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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一集 吴钩霜雪 第一章 红芳乱斗

    章·红芳乱斗

    29年11月16日

    夜色如墨,狭窄的天井内只有一盏灯笼挑在檐下,透出昏黄而黯澹的灯光。

    一众奴婢都去围追刺客,整个水香楼里只剩下程宗扬一个带伤的男主人,还

    有孙寿、成光这俩战力平平的花瓶。

    潘金莲选在此时现身,显然是看穿了自己设计的圈套,根本不给自己以多打

    少的机会。

    但让程宗扬不解的是,自己这边已经没人了,她却没有立即出手,反而持剑

    对着檐角的位置,如临大敌。

    屋檐上覆盖着一片阴影,程宗扬在廊内观望多时,丝毫没有发觉那片阴影有

    什么异样。

    事实上,这个时代的夜晚缺乏稳定的光源,类似的阴影随处可见,如果没有

    才显得不正常。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那隻悬在梁下的蜘蛛八条尖肢一节一节张开,复眼缓缓

    转动着,从它尾部拉出的金属丝纤细如髮,彷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潘金莲手握长剑鹤侣,白衣无风而动,气势越来越凌厉,杀意凛然。

    等她气势攀至顶点,再出手一击,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不好说,但程宗扬敢肯

    定,她脚下的飞檐肯定顶不住,梁倒屋塌都有可能。

    就在潘金莲即将出手的一刹那,那片阴影忽然动了起来,像泉水一样沿着灰

    色的瓦片流向檐角。

    这是……又一名刺客?程宗扬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热门,一晚上来了三

    拨刺客,还都不是一伙的!除了潘姊儿的身份可以确定,逃走的那个只能猜测或

    许跟宫里的阉党有关,至于藏在阴影中这位,连猜都猜不出来,一点儿头绪都没

    有。

    程宗扬不禁反躬自省,有道是事不过三,这一晚上来三拨刺客,自己的仇家

    已经泛滥到这个地步了吗?难道自己在招惹仇家这事上也要跟岳鸟人看齐?光潘

    姊儿就够自己喝一壶的,如果潘姊儿跟另一名刺客联手……程宗扬立在二楼的廊

    窗前,表面镇定自若,丝毫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模样,只见他一声长笑,沉声喝道

    :「她已经落入本侯圈套!还不动手!」

    潘金莲凝在半空的长剑蓦然刺出。

    那片阴影泛起水状的波纹,然后突地掀开一角,一柄直刃短刀一闪而出,毫

    无花巧地架住剑锋,紧接着从阴影内打出数点寒光。

    潘金莲娇躯后折,几枚暗红色的菱状暗器全部打空,接着足尖探出,一记斜

    踢南斗,正中对手持刀的手腕。

    那柄短刀脱手飞出,潘金莲白衣轻举,仙鹤般飞起,长剑宛如一泓秋水,划

    出一道圆弧,斩破阴影。

    贴在檐上的阴影流动着人立而起,被噼开的阴影缝隙中露出一面宽不盈尺的

    圆盾,准确地抵住剑锋。

    紧接着圆盾一翻,盾下一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五指张开,一把抓住长剑。

    剑掌相交,发出金石摩擦的刺耳声音,那手套却是金属制成,丝毫不惧长剑

    的锋锐。

    潘金莲面带轻纱,露出的妙目不动声色,右手催动剑气,左手双指并起,施

    出一个剑诀。

    那阴影再退一步,已经退到飞檐挑起的尖顶,退无可退。

    一直隐藏在阴影中的右手终于伸出,同样带着黑色的金属手套,五指并拢,

    往剑锋切去,似乎想徒手斩断长剑。

    与此同时,那柄飞出的直刃短刀在空中悄无声息地转了一圈,像被无形的丝

    线牵引着,斩向潘金莲颈后。

    眼看刀锋就要斩中潘金莲洁白的玉颈,忽然「叮」

    的一声,短刀往后弹出。

    却是潘金莲捻着剑诀的左手往后扬起,像弹开一粒弹珠般,将短刀弹飞。

    阴影中那隻抓向长剑的右手一震,手腕彷佛被掌刀斩中,斜着荡开。

    程宗扬这才发现,那名藏在阴影内的刺客右腕系着一条黑色的细链,将短刀

    连结起来,初一交手时就被挑飞的短刀其实一直在刺客的掌控中,伺机而动。

    如果潘金莲没有及时察觉,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便是致命的杀招。

    潘金莲心细如髮,轻鬆破去对手的直刃链刀,占得先机,接着一剑斩下,鹤

    侣剑光华大作,如沸汤泼雪般涤除阴影。

    一直藏在阴影中的刺客终于露出身形,她从头到脚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身

    材纤小,腰前垂着一条手掌宽的长带,似乎附有某种奇特的幻术,摇晃时暗影变

    幻不定,使得她的身形时明时灭,似乎随时都会隐遁消失。

    她脚下穿的鞋子也颇为古怪,大脚趾是分开的,进退之际迅捷如飞,而且悄

    无声息。

    两名女子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衣如墨,甫一交手,便是立分生死的绝杀,

    此时彼此现出身形,出手更加凌厉。

    潘金莲长剑寒光四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

    对面那名刺客修为比她差出一截,但身法极为诡异,在方寸之间变化万千,

    屡屡从不可能的角度避开剑招。

    转眼间,两女便在只能容足的檐角交手十余招,潘金莲固然稳上风,对面的

    刺客也没有束手就擒,她身形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右手的链刀和左手的腕盾尽往

    潘金莲的腹下、咽喉等要害处招呼,还不时在必死的局面下突然打出几枚菱形的

    暗器,拼着与对手同归于尽。

    潘金莲手中的鹤侣剑越来越亮,出招却是极稳。

    她六分心思放在御敌上,另外四分始终保持警惕,遇到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的招术,宁肯放过重创对手的机会,也绝不行险。

    毕竟真正的敌人是在对面的回廊中。

    那姓程的贼子一直没有出手,只是不断发号施令,叫嚣道:「给我上!」

    「抓住她!老爷重重有赏!」

    「没吃饭吗?用力!给我往死里打!」

    卑鄙!堂堂男儿,只敢驱使奴婢卖命,自己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潘金莲心

    中鄙夷,心态却更为谨慎。

    当日不小心落入程贼手中,经历了毕生难忘的奇耻大辱,对程贼的阴险狡诈

    卑鄙无耻记忆犹新,这一回,她绝不允许自己再次犯错。

    她这一趟来时已经打算好,觅机行事,绝不冒险,如果找不到出手的时机,

    宁肯等到同门前来轮替的时候,再叫上义姁,三位同门一起动手。

    没想到这次遇到刺客来袭,一众侍奴连同小紫都被引走,楼内只剩一个受伤

    的程贼。

    如此天赐良机,再不出手必定后悔莫及。

    只不过,檐角还有一个隐藏更深的暗桩。

    程贼虽然做得隐秘,终究瞒不过她敏锐的知觉。

    想除去程贼,必定要拔掉这颗钉子。

    潘金莲不知道的是,对手也是同样的想法,将她认作程宗扬手下的鹰犬,以

    为自己已经落入彀中,只能拼死一战。

    「为虎作伥,可耻!」

    潘金莲用森寒的口气怒斥道。

    对面的黑衣女子默不作声,却听观战的程贼气势汹汹地喝道:「少废话!出

    绝招!」

    两人攻势同时一紧,潘金莲的鹤侣剑绞住短刀的锁链,劲力疾吐,将锁链斩

    断,左掌同时拍出,正中圆盾。

    对手招术诡异,但一大半的变化都来自于作为攻防轴心的双腕,潘金莲蓄势

    已久的一招施出,对面的刺客双掌荡开,身前空门大露,潘金莲抬起左掌,往对

    手胸前印去。

    程宗扬那一声喊,两人都以为他是在命令对方出招,潘金莲攻势尽出,对面

    的刺客也同样使出杀招,她圆盾下蓦然探出五支钢爪,撕开潘金莲的衣袖,接着

    蒙面的黑布蓦然一鼓,一道赤红的火柱从黑巾中冲出,勐地往潘金莲脸上扑去。

    潘金莲抬起左手,一掌按熄了火柱,右手鹤侣剑光芒大作,剑身宛如透明的

    冰玉般,迸射出莹白的光芒,一剑斩断短刀的锁链,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往前斩

    下,将对手一分为二。

    「篷」

    的一声,女刺客的身影被剑气噼开,溅起一团紫色的浓烟。

    瞬间便将两女的身形,连同脚下的飞檐全部笼罩起来。

    紫烟翻滚着飞速膨胀,只一个呼吸就扩散到整个天井。

    忽然浓烟中传来一声低呼,却是潘金莲的惊叫声。

    接着一声巨响,飞檐断开,瓦片连同砖石、碎裂的斗拱倾颓下来,重重砸在

    天井中。

    尘埃飞扬,梁下的蜘蛛收起细长的尖肢,复眼的微光渐渐收敛,重新隐藏在

    黑暗中。

    程宗扬挥了挥手,驱散飘来的紫色烟雾,对寿奴和光奴道:「过去看看。」

    两女刚要举步,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程宗扬也察觉到不对,那股紫烟吸入鼻孔,带来一股甜腻腻的奇特香气,接

    着自己体内的真气便像被消融一样,迅速涣散消失。

    程宗扬赶紧把手伸进衣襟,摸到颈下一隻小小的瓷瓶,从中取出一颗澹红的

    珠子,塞入口中,用力咬碎,吞了下去。

    这是毒宗秘制的驱毒丸,只不过朱老头那个坑货,在自家的驱毒丸里还下了

    剧毒。

    自己受不了朱老头坑爹的脑回路,让死丫头改过,专门驱毒,绝无毒性。

    药丸粉碎,一股剧痛从口腔中爆发开来,程宗扬几乎以为自己吃的是鞭炮,

    一口下去,把舌头都炸没了。

    又像是拿着一支防狼喷剂,对着自己嘴巴呲了一整瓶,活活辣穿!他伸出舌

    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鼻涕直淌。

    死丫头做的什么见鬼的驱毒丸?简直辣破天际!程宗扬辣得血液都快沸腾了。

    好在死丫头做的驱毒丸虽然辣到灭绝人性,但效果极佳。

    呼吸间,涣散的真气重新凝聚。

    寿奴和光奴眼巴巴看着他,可惜驱毒丸只有一颗。

    紫mama回来之前,她们两个算是废掉了——虽然她们本来就跟废物差不多。

    紫烟渐渐散开,只见天井像是被炸过一样,碎石遍地,还一隻被切成两半,

    几乎看不出形状的稻草人。

    天井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水池,潘姊儿和那名女刺客从檐上坠下,正好摔在池

    中,浑身溅满了水,跟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却仍死死纠缠在一起。

    两人无法动用真气,只能靠纯粹的体力死命纠缠。

    潘金莲双手死死握住对方的左腕,对她的右手全然不顾。

    很明显,潘姊儿急于脱身,而不是与对手纠缠,可此时的主动权并不在她手

    中。

    她的鹤侣剑和对手的直刃链刀都已经脱手,但对手还多了一面圆盾和一隻钢

    爪,稍不留神就会血溅当场。

    女刺客也不比她强多少,潘金莲最后那一剑险些将她斩成两半,虽然靠着替

    身术躲过致命的一击,但也仅差毫厘,那名女刺客的紧身衣被齐齐斩开,只有下

    巴到颈部一截相连。

    程宗扬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了个仔细。

    他原本看着那刺客身材平得像板子一样,男女都分不出来,这时才发现她胸

    前的束带也被斩断,两隻白生生的美乳将黑色的夜行衣撑到两边——居然颇为有

    料。

    不仅如此,紧身衣的切口从胸前一直延伸到腹下,几乎连大腿根都露了出来。

    女刺客抬起右手,握拳往潘金莲头脸打去。

    潘金莲衣袖被钢爪撕开,露出大半截雪白的手臂。

    她死死扼着对方的左腕,丝毫不敢鬆手。

    那钢爪犹如弯钩,爪尖附着一层幽蓝的光泽,显然淬过剧毒,万一沾在身上

    ,必定有死无生。

    无法防守之下,潘金莲束髮的丝带被打掉,髮丝披散下来。

    遮面的轻纱被扯下半边,露出那隻娇滴滴,甜蜜蜜,天生就带有十足媚态的

    娇靥红唇。

    她脸上挨了一掌,媚艳的玉颊留下了五个指印。

    身上的白衣湿透,水淋淋贴在身上,玉体曲线毕露。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先不说谁胜谁负,单是潘姊儿这幅狼狈的模样,就活活

    值回票价了。

    女刺客身材娇小,单论体力还真比不上比她高出一头的潘金莲,虽然空出一

    隻手,却被对手按到水池里,大半身体都浸在冰冷的池水中。

    挣扎间,女刺客忽然鬆开拳头,一把抓住潘金莲的衣襟,用力撕下。

    「嗤」

    的一声,潘金莲湿透的白衣被撕开半边,胸前露出一抹荡人心魄的弧形。

    她咬住唇瓣,拼命将对手往池水中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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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水一点一点浸过女刺客的脖颈、后脑、双耳……女刺客挣扎愈发用力,右

    手拼命撕扯。

    衣帛撕裂声接连响起,转眼间,潘金莲那件白衣便被撕到腰下,露出里面月

    白色的贴身小衣。

    忽然她身子一僵,却是女刺客空余的右手扯住她的小衣,正竭力撕开。

    「嗤喇」

    一声,月白色的丝绸寸寸绽裂,潘金莲光洁的香肩、玉背、纤腰暴露在众人

    眼前,白滑如玉。

    女刺客没有停手,而是将右手伸到潘金莲身后,一把扯住她的白裙。

    潘金莲美目瞪得圆圆的,睫毛颤抖着,上面不知沾的是眼泪还是池水,终于

    忍不住道:「住手!」

    女刺客露出的双目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口其拉口搜。」

    潘金莲怔了一下,她在说什么?「她在说:是你才对。」

    一个男声从旁边传来。

    程宗扬不知何时走到水池边,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倭语?东瀛

    忍者?怪不得潘姊儿说你为虎作伥的时候没反应呢,这词儿没学过吧?」

    潘金莲怔了几秒,然后惊醒过来,对女刺客失声道:「你不是他的女奴?」

    程宗扬扭头对寿奴道:「你认识她吗?」

    孙寿抿嘴一笑,「不曾见过呢。」

    程宗扬笑道:「看来不是呢。」

    潘金莲如五雷轰顶,尖声道:「放手!」

    作为回答,女刺客一把撕开她的外裙。

    程宗扬抚掌大笑,「干得好!加油!你们两个谁输了,我今晚就干哪个!」

    他这会儿是彻底的有恃无恐,死丫头的驱毒丸虽然让自己吃足了苦头,可效

    果没得说。

    自己这会儿就是腿上伤势未癒,动手时有些影响,但丹田真元满满,就是三

    五头犀牛都能一拳捶翻,何况两个弱女子?至于潘姊儿和女刺客,她们哪怕还有

    一点真气,也不至于打到这份儿上,装都装不出来。

    没有真气,这两个就是自己砧板上的鱼,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把老爷的座椅搬来!」

    在程宗扬吩咐下,孙寿和成光搬来座椅,又拿来十几盏灯笼、红烛,摆在四

    周,将天井照得一片通明。

    两个美女还在互殴,她们在窄小的水池中搂抱翻滚,衣衫不整,玉体半裸,

    那画面既香艳又刺激。

    程宗扬坐在椅中,将受伤的左腿跷在水池边缘,一手拿着手电筒,一边在两

    女身上照来照去,一边给她们加油打气。

    「用力!抓她奶子!」

    「撩阴腿!顶她下面!」

    「被夹住了?你个废物!」

    「别打脸啊!不许打脸!」

    「小心!潘姊儿,她要扯你裤子!」

    「哎!扭得好!这屁股扭得不错!细节很丰富!」

    程贼的无耻让潘金莲几欲吐血,她早有心停手,可那女刺客却像失去理智一

    样,死死缠住她。

    此消彼涨之下,潘金莲渐渐地落在了下风。

    原本她几乎将女刺客按进水里,这会儿却被女刺客一点一点扳平。

    程宗扬叹了口气,「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就帮帮你好了。」

    说着他抄起一把用来修剪树枝的大剪刀,「咔咔」

    开合了几下,然后伸到女刺客腰侧,一剪下去,将她的紧身衣剪成两段。

    那件紧身衣是水兽的皮革制成,极有弹性,刚一剪开,立刻朝两端弹去,带

    起一片水花。

    皮衣一截束在女刺客颈下,另一截缠在大腿上,中间腰臀尽露,像一段月光

    般浸在水中。

    潘金莲玉脸雪白,没等她喘息,那把剪刀就跟路过一样,不经意地伸过来,

    随便那么一剪,「咔嚓」

    的一声,将她亵裤的系带剪断。

    潘金莲衣带原本系得极紧,才没有在缠斗中滑落。

    这会儿失去束缚,如雪的肌肤光滑得彷佛没有丝毫阻力,湿透的亵衣从纤腰

    间一点一点滑下,渐渐滑到臀沟……臀下……一个戏谑的口哨声紧贴着耳边响起。

    潘金莲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这时才发觉那个阴险狡诈的程贼不知何时

    凑到自己身边,几乎就趴在自己的背上,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俯瞰着两人。

    「滚……滚开!」

    潘金莲吃力地说着,在她分心的一刹那,女刺客空余的右手一把抓住她裸露

    的臀rou,手指往她臀缝伸去!潘金莲一声尖叫几乎到了嗓子里,本能地想要鬆手

    ,被她压在池中的女刺客趁机腰身一拧,从她身下挣脱出来,随即将她压到水中

    ,一手扼住她的颈子,拼命往水中按去。

    那水池不过四尺见方,两女上身浸在池中,只见四条光熘熘的美腿在池沿上

    不住扭动,雪肤带水,玉体生光,挣扎间,艳态毕露。

    程宗扬放下剪刀,「来人啊,让老爷赏赏两位的花。」

    孙寿娇声道:「主子要赏什么花?」

    「当然是美人儿身上最柔最美的那朵花儿……」

    潘金莲带着一丝哭腔道:「程宗扬!你敢!」

    「瞧你说的,」

    程宗扬亲切地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卑鄙!」

    「卑鄙?你自己备屄上门,我是要不看,对得起你吗?」

    程宗扬用怀念的口吻感叹道:「滴水红莲啊,多难得的顶级名器。上次没把

    它给采了,我可是一直后悔到现在。」

    程宗扬用手电筒在她脸上晃了晃,笑道:「这一次,如你所愿。」

    孙寿扭着腰走过去,将潘金莲滑落的亵裤剥到膝下,一手提起灯笼。

    摇曳的灯光下,雪滑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腿缝间一瓣柔美的红莲。

    潘金莲发出一声呜咽,拼命扭动腰肢,想要挣开她的手指。

    可她腰腿都被女刺客压住,急切间无法挣脱。

    鹤羽剑姬本来就生得明艳娇媚,下体更是精致得犹如一件艺术品。

    此时沾了水,色泽愈发鲜美,被灯光一映,宛如红莲夜绽,美不胜收。

    孙寿娇声道:「恭喜老爷,鹤羽剑姬还是处子,元红尚在。」

    另一边,成光也扒开女刺客的屁股,笑道:「这也是个雏儿呢。下面的花儿

    水灵灵的,又紧又嫩。」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原以为只是添头的女刺客竟然也颇具美态,圆润白皙的

    臀间,嫩xue带着几分羞意,娇柔动人。

    孙寿笑道:「主子,先用哪一个?」

    「两个都是处女?这可难为我了。以我跟潘姊儿的交情吧,不干她都说不过

    去。可我要是干了潘姊儿,岂不是便宜了上面这个?」

    成光笑道:「不如主子今晚花开两朵,把这两个都收用了。」

    「那可不行,我说过,今晚就干一个。本侯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说一个就

    一个。」

    程宗扬大方地说道:「还是你们两个自己一决胜负,谁输了,就老老实实趴

    在这儿,被我开苞。潘姊儿,加油哦。小心输给这个倭奴。」

    程宗扬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物,露出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大roubang。

    潘金莲此时被仰面压在水中,反而因为视角的关系,看得更清楚。

    看着程贼挺着那根粗大而丑陋的物件走过来,曾经受过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

    头。

    身上的女刺客目光平静到几乎澹漠,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

    无论身体裸露,还是刚才险些被一剑斩杀,都没有一丝动摇,就像这世间没

    有任何事能让她在意一样。

    潘金莲又一次动摇起来,也许她真是程贼的爪牙,不然她为何对程贼视而不

    见,从头到尾都只想杀死自己?潘金莲头颈浸到水中,接着是下巴,然后是嘴巴

    、鼻子……「潘姊儿,看来你要输了。」

    程宗扬挺起身,潘金莲视线受阻,却能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她冰凉的两腿

    间升起,像一条火龙往她最隐秘的部位逼去。

    池水寒冷刺骨,潘金莲上半身都浸入水中,口鼻呼吸断绝,身子禁不住战慄

    起来。

    女刺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目光冷静得骇人。

    阳具离裸露的下体越来越近,就在将要触到的刹那,潘金莲浸在水中的双眼

    蓦然张开,身子向上移了半尺。

    被压在下方的雪臀滑入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潘金莲放开女刺客的手腕,一把抱住她的臀rou,拼尽全身的力气往后送去。

    只见紧凑的雪臀间,那隻沾着水的红嫩蜜xue蓦然绽开,宛如一朵鲜花怒放开

    来,水滴滚落,露出娇腻的xue口,重重撞上后方伸来的阳具。

    肌肤相接,女刺客双眸迸出一丝寒光,本来扼在潘金莲柔颈间的右手蓦然一

    折,凭空亮出一柄树叶状的匕首,往身后男子的心口刺去。

    锯齿状的锋刃撕开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

    一瞬间,女刺客真气尽复,就在双方身体接触的刹那,发出致命一击。

    女刺客倾注全力的一击却只刺了个空,接着肩头一紧,被一隻手掌捏住。

    「早防着你呢!」

    程宗扬冷笑声中,扳住她的肩头一扯,硬生生将她右臂拽脱了臼。

    「叮」

    的一声,匕首落在池边。

    「解药是藏在牙齿里面的吧?自己使的毒烟,自己都没解药?你蒙谁呢?还

    挺下本的啊,故意等到最后一刻才吃解药,怕被我看出破绽来?你个二货,知道

    错哪儿了吗?」

    程宗扬一边吐槽,一边利落地将女刺客双臂关节卸掉,「本来你在下面,潘

    姊儿在上面,趁我给金莲开苞的时候出手,角度、时机多合适?可我剪开你们衣

    服的时候,你居然拼了命也要把金莲压到下面。我都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鬼cao作,

    等看到你还是个雏儿,我才猜到一点儿——你不会是以为干那事只有男上女下一

    种姿势吧?知识这么贫乏,还跑来当俘虏,你要补的课有点多啊……」

    程宗扬说着,又封了她背上诸处xue道,把她的丹田气海一并制住。

    潘金莲挣扎着扬起头,闻言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字一字道:「你故

    意坑我?」

    遭人欺骗的愤恨,使一向从容的鹤羽剑姬失去了平常的冷静,那双天生便带

    有几分媚意的美目盯着女忍,眼底泛出一丝玫瑰般的暗红色。

    即使女刺客双臂脱臼,要xue被制,对自己再没有威胁,潘金莲也没有停手,

    她双手抱住女刺客赤裸的臀部,带着哭腔和刻骨的恨意道:「去死啊!」

    说着用力往后送去。

    绽开的蜜xue对着身后怒涨的阳具重重套入,女刺客终于发出一声尖叫,「雅

    蔑蝶!」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程宗扬有种穿越时空的梦幻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

    从前的时空,那些久违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与天井中正在发生的一切重叠起来,

    两种完全不同的环境,却有种莫名的契合。

    「洗噶麻希欧!接受吧!」

    程宗扬大喝一声,腰身挺起,阳具怒龙般捅入蜜xue,深深插进女忍柔嫩的蜜

    腔内。

    粗长的roubang硬如铁石,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直干进xue底,尽根而入。

    那层脆弱的处女膜被roubang彻底捅穿,处子的元红在rouxue内溅开,染红了roubang。

    身下的女忍发出一声痛叫,臀rou绷紧,蜜xue像小嘴-样紧紧含住roubang,剧烈

    地抽动着。

    只是瞬间,赤裸的雪臀又往前滑去,粗大的roubang从蜜xue中拔出,收紧的蜜xue

    被带得往两边翻开,蜜rou间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潘金莲满腔的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彻底暴发出来。

    紧接着,雪臀又一次往後顶来,「拍」

    的一声撞在程宗扬结实的腹肌上,力道十足。

    那根阳具瞬间被蜜xue吞没,紧窄的蜜腔被棒身撑得几乎裂开。

    「好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加油金莲!干得漂亮!」

    「姓程的!你怎么不动!」

    潘金莲哭着嘶声道:「你干我时候的力气都去哪了!你给我用力啊!用力!

    干死她!」

    女忍尖叫道:“雅蔑蝶!”

    “干啊!你不是喜欢干吗!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让你干!干啊!”

    “以压大……不!”

    “干死她啊!”

    听着潘姊儿委屈的哭声,女忍痛楚的叫声,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头,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