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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在车站没能甩开周炽的手,在菜市场也没能甩开,被他牵着到处看来看去,周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我们买点这个,他甚至还拿着不新鲜的莲藕说这个也不错…… 到最后夏知手里的菜都被他拎着,周炽还强行在她的拒绝下给她买了一堆菜,夏知无奈只好拎一些他买的菜,两个人在一起撑伞,就一把伞,周炽一路搂着她走,半个身子都湿了。 周炽把夏知送到家门口的台阶转角的地方,这里是个正方形的水泥平地,夏知坚持让他赶紧回家换衣服,送到这就可以了。 结果人放下塑料袋不动,注视着她,还没打算离开。 “你快走啊。” 他坏笑着凑近,“走可以,你亲我一下。” 夏知气得跺脚、把声控灯都叫亮了。 “周炽你这人怎么耍赖皮啊…在车站和我说送到楼下就行,刚刚在楼下又说好送上来就走的!!” “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啊宝宝。”周炽无辜看她,去揉她的耳朵,“你看你耳根子这么软,我又喜欢耍赖皮,咱俩是不是绝配?” “你…烦死了!” 夏知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周炽顺势握住她的手贴上胸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所以,你亲不亲?” …… 夏知拗不过:“那这回你别耍赖皮。我就亲一下。你就走。” “行。” 夏知仰头看周炽,别扭极了,“你低头…” “不行,低头像我在主动。” 夏知咬牙瞪了他一眼,踏上一个台阶转身嘟囔:“你哪来这么多要求…” 周炽笑着凑上脸,闭眼:“好聪明的宝贝。快来。” 夏知一阵羞耻,他在说什么啊,什么快来啊啊啊啊…她闭上眼偏头去亲他的脸颊,很轻一下。 周炽懵了:“就完了?” “昂,我说就亲一下。” 男生眯了眯眼,微扯住她的脸蛋拉了一下:“不是,宝贝,我说的是亲嘴,咱俩都坦诚相见了,你还搁这玩纯情呢。” 周炽都在计划上高速的事情了,夏知这边还在玛卡巴卡。 夏知显然不承认这算纯情,顺势学周炽耍起了赖皮:“亲脸也是亲。” 周炽叹了一口气,凑上左脸,“那行吧,帮我把这边也亲了。” 夏知见他妥协,扬起眉梢,兴高采烈地露出梨涡,去亲他的左脸,在闭眼的瞬间,却没看见周炽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在她即将亲到的那一瞬间,周炽偏头,直接擦上了她的唇。 在夏知不明所以睁开眼睛并且瞪圆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拉下台阶抵在墙上亲了上去,这即将是一个极致的深吻,周炽觉得他得先教会他纯情的宝宝一点东西。 比如他修炼的炉火纯青的吻技。 再比如耍赖皮,还是得像他这样厚着脸皮一耍到底。 声控的灯早就灭了。 外边的天光照进狭长曲折的楼道,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男生像是要把她一次性教会,吻得很投入。 夏知的语音都洇没在他唇齿之间变成了控诉的呜咽,在家门口楼道胆战心惊地听着有没有脚步声,心不在焉被亲了一分钟,她推开他。 “可以了,你快走,这都是人。” “这才多久,再亲一会儿。你放心我听着呢。”周炽又黏黏糊糊亲上来,他五天没亲她了。 一开始本来想教夏知怎么主动,但是现在还是他来好了,毕竟他主导可以多亲好多会儿。 夏知无奈,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亲,把所有的主导权交给他,自己认真听一片寂静中的脚步声,她才不信周炽会一心二用。 周炽手越来越不安分,一直摩挲她的腰间,然后往她胸前去揉那片柔软。 送恋人回家,在她家门口昏暗无人的楼道就很适合做这种亲密狎昵的事,隐秘又刺激。 夏知呜咽几声回神过来,表示抗议,眼睛雾蒙蒙腾起水色,她移开嘴巴说话,周炽唇擦向她的颈侧,落下一个潮湿的热吻。 “不行,你住手。” 夏知嘴唇和下颌线一片晶莹的水光,下颌线大多数是他额间的湿发蹭的,嘴巴是他舔出来的。 “嗯。”周炽低哑着声音应她,显然已经动情,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蜿蜒亲下锁骨,伸出舌尖在她嫩滑的表肤舔舐,克制着不去吮吸、留下吻痕,手下还是出尔反尔,他黏糊糊哄她,“乖乖,马上就好。” 周炽手烫得吓人,热切地玩她的乳。他拨弄着她的乳尖,用手指遍遍磨过,抠得粉嫩蓓蕾发硬战栗,周炽知道分寸,克制住没掀开去舔。 眼尾都发红了,记忆中这里又软又好吃。 手下只能加重力气去揉捏着酥胸不停变换形状,然后嘴上像沙漠的人见到绿洲般,饥渴地去寻她的唇。 夏知正在姨妈期的最后一天,不知道是不是雨天的缘故,今天rufang还有些胀痛,这会儿被他揉着,居然越揉越软,她浑身发热,羞耻地觉得居然很舒服,所以半推半就让周炽得逞了。 “嗯…” 她嘤咛出声,下身涌出一段热流,她知道那不是快要来完的经血,脸色一红,这可是在家门口啊,太羞耻了。 突然夏知的手机铃声激烈地在楼道里回响。她心一颤,条件反射地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是mama。 今天下雨,她现在晚了几分钟到家,她肯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夏知小心翼翼接起,“喂mama。” “嗯嗯,我马上就到啦,现在在楼下。” 周炽见她挂掉电话,知道她这下必须得回去了,只好赖着抱住她,刚从情欲中抽身,非常不舍,语气有点委屈:“好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夏知第一次听他这样的语气,好想和上次撒娇有点像。便僵硬地学着他以前安抚她的那样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又顺一下,表示安慰。 “你快回去吧。” 周炽蹭蹭她的颈窝表示不舍,像个淋湿的小狗,夏知又搂了他一会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周炽这么粘人啊!! 不可以心软。他会得寸进尺。 她正想推开他,就听见楼上啪嗒一声的开门声,脑中的弦啪嗒一下也断了,她下意识地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把他踉跄推到另一头,从上面往下看看不见的地方。 这一秒,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心虚羞耻往脸上涌,夏知觉得自己的脸绝对可以烫熟鸡蛋,怎么办怎么办,忘了自己在楼道里而不是楼下,mama给自己开门,她不会看见了吧?? 她瞄了一眼还有点懵和无措站着的周炽,他似乎根本没听见开门声…夏知确认他已经站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了了?” 夏知听见mama疑惑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身去看mama的脸色。 “mama。” 还好。一切如初。 只是:“你怎么买这么多菜,怎么拿回来的?” 曹蓉作势要下来帮她拿,下了两步台阶,她现在已经能走路了,只是走多了会有点虚,在家没事串一些小饰品来计件补贴家用。 “你买这么多,冰箱也放不下啊?” 夏知伸出五指朝她制止,急得大叫一声,“mama,你别动,我自己来。” 她弯下腰去拎地上的菜,顺便幅度很小地朝周炽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曹蓉不动了,站在台阶上接她递过来的菜,一一放进家门口。 周炽看她吭哧吭哧搬了三回,勾起嘴角,对她做了个口型:“那我走了。” 夏知点头上楼。 一直到夏知吃上饭,看见盘子里mama清炒的莲藕,她才恍惚发现,她忘记把伞留给周炽了。 他…现在应该到家了吧。 * 事实上,周炽根本没有回家。 其实今天是他爷爷70大寿的宴席,他那个爹给他打电话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去,顺带骂他不孝、真给他丢脸。 他就是不想去那个虚伪的宴席,他不愿意看见本质上是一堆人为了名利虚以委蛇、假意奉承的场面,更不愿意见识他爹刻板暴躁的脾气和他那矫揉造作的情妇。 他早就给老爷子在真正生日的那天送过了礼物和祝福,告诉他宴席他不去。 周炽直接在夏知家附近的一个五星级酒店里,开了三天的房。 他爹和他那个小妈,这几天应该都会在别墅住着,他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也不是他真正的家。 他是骗了夏知,不是林叔他走不开,而是他特意叫他不用来接他。 手机上,表妹来问他为什么没去宴席。 朋友圈里,亲戚发的那些超级大合照,周炽看了一眼,直接关了。 写试卷的时候脑子里就昏昏沉沉的,额头的正前方有一块地方一直很眩晕。 背课文的时候他直接看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他急忙打开手机,看见夏知十一点半的时候问他,你今天不打卡了吗? 周炽一阵懊恼,马上回她信息,但又怕吵醒夏知,就又删了,想着明天早上再和她解释。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周炽被班主任的电话吵醒,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摸起床头的手机接听,然后摸上guntang的额头,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于是直接请一天假。 明明上次那么严重的暴风雨,他都没有发烧,偏偏昨天才淋了一会儿雨,就发烧了,周炽突然就不想让夏知知道。 不仅是出于尊严,他更怕以后雨天夏知都不会同意让他送她回家了。 所以他给她回:“昨晚睡着了。” 他叫了外卖送药挂在门口,然后又在群里回了胡颉皓他们的询问,说自己发烧了所以没去,就撑不住了,瞌上眼皮昏了过去。 下午两点半,他从昏暗的酒店房间醒来。 空荡荡的白色房间很大,外面还在继续下着淅沥沥的小雨,雨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 他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摸了一把还头疼guntang的脑袋,然后把手盖在眼皮上,在一片黑暗空寂中无声扯着嘴角。 他突然觉得这一刻很孤独。 其实昨天非要送夏知回去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夏知说不需要他送她,他当然知道,他其实可以看着她上车就好。 可是夏知不需要他,他却需要夏知。 他需要找个人陪,就好像这样,他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只要是和夏知呆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他的父亲出轨,找了小三和小四。他的mama,在他六年级的时候果断离婚去了美国。 在五年前重新再婚,有了一个新的家庭,两年前还生了一个孩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周炽很小的时候恨过她,后来长大了,他又逐渐理解了她。 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ins上,偷偷看mama的动态,看她生活得很幸福,几乎每天都发和孩子的互动,后来他克制自己不去看,他的心脏又不是钢铁做的,他也会眼红嫉妒,也会看着看着红了眼眶,就好像这个小婴儿偷走了自己的mama。 早些年的时候,她偶尔会来问他的近况,到后来也渐渐忘记自己在中国还有一个儿子,只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发祝福。 周炽生硬地回过她,后来他们离得太远了,周炽早就忘记了记忆中母亲的样子,所以,他是真的很羡慕夏知。 她的mama自始至终陪在她身边。她的mama很爱她。 或许在金钱上周炽从来不愁吃穿,但是在亲情的世界,他从来没有富足过,只守着零星快要消散的回忆执拗地长大,成长成今天这样。 他也没和任何人说过。 他能做的,只是在生病没有人陪他的时候;只是在每次药效一过,重新睡醒的时候。 在空荡荡的酒店房间孤零零地打开和夏知的对话框,抵着额头发送一条语音,黏糊糊地叫着夏知的名字。 却把后边喉咙里酝酿千百次就快要说出口的‘好想你来陪陪我,我很需要你’、‘你陪陪我好不好’一次又一次地咽了下去,最后良久地盯着消息框发呆。 然后在胡颉皓问他‘话说她知道你发烧了吗?’时回复,“她不需要知道。” 他不想承认,尊严和怕她不让他送都是借口,他只是更怕她不会来。 —— 写到这,正好外边下暴雨了。 小周,你再勇敢一点啊。 或许,她对你的喜欢, 比你想象的,还要多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