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少帅霸妻,强扭的瓜不甜也得甜在线阅读 - 第519章

第519章

    第401章 广城往事(1)

    颜心从傅蓉处离开,去看望了祖母。

    她又看向了承山的方向。远远的,温泉山庄飘荡出了水雾,以至于此处霞光格外绚丽。

    她静静愣了一会儿神。

    “阿钊现在在哪里?”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涌上心田,颜心狠狠颤了下。

    她立马压制它。

    此刻的景元钊,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有人轻声说话,说得是什么他没听懂,肯定不是官话。也不像是广城方言,更像是外国话。

    他的意识与身体只接触了一瞬间,又陷入了虚空里。

    他走走停停的,寻找颜心。

    他又变成了“鬼”,瞧见了自己和颜心在广城养伤的日子。

    那段日子,他的眼睛与耳朵都失去了作用,朦胧视线中的阿云,美好而纯净。

    她比他想象中更好。

    有一日,颜心瞧见老宅外面有人影晃动,心里紧张。

    景元钊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总有点胆怯,像惊弓之鸟。在广城的阿云亦然。

    景元钊总以为,他是做了自己的鬼;然而,他的眼睛似乎只能看到颜心的范围。

    他像是共鸣了她的魂魄,成了她的另一双眼睛。

    超过了她,他就看不见了。

    偷窥的人跑远,景元钊下意识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替她清扫障碍,却发现自己又陷入了混沌与虚妄中。

    上次断开视线,也是他想要去看看村子里的情况。

    明白这点后,他急忙寻找,下意识往颜心身边凑。

    他终于再次看到了她。

    这次,景元钊没有再远离她,只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

    “好像是骆竹。她还没回家吗?”颜心似自语。

    三个月后,景元钊的眼睛还蒙着厚厚纱。阿云说揭开了纱,他就能慢慢恢复了。

    偏偏在前夕,她不见了人影。

    她似凭空消失。

    景元钊寸步不离她。

    他瞧见她各种警惕小心,吩咐跛足男孩牵着驴子去采购食物,她去村口接应他的时候,她与男孩都被几个人按住。

    “怪不得他们俩一起不见了。”景元钊心急如焚,却毫无用处。

    他比风更轻微。

    颜心和跛足男孩消失后,景元钊必须跟上颜心,否则他又会陷入虚空里,鬼都做不成。

    广城这边的情况,他是记得的。

    阿云消失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他好转,没等到她,派人来寻找。

    他找的线人,再三说:“他们这边的方言我听不太懂。”

    广城的官话本就难懂,各地的方言,更是玄妙,真正的“十里不同音”。

    景家的势力到不了广城,景元钊在这边也没用得上的得力助手。他周转能托到的关系,只可以勉强听懂几分村子里的话。

    颜菀菀后来出现在老宅。

    她比颜心矮一些,身形也没颜心那般优雅,可她黑黝黝的,又得到了族长的认可,说她就是颜家小姐。

    村子里的人原本和颜心接触就不多,请她去看病的时候,她比颜菀菀还黑。

    几次接触,就非要断定颜菀菀不是颜心,其实挺难的。

    颜心因肌肤受损,她涂抹药汁比较厚,平常也不与人往来。

    族长背书;老宅和颜菀菀的身份对得上;帮忙寻找的人估计不愿意出力了,巧舌如簧说他怎样努力寻找,终于找到了颜菀菀等。

    景元钊自己去找过了,没找到;旁人都说是她,各种证据指向她,他就接受了。

    原来,颜菀菀母女早已设计好了。

    “我真不该那么便宜她!”景元钊愤怒想着。

    颜心被打晕,迷迷糊糊被人撞上了马车。

    跛足男孩被推下了山坳,生死未知。怪不得后来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他,他大概是真的死了。

    景元钊悲从中来。

    他没办法离颜心太远,不能去查看男孩情况,只得赶紧跟上颜心。

    颜心被人运上了火车。

    骆竹、颜菀菀母女俩并没有跟着颜心,而是叫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人带着颜心上车。

    他们选了包厢。

    “我儿媳妇生病了不能动。”老妇人对旁人说。

    他们转了好几次车,火车换马车、牛车,各种折腾。颜心后脑勺被打得太重,又被灌了一种草药汁,她昏昏沉沉没醒过来。

    他们千里迢迢把颜心弄回了宜城,放在附近庄子上。

    “现在怎么办,王妈?”年轻人问老妇人。

    老妇人:“太太吩咐,叫你和小五子弄了六小姐。搞怀孕吧,就说她被土匪抢去了。这样好跟家里交代。”

    “干嘛不半路上卖了她?”年轻人说,“弄回来,又折腾她,何必呢?”

    “都是七小姐。她非要看着六小姐难受,又要把她放眼皮底下。”老妇人说,“你去叫小五子来,你们俩有福了。”

    景元钊目眦欲裂。

    他拼了命想要护颜心。

    活了二十几年,景元钊才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是无法想象的,非要亲身体会才刻骨铭心。

    很快,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更瘦弱些。

    他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颜心,又去看老妇人和另一个年轻人:“太太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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