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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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珩这个狐狸精! 她唇角勾起,什么也不说便往回走,晏书珩微微笑了,亦紧随其后。 接下来的时间倒不难捱。 几人在后山抚琴下棋。 “裴砚”性子冷淡,行止端方,不会像武人一样大开大合,因而阿姒未感到不适,只是他抚琴时,弦断了一根,他指端痛意传到阿姒指端。 阿姒拿不住茶杯。 热乎乎的茶水倾倒在裙上,阿姒被烫到,正抚琴的“裴砚”错了个音。 阿姒衣裙湿了,在钱娘子伴随下去马车之中更衣。 钱娘子的弟弟钱一郎则趁jiejie和阿姒不在,裴砚又转身看景,偷偷换了阿姒的茶水,刚放完一直背对着他的琴师忽然转过身,低垂着眼,端起原本属于阿姒的那一杯茶水自己饮下。 钱一郎愕然道:“裴琴师……” 晏书珩神色平淡。 “这茶,不是给裴某的么?” 钱一郎对上他含着深意的目光。 晏书珩平静道:“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钱娘子乐善好施,若知道此事,定不会轻饶,一郎好自为之。” 钱一郎犹豫了,这位琴师身份虽卑微,但jiejie欣赏他的才华,若他举证,jiejie定会信,见裴砚不打算拆穿,他最终选择先拉拢他,便道:“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多谢裴郎君指点。” “裴砚”未收他的银子。 正好阿姒和钱娘子回来了,一人不再多说,围桌闲谈。 阿姒和晏书珩对面而坐,“裴郎君”、“虞夫人”相互客气地叫着。 相谈甚欢时,她蹙了下眉头。 下腹涌起温热,越来越热,伴随着热意的,是越发明显的憋胀。 腹中似乎被灌入许多岩浆,有发怒的烛龙在岩浆中冲撞。 胀痛过后,则是莫大的空虚。 前者是来自晏书珩的。 而后者是她自己。 这两种相斥的感受,伴随着激荡的热意,在下处蔓延、相斥。 相斥得越厉害,就越是强烈。 想把炽烫的自己泡入温暖池水中,也想在空荡处塞上什么。 太折磨人了…… 阿姒秀眉紧紧拧起。 借着交谈的间隙,她瞥向对面的晏书珩,他面色亦微红,但依旧清冷如霜,只握着杯盏的手微微用力。 察觉到她的窥视。 青年目光一暗,深深看她一眼。 阿姒猜到他是什么情况,但因不知道钱一郎的事,以为是这个狐狸精又在勾她,她又羞又恼,忍着难受故意问他:“裴郎君似乎不大舒服?” 晏书珩淡道:“无妨。” 钱一郎心中有数,见他替自己遮掩,越发羞愧,耻于面对,借身体不适之故离去,钱娘子关切地跟上几步。 姐弟一人在远处说话。 阿姒则和晏书珩对视,两人的目光都暗了许多,但面上依旧平静。 本就强烈的感受因为“同甘共苦”蛊的原因,被加倍放大。 阿姒几乎坐不住。 她的后背开始出汗,身上受折磨的那处也一时憋胀得发痛,一时又被热意灼出莫大的空洞。 她很想他。 可当着他的面却不能要。 晏书珩也很想她。 但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火候不到,绝不会贸然收手。 当着一丈开外的钱氏兄妹的面,他深深凝着阿姒,手在袖摆遮掩下,隔着衣物,揉按他被折磨的痛处。 他掌心一收,急剧的感受袭来。 对面,阿姒脸色骤变。 “啊呀……”她紧抿的嘴突然张开,溢出一声低微的惊呼。 知道晏书珩在故意逗弄。 阿姒稳住了心神。 她端坐着,手死死攥着裙摆,尽管面色越发潮红,心里的喧嚣越发大声,也但竭力平静,挑衅望向对面青年。 晏书珩额头沁出汗。但他依旧端方,若不是绯红的眼尾,和紧盯着阿姒的目光,根本瞧不出中药的端倪。 阿姒心里默默骂着伪君子,但是无可奈何的是,她喜欢的,正是这样端着斯文表皮,目光却充满占有欲的青年,心尖又是一悸。 晏书珩就这般盯着她。 他戴着半块面具,姿态清冷,以陌生琴师“裴砚”的身份看着她。 灼热的目光有了实质,仿佛要进入她身体,修长白净的手则越过外袍,隔着柔软的里衣,在已经被热胀折磨得沁出水珠的端上轻刮。 这一刮,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又因为那蛊的存在,折磨被加倍。 阿姒没忍住,低吟出声。 正好钱娘子送走弟弟,转身往回走,听到阿姒的惊呼声,忙急步上前关切地问:“虞夫人,您这是怎的了?” 阿姒几乎快说不出话。 因为对面有个人,又在借着折磨他自己,来折磨她。 她勉力稳住心神,声音发软。 “无碍,被蚂蚁咬了口。” 钱娘子还在想适才弟弟的古怪神色,她总觉得弟弟有些心虚,便也无暇多想,坐下打算问问裴砚。 裴砚却淡淡起身,大抵是天热,他面色微红,起身时,嗓音亦微哑。 “在下去寺中走走。” 他性子冷淡,只知会一声,也不多客套便离去了。青年走后不久,心细的钱娘子这才留意到阿姒面色潮红,双唇发颤,忙问:“虞夫人是怎的了?” 阿姒摇摇头,声音发软。 “今日吃了些补品,今日天热,内火过旺,我去寺中阴凉处歇息歇息。” 她也借故离开后山。 经过一处破败的佛堂时,门忽然被打开,一片流云般的白色袍角伸出,像个风流的妖魅,把阿姒扯入红尘。 她知道是谁,正要发怒。 青年把她抵在偌大佛堂的柱子上,来回轻蹭,嗓音被灼得喑哑:“适才裴某替虞夫人饮了被钱一郎下药的茶水,身子不适……望夫人海涵。” 他隔着衣物,在两隙间来回磨,如此也磨出些许畅快,阿姒被磨得也舒坦了些,两人身上的畅快又传到彼此身上,就像烈火烹油。 脑中炸开了一簇一簇烟花。 阿姒顾不得思索药的事情,抓住他的,媚眼如丝蛊惑道:“裴郎君,裴郎,别再折磨我了……” 青年面具下的眸子眼梢红得厉害,话不多说,捞起她一边腿。 阿姒眸子顿时被撑得微微睁大。 空洞被填补的踏实感、有可容身处被紧紧包裹着的快慰。 只一下,就宛如灭顶之灾。 两种感受同时袭来。 相伴而生,又被彼此放大。 阿姒缠抱得越令人窒息,晏书珩便因此越发嚣张、膨胀。 这是一处广阔的佛堂,虽然废弃了,但正中罗列着五六樽高达一丈的佛像,各个神色庄肃,俯瞰下来。 被冲撞得视线模糊,阿姒看不清晏书珩的五官,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感知到在蛮横占有她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这青年是她极为熟悉的人。 但现在的他又很陌生。 他是晏书珩……也是裴砚,他熏着陌生的香,戴着陌生的面具,却做着无比熟悉无比亲近的事。 他……到底是谁? 或许都不是,而是一个全新的他。 很熟悉,又很是陌生。 被这种令人觉得有悖伦常的错觉支配着,阿姒不敢再看他。 她只能抬头往上看。 可一眼就瞧见了高大威严的神佛们,顿时这些佛们宛如活了过来,在俯瞰审视着下方的罪恶和yin'秽。 阿姒又匆忙低下了头。 她像个行了恶事的人,被钉在柱子上,白衣玉冠、戴着面具的青年则像朝圣的信徒一般,低下头,修长的捧起一堆雪,用力按在脸上。 当着神佛的面,他大口吞着雪,像个孩子一样依恋地唑着,仿佛这样就能止住内心喧嚣的热意。 这一幕看得阿姒心尖越发痒。 她发间的步摇笃定地摇动,发出清脆响声,这种时候,任何声音,在这寂静而荒败的佛堂中都会尤其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