在家里,所以他对此的解决办法也就是看看小片,打打飞机。

    我之前随意看了一下他的偏好,什么丰满熟女,美脚人妻,嘿嘿,你别说,还是个同好中人。

    而我嘛,我的解决办法自然就是去折腾瞿婧。

    晚上瞿聪回家之后,吃了晚饭要么出去小区打打篮球,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写作业、玩玩游戏、看看书。

    而瞿婧就老悄咪咪是跑到我在瞿聪隔壁的的工作间,从后面趴在我肩上,小嘴咬着我的耳朵说一些:「老公,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瞿婧这种女人还是每天要花时间、花精力摆平,就跟伺候名贵的花草一个道理。

    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把瞿婧摆在阳台啊,后院露天泳池啊之类视野开阔的地方,按着她插起来高天远阔,心旷神怡。

    但市里的这套别墅虽然是独栋,但确实谈不上太多私密,小区别墅与别墅的间隔也就十几二十米,白天还可以玩玩,但晚上瞿聪在家里,我还没打算这个时候跟他摊牌,搞什么「你是我哥,我是你爸,咱俩以后各论个」。

    而白天嘛,瞿婧现在正是接管三湖的关键时期,成天忙得脚不踮地。

    有时候我需要在家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跟在她身边的话,一天都见不到她。

    今天周末,下午去打了几场篮球的葛聪,晚饭后洗了个澡就在屋里闷着打游戏,中间除了下一楼厨房冰箱拿了一次饮料,就没见过他。

    瞿婧虽然因为最近很忙,作息也有所延后,一般十点多十一点才睡,而且因为在外边跑,中午的美容觉也经常睡不上。

    但今天周末在家里,她还是专门安排出时间,想早早让我喂饱她,然后美美睡个自然醒。

    才九点过,瞿婧就跑到沙发上蹭着我的脖子红着脸说「老公,想睡觉」。

    我逗着她:「你怕不是想睡觉,是想挨cao吧?」

    她也不像最开始那么害羞了,只是腻着我身子一蹭一蹭地,用柔媚到能把人化成水的大眼睛盯着我不说话。

    从第一次被我插入,到现在也一个多月了,说实话我跟她这方面倒是都有点「老夫老妻」

    的意思了。

    尽管她现在什么姿势都能乖乖地听话摆好,但她从小受的教育,倒是让她一直都说不出粗话,高潮的时候也都是「美死了~要去了~」

    之类的。

    「行吧,不逗你了。先去把水放好,脱光光在里面等我。」

    她不依,怕我放置她,朝我脸上亲了一口:「不嘛,老公,我们一起去嘛~」

    这表现倒是有趣得紧,瞿聪一把自己关房间里,她威严满满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找不到了,一有机会就腻在我身上不下去。

    「行行行,你先去放水,我马上,5分钟。」

    她这才又腻了我一阵,终于进屋去了。

    等我进了主卧锁上门,发现宽敞的主卧所有的窗帘都被她拉上了,不透一丝缝隙。

    一楼的主卧有独立的卫浴,面积还挺宽敞。

    主卧的浴室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设计,用一整面大玻璃在主卧的一角隔出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墙角到玻璃的距离有十来米。

    躺在浴缸里,能完整地观察到整个主卧的情景,反之亦然。

    而瞿婧则光熘熘地啥都没穿,只是脚上踩着12cm的玻璃高跟,站在浴室门前等着我。

    我一边看着她诱人的身子,一边走到她身前,她先是蹲下来帮我把衣服脱了,然后在浴室里用花洒简单地帮我先清洗一下身

    体。

    她将头发在脑袋后面挽起,用一个大夹子夹住,然后并拢站直穿着高跟的美腿,俯下上身,把脑袋凑近我的脸,然后一手用花洒冲我的身体,另一只手不时地这里那里洗洗,然后就握着我的roubang轻轻抚弄着不肯放开了,边摸还边咬着我的耳朵用轻轻的声音邀功:「老公,是不是很舒服?」

    我这个身体实在是瘦小,但20cm长7cm粗的roubang已经快赶上了我的小臂,粗红的棍子在她白皙的大手里,倒也还算和谐。

    而她尽心奉侍的样子,也乐于享受。

    于是我一边不时亲亲她在凑在我头边的小嘴,一边把玩着她低下来垂在我胸前的两团白腻软rou。

    她现在这个姿势既美观又实用,是我精心调教的结果:其实如果站在她的大长腿后,就是个标准的站立后入姿势;而站在她身前,就可以一边感受她胸前的柔腻和roubang上美妙的触感,一边让她舔咬着耳朵做ASMR。

    待到差不多了之后,我拍了拍她胸前晃荡的软rou,她就将花洒收起,继而双手弯弯撑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在凳子前并拢着超长的rou感美脚,挺着双乳塌下柔韧的腰肢,将大大的软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饱满高挺的腿心。

    她穿着12cm的高跟玻璃拖鞋,整个美腿的长度达到了130+cm,我需要站在她身后70多cm高的木凳上,才能舒服地用roubang对她进行后入。

    自从搬进这间别墅,在浴室里经过了没多久调教,她就喜欢上了在这里站立着并拢美脚,被身后的我按着腰后入的感觉。

    一方面,这个姿势也非常方便我一边狠狠地抓她的头发抽插,一边玩弄她因为大幅凹陷的腰肢而触手可及的美乳——她现在非常喜欢这种能让自己感到身体被我完全掌控的姿势。

    另一方面,这个玻璃隔断的浴室隔音效果意外地不错,她现在自己喜欢畅美地叫给我听,她说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心完全交到了我手里。

    除了浴室,她还喜欢在落地镜前,欣赏自己媚叫高潮的样子,尽管她已经非常不耐cao,但站在落地镜前,她叫起来更是诱人,往往一开始只需十来下就会双股站站美美潮吹。

    而在我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她在插入过程中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

    比如刚刚我用棍头顶在她的腿心前的时候,她就会晃着腰肢和蜜桃臀,凭着感觉微微前后左右调整着位置,找到位置后,就会主动用小嘴含住roubang的前端,嘴里会乖乖地说一些类似「嗯~美xue含着guitou,马上就要被老公的roubang插入了~」

    之类的话。

    而当我缓缓插入之后,她就会晃动着腰肢和身体,一边蜜桃臀微微打着圈吃着roubang,一边说一些「啊!~美死了~美xue被老公插入了~」

    当感受到我的roubang逗弄着花心的时候,她则会一边声声媚叫一边说着说着诸如「啊!啊!花心!花心要含着老公的roubang了~」

    然后一边前后挺动着美臀,自己用里面的小嘴一口将roubang吃进去。

    这样不一会儿,她就会诚实地按照要求报告「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然后只需对花心进行轻轻几下抽插,就可以顺利听到她高高的荡漾在房中的长长清吟「啊!!!!!啊!!!!!美死了!!!美死了!!!美xue紧紧含着roubang~~美死了!!!!」

    或者一顿一顿的急促高音:「啊!啊!不要!啊!老公不要!啊!吹了!啊!!不要!吹了!吹了!」

    今天瞿婧的表现我还挺满意,达到了声、视、触三方面都不错的呈现,所以我就奖励了十几次高潮,6次潮吹,和三次中出,她现在的身体经过调教后活力充盈,一天高潮个十几二十次只会让异常满足的她第二天更加光彩照人。

    今天的三次中出,浴室两次,床上一次。

    中出之后,她腻腻地把脸窝在我肩窝里,大大的软软的身子也乖乖地按照我通常的要求,用一双长长的滑腻rou美腿把我缠紧。

    被她这样抱着非常的舒服。

    我把玩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高潮后软腻的身体「苏杭这边三湖的事差不多了,下周我们去临海市。那边的分部你刚好也去熟悉一下。」

    她已经累得不行,本来想九点多缠着我要一次就早早睡觉,结果被我折腾到快11点。

    这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地趴在我肩窝,声音也微不可闻,只是发出弱弱的鼻音:「嗯~」

    我舒服地被她抱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睡吧。」

    我这一个多月,除了cao心三湖的事情,还在忙着别的。

    我的时间真的很紧。

    集团虽然高层人事气相一新,但金鹿跑路后资金链的问题仍然亟待解决,留给我的时间,最多不到4个月。

    这一个月我除了不时跟在瞿婧身边亲临现场观察指点,也在为了之后临海市的计划做着准备。

    被葛文才为首的利益集团吞没的公司资产,孔令怡也在抓紧时间追回,但一方面这部分资产常年累月,都被这帮人祸祸得差不多了,即使追回来,对现在四处漏风的三湖也不免杯水车薪,更何况现实情况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孔令怡再能耐,法务部通过正常程序,恐怕没个一年左右搞不定。

    而如果要动用非常手段的话,指望瞿清平和孔

    令怡就不行了,还是得我自己cao作。

    而如果我要动手,我就要玩儿大的。

    葛文才利益集团那被霍霍得没剩多少的资产,没办法解决根本问题。

    金鹿那边如果能把钱吐出来,倒是能再给三湖续一阵子命。

    但近期三湖集团掌门人身故、高层血洗,金鹿的那位得到风声后就提前跑路了。

    我虽然心知肚明,但由于我现在手里只有一个瞿婧,而她对三湖的掌控和亡夫的利益网络的接管目前实在是有限,而我目前又实在是缺乏其它的可以信任并动用的暴力手段,再加上考虑到金鹿的一把手落网后会对三湖造成的极其恶劣的影响,于是也只能暂时放任不理,任他逃窜出国。

    资金链的问题必须解决,我需要一笔很大的外部资金的注入。

    是时候推进下一步的计划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