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在线阅读 - 第127章

第127章

    “你一个男子,怎么会好掺和进来,想来荣安郡主也不是故意的,”像是被自己的话惊到,江心柔捂着嘴,闷声说道:“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忘了吧。”

    “江jiejie你就是太心善,才会被她们欺负。”

    .

    两人的话也呈现在薛岫的面前,薛岫扎着手,抵着头,他静静的看着,陷入了沉思。

    三皇子提及到珠串,这珠串到底有何用意,难不成和十年前那桩旧事有关。

    十年前,三皇子前往寺庙上香,失足掉进水中,后被一人救起,从那之后,三皇子便与汝阳公主互通书信。

    当年救三皇子的人是江心柔,并不是汝阳。

    未免也太过巧合,十年前晋国宫乱,晋国太子殷琅携同胞妹躲藏在寺庙中,正是三皇子失足落水的寺庙。

    而那天,江心柔也曾在场。那日正是江心柔母亲死亡的第五年,江心柔前往寺庙点长明灯。

    桩桩件件,过于巧合,像是被人摆放在一处的棋子,任由幕后拾棋子随便摆动。

    汝阳甚是在乎她的容貌,莫非也是与这桩往事有关,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之人,身处于黑暗中的人自然要紧紧抓住能温暖她的火光。

    所有的一切在薛岫的脑海中串联起来,与那些老生常谈的缠绵悱恻的故事相同,他像是触摸到了点什么,又像是没有。

    他接着往下看去,看到江心柔提到荣安,梁国太子想要为江心柔出气对荣安下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云国的地界还由不得他国太子得意忘形。

    他起身站在窗边,望着外头青翠郁葱的枝叶,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照耀在地上,薛岫嘴唇无声动了动。

    既然梁国太子这般放肆,他不介意拔掉梁国隐藏在云国的密探以示警告。

    至于别的,薛岫出门前往行宫那处,面见了殷琅。

    “殷太子,岫前来只为了一事,十年前,殷太子与汝阳公主可有分离。”

    “自然没有,薛公子为何如此说。”殷琅好脾气的笑笑,未因薛岫的话而生气。

    “为了一桩旧事,想来太子也不知明白,为何三皇子会写信于汝阳公主,并长达十年之久。”

    殷琅笑容收敛,他轻轻敲击两下桌子,语气沉沉道:“为何。”

    薛岫淡而不语,静静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微抿。殷琅见之,就知薛岫有所图谋,他扎着手放在跟前,拇指转动着扳指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一时静谧无声,良久,殷琅叹息道:“薛公子想要什么?”

    与他而言,他一直想知道这件事的谜底,是什么,让三皇子痴迷汝阳数十年,二人可是从未见过。

    “太子的一次承诺,至于别的,岫未曾想好,”薛岫淡然说着:“太子可愿意。”

    殷琅思索了良久,他点点头,“薛公子请说。”

    薛岫道:“十年前,殿下藏身的寺庙三皇子亦在,那年他失足跌进湖中被人救起,而那次三皇子误以为是汝阳救下了他。”

    “哦?那真的救下他的是何人?”

    “江心柔。”

    薛岫的话刚落,殷琅站起身,眼神沉沉,他声音暗哑道:“薛公子说的是真的,可莫要骗孤。”

    “江心柔手上带着一串珠串,三皇子十分在意,并说出竟是如此,若殿下不信,你我二人不如打赌。”

    “赌什么?”

    “三皇子不会放弃江心柔,即使江心柔嫁给梁国太子,他亦是会去抢亲。”

    “哈哈哈哈,薛岫,你莫是在与我说笑话,两国联姻,此等大事,岂能任由三皇子胡来,莫非你云国想借此得罪晋梁两国。”

    殷琅蔑视着,甚是不信,他不信三皇子是那等没脑子的货,更何况,即使救他的人是江心柔又如何,陪伴他十年之久的可是汝阳。

    若说他能轻易的变心,殷琅蓦地想起先前所见的桩桩件件,怀疑自己是否是个瞎子。

    三皇子明目张胆,他却认为不过是男人的劣性根,一时被美色痴迷罢了。

    薛岫淡笑道:“我等自然不想与晋梁两国交恶,可三皇子又非我等,岂能知晓他的想法。”

    “哼,你们想要控制一个人轻而易举,却在我面前说你等没有办法。”

    “人长了脚,即使拦着他也会想法设法的跑,”薛岫喝口水润润嘴唇,他朱唇微抿道:“三皇子断了条腿,亦是与江心柔于酒楼相遇。”

    殷琅的眼微眯,手负在身后微微捏紧,他薄唇紧抿,道:“这些孤不管,只要他乖乖的娶汝阳……”

    这时,一袭红衣的汝阳双眼流着泪,她冲了进来,艳丽的容颜上脂粉晕成一团,此刻的她也不在乎,她向薛岫微微一礼后问道:“薛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三皇子他喜欢我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十年前救他的那人?”

    殷琅他上前轻轻擦拭着汝阳脸上的泪水,暗中示意薛岫不要说话,他柔声道:“这事当不得真,薛岫说的浑话罢了。”

    “哥,我要听薛岫说,”汝阳急得跺脚,她哭得更狠,她呜咽两声道:“哥,我就想弄明白这件事,这事都埋藏在我心中十年,为了这事我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曾问过我,是否去过那寺庙,我只当是闲谈几句,未曾想到,其中竟隐瞒这种事。”

    “有时他说的话我不懂其意,我也不在乎,只是,现在真相摆放在我面前,我又何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