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我靠玄学成为娱乐圈顶流[古穿今]在线阅读 - 第62章

第62章

    “那容先生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吴铭试探着问。

    容瑜点头:“去个人把南庭叫来,我们现在出发。”

    出于一些尚在猜想阶段的想法,就算把南庭打昏拖过去,他也要让人跟着。

    等等,您刚才不是开玩笑的吗?吴铭震惊了,开始反思他刚才的话是不是又让容瑜不高兴了,对方才继续嘲讽。

    “好嘞,我这就去!”鸦雀无声几秒后,接话的居然是南月。

    南月清楚兄长的体质,但是她一边倒的直觉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告诉她,面前这个人可以信任。

    这下吴铭他们是完全搞不清状况了,有人想去拦住南月,却被吴铭眼神警告,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但去叫人的是南月,作为南家人的她都觉得没问题,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月直接就问南庭:“我们临时让容瑜作为编外成员帮助查案,你要一起吗?”

    “你们部门是不是太随便了?”南庭吐槽。

    “和容瑜一起,去不去?”

    “去。”

    既然节目暂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那两位嘉宾都先离开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吴培和杜徊看得很开,至少凶案没发生在他们节目组就该感谢上苍了。

    出发前吴铭本想招呼容瑜坐到最前面的车子里,但容瑜看都没看他,拉着南庭的袖子目不斜视地上了最后那辆南月开的车。

    “靠,这小子拽个毛线啊!”他们小队的副队长

    憋不住了,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子压制得喘不过气,还被对方彻底无视,这谁憋得下这口气,“吴队,你干嘛这么给他脸?咱们可是官方组织,他一个野道士,还敢骑到我们头上?”

    吴铭和善正气的脸冷了下来:“我们是官方组织,职责是保护群众,这个头衔不是让你用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

    “更何况,”他神情无奈地摇头,“这次本来就是我们的错。”

    副队长没想到自家队长完全不给他面子,但还是恨恨道:“那也是南家的事,和他有个屁关系!”

    还有南月,摆着一副臭脸不知道给谁看,他一个副队长,居然要被手底下的队员甩脸色!

    没关系?那可未必。

    想起南月对容瑜过于和善信任的态度,吴铭突然有了个在他看来堪称荒诞的想法,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他想多了。

    另一边,南月的车上除了他们三个外,还有容瑜上次见过法器是毛笔同为道士的后辈,名叫杜思仙。

    “那个,容先生,小月,你们是生队长的气吗?”在加入特殊部门前,她一直在道观修行,并不了解俗世这些复杂的圈圈绕绕。

    “思仙姐听话,别说,别问。”南月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打断杜思仙的话。

    被哄上车的南庭默默举手:“那能不能至少和我说一声,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南月说能和容瑜一起的时候,他没多想就答应了,导致脑子还没跟上,现在智商才堪堪回笼。

    “是这样的。”南月在开车,杜思仙主动承担起介绍案情的责任,“昨天晚上我们接到报告,这里发生恶性杀人案件,被害者名叫周朗,性别男,职业是演员,因为拍夜戏时找不到人,导演安排人去找他,半小时后,他被剧组工作人员发现死在了男厕所里,身上被扎穿了十几个洞,脸上也被人砸得血rou模糊还淹在马桶里,几乎难以辨认身份。”

    “打断一下,”南庭歪了歪头,“既然如此,你们怎么确定受害人是周朗的?”

    杜思仙被噎了一下。

    “大概是那人有什么显著特征吧,比如身体某部分残疾得特别明显,少了五六根脚趾或者是个缺了东西的天阉之类的。”容瑜面无表情但攻击性极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容瑜好像特别讨厌对方,南庭默默闭嘴点头。

    “说不定身上还沾了不少人命,死了也不冤。”容瑜状似无意地说。

    就算对方扮演的某人让他看了心绞痛,但容瑜也不至于这么毒舌地对待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那张被精修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剧照当然看不出什么,但剧组还发了一小段采访花絮,郁绯也顺手给他们播放了,透过屏幕,容瑜清楚看到了,对方身上那几乎要化作实质的怨气和孽债。

    知道容瑜本事的南月和杜思仙略一吃惊,副驾驶位上的杜思仙立即联系了警方对此进行调查,当然,用的是案件可能出自仇人报复的理由。

    “就是不知道动手的人到底和这人多大仇,居然把脸划成这样……”就算是见多了恶鬼手段的杜思仙,也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

    “等见到对方后,你可以亲口问问那人。”容瑜热心地提出建议,当然,对方是不是人有待商榷。

    参与不了也完全没兴趣参与讨论的南庭托着腮,偏过头盯着容瑜的侧脸看,他突然发现,容瑜的睫毛很长很翘,让他有种想要伸出手碰一碰的冲动。

    他当然发现了meimei的同事们对容瑜过分尊敬的态度,但是既然对方不想说,他也就不问,这是他这二十多年来早就习惯的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似乎总瞒着自己什么,但南庭其实并没有为此烦恼生气过。

    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出于某种理由,这些都是他理所应当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