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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01-105)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和顺公主亦也端起酒杯道:“林熙也祝皇帝哥哥福寿延年,再创万世基业。也顺贺清然以二百之骑无一损伤大破胡酋察哈尔机。”

    既已被点名,宋清然不得不再次举杯,笑着道:“一切还因父皇统御有方,儿臣方能建此微功。”

    待三人饮尽后放下酒杯,和顺公主才接着道:“此事清然太过自谦了,林熙听闻此次二百将士所着盔甲皆由你所创所造,普通刀斧难破,我一宫中女流虽不懂这些,可清成太子却说此甲万中无一,相较普通军士之甲自是不可比拟,就连将校军官之甲,与之相比也如破铜烂铁一般。”

    说到此处眼神似有意无意扫了太子与顺正帝一眼,接着说道:“林熙手下护卫将军对此甲羡慕异常,不知清然侄儿是否方便,送我几套,以便我手下将士使用,你也知道,姑姑我爱出官游玩,所带护卫又不是很多,万一有个歹人动些心思,有此甲防护,将士们也能多支应一些时间。”

    这个借口找的拙劣万分,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无法反驳,本就为自己所造,装配给燕王卫所用,即然燕王卫能用,林熙要上几套装配给她手下护卫,却也说得过去。

    想这要盔甲的应是太子赵清成,当初在学府院内提过此事,被自己用价格吓退,不便再提索要之事,才让和顺公主来要,只是要上几套,自己自是不好拒绝。

    宋清然深知,此甲既已亮相,自是难守住,不过他人仿造一是没有合金技术与冲压技术,二是纯手工打造这等效率很难批量,三是价格确是十分昂贵,一套铠甲用钢便要数十斤,哪怕是自己也无财力支撑整建制的军队。

    当下也不犹豫,笑着应下,既已如此,不如再显大方一点说道:“清然既有好物件,自是不敢自专,明日回府,便让管事给父皇、和顺姑姑、太子哥哥、赵王哥哥每人送上十套盔甲兵刃,只是这等用料成本太过奢费,清然为赢此战与这一百万两赌银,才从元妃娘家支借些银钱打造出来,虽是赢了,如今连一文钱的账都未收回,还望姑姑、哥哥们见谅。”

    此话说的天衣无缝,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此时也没吝啬,和顺一开口,宋清然便满口答应,还每人送了十套,不论是想仿造还是真的想用,都得到满意的结果。

    顺正也满意点了点头道:“林熙丫头,朕就说清然不是小气之人,你于朕提过此事,朕让你私下去要便可,你还怕清然不愿意。”

    顺正比这个和顺公主meimei大上十五岁左右,虽非一母同胞,和顺公主自幼就养在顺正母妃身边,自懂事以来,和顺公主就天然的和当时还是太子的顺正亲近,顺正对和顺公主像哥哥,亦像父亲,又像是情人,在顺正未登基之前,宫中便有传言,顺正与和顺公主关系非同一般,有人见二人亲密异常。

    直至和顺十九岁之年,先皇才不顾当时还为太子的顺正的阻拦,将和顺公主下嫁,所嫁之人是太子三卫统兵大将孙德广,孙德广此人对顺正忠心不二,亦屡立战功,可天不遂人愿,在顺正刚登基那年,也就是和顺公主二十岁之年,孙德广随宋清仁在边关与胡人交战,不慎战死于长庆山附近。年轻的和顺公主便就此守寡,数日后,便被顺正以独居不易为由,接入宫中。

    和顺公主被顺正帝点破此事,也不觉羞涩,大方的娇笑道:“今日便是家宴,自也算私下嘛,来清然,姑姑敬你一杯,谢你慷慨相赠。”

    太子赵清成趁机举杯道:“启奏父皇,儿臣近日处理一起诋毁皇家的谣言,今三弟也在,儿臣便就着此宴会禀报给父皇。”

    “哦?是何诋毁谣言?”

    太子行上一礼道:“近日有人散播谣言,言燕王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并挑唆燕王与儿臣及二弟手足相残争夺皇位,现已被儿臣命人收押,请父皇明示,该如何处理。”

    此事不论真假,都是太子赵清成犀利挥出的一刀,虽带着赵王宋清仁,实则刀锋所指,是宋清然,而宋清然却不能在这刀锋之下有任何避让。当今天下,太子即为正统,是无可非议的。

    顺正帝淡淡道:“此人包藏祸心,诛之!”

    “是,儿臣领命,二弟、三弟你们有何看法?”

    宋清然与赵王只得起身向顺正帝躬身一礼道:“父皇英明。”

    和顺公主娇声道:“哎呀,今儿是家宴,怎得又谈国事,此等祸害社稷的小人,杀就杀了。清成太子,你何必再禀报一道,徒惹皇帝哥哥心烦。”

    和顺公主又笑着道:“这诋毁造谣之人也是可恨,清然一向是风流倜傥,只爱风花雪月,从不理政事,怎就能扯上夺嫡之事。”说罢又主动向坐于顺正帝身侧的徐贵人笑着道:“徐meimei好生俊俏,又懂事乖巧,难怪皇帝哥哥如此宠爱,连这等家宴都带在身边,jiejie敬你一杯,定要好好服侍皇上。”

    徐贵人淡淡一笑,媚态百生,端杯起身道:“是,妾身不敢忘和顺公主教导。”

    宫外某住宅邸内。

    “刘大哥,这么晚了,王爷还不回来了,在宫中过夜了?”扮作护卫,偷偷跟随刘守全一同护卫宋清然的宁蓉儿此时正无聊的趴在桌上,对身边的刘守全问道。

    “哎呦,宁女侠,别叫的这般亲密,属下怕王爷听到后,升我做王府总管太监。”刘守全是知道王爷与这宁蓉儿亲密的,当即便要撇开关系。

    “切,那我叫你老刘得了,早知道要如此之晚还不出来,我就不跟着来了。”

    宴会至此,后续安排便感鸡肋,宋清然与赵王被点名将了一军,太子赵清成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结果,唯一让他心中有些担忧之事,便是这个和他异常亲近的和顺姑姑,好似对宋清然有些兴趣。

    子夜阑珊,宋清然出了皇宫,与赵王宋清仁互视一眼,都苦笑摇头,谁也没兴趣再聊,便各自坐上轿辇,由等候的护卫随同,分别府。

    此时已近子时,整个长街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唯有轿夫“噗噗”行走的脚步声,及刘守全随行护卫的“咔咔”铠甲相擦的声音。

    宋清然微闭着眼坐在轿中,暗思近些时日自己太过惹眼,尤其是与察哈尔机之战,引起了太子一脉的关注,今夜之事便是教训,太子占着实力与大义,哪怕是军中势力极强的赵王都不敢直接与他争锋,自己还是要低调些。

    正在思索之时,轿辇停下,扯掉头罩的宁蓉儿向轿内探进头道:“前方有异,路被一顶空轿挡着去路,小心点。”

    宋清然听到宁蓉儿的声间才睁眼看向轿帘方向的宁蓉儿,有些微怒道:“大半夜的,你跟着做甚?不老实在府中呆着。”

    宁蓉儿冲他做个鬼脸道:“我是你的护卫,自是要保卫你的安全。”

    宋清然觉得此时不是纠缠此事之时,又向宁蓉儿身边的护卫问道:“可有危险?”

    “属下还不知,刘统领已去前方查看,命我等守着殿下。”

    “哆哆哆”一阵弓弩击发的声音从路侧面房间处传来。数排箭矢如雨般射来。少半被卫护用随身配剑磕落,亦有数支射中护卫,传来击在盔甲上的“叮当”之声,却有半数直接向轿辇射来,三支穿过轿帘,直取轿内侧头说话的宋清然。

    “有刺客,保护燕王殿下,不得追击。”宁蓉儿身边护卫魏惊蝉命令道。

    宋清然听到弓弩击发的声音,第一时间侧身闪身回坐到轿内,刚躲开轿帘窗口,便听“嗖嗖”几声带着风声的箭矢穿帘而过。

    轿辇是宋清然特制,除非使用攻城弩,普通弓弩难破。

    “蓉儿,速上轿辇!”宋清然虽躲过箭矢,心中仍在担心轿外无盔甲的宁蓉儿别被流矢击中。

    “我无事,你不要出来。”

    直到宁蓉儿出声报了平安,宋清然才算放下心来。

    发生这一切也只是瞬息之间,二人话音刚落,路边一间房内便冲出数十名黑衣之人,与护卫缠斗起来。

    远处房内,不时传来惨叫,想必是刘守全在处理埋伏在暗中的弓弩手。

    就在此时,一黑衣消瘦男子突然从不远处一颗老槐树上杀出,直奔宋清然所坐之轿。

    随着一声娇斥,便是金铁交鸣之声。

    守在轿口的宁蓉儿一直未动,怕宋清然出现闪失,只是持弓协助护卫御敌。直到此时,刺客果真还有后手。

    黑衣消瘦男子武艺极高,刀刀劈向宁蓉儿致命之处,使得宁容儿不得不扔掉长弓,拔出宋清然首次让刑怀傲打造的合金钢剑,与之对攻。

    黑衣男子知她非普通护卫,虽实力在自己之下,可要短时内胜她,亦难办到,也知夜长梦多,不便久战,正在想败敌之策。

    第一百零二章

    此时长街后方,飞身冲出一白衣蒙面之人,大喝一声:“宋清然狗贼,拿命来!”

    一剑击飞最后一名护在轿边的护卫手中长剑,直奔宋清然轿辇门帘而来。

    五步开外的宁蓉儿吓得花容失色,却难以击退与之近身而战的黑衣刺客,只得怒叫道:“宋清然!快走。”

    宁蓉儿从这白衣蒙面男子步伐及一剑击飞护卫的手段,便知此人武艺定在自己之上,宋清然是绝难以抵挡的。

    白衣蒙面男子走近轿辇,手中长剑一剑便刺向轿中,身体也紧随手中长剑飞入轿内……“宋清然!”宁蓉儿凄厉叫到。

    刘守全听到叫喊,也顾不得身边数名弓弩手的缠斗,急步向宋清然处赶来。

    此时只听“砰”得一声巨响从轿内传来。

    长街搏斗的众人仿似定格一般,戒备着看向巨响传来处的情况。

    数息之后,宋清然施施然的走下轿辇,抖了抖袍摆处不存在的灰尘道:“装逼遭雷劈,全部拿下。”

    护卫虽不知宋清然是何手段一招击杀这名白衣刺客,此时见宋清然无恙,便都又重新迎战对敌之人。

    黑衣刺客见此情形,心中也是骇然,他与宁蓉儿一样,虽不知这名白衣蒙面男子是何人,可步伐剑法是做不得假的,与自己一样,算是高手,可在数息之间,却被宋清然一招毙命。

    忙用手中长刀击退宁蓉儿,首先向长街后方退走。

    仍存活的近十名刺客听到命令,亦同时转身飞奔而走。

    “不必追了。”宋清然心知难以追上为首的那名黑衣刺客,至于那些小喽啰,追上也无用处,从他们嘴里是难以问出实情的。

    满身是汗的宁蓉儿快步退回宋清然身边,仔细看了宋清然周身,见无任何伤处,方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宋清然此时也懒得追究她偷偷跟来之事,至于直呼自己名字,更是懒得追究,有的是方

    法让她叫‘爸爸’。

    只是摸了摸宁蓉儿有些凌乱的发丝,此次如不是她缠着那名黑衣男人,让黑白二人同时杀来,自己怕真要惨死街头了。

    宁蓉儿看了看白衣刺客的尸体,转身问道:“你是用何武艺一招便杀了此人的?”

    未待宋清然装逼,提刑司之人闻讯已赶到。为首之人认得宋清然,赶忙跪地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燕王殿下恕罪。”

    宋清然并未理会提刑司之人,看向同时赶来的刘守全,问道:“护卫是否有损伤?”

    刘守全亦跪地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

    宋清然看了一眼同时下跪的九名护卫及轿夫,轿夫有三名死在乱箭下,护卫只有一名伤了左臂,稍放下心来,道:“都起来吧,查下是哪方的人布此局来杀我?”

    “你们也起来吧,本王伤势过重,这些被捕及死伤的刺客就交给你了,孤相信巴大人会给本王一个交代。”宋清然看了一眼提刑司领头之人道。

    “是,属下定会全力侦缉。”提刑司为首之人见宋清然说自己受伤,神情又有些冷淡,知他此时应是心中怒火正炙,此时夜深,寒风顺街吹过,而他额头微冒汗水。不知是赶来时过于匆忙所累,还是因此事太过重大所吓。

    一切吩咐完毕,宋清然便让剩余六名轿夫自行回去,带上白衣刺客的尸体,在护卫的合围之下,步行回府。

    死在轿中的白衣刺客宋清然不想交给提刑司的人,一是伤口自己难以说清,二是想查查这人是何来路,此人明显和黑衣刺客不是同一路人,两方之人同时想杀自己,白衣人单枪匹马,应是跟随自己多日,见此时是个良机,才会冒险一剑杀出。

    到燕王府,宋清然让刘守全把轿辇处理掉,白衣刺客尸首带走查查线索,便携着宁蓉儿回房休息。

    直到在榻上,宁蓉才终于忍耐不住,缠着宋清然问是何办法一招毙敌的。宋清然才笑着从怀中掏出那把利器——一把短铳,双筒枪管,手工纯钢打造,楠木手柄。

    宋清然最初只画了张分解图交给刑怀傲,自己又折腾许久,最后方能形成这支短铳,只是无论是装填速度,还是命中,都差强人意,只能近距离防身之用。

    解释半天,宁蓉儿也没搞懂,还要再问,便被宋清然剥去衣衫,压在了身下。

    热烈的唇舌交缠,宋清然今夜一身邪火,无处宣泄。宫中被太子摆了一道,回府途中又路遇两波刺客同时出手,虽暂时没有证据,想来也只有太子和察哈尔机可能性最大。

    气愤之余手中紧抓的两只玉乳不由得多带了几分力气。

    “嗯!爷,疼。”身下的宁蓉儿轻哼道。

    此时宋清然方警醒过来,看着宁蓉儿胸前双乳被自己抓得微微发红,心中有些歉意。

    火热的嘴唇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如玉的耳垂一一吻过。左手在宁蓉儿腰腹间四处游荡,嘴唇一路下移,从她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乳,一路爬上了带着两点樱红的玉峰之顶,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宁蓉儿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

    宁蓉儿动情的双臂膀紧拥着宋清然后背,任他温热又带点磨砂感觉的大手轻抚自己纤腰,勾挑自己阵阵情火,宁蓉儿已不顾亲密厮磨之间秀发已是凌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脖颈,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嘴唇。

    “哎……大坏蛋,别……别摸那里……”

    双唇刚一接触,宁蓉儿便感觉那只双手已游移到自己湿润的玉蛤之处。

    宁蓉儿练武的肌肤紧绷中带着娇嫩柔滑,光洁滑软的冰肌下体,隐隐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饱满鼓胀,较之贫乳女孩的胸乳过之不及,自带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但那那馒头晶莹雪白、粉雕玉琢、一条紧闭着、嫣红粉嫩的缝隙潺潺流着溪水。

    已经起身跪坐在宁容儿打开的双腿间的宋清然,不仅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宁蓉儿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那略带羞涩的玉容因动情流出冶艳娇媚之态,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因身体紧绷透出淡淡青筋,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玉峰处两粒樱桃娇红艳丽。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高耸而神秘的幽谷,及那玉腿间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不让宋清然迷醉其中难以自拔,再细看那桃园之处,却发现,晶莹滋润,阴蒂已然肿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米粒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爷,羞死人了,不要看了,唔唔唔……”

    本来因羞涩紧闭双目的宁蓉儿见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不由轻启双目,便见宋清然正紧盯着的娇躯来回巡视。

    情动不已的宁容儿伸出纤手,娇怯怯地解开宋清然身上的内衣。宋清然被这葱指触着赤着的肌rou之时,亦是汗毛直竖,感觉指尖彷若带着情欲一般,阵阵酥麻rou欲自指而入,传遍全身,最后流入自己胯下高胀的roubang,使roubang更为挺耸坚硬。

    宁蓉儿看着宋清然胯下变得更为高耸,虽有羞意,但并未停止自己的双手,忍着羞,带着甜蜜情浓褪下了宋清然的衣裤,那羞中带着浓情之态让宋清然更为意动。

    宋清然再次俯身吻上宁蓉儿的香唇,大手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双指在娇嫩的蓓蕾处捏拿着,让那玉峰

    在指间跳跃,樱桃愈变樱红突起。

    激情中的宁蓉儿难忍着声声娇吟,全身酥软,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体被宋清然抚弄。宋清然只觉手中双乳雪白丰腻,凝脂如膏,紧凑饱满,随着自己的揉捏,不断跌宕起伏,波涛抖颤,尖挺挺乳珠儿弹性十足,不忍释手。

    坟起的乳儿洁白粉嫩,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配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有如两朵盛开红梅,美艳yin靡,两粒樱桃粉红之色,滚俏挺挺,立于梅花正中,煞是惹人怜爱。

    宁蓉儿整个娇躯在宋清然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清纯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宋清然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宁蓉儿被宋清然弄得心旌摇荡,rufang麻痒不已,呼吸促促,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萦绕耳边。宋清然亦yin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在乳儿尖上打圈、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磨咬几下。

    宁蓉儿只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爷……痒死了……蓉儿……蓉儿想要了……”

    第一百零三章

    这还是宁蓉儿首次低语求要,同样有些按捺不住的宋清然听到这娇语春声,目望这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yuhuo高涨,胯下roubangyingying地顶压在宁蓉儿柔软温热的玉腹之上。

    宁蓉儿本就尝过月风,此时感觉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火热粗棒抵在身下,脑中不由闪过曾经那夜,让自己肢体酥麻,花心乱颤的感觉。现再被宋清然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更荡漾不已,只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缝隙,更是无比空虚、sao痒,溪水潺潺。

    宋清然两世为人,见过美乳玉珠数不胜数,可像宁蓉儿这种,紧凑半球玉乳却少之又少,最为难得之处是双乳紧实挺翘,即便是躺在榻上,双乳仍是完整半球之形,如不是深知此时却无整形假乳之说,定以为是贫乳填充所致。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更是美不胜收。

    “唔……要……要不行了……坏家伙……再这样……弄我……啊……就不和你玩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yin滑的羞人的玉液,又从宁蓉儿玉蛤深遽之处流出,半数浇在宋清然紧贴的roubang之下,半数流到股下臀缝之中。

    宋清然大手紧包着鼓起的馒头,手指在馒头缝隙中荡划着,每一次挑进挑出,都让宁蓉儿娇躯微颤,带出一片湿漉漉的蜜汁。在宁蓉儿娇吟声中,宋清然把手伸顺着缝隙插入花房之中,顿觉湿软、火热、吮吸感迎指袭来。宁蓉儿粉曆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道:“唔……嗯……好……好舒服……”

    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蜜汁再次流出,湿了宋清然一手。此时的宁蓉儿已是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娇软无力的被宋清然压在身下,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宁蓉儿因情动,娇躯随着大手不断扭动,花房蜜汁不断地从桃源内渤渤溢出,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爷,我要……快给我嘛……”

    宁蓉儿实是忍无可忍,已用玉手抓着宋清然胯下宝贝开始撸动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宁蓉儿终于语出娇嗔。宋清然听在耳中,心头一荡,谁说宁蓉儿不会撒娇,这软语娇媚,滑手探杵之举,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抵挡。

    宋清然直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粗硬roubang,对准宁蓉儿春潮泛滥的玉蛤缝隙,腰胯一挺,直插入xue。宁蓉儿只觉一根火热roubang顺着自己腿间玉蛤缝隙穿体而入,直达花房深入方才停下。

    只这一插,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宁蓉儿美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玉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你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没有我的命令就随队乱跑,叫你上轿还要对敌,今天爷非好好教训你不可。”本来宋清然只是半开玩笑增加下情趣,可越说心中越气越怕,万一这丫头有个好歹,自己非心疼死不可。所以胯下roubang便不再留力,一下下猛顶直撞,次次插到花蕊最深处。

    丢过身求过饶的宁蓉儿此时正是浑身酥美之时,早忘了当初这弄得下不到床,参不了战的惨事。今日又被宋清然撩拨许久,求了数次方才插入体内,也有些嗔恼。

    口中自是不肯认输,被cao弄的气喘吁吁,娇嗔道:“唔……本小……本小姐才不怕你……坏家伙……放马过来……弄我……啊……看我不……榨干你这个……惹人讨厌的坏家伙……”

    宁蓉儿边微微娇喘着应答,边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宋清然的抽插。可能还是青涩生疏之故,她的动作略显滞慢,配合得不是很好。宋清然roubang向下插入时,她粉臀不能及时上挺。

    即便如此,宋清然的大roubang仍是次次能插到最底,带出一波花蜜。可毕竟不够顺畅,宋清然双手按住宁蓉儿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不丫头,你别动,先吃爷一百棍再说。”

    “唔……我才……才不要听你的……”

    此时便显出宁蓉儿练武的柔韧协调,又进出数下后,宁蓉儿便能配合得当。不论宋清然如何变化节奏与深浅,每当

    宋清然roubang向下一插之时,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迎合上去,让宋清然的宝贝插个结结实实。roubang撤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xue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guitou。

    数十下后,宋清然只见宁蓉儿分在自己脸前的两只粉嫩的小脚儿的脚趾用力地向脚心勾了一下,“嘤呀”一声轻叫,虽是强忍着不想发声,可那荡腻之声仍被宋清然听在耳中。

    紧跟着便是娇躯在颤抖,玉蛤深处一下下的吮吸着,一股花蜜肆意流出,两手用力地抓着床单。

    “这丫头泄身了,还不想让自己知道。”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是个要强可爱的小丫头。”便装作不知,只是为了照顾她,抽插速度放慢,且浅进浅出。

    过了盏茶时间,随着宋清然的每次进出,宁蓉儿惊觉自己娇嫩的花房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宋清然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妩媚迷荡的娇颜,感受着内棒上那一股股温热蜜汁,那被嫩嫩的软rou夹裹的舒爽,yuhuo更是炙热,roubang又是再硬三分,重新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哎呀……唔……坏人儿……”

    宁蓉儿的呻吟声,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比其他女孩有所不同,惹人欲望并同怜爱。

    宋清然俯下身子,紧紧抱着已是香汗淋漓的娇俏佳人,痛吻宁蓉儿因喘息而微张的润湿娇唇,同时两腿用力,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酸麻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宁蓉儿的身体,宋清然火热roubang破开一切紧闭的嫩rou壁障,下下直撞宁蓉儿鲜嫩的花蕊之上。突的,宁蓉儿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个娇处,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宋清然的腰间。

    宋清然不断快速抽插,宁蓉儿颤颤娇嘤,浑身泛着光泽的娇躯,浑身痉挛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再也忍耐不得,

    “哎呀……爷……蓉儿……要丢……啊……丢啦。”

    宁蓉儿丢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春色全现,美丽柔媚的娇容上,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娇嫩湿润的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小丫头,这才几下便如此不堪,看你还敢逞强否?”宋清然此时也是射意阵阵,这丫头花蕊太会吮吸了,神情又不扭捏作作,两相交加,让宋清然努力强忍,方能坚持不射。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快感,让宁蓉儿不由魂飞天外,一下下深入的撞击让她呻吟声响彻屋内。双手紧紧勾住宋清然的脖子,玉臀暗自上送,主动送上香吻,“爷,用力干我……”自己平日想想都觉羞涩的话语随着酥麻之感,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口,宁蓉儿忽然觉得身子更敏感了,体内那股酥麻yuhuo也更加炙热。

    宋清然低头,把宁蓉儿的软舌引进入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嫩滑臂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下身仍在节奏的挺送着。

    “嗯……嗯……”宁蓉儿只觉下身的撞击一下快一下,那根火热惹人又爱又恨的粗棍次次顶到自己最软之处,使得自己呼吸越来急促,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宋清然吻着自己的红唇的头颅移到自己的上挺的玉颈之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啊……爷……不行了……啊……又要来了……”

    宋清然喘着粗气,极强的舒爽感让他不愿停下片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每次抽送都是只留半个guitou在玉蛤口,便狠狠的整支尽没,直抵花蕊。

    缓了口气,宋清然将宁蓉儿的身体侧过来,骑着她的一纤细左腿,双手打开并抱住她的右腿,开始轻柔慢插起来,看着眼前打开九十度角,修长笔直的玉腿,宋清然尽情抚摸着、亲吻着。

    嘿嘿笑道:“小丫头,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也只有练武之人能把腿自如的打开成这种角度,连丢三次的宁蓉儿此时娇软无力,只觉浑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阴精一起xiele出去,浑身酥软娇喘道:“不要了……小女子再也不敢了……爷……让蓉儿休息……休息一会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宁蓉儿被骑着一只、抱着一只玉腿,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觉宋清然在自己左腿上借着腿肌上的蜜液滑动,一下下的挺送着胯下roubang,roubang之下那两颗柔软的蛋蛋儿随着挺送亦拍打着自己股间,修长白腻的右腿不自主的又向外张开几分,以方便宋清然的大宝贝能更深入,而她那缝隙有如小溪般潺潺而流,从未停止。

    “爷……蓉儿认输了……真的不行了……让蓉儿……换种方试服侍爷吧……”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宁蓉儿眼神已有些迷离,想着连续半个时辰的抽插,即便是练武之人,也难以吃消,“认输”二字在她口中说出更是难得,要知习武之人说认输二字是何其之难,当下拔出仍是粗挺的roubang,yinyin笑道:“宝贝蓉儿,想换哪种方式呢?”

    其实宁蓉儿自进了顾恩殿,相熟之人并不很多,平日里多在克莱尔、莉娜、莉儿处闲聊玩耍,久而久之,被这母女三人私下里教了许多羞人的招式,虽每次克莱尔、莉娜、莉儿教,宁蓉儿都装作不听,可仍是记在心里。

    此时首次拿宋清然试验自是感觉羞涩,嗔道:“你闭上眼,躺下。”

    宋清然嘿嘿一笑,虽不知她要搞什么鬼,可仍是照做。

    过了数息之后,先听到悉悉索索的身体移动之声,紧接着腿根一痒,感觉一丛秀发发丝轻落腿上,片刻之后,只觉guitou一热,一股湿热之感便传到全身,宋清然微睁双目,低头看去,宁蓉儿有如猫儿一般,先是睁着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细细观察自己那根粗长指天的roubang形状,又凑鼻细嗅,感觉味道好似能够接受,便伸出玉手,握着他那坚硬的roubang,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guitou后,便张开樱桃玉口,将guitou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宁蓉儿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的guitou,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guitou下的rou棱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rou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此时的宁蓉儿心中又是羞涩,亦也吃惊roubang的粗长。“难怪克莱尔总是痴迷崇拜这坏家伙的宝物,总是说‘她是经过世面之人,像爷这种宝物万中无一想来定是粗大之故,怪不得次次进入自己身体,有如撑裂,却又舒爽无比’不禁伸手轻捏那红彤彤有如李子般的圆球,竟软绵如剥壳荔枝,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

    想着此物插入自己体内,捣、挑、挪、捻,使得自己娇躯酥软,蜜汁横流,时间久了都致自己玉蛤红肿,行步困难,心中又是爱如瑰宝,又是恨如仇寇,心知要不弄出那让人酥麻的烫热之水,一会再让他骑在自己身上cao弄,想必明天又下不得床,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guitou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见手中roubang随之跳动几下,便轻皱琼鼻,轻起玉口叼住guitou。

    宁蓉儿感觉,便是只这般含着roubang服侍,自己股间仍有蜜汁不停的外溢出,那种需要大手抚慰,或roubang插入方能解的sao痒之感,重新流遍玉蛤,毕竟是刚懂风月的小丫头,此时自是不好意思自己用手抚弄,只得边“啾啾”的吮吸着roubang,边夹紧双腿,用双腿来回摩擦来解麻痒。

    宁蓉儿按照克莱尔所教方法,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guitou棱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guitou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是便努力将roubang含的更深,头卖力地上下起伏。

    异样的舒爽让宋清然感觉后脊发麻,膨胀跳动的roubang随时将要爆射,宋清然已经忍到极限,赶忙起身,把宁蓉儿摆了一个雪臀高翘、腰身微塌的姿势。

    又羞又怕的宁蓉儿,妩媚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冲他做了个皱鼻鬼脸,贝齿软咬下唇,那双灵动双眼,此时带着一层水雾,清纯中带着妩媚之意,让宋清然心动不已。

    此时方觉宁蓉儿身体亦也俊美。大腿修长而纤直,小腿嫩白无骨,一双秀气脚丫儿足底向外,十只规整玉趾并拢排开,圆圆滚滚,让人有亲吻之欲。两瓣雪臀饱满如梨,没有一丝瑕疵,中间一朵粉菊,往下是花唇微微黏闭的一只玉蛤。腰肢不过纤纤一握,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轻轻一摇便如风中细柳。香肩浑圆,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roubang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rou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roubang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膛rou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roubang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

    阵阵跳动的roubang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

    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哥……给我……唔……射给我……清然哥哥……”玉臀的挺动,配着着酥媚的叫声,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

    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roubang,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的蜜汁早已被roubang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

    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要丢……啊……”

    一声yin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容紧小的花房内,娇嫩温软、yin濡湿滑,此时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收缩。

    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roubang在体内急速的跳动,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

    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不止。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亦心中震怒。

    “臣在!”

    “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大周朗朗乾坤。”

    宫飞宇是经年老吏,二十年前便高中榜眼,自己在六品官位蹉晚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因这等人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

    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

    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事。

    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皱着鼻子道:“大骗子,一点也不好吃。”言罢便要亲吻宋清然仍在笑的嘴角。

    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

    第一百零五章

    话音刚落,便又听得房间外脚步声细密轻快,瞬息后,就见一名十二三岁,戴着暖帽、穿着锦葛裙的小惜春,一手一只提着裙角跑了进来,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拌倒,踉跄一下,飞奔进了房内,呜呜哭道:“清然哥哥,伤到何处?御医有来否?”

    宋清然此时仍赤着上身,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小惜春,亦有些感动,这小丫头是出了名的嘴冷心冷,却不知为何,一直对自己很是亲近。

    宋清然边笑着轻抚惜春的秀发,边道:“不哭,不哭,清然哥哥这不没事吗,些许坏人,怎能伤得了我这军中勇武之人。”

    随后方见元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跟进屋内,宋清然躺靠在榻上,虽未着上衣,见他气色如常,并无伤病异样,方算放下心来。此时才感觉有些羞涩,女孩子家未经通传,便直闯男人卧室,还撞见赤着身子的主人。

    见宋清然目光扫来,众女急忙福身见礼,只有迎春、探春二人有些扭捏,二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现如今荣宁二府都已人人皆知,此时相见,虽是探望伤势,可有无深层含义便不得所知了。

    元春见宋清然确实无碍,作为过来人,还能嗅到屋内若有若无的yin靡之味,再看了一眼嘴角还有些残留白痕的宁蓉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如有伤势,宋清然或会胡来,宁蓉儿是懂事之人,定不会顺着他的意,还随他榻上欢好。

    此时的小惜春方抬起埋在宋清然胸间的螺首,虽感觉羞涩,可仍不愿离开,忽然想起什么,起身退了两步,两只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说道:“惜春见过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安好。&039;‘

    宋清然见探春向自己伸手,想牵自己,可又不舍得离自己太远,乌溜溜的大眼转了一坐回宋清然身边,抱着他的一支胳膊,童言无忌地问道:“清然哥哥,你是要娶迎春jiejie还是探春jiejie?可两个jiejie都很好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被逗笑,宝钗捂着嘴儿,看了眼有些羞涩与尴尬的迎春、探春二人,急忙转移话题道:“惜春meimei,你不是要给你清然哥哥看你近日的功课吗?”

    “哎呀,是噢,惜春差点忘了。”小惜春听宝钗提醒,急忙中怀里掏出一幅昨日所画工笔画像,交给宋清然。

    宋清然打开一看,画中之人正是自己当日骑马迎战察哈尔机之时,身着黑色批风、手携头盔刚进南门之情形。虽画工仍有些生涩,可作为一名十二三岁的孩子,把自己当时所有特点跃入纸中,着笔用色都算上乘。

    宋清然看惜春抬目望着自己,在等自己点评,哈哈一笑,揉了揉她的秀发道:“画的很是出色,快追上清然哥哥了,等你长大点,持笔更有力度之时,便能超越清然哥哥。”

    小惜春眼睛亮晶晶,因为刚才等宋清然的评价,小嘴巴抿得很紧,这时开口说话先就“吧嗒”一声,说道:“清然哥哥,惜春也想和jiejie一样。”

    宋清然一时没明白惜春所说之意,又不指他所指哪个jiejie,便笑问道:“和jiejie一样做什么?”

    惜春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一般,便语速很快地说道:“迎春jiejie和探春jiejie可以随元春jiejie嫁给清然哥哥,我也要随迎春jiejie和探春jiejie嫁给清然哥哥,好不好?”语速本就很

    快,又一口气说完,且有点绕口,还好口齿清晰。

    元春听了也是捂着嘴想笑,心中暗道:“你清然哥哥就等你长大呢,你现在就自己送上来了。”不过此时惜春还是太小,这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加之迎春、探春二个meimei还在身侧,如何破解这二选其一的事情还未有着落,岂能再节外生枝。

    探春和迎春更是娇羞,探春上前一步拉着惜春的小手道:“小惜春,你才多大一点呀,就想着嫁人了?”

    “人家快十三啦,不小了,我怕到时候jiejie都嫁给清然哥哥了,清然哥哥就不要我了。”

    探春听到这里,脸有些绯红,仿佛洁白美玉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是童言无忌,可这话自己真不好接。哪个女子不怀春,要问她是否愿意随元春嫁入王府,她自是愿意的,只是此话羞于说出口的,自己如此,想来也是愿意的迎春更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也不便满口应下,只是笑着道:“小惜春这么可爱,清然哥哥怎会不要你,等你长大了,还喜欢清然哥哥的话,便抱着哥哥送你的娃娃来王府找我。”

    小惜春虽不是太懂,可得了宋清然的答复,红着脸儿又乖巧的站回探春身边。

    众人未坐多久,宫中御医及各交好的府上听到消息,纷纷派人前来探视,皆被元春挡在门外,对外只言:“王爷伤重,仍在卧床,不便接见,各府心意王爷心领,待王爷伤势痊愈之后再行接待。”

    黛玉、宝钗等人也不便在王府久呆,见宋清然无恙便离去了。

    刺杀事件算是宋清然又一次直面生死。看似风平浪静,安然无恙,可内里风险只有当时的宋清然自己知晓,泛着寒光的长剑离自己咫尺之间,并不成熟的火铳如果哑火,或自己紧张,定然玩完。

    cao蛋的世道,宋清然心中暗骂。自己只想休闲雅意的过完余生,弹琴、书画、写诗、下棋,灯烛之下,红袖添香,轻纱绣帐,芙蓉相伴,或是鸳鸯交颈,或是双燕齐飞,此中美意不足言表。

    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关爷何事,历史洪流自有它自己的走势,顾及眼前之人幸福安康便足矣。

    宋清然的一贯宗旨便是你让老子不痛快一时,老子让你不痛一生。

    往后数日,宋清然只在王府无聊的呆着,为掩人耳目,自己这个重伤之人,自是无法到处乱走。

    已近五月,夏季的大雨说来就来,亦迅猛异常,本来可在王府内四处走走的宋清然只得到房内。身边能说话的只有宁蓉儿和刘亦菲二人,也不知近日宁蓉儿抽哪门子疯,前几日众女探望自己走后,刘亦菲进房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刚好看到宁蓉儿嘴角未曾擦去的白浊。

    要说刘亦菲也算是闺阁少女,哪会想到那是何物,便冋宁容儿道:“蓉儿jiejie,今早的饭食不是羊汤与rou包吗?你早上喝的什么米粥?我怎么没吃到?”说罢还用手指刮下那片已有些失水的‘白粥’问道。

    “改日让王爷也单独为你做上一份。”宁容儿哎呀一声,红着脸说道。

    刘亦菲此时才知是何物,也绯红着脸儿,媚了宋清然一眼,差点让他又想再做一顿美味送给她。

    今日宁蓉儿总算愿意回到宋清然房内,可居然拿着针线绣起了丝帕来。

    阵阵雷声中,天色暗的有如傍晚点灯时分,屋内本就光线不足,宁蓉儿自是再无法刺绣,只得起身与刘亦菲闲聊。

    昨日夜里,宋清然为回报宁蓉儿愿试“白粥”之味,在她那光洁如玉般的馒头小蛤上流连许久,最后导致宁蓉儿有如喷泉一般激射出数股晶亮之水,以至后来整个床榻几乎全湿,二人重新沐浴后,便抱着羞红着脸儿的宁蓉儿来到刘亦菲房内,行那娥皇女英之事,唯一遗憾则是两女都过羞涩,难以放开,最多只是并排翘着玉臀由自己时左时右,换着进出。

    今日,大雨仍是未停,宋清然推开窗户,看窗外面倾盆大雨中的那一片王府园林宅邸,倒也颇为有悠闲之意,楼台亭阁,山石花木,在雾蒙雨中有如山水之画,不远处自己去年让人搭建的竹阁,已有些泛黄,与这府中建筑却也有些相应相和之意。自己穿越来此已有一年,此中经历有如过眼云烟,又如梦如幻,如不是回头看见两个娇俏的丽人仍在自己身边叽喳话语,自己真就以为仍是梦中一般。

    抬头看了眼远处廊下躲雨之时,不忘随时向自己身处看来,以便能及时知道自己有事相召的一名值守太监,冲他招了招手。

    这外值守太监也不顾细雨,三步并作两步,虽仍守着规矩不用大步,一路碎步前来,也是不慢,正待下跪请示,宋清然先开了口道:“免了,你去把刘守全叫来。”

    没多久,护卫守领刘守全便赶来请见,禀报道:“属下已在提刑司与巴萨大人碰面,此次行刺黑衣人,当场被格杀七名,重伤被俘二人,不过都已吞毒自尽,行刺所在房屋亦也查验,为普通百姓所居,户内百姓皆被杀害。”

    “巴萨大人言,这些刺客很是面生,应不是京城之人,只不过他们所用弓弩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