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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一集 吴钩霜雪 第六章 豆蔻梢头

    第六章·豆蔻梢头

    29年11月21日

    蛇夫人一边帮主人脱去衣物,一边惊叹道:“主子修为越来越深厚了,腿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一点皮外伤,要不是为了诱敌,还能好得更快呢。把绳子递过来!”

    小女忍手脚被绑在身後,用一根绳索吊在梁上。程宗扬打了个响指,让蛇夫人把绳索递过来,抬手扯了几下。

    绳索在梁上“沙沙”摩擦着,被吊在半空的女体随之起落。程宗扬吩咐蛇夫人,让她拿绳索在小女忍膝间绕了两道,使她双膝分开,露出下体。

    程宗扬身体前倾,让蛇夫人把绳索绑在摇椅的脚踏上,笑道:“萤子同学,准备好了吗?”

    蛇夫人好奇地问道:“哪里是同学了?”

    “这叫趣味,你不懂。”

    小女忍原本平行的姿势被改成竖直,就像背着手跪在空中一样,挺着圆润的双乳,下边双膝分开,张成一字,那隻娇嫩的蜜xue正对着下方的阳具,柔润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又红又软的xue口。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往後倒去。

    前倾的摇椅往後一倒,前面的脚踏往上抬起,绑在脚踏上的绳索越过横梁,被小女忍自身重量拖坠着往下落去,那隻嫩xue对准阳具降下,xue口正落在guitou上方,一点一点被roubang撑开。

    小女忍吃痛地咬住唇瓣,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xue下唯一的支撑物上,刚刚开过苞的嫩xue就被粗圆的guitou挤入,像棒子一样又长又硬的阳具再一次捅入体内,还没来得及润滑的蜜腔仿佛要撕裂一样,传来阵阵剧痛。

    “雅……雅蔑蝶……”小女忍仰起脖颈,痛声叫道。

    “都开过苞了,还这么紧?”程宗扬靠着椅背,一手伸到她腹下,捻住那粒小巧柔嫩的花蒂,揉捏着送入一缕真气。

    小女忍身子猛然绷紧,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部位就像突然间觉醒一样,在他指间震颤着,时而捏扁,时而拉长,时而像被羽毛拂过,酥痒难当,时而像被针尖扎到,带来尖锐的刺痛,甚至还一缕细细的真气透入柔嫩的花蒂,在自己最敏感的嫩rou中游走。

    “雅……雅蔑蝶……”小女忍身子像触电般颤抖着。

    “以……以压大……”

    “果然是境界提升了,”程宗扬感叹道:“真气cao纵起来更加得心应手。通幽入微,纤毫可见。”

    小女忍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在xue口,身体的颤抖清晰地传来到xue内,蜜腔内的嫩rou痛楚地抽搐着,仿佛在不由自主地吸吮guitou。

    随之手指的揉弄,乾涩的xue内传来一丝湿意,小女忍两隻粉嫩的rutou也在不知不觉中翘起,yingying地挑在乳球上,颜色也变得红润。

    蛇夫人笑道:“我来帮你好了。”说着伸出舌尖,挑住小女忍的rutou,一边朝主子抛着媚眼,一边含在唇间轻轻噬咬。

    摇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娇躯越降越低。她双膝被绳索绑住,嫩xue在完全不设防的状况下,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roubang上,xue口一点一点张开,阳具在xue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完全贯入体内,花瓣般娇嫩的蜜xue吞到roubang根部,花蒂顶住他的耻骨,柔润的粉臀落在仇敌结实的小腹上。

    刚开过苞的嫩xue再一次被粗大的阳具贯穿,小女忍痛得几乎叫不出声,她咬紧嘴唇,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摇椅往後仰到极限,随即往前顷去,绑在脚踏上的绳索向下扯紧,那具娇小洁白的躯体随之升起。被roubang撑满的蜜xue往外翻开,xue口红嫩的蜜rou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滴下些许星星点点的殷红,一路滑过棒身,最後“啵”的一声,吐出guitou。

    没等嫩xue重新收拢,摇椅又往後倒去,小女忍敞露着蜜xue从空中坠下,阳具笔直捅进体内,重重顶住花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伴随着程宗扬得意的曼吟声,摇椅前後起伏,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那具白净的娇躯悬在半空,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落,娇嫩的蜜xue不停taonong着仇敌的阳具。

    程宗扬却是惬意之极,连手都不用动,只那么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那隻嫩xue便从天而降,将他的大roubang尽根吞没,一起一落地上下taonong。

    “看看人家的刺客,杀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洒脱。哪像你这种废物,人没杀掉,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脱得光光的……”

    见主人干得高兴,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顾不得洗沐,就要审这个小贱人。果然有趣。”

    “审讯是你们的事,老爷我只管享乐。”

    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软,不舍得拿自家人来玩耍。其实依着奴婢,只要主子高兴,便是让我们姊妹这般来玩,奴婢们也是乐意的。”

    程宗扬晃着摇椅笑道:“真的假的?说得这么忠心。”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把雉奴叫过来,把她吊着开苞,她肯定乐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换成奴婢,肯定更开心。”

    “你们这都是什么心态?老爷干你们,你们比老爷还爽?合着老爷是给你们开心的?”

    蛇夫人跪下来,媚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错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边挨cao,一边哭哭啼啼求饶……”

    “……让你说的我都动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还跟我装!”

    蛇夫人笑道:“主子,试试这个。”

    说着,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弯一推,小女忍悬在半空的身子旋转起来,xue口含住guitou,蜜腔内软腻的嫩rou紧紧裹着棒身,一边转动一边往下落去。

    这跟平常交合时,侍姬们扭腰摆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顶多扭着屁股来回转几下,小女忍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起来不带停的。软腻的蜜rou裹在roubang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後重重顶住花心。那团微微鼓起的嫩rou包裹着guitou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zigong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嫩xue夹着roubang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癒的rouxue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嫩rou都在怒涨的阳具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鬆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隻嫩xue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蜜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蛇夫人拿出一隻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吟吟道:“小meimei,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

    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

    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贱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

    “你们商量好了吗?”

    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隻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禁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禁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对着她的嫩xue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阳具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射着精。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不等jingye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具捅进她口中,一边挺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精华流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

    ◇    ◇    ◇

    “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花纹,上面用朱砂写着: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隻、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後是:鸡三十六隻、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乳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花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

    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

    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

    “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

    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

    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隻鸡?她是黄鼠狼成精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

    “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

    “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

    “……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乳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

    阮香琳领命退下。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唇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

    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逼!

    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    ◇    ◇

    初四一早,水香楼内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扫得乾乾净净。从大门开始,一条猩红的长毯一直铺到内院阶前,两边设着紫色的锦缎步幛。

    辰时刚过,一辆金镶玉嵌的柚木香车停在水香楼门前,盘着雲鬟的镇国大长公主在侍儿的扶携下,娇柔无力地缓缓下车,踏进院门。

    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艳光照人的镇国大长公主轻启玉齿,柔声道:“妾身杨氏,见过程侯。”

    程宗扬客气地施礼道:“公主远来辛苦,请。”

    进了门,两人齐齐拉下脸。

    程宗扬道:“天可怜见的,这小侍女才多大点儿?瞧着还没你腿高呢,还扶着你……你乾脆骑她脖子上得了。”

    杨玉环哂道:“程侯这脖子挺长啊,要不我骑你吧。”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公主殿下,这边请。”

    踏进内院,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瞧这楼破的,飞檐都没了,不会是被你吃了吧?”

    “正在厨下红烧,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吃。”

    “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个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临你这破楼?”

    “那边都是纯阳的爷儿们,怕你见了挪不开眼睛。这边都是女眷,就我一个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负责。”

    “谁出事还说不准呢。”杨玉环往陪侍的孙寿脸上扭了一把,啧啧道:“胆子不小啊,狐狸精你都敢养?”

    “眼力挺好,这都能看出来?”

    “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她的sao味儿。”

    “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灵呢?”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示意罂粟女赶紧去加一层防御,防止气息外泄。杨玉环已经提醒他,长安城里有捕狐的猎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内堂,看到厅中设置的紫金熏炉和满缀的八角宫灯,杨玉环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动了动鼻子,“瑞龙脑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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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主。我去问了,瑞龙脑香整个市面上都没有卖的。连宫里的贡品都被某人全部拿走,一粒没剩。”

    杨玉环嗤笑道:“说得好像多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本公主手里的瑞龙脑香就没缺过,有什么稀罕的?”

    废话,整个唐国的瑞龙脑香都被你给抢了,你还有脸说?

    “环姊姊。”

    杨玉环绽出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紫meimei!”

    接着两女亲热地抱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程宗扬挠了挠头,回头看时,只见高力士与一名道装打扮的美貌女子跟在後面。

    那道姑微微一笑,竖起一隻白玉般的纤手,稽首施礼,用清柔的声音说道:“瑶池宗女冠玄机,见过程侯。”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透过泉玉姬的视野见过她了吧?这会儿站近了再看,确实姿色不俗,体态娇媚,艳若桃李,好一个风流女冠。

    程宗扬表现得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笑道:“原来是玄机仙子。请坐。”

    杨玉环果真只带了六个人,一名驭手、一名侍女、两名护卫,还有高力士和瑶池宗的女冠鱼玄机。

    驭手和护卫被留在外院,由张恽招待。小侍女和鱼玄机被留在一楼,杨玉环则带着高力士一同上了二楼。

    杨玉环与小紫手拉着手,边走边道:“窥基那死秃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会儿我们商量个法子,狠狠揍他一顿。居然敢欺负你!”

    楼上最大的客房装饰一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设着紫金熏炉、八角宫灯。原本的座椅被换成锦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榻前的漆几上陈列着高脚金盏,里面盛放着各色水果、蜜饯、酥酪、胶牙饧……

    高力士与中行说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就跟一对比着谁更变态的门神一样。杨玉环拉着小紫坐在榻上,兴致勃勃地说着怎么对付窥基。

    等侍奴关上门,她收起笑意,神情凝重地说道:“真要对付窥基?”

    小紫笑道:“他要对付程头儿,我只好对付他啰。”

    杨玉环白嫩的手指叩着坐榻的紫檀扶手,把李药师惯常的手势学了个十足。她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好办。”

    程宗扬道:“不好办也得办。谁让他欺负紫丫头呢?”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她为你,你为她——合着你们俩是专门把我叫来秀恩爱的?我警告你,紫meimei还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尽管冲我来!”

    “……你这求偶的姿势还真清奇。”

    杨玉环哼了一声,“逗逗你,还当真呢?”

    她往锦榻上一靠,风姿绰约地跷起一双大长腿,“把内宅的人都叫来,让我先认识认识。赶紧的!”

    她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弄得程宗扬也不禁心头微荡,莫非还真能搞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宗扬吩咐下去,不多时,诸女都被叫来,列成一排,依次向公主行礼。

    “奴婢蛇夫人,见过公主。”

    杨玉环上下打量一遍,“模样还算周整——把鞋子脱了。”

    蛇夫人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脱去鞋履。

    杨玉环看了看,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下一个。”

    “奴婢罂粟女,见过公主。”

    “下巴尖尖,小模样长得还挺勾人。”

    罂粟女乖巧地说道:“多谢公主。”

    “鞋子脱了,走两步我看看。”

    罂奴依言脱了鞋袜,赤足走了几步。

    杨玉环侧身靠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功底比方才那个差了点儿,算是凑合吧。杀不杀呢?”

    罂奴顿时吓了一跳。

    杨玉环想了想,“算了,先不杀了。”

    程宗扬也有些发愣,“干嘛要杀她?”

    “立威啊。”杨玉环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一个新来的,人生地不熟,被她们抱团欺生怎么办?见面先杀几个,让她们知道本公主为什么叫长安城四大惹不起,见识见识本公主的厉害,免得她们看不起我,暗地里给我小鞋穿。”

    程宗扬有种捂脸的冲动,这脑回路,自己跟不上啊。还四大惹不起,像你这么rou的再有三个,长安城还能住人吗?

    他憋了半晌,最後无力地说道:“你想多了……”

    杨玉环没搭理他,“下一个。”

    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进门就摆出一副手挥屠刀,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态度,把诸女都给镇住了,一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奴婢惊理,见过公主。”

    杨玉环抽了抽鼻子,“好大的血腥味。杀过不少人吧?不错不错!女人,就是应该狠一点!一会儿本公主要杀哪个,你来掌刀。”

    “……是。”

    “把鞋子脱了。”

    惊理连忙脱了鞋,露出一双素足。

    杨玉环矜持地一笑,“去吧。”

    “贱婢孙寿,见过公主。”

    “这个狐狸精不行,太弱了。”杨玉环不满地说道:“养这种废物干嘛?长得好看吗?再好看能有我好看吗?杀了杀了!”

    孙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公主饶命!”

    “咦?等等!这是什么?泪妆?”杨玉环来了兴致,“从哪儿学的?”

    “这啼妆……是贱婢自制的。”

    “你还有这本事呢?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贱婢入门之前,原是襄邑侯夫人、襄城君。”

    “哎哟,原来还是个贵人呢。这么个贵妇给本公主当奴婢,倒是件体面事。把鞋子脱了。”

    孙寿不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脱鞋子,但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等她脱了鞋袜,露出裸足,杨玉环看了一眼,“过来给我捶腿。”

    孙寿如蒙大赦,连忙过去跪下,将杨玉环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轻轻捶着。

    杨玉环笑吟吟道:“调教得还不错。下一个。”

    “贱婢孙暖,原湖阳君,见过公主。”

    “又一个封君呢。废物就废物吧,把鞋子脱了。”

    孙暖脱了鞋袜,又拉起裙裾,让公主殿下看了一遍。

    “过来给我揉肩。下一个。”

    “贱婢成光,见过公主。”

    “抬起脸。”

    成光扬起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杨玉环上下看了一遍,挑眉道:“目带邪光,唇有横筋,妖里妖气的……这面相,一看就是做过不少恶心的缺德事。本公主一向以德服人——宰了吧。”

    成光急忙道:“贱婢原是江都王太子妃。”

    “哟,”杨玉环瞥了程宗扬一眼,“这身份够稀奇啊,侯爷宰了刘建,把人家的小寡妇收进宅里,你也不嫌晦气?”

    “我乐意。”

    “行,有钱难买爷高兴嘛。侯爷都说乐意了,将来这白虎克夫可别怪我。”

    “你管得着吗?再说了,白虎克夫,又没听说妨主。”

    杨玉环哂道:“想玩小寡妇明说,我不让你玩了吗?把鞋脱了。”

    成光脱掉鞋子,杨玉环哼了一声,“过来给我揉脚。剩下的自觉点!还让我一个一个说?”

    尹馥兰脱下鞋子,赤足上前跪倒,“贱婢尹馥兰,见过公主。”

    “这个没什么贵气,倒是有股子混江湖的风sao味。”杨玉环看了看她的脚,“什么出身啊?不会也是个小寡妇吧?”

    “……贱婢原是青叶教掌教夫人。”

    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指着程宗扬道:“吹那么大,我还当你宅里都跟紫meimei一样,尽是些了不起的仙女,我进门只能垫底呢。”

    杨玉环比出一隻手掌,又比出两根手指,朝程宗扬摇了摇,“七个了。四个小寡妇,那三个侍奴也不是原装的。程侯爷,你寡人有疾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当然有jiba。”

    杨玉环啐了一口,“我看你还有多少破鞋。下一个。”

    “奴婢吕雉。见过公主。”

    “居然不称贱婢,有点傲气啊。哎,这脚看着还挺尊贵呢……”杨玉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什么身份啊?”

    “太后。”

    “哟,太后啊,这算是寡妇头儿了。是不是听说侯爷喜欢寡妇,你就来了个顶级寡妇?”杨玉环说着长眉一挑,“推出去杀了!居然敢骗我。”

    程宗扬咳了一声,“她真是太后。”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会儿脱光了当场验货,她要不是处女——”杨玉环往地上一指,“我把所有的鞋全吃了!”

    “看来你是吃不到了——让你说中了。”

    “我就说是处女吧,还敢说是太后?见过当上太后还处女的吗?”杨玉环得意地哼了一声,“想蒙我?没门儿!”

    “她是处女,也是如假包换的太后——垂帘二十年的吕太后,我不信你没听说过。”

    “你以为我会信?”

    “我骗你干嘛?”

    “把人家太后都打包带走了,汉国的大臣都是死人?”

    “别人我没问,反正霍子孟是点过头的。”

    杨玉环眼珠一转,“真是她?我说她年纪不小,怎么脚比那些个都嫩呢。怎么保养的?有方子吗?”紧跟着又补了一句,“敢说没有就杀了你!”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谁还那么想不开,非要找死?

    吕雉忍气道:“有。”

    “把方子给我抄下来,敢藏私就杀头!”

    程宗扬真不懂这些女人的关注点,为了一个美容的方子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交换什么了不得的国家机密呢,这么杀气腾腾的。

    吕雉拿了纸笔,忍气吞声地去抄写方子。

    杨玉环道:“这么资深的处女?汉国那位天子是有病吧?”

    程宗扬惊奇地说道:“你这嘴是开过光?没错,那就是个变态。”

    “真的?”

    “骗你是小狗。”

    “暴殄天物!”杨玉环痛心地说道:“贪污和浪费都是犯罪!该杀!”

    小紫笑道:“已经杀掉啦。”

    “活该!”杨玉环挽着小紫的手,亲热地说道:“我这人节俭惯了,一贯的省吃俭用,好养活得很。平常呢,最恨的就是浪费。比如某些人没那个本事,偏偏还要三妻四妾,弄一大堆艳婢放在屋里,他干得过来吗?”

    “我干不干得过来,关你什么事?”

    “我要是欲求不满怎么办?说不定哪天忍不住,给你戴顶绿帽呢?瞧你屋里这么多破鞋……”

    “太真公主,有点素质吧!”

    “说她们是破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光荣!”

    “小心,一会儿你处女没了,还怎么光荣怎么骄傲?”

    “有本事来啊!”杨玉环嚣张地说着,忽然一皱眉头,“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

    杨玉环扬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後握拳往掌心一擂,恍然大悟道:“我说哪儿不对呢!太后以前是处女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是?你为什么不干她?留着当纪念品吗?”

    正在抄方子的吕雉手不由一僵。

    “呃……”程宗扬觉得这话有点不好回答。

    “不好!”杨玉环一脸惊恐地拉住小紫,颤声道:“你亲亲的程头儿不会是有处女禁忌,见了处女硬不起来吧?惨了!我也是处女怎么办?”

    程宗扬真想一口老血吐到她脸上,有你这样的处女吗?

    吕雉紧紧抿着红唇,脸上时红时白。

    小紫笑道:“後面还有呢。”

    “对哦。”杨玉环坐直身体,风姿绰约地扶了扶髻上的凤钗,一脸端庄地说道:“下一个是谁?”

    一个美妇小心翼翼地上前,“贱妾阮香琳,见过公主。”

    “听着是宋国口音呢。临安人?原来是什么身份?”

    “贱妾……是威远镖局的镖头夫人。”

    杨玉环大笑合掌,“又一个小寡妇。侯爷好胸怀呢。”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没守寡。”

    “还有丈夫,你们就姘到一起了?”

    阮香琳小声道:“奴家是相公纳的小妾。”

    “你怎么被他纳妾了?”

    “是奉宋国太后的谕旨。”

    “有夫之妇给人作妾?”杨玉环冷笑道:“你们那太后也是个不正经的。”

    蛇夫人讨好地笑道:“公主若是去临安,奴婢把娥奴叫来陪公主。”

    杨玉环挑起眉梢,“娥奴?”

    罂粟女笑道:“那位太后被我们主子收用过,乖得跟猫一样。”

    杨玉环看着程宗扬,惊叹道:“你还真能下得去rou!”

    程宗扬觉得自己这脸算是掉地上捡不起来了,只好厚着脸皮冷哼一声,“我乐意。”

    杨玉环一拍扶手,挑眉道:“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