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训练(18)分别(狄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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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9日 第十八章·分别(狄飞云) 设备棚的坍塌和着火随着两人的伤势好转渐渐淡去,但狄飞云敏锐感觉到水筝的心情一直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烦躁。狄飞云理解,如果坠机后的劫后余生让水筝充满感激,设备棚的火灾则让她更多的想到将来。她该接受永远生活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么? 「我不想在这里变老。」水筝喃喃道。 「你在哪儿都会变老。」毫无疑问,水筝会怀念过去的生活。 水筝怒目而视,「你知道我的意思。」 狄飞云走到她跟前,有力攥住她的下巴,「在这里、变老,都不是我的错。」 「我当然知道,」水筝气鼓鼓说道。 「水筝!」狄飞云脸上的责备一扫而空,像戴上面具一样木然,目光渐渐冰冷,提醒她道:「你在无理取闹。」 水筝猛推他一下,「是吗?我无理取闹,可你敢否定么?否定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当你的囚犯?……你当然不会否定,你觉得这个社会欠你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仇恨,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在痛苦中生活。可这不是我的错,不应该为你的遭遇受惩罚。难道仅仅因为你过得艰难,就能表明你比我活得更高人一等吗?」 狄飞云抓住她的手腕,黑色的眼睛眯起来,威胁着向她逼近,「小心啊!」 水筝没有退缩,而是在房间里来回查看。狄飞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可她该知道胡闹的后果。然而,水筝明显倾向于继续高声说下去:「得了吧,你又要惩罚我么,我没同意,我什么都没同意,尤其没同意和一个虐待狂加重刑罪掉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水筝喋喋不休说着,仿佛想阻止自己,但似乎又闭不上嘴。她的声音发颤,也许知道后果将会很严重,也许是心中的压抑终于到达饱和,这会儿的情绪好像开闸泄洪一样滚滚而流。 她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戳狄飞云的胸膛,给他一个很奇怪的微笑。「你知道,那些关于你的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也能找到答案。为什么你想留在这个岛上?为什么你不想离开?我知道为什么。你想让我告诉你吗?你想让我告诉你我对你有多了解吗?」 看着水筝歇斯底里的模样,狄飞云反而轻松下来,说道:「行啊,听听看。」 水筝责备地指着他,大声宣布道:「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是因为你是胆小鬼,你被吓破了胆!」 狄飞云倾身向前,水筝后退一步,再退一步,直到后背顶到窗户。他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水筝也知道她该闭嘴,现在就该闭嘴。然而,她还是稳住心神,一副不服输的倔强眼神看着他。 「没错,你最爱的女人离开你,你不仅没得到人,还把心也丢了。万垶横刀夺爱,陷害你强jian、陷害你杀人。把你养大的亲人出卖你、利用你。可是你活到这么大不可能只认识这么几个人,不可能只有这么几个人认识你。大把的人在关心你、帮助你,你却统统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才多大年龄,为什么想在这么个小岛孤零零待着,不是因为你害怕牢狱之灾,而是因为你害怕受伤、害怕失望!」 狄飞云的变化是瞬间的。 他把水筝转了个身,推到窗户沿儿,裙子撩到腰上。狄飞云贴着她,故意将勃起在她腿间磨蹭,两人之间唯一的障碍就是她的内裤和狄飞云的大裤衩。尽管水筝没有力气反抗,但狄飞云可以看出她眼里的果决坚定。她在告诉狄飞云,他能这么做只是因为水筝现在是囚犯,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事实上,我十六岁就cao了奚晓芳,她临死还戴着我给她的项链。」 狄飞云低声说着,一只手放在内裤上,一只脚把水筝的腿踢开。她睁大眼睛,还想思考这些话的含义,但狄飞云却脱下裤子,一个挺身插入水筝湿淋淋的yindao。水筝大吸一口气,指甲在窗框上划出一道痕迹。 「奚震修、万智仁的明争暗斗,万垶的百般陷害,他们让我吃尽苦头。」狄飞云趴在水筝背上,她顿时呼吸不畅,汗水顺着太阳xue流下来。狄飞云舔了舔她脸上的汗水,继续说道:「可是你知道么,这些人呕心沥血、机关算尽,最想要得到的其实一直就在身边,而阴差阳错最终落在我手里。」 狄飞云停下来,给水筝时间慢慢消化他说出的事情。事实上他也是,这些和水筝无关,他也不觉得有任何必要让任何人知道。然而,狄飞云还是说出来,只是因为他是个混蛋。 「你觉得你很聪明,知道些皮毛就以为看透了我。」狄飞云冷笑道。 「我没有——」水筝忍着气,狠狠道。 「够了,」狄飞云打断她,说道:「你发脾气自有你的原因,但你要明白,我们在这里,即使我想也不可能送你回家,就像我现在不能命令太阳下山一样。所以,在这一点上,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听我的话。」 狄飞云含住水筝的耳垂嘬了一下,然后猛得从水筝身上抽出来。水筝刚伸直身体,即刻被狄飞云摁回到窗台,一只手抓住水筝的两个手腕,反剪在背部。水筝不想和狄飞云说话,但狄飞云也不让水筝逃脱。 「你想要,对吧?承认吧。」狄飞云朝水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没有。」 「看看我。」 「去你的。」 狄飞云又朝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三下,重复道:「看看我!」 水筝咬紧牙关,但到底回过头看向狄飞云。狄飞云笑了笑,手指插入水筝的阴部,然后滑到后庭,进入一个指节。后庭入口箍得紧紧的,稍稍转动都略显生涩。 「你想要。」 这不是问题,狄飞云不需要水筝回答。从她的脸上就能看到,他弄痛了她,但感觉也很好。 「其实,你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事儿,只要开口问我就行,没必要搞得这么费劲,甚至以为你能用那点儿可怜的陈词滥调伤害到我。」 狄飞云勾入后庭中的手指起先暂时不动,只将肿胀硬挺的roubang探入水筝的蜜xue,有条不紊地抽出滑入。水筝腿酸手软,哼哼低吟着连气都喘不太顺。狄飞云趁机手指转了转,继续缓缓深入,水筝的身体不由自主剧烈收缩。狄飞云立刻感到roubang被温液冲刷而过。他趁着水筝迷乱之际,两根手指在后庭插入到底。 「让我教你什么是伤害吧!」说着,狄飞云抽出手指和roubang,双掌按着她的两个臀瓣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后庭入口。 狄飞云毫不客气把roubang头部推进去。 「呜……疼……」水筝哀叫着,身体下意识往前缩。然而狄飞云固定住她的腰部,胯部用力前挺,guitou探入后庭。 「疼不疼?有多疼?嗯?」狄飞云无视她的哀求,轻蔑地问,roubang同是运力顶进。「你的屁股太紧了,能把我的roubang吃完么?」 「不行。」水筝眉眸颤抖,喘不过气,嘴唇被咬得发白,硬生生闷住喉咙憋了有一分钟,才总算说出话来。 「什么?」狄飞云的表情没有一点儿松动,眼看大半个guitou卡在后庭口,他腰身猛然向前耸入,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唔……啊!」撕裂的剧痛让水筝惊声尖叫,两手握拳,指甲刺进掌心。 紧裹灼热的快感则占据狄飞云身心,听见水筝痛苦扭曲的颤声尖叫,狄飞云觉得更加刺激,roubang瞬间又大了一圈。他俯下身子靠在水筝后背,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才进去三分之一,宝贝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水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号,接着是抽泣,「对不起,先生,我很抱歉,饶了我吧!」 「不,你一点儿也不抱歉,至少现在还没有。」狄飞云抽出一点,给水筝一个短暂的慰藉,之后又伸进去,比刚才进得更深。 「如果我是你,我会尽量放松。这是减少痛楚、享受快感的唯一选择。」狄飞云这会儿倒也不急,一只手在她腹部绕来绕去,然后手指碰到阴蒂,挑逗蜜xue。 最-新-地-址:- .C*〇*M- 狄飞云已经非常熟悉水筝的身体,大拇指按在阴蒂借力摁压,手指在蜜xue中有节奏地挤揉、刮擦她的敏感点。痛苦和愉悦缠绕在一起,狄飞云知道这种感觉,也确保水筝知道。水筝拱起背部迎向狄飞云,一呼一吸平缓下来。 「就这样,放松。」狄飞云缓缓动作,直至胯部贴上温凉丰腴的臀部。roubang完全进入时,整根roubang都被紧绷的rou壁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水筝的呼吸一放一收,舒爽至极。 这一次,狄飞云再抽出roubang时,上面带着条条血丝。第二次了,他的roubang被水筝的处女血包裹。他一边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后庭血丝,放入嘴中吸吮,「哎呀,你又出血了,美味至极!」 水筝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想到水筝刚才指责他拒人千里之外是胆小鬼的行为,狄飞云只觉一阵羞恼。&039;啪&039;的一声,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水筝屁股上,喋喋说道:「痛么?舒服么?喜欢么?」 抽插声与巴掌声在狭小的房间回响,水筝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出潮色,臀部更是在狄飞云的手下越来越红肿。 水筝呜呜呜地嘴里断断续续道:「你……舒服么?……喜欢么?就会欺负我……你早就算计好的,你个变态……」 狄飞云不怒反笑,收腰挺腹,roubang在她的后庭里,动作更加猛烈。水筝浑身紧绷,婉转呻吟,竟然已经在高潮边缘。抚摸阴蒂的手越来越沉,只表明水筝的膝盖发软,已经快撑不住自己。没一会儿,水筝浑圆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猫一样的嚎叫从她齿缝间迸出,紧接着身下一片湿润,不断扩散。 狄飞云抱紧水筝,享受后庭肌rou的阵阵蠕动、夹击,好一会儿才闷哼一声,将jingye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水筝无力的趴在窗台,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高潮的余韵在卧室内悠然回荡,暖昧的凉风吹进屋里。狄飞云往前一倒,压在水筝的背上,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稳住呼吸,回味刚才在她身上纵横的快感。水筝没有抗议,狄飞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水筝已经昏了过去。 这不是第一次,狄飞云早已轻车熟路,从水筝的身体退出来,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床单非常干净,但挡不住陈久泛黄,提醒狄飞云他们将一直呆在这个岛上,没有人来救他们。或者说,狄飞云不会让任何人来援救。 那么水筝呢?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被一个飞机失事剥夺了所有熟悉的生活。狄飞云也没有做错事,但至少在这里,他得到自由。 水筝闭着眼睛面色平静,一点儿不像刚才醒着时不开心的模样。狄飞云花了点时间观察她,干干净净的面庞,微微发亮的鼻子,眼睫毛不像他记得的那么又黑又厚。 水筝和坠机时的变化非常明显,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徒步和游泳让她身体更加结实。椰子、海鱼和水果是他们的主食和营养来源,水筝的皮肤光滑柔和,头发闪闪发光,前几天她还笑称最不会想念的就是护肤美发用品。 总的来说他们在这个岛上的生活健康惬意。 命运给狄飞云第二次机会,但也不忘再跟他开个玩笑。水筝应该是一个自以为是,愚蠢浅薄的女人。好吧,他可以忍受她有点儿胆量、有点儿头脑,但总得长得丑陋无比,声音平淡无奇吧。偏偏水筝哪个都不是,水筝有迷人的脸蛋、诱人的体形,声音甜得甚至能融化奶油。她很漂亮,狄飞云找不到其它词描述。 水筝那么年轻,人生就在眼前。如果狄飞云把她留在这里,她还剩下什么? 狄飞云轻轻抚摸丝般的长发,虽然没有意识,但她的身体本能地靠近狄飞云,轻轻叹口气。他拿起一块凉凉的湿布沿着胳膊擦到肩膀、脖子和身下。水筝发出满足的哼哼声。狄飞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发出呻吟的嘴唇。 水筝翻了个身面对他,一条腿搭到他的腹部,一只手横放在他的胸膛。睡在水筝身旁是一种相当奇特、异乎寻常的体验。一方面需要压抑住把她拉入怀中狠狠cao她的欲望,一方面又着迷靠近她而感到的柔情蜜意。狄飞云把手盖在她的手上,知道他的初衷并未改变,但动机已经变了。 狄飞云仍然需要阻止万智仁,但现在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保护一个应该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不期而至的飞机螺旋桨声惊扰他的美梦,狄飞云不想错过那架直升机。他明白这一点,一直明白。他不停地奔跑,总是这样奔跑。丛林中的枝枝蔓蔓拦着他前进的道路,狄飞云连滚带爬地向沙滩空地跑去。他跑得太剧烈,肺都要炸了,急促的呼吸声大得震聋耳朵。身体在疼痛中悸动,皮肤像着火般灼热。 起初,狄飞云以为自己仍然被压在坍塌的设备棚子下。然而,他确实听见直升机螺旋桨运转的声音。近了,太近了。这一次必须成功,他大声对自己喊道,必须成功,但他知道他不会成功,虽然他还在不停地跑、跑、跑…… 狄飞云从噩梦中醒来,胸膛上满是汗水。cao,梦里那些直升机螺旋桨的喧闹声音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似乎……突然,狄飞云意识到耳边仍然响着直升机的声音,他醒了吗?当然,他当然醒了。天啊,他听见的是一架真的直升机声音! 狄飞云一跃而起,水筝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狄飞云顾不得叫醒她,从箱子里的底层拿出信号枪冲过门廊,跃到门前空地。 他仍然赤裸着,右手紧紧抓着信号枪,左手遮着眼睛在天上搜索。太阳刚刚挂在树梢上,却仍然很耀眼。他的眼睛被阳光刺得泪水直流,可该死的直升飞机怎么都看不见。狄飞云确定直升机仍在天空的某个地方,声音虽然遥远却依旧清晰。 他只有六颗信号弹,每一颗都要用在刀刃上,不能浪费。 狄飞云直直向头顶连开两枪,水筝被他的动静惊醒,匆忙穿上衣服,跑出来扔给他一条牛仔裤。她也用手遮着眼睛,往天空中各个方向查看。 「直升飞机!」狄飞云大声道。 「我根本看不见,你怎么知道的?」水筝激动地问道。 「我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水筝睁大眼睛,一把拉着狄飞云,快速说道:「我们快点去海滩啊,如果现在不出现,他们会飞走的!」 「你去吧!」狄飞云把手里的枪递到她手里,看到她警惕的目光,解释道:「这是把信号枪,我在飞机前舱找到的。你跑到海滩,朝着天空再发射两枪,驾驶员肯定可以看见。」 狄飞云推了推她,自己却没有移动。水筝愣了下,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狄飞云不会离开。 「跟我走啊!」水筝低声哀求,声音夹杂着兴奋和焦急。 「我不能,」狄飞云摇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已经显现出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直升飞机,他的信号弹起作用了,赶紧说道:「听着,这架飞机不是海军的飞机,应该是附近某个国家的普通机。他们可能不懂中文,但你可以带着驾驶员看一看飞机残骸,他们就能明白。」 水筝抓着狄飞云的胳膊,再次哀求,「这主意不好,还是你和我一起啊……我们会为你编一个故事。」 「他们会找到我,」狄飞云陈述最简单的事实。 水筝摇头,连声道:「他们不会的,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会撒谎,告诉他们你是某个其他人。我们还有其他办法——」 狄飞云坚定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们会。」 水筝急得直掉眼泪,改变策略道:「好吧,就算他们会。可情况没你想得那么糟,尤其是现在。我们将真相说出来,劫机这么大的事儿,死了那么多人,陆伯伯这些人都有亲朋好友,还有我爷爷,各个都会希望彻查。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你一定会没事一一」 狄飞云的手指封住她的嘴唇,低声否认道:「没有那么简单,除非我在空难中死了。」 「你在空难中死了,」水筝重复着,声音嘶哑,眼泪哗哗哗流下来。 狄飞 云想抓住一颗颗眼泪,放在罐子里,永远留在身边,就像长生不老药一样珍藏。他笑了笑,用拇指一点点擦掉,渗入狄飞云的皮肤,成为他的一部分。 水筝双唇颤抖着说道:「那么,就这样了?你死了,狄飞云死了。」 多像一句临终悼词,这也确实是两人最后一次在一起。狄飞云俯身吻了她一下,很淡、很轻、很短。 「走吧。」 这是命令,狄飞云给她的最后命令。 水筝偎依到他胸膛,脑袋紧紧靠在他肩膀上。狄飞云的胳膊环绕住她,再把水筝原地转了个圈,这可能是她离开的唯一机会,不能错过。水筝给了狄飞云一个痛苦表情,飞奔出去。 狄飞云转身,目光流连在活动房的另一边角落。那里放置着他们早先从设备棚子里搬出来的发电机,还有第一次走进活动房屋时堆在桌子下面的一些仪器。落满灰尘的仪器像一个时间胶囊盯着狄飞云,提醒他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真正的隔绝独立,只是被封存遗忘。 这很可怕,狄飞云希望每个人都认为他死了。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东西,只知道是用来记录和追踪地震波,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然而从瀑布背后的果树园回来,他有了更清晰的概念。海洋学家来到岛上,研究关于板块移动或火山活动。 这个小岛毫无疑问是个火山岛,只在小片区域发现果树就可见一斑,很可能是一场火山爆发导致这个岛上的大片树木死亡。如果狄飞云的推断正确,这个岛只是科学家们选择采集数据的其中一个地点,当他们发现结果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时就对这个岛失去兴趣。 不管怎样,他们曾经在这里,用某种方式与外界交流。这种方式,也许还在。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向外界发送信号,狄飞云会找到。他一直没有告诉水筝,只是不希望带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如今看来,他确实找到了。 当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时,狄飞云听到水筝的喊声。他撤身潜入沙滩附近的岩石静静等待,暗暗思忖飞行员是否值得信任?他们会像水筝需要的那样照顾她吗? 云想抓住一颗颗眼泪,放在罐子里,永远留在身边,就像长生不老药一样珍藏。他笑了笑,用拇指一点点擦掉,渗入狄飞云的皮肤,成为他的一部分。 水筝双唇颤抖着说道:「那么,就这样了?你死了,狄飞云死了。」 多像一句临终悼词,这也确实是两人最后一次在一起。狄飞云俯身吻了她一下,很淡、很轻、很短。 「走吧。」 这是命令,狄飞云给她的最后命令。 水筝偎依到他胸膛,脑袋紧紧靠在他肩膀上。狄飞云的胳膊环绕住她,再把水筝原地转了个圈,这可能是她离开的唯一机会,不能错过。水筝给了狄飞云一个痛苦表情,飞奔出去。 狄飞云转身,目光流连在活动房的另一边角落。那里放置着他们早先从设备棚子里搬出来的发电机,还有第一次走进活动房屋时堆在桌子下面的一些仪器。落满灰尘的仪器像一个时间胶囊盯着狄飞云,提醒他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真正的隔绝独立,只是被封存遗忘。 这很可怕,狄飞云希望每个人都认为他死了。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东西,只知道是用来记录和追踪地震波,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然而从瀑布背后的果树园回来,他有了更清晰的概念。海洋学家来到岛上,研究关于板块移动或火山活动。 这个小岛毫无疑问是个火山岛,只在小片区域发现果树就可见一斑,很可能是一场火山爆发导致这个岛上的大片树木死亡。如果狄飞云的推断正确,这个岛只是科学家们选择采集数据的其中一个地点,当他们发现结果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时就对这个岛失去兴趣。 不管怎样,他们曾经在这里,用某种方式与外界交流。这种方式,也许还在。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向外界发送信号,狄飞云会找到。他一直没有告诉水筝,只是不希望带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如今看来,他确实找到了。 当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时,狄飞云听到水筝的喊声。他撤身潜入沙滩附近的岩石静静等待,暗暗思忖飞行员是否值得信任?他们会像水筝需要的那样照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