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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五章 浴火重生 第二节 烽火连天(14)

    2021年9月20日

    绝地长老将jingye尽数射空后又继续抽插了十数下,这次他执行任务三天没碰女人,在闻石雁来之前,他看了下午会议室监控拍下的视频,接着又激烈大战了两个小时,欲望越强烈,交合的时间越长,喷射出的jingye量肯定越多。

    黑色roubang每一次深入,大量乳白色jingye从被撑开的玉门缝隙处挤压出来,对于一个施暴者来说,目睹这样的画面自然感到极度的自豪与满足。

    终于,绝地长老将阳具从闻石雁玉xue中抽离,jingye从尚未闭合的玉门中源源不断涌了出来,数量之多连绝地长老都为之咋舌。

    身体往后一倒舒舒服服地靠在床背上,虽然再激战两个小时体力也不会问题,但男人射精后总有短暂的不应期。

    看着湿漉漉的粗长roubang微微有些向前弯曲,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探握住闻石雁足踝,将玉足拖拽到了胯间。

    虽然他一直对通天长老搞的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太看得上眼,但还真别说,前两次jianyin她,自己根本没有去关注她的脚好不好看,但今天涂上了豆蔻色指甲油的雪白脚丫如画龙点晴一般,一下变得光彩夺目,极大地吸引了自己的兴趣和注意力。

    闻石雁穿三十六码的鞋,算不上盈盈一握的那种,但脚型比较修长,给人一种挺拨峻峭之感。

    绝地长老让脚掌夹住roubang擦拭起来,很快roubang止住向前弯曲势头,慢慢恢复了一柱擎天的雄姿。

    闻石雁赤裸的身体还是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高潮过后,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从下午到现在,她多次进入武道修行的状态,原以为在没有真气加持下,会消耗过多的心神与体力,但实际情况与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在被注射春药前,闻石雁感到自己连站立行走的力气都没有,但此时却没有那种极度的虚弱感,是春药的刺激吗?肯定有,但不全是,没有真气状态下修行,似乎令她有了某种领悟,暂时还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对精神千锤百炼的敲打,将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十前年,闻石雁遇到魔教最强者,尚需全力以赴,战斗的凶险激发起她更强大的斗志,武功进境也极为迅速。

    但近十年,随着魔教中几个最强者的陨落,就连老对手蚩昊极也无法让她有生死相搏的压力,闻石雁的武功虽仍在变强,但速度要比十年前慢很多。

    凤战士不惧死亡,但对于被俘还是心存的畏惧,因为那将生不如死,所以很多人会去考虑万一被敌人抓住该如何面对。

    十年前,闻石雁或许也会这么想,但当站到武道巅峰,她几乎都没再去想这个问题。

    但是圣主将她击倒,抑制真气的药物令她失去力量,在那一刻,残酷的现实对她造成的心理冲击比别人更大。

    她强作镇定,以「率性而为」

    的心态面对一次比一次残酷的凌辱,在熬过生命中最黑暗的十天,她又一次开始修行,即便是赤身裸体,即便被狰狞的凶器贯穿身体,她依然要与这残酷的命运战斗到底。

    rou欲的黑潮将她吞没后暂时退去,闻石雁站了起来,她仍站在汪洋中的那一小块孤零零的礁石上,手中七尺青锋已折,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远处,黑云密布雷电闪动,黑潮再次凭空拨地而起,如无法逾越的高墙、如不可撼动的山岳般从四面八方又向她汹涌扑来。

    抛开心理精神上的屈辱,纯粹以rou体生理上的疼痛论,之前通天长老将高压电棒捅进过她的yindao,后又将子弹蚁放进同一个地方,这两次带来极为强烈的rou体疼痛,但闻石雁感到,此时rou体的痛苦比那两次更甚。

    春药并不会造成疼痛,但会带来无法忍受的sao痒。

    sao痒以整个阴户为发源地,阴蒂与yindao最为强烈,然后向全身蔓延,就像有千万根无形的羽毛在轻挠着整个身子。

    rutou、腋下、脖颈、耳垂还脚底这些本就怕痒的地方更是痒要命,更可怕的那难忍的sao痒渗进身体里,连内脏器官甚至骨头也都痒了起来。

    痛与痒那个更难忍受?很多人觉得是痒,俗话说「以痛止痒」,痛可以忍,但痒却忍不了。

    当然,圣手心魔精心研制的春药带来不仅仅是痒,还十倍、百倍地在潜意识中增加对性交的渴望,让闻石头从更大大降低对痒的的抵抗力。

    人对痛毫无办法,比如被割了一刀,你捂住伤口一样会痛,但痒却可以去挠。

    闻石雁只要将手伸向自己的阴户,奇痒立刻就会缓解,不仅能够得到缓解,还能享受到美妙无比的快感。

    但闻石雁不愿意,绝地长老给她注射春药就是希望她这样,只要一息尚存她就决不屈服。

    闻石雁没有再捏剑诀,也没再叱出真言,刚才情急之下试了试,没并有太大用处,她早已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还拿过去学过的某种功法来用,反倒落了下乘。

    她的双手又开始抓挠床单,过了片刻,足趾也开始在箕张、蜷缩中来回反复。

    绝地长老感到无比惊诧,上次只给那个凤战士打了一针,在jianyin她的空隙,她立刻不停地搓揉起自己揉阴户。

    但给闻石雁打了二针,她居然没啥反应,绝地长老都怀疑用的是不是同一种药。

    突然,夹着自己roubang的玉

    足足趾动了起来,如玉石般的足趾一个一个按压着棒身,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都叫出声来。

    长夜漫漫,下午二点,闻石雁走进群狼环伺的房间,十多个老毛子将腥臭、污秽的阳具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此时凌晨两点,她的玉足裹夹着粗若儿臂的黑色roubang,十颗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精致足趾沿着粗壮棒身缓缓攀爬,最后登上如巨型蘑菰般的guitou,然后一个足趾一个足趾为它做着舒服无比的按摩。

    只有极痛苦的人,足趾才会这样如垂死般箕张、弯曲,但绝地长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在他眼中,雪白的玉足让他想到百合花,随着足趾的张开,多像那纯白的花朵盛开一般;甚至他还回忆起她的yindao,在足趾拚命蜷缩紧着按guitou时,就如yindao里嫩rou紧紧咬住了自己的roubang。

    享受欲望的快乐并不仅仅是阳具在yindao里活塞运动,除了美的视觉享受外,想象也很重要,绝地长老yuhuo空前高涨,但他努力克制着,蚩昊极给的春药并非没有作用,而是她以顽强的意志做着最后的抵抗,他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黑潮已经袭至,手握残剑的闻石雁毅然迎向铺天盖地的潮水,勉强划开遮天蔽日黑幕,她绝望地发现斩开的黑幕后却是望不到尽头的无数巨浪。

    「啊呜!」

    闻石雁实在忍受不住那抓心挠肺般的sao痒叫出声来。

    她死死抓着床单,手背青筋凸起,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死守最后的底线,如果将手伸向阴户,那么便代表彻底地屈服在春药的yin威之下。

    绝地长老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叫春声,但不知为何,这「啊呜」

    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他的七魂六魄都差点勾走了。

    当闻石雁以「率性而为」

    不去刻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时,她的呻吟让绝地老长觉得有些随意,倒并非故意假叫,但似乎懒洋洋没有任何激情。

    而在被胁迫时,她的呻吟激情倒是多了些,但绝地长老却觉得还是不如现在动听。

    虽然闻石雁任由自己jianyin,但绝地长老心中仍将她视为对手。

    有时jianyin也像战争,将她cao到高潮迭起会带来胜利的喜悦。

    而使用胁迫让她高潮,就如两军对垒,你本想好好大战一场,但突然对方不和你打了,集体开始自杀,看着对方不断倒下的士兵,战斗是胜利了,但会有热血与激情吗?更何况,连他自己也清楚,是用最卑鄙的手段赢了这场战争,胜利的喜悦、征服的满足感必将大打折扣。

    虽然闻石雁并不属于他一个人,但在绝地长老心中她还是贞洁的、干净的,就如此时,她赤裸的身上满是嘲吹时喷出的晶亮液体,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但绝地长老却丝毫没有污秽之感,甚至她喷在自己脸上的水都没刻意去擦。

    此时,一个贞洁、成熟、美艳的少妇苦苦受着rou欲煎熬,她没有像别的凤战士一样去自慰,她没有放弃,没有屈服,她还在挣扎,还在战斗,她一直紧咬着牙关,她不想在敌人面前发出任何声音,但最终她还是叫出了销魂的声音。

    看着强大的圣凤一步一步向着rou欲的无底深渊滑落,她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给绝地长老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闻石雁的呻吟并不连贯,隔了小半分钟,才又从胸腔里挤出如述如泣的呻吟。

    过了片刻,赤裸的身体动了起来,臀部左右挪动,幅度逐渐变大,胸、腰、腿也一起跟着S形扭了起来,如同一条美丽的白蛇。

    再又过了片刻,浑圆的臀部开始以画圈圈的方式磨起床单,随着圈越画越大,旁边的床单被扯过来,像是以雪臀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旋涡。

    绝地长老看着如痴如醉,过去不管什么女人他按到就干,即便是白无瑕、蓝星月这样的人间,他也没耐心用太多时间去欣赏她们的身体,去感受身体细微的变化,甚至之前两次jianyin闻石雁,都也没静下心来细细品尝。

    知道是这样就该早点给她注射春药,他以为闻石雁也会像那个凤战士一样进行自慰,没想到她竟会如春情荡漾、求而不得的深闺怨妇,苦苦地忍受着rou欲的煎熬。

    在春药的作用下,闻石雁的意志已经逐渐无法控制身体,无论雪白的屁股左右摆动又或以画圈的方式摇晃,身体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她非常饥渴、极度需要男人的roubang。

    她的最强的凤战士,武功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即便不经大脑思考,身体也自然而然地会做出最正确、最优化的动作,所以即使闻石雁根本没有两情相悦的性爱经历,但身体呈现出来的那种魅惑、曼妙体态动作却能直接击中男人心灵最深处。

    虽然射过精才五分钟,但绝地长老心中的渴望无比强烈,他恨不得立刻把阳具捅进眼前那饥渴的身体,却还想再欣赏欣赏、再品尝品味。

    玉足还夹着他粗大的roubang,十颗精致的足趾仍在按摩着棒身和guitou,刚才他感受到的只有她的痛苦,但现在他觉得那脚趾似乎都开始挑逗起他来。

    在第七分钟的时候,闻石雁雪白浑圆的屁股离开了被搅成旋涡状的床单,在挺起二、三公分后,随着一声更悠长、更响亮的呻吟,雪白的屁股猛地向上挺了起来,她的手还抓着床单,并着的双脚仍夹着roubang,而赤裸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了弧形,就如同一座横空升起来的白色拱桥。

    站在礁石上的闻石雁手中断剑已不见踪影,身上衣衫破烂不堪遮掩不住那迷人的胴体,她不知已斩开了多少波黑潮,但不断涌来黑潮却永无止境。

    她感到筋疲力尽,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还能动的唯有双手,既还有地方能动,便要战斗到底。

    转眼间,黑潮迎面扑来,手中虽已无剑,但她的双手便是无坚不摧的利剑。

    雪白浑圆的屁股挺到最高点后坠落下来,刚落到下方旋涡中心立刻又挺了起来,慢慢地挺起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就如和一个隐形人进行着激烈的交媾。

    「想不想我cao你!」

    绝地长老问道。

    雪白的屁股在他眼面前越挺越高,但却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在绝地长老射精后的第十分钟,抓着她脚踝的双掌向两侧展开,骨rou匀称、曲线迷人的修长玉腿似剪刀一般张开。

    圣凤闻石雁的私处又一次完整地呈现在魔鬼面面前,虽然被男人千百次的蹂躏、此时更充盈着无比强烈的rou欲,但看着那充血肿胀、艳丽无比就如盛开鲜花般的私处,绝地长老莫名地想起若干年前的一次荷兰之旅。

    当时他去萨兰岭国家公园游玩,看到一种红色的花特别漂亮,像郁金香又好像不是,当地人介绍说那是野生郁金香,传说是布拉特神的女儿为了逃婚,请求贞cao之神迪亚那把自己变成了花,所以野生郁金香在当地人眼中代表着贞洁。

    绝地长老无法理解,为什么此时突然想起多年前见过这种美丽的花,或许只有内心无比贞洁之人,才能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彻底迷失在rou欲中吧。

    「想不想我cao你。」

    绝地长老更大声地道。

    对于穷凶极恶之人,女人的贞洁不是去保护的,是拿来破坏、粉碎的。

    闻石雁双腿张开后,腿间那绽放的鲜花便离魔鬼近了几分。

    绝地长老双手一振,虎口从足踝移到小腿中间,用力一拉,绽放的鲜花离他更近了。

    「想不想我cao你!」

    绝地长老的虎口移至膝盖上方,但依然没有听到她任何回应,明明强烈无比的rou欲让她对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但她却还如贞洁烈女般宁死也不说一个「想」

    字。

    「想不想我cao你!」

    绝地长老黑色的手掌再次前伸,这一次虎口直接掐在闻石雁的细腰上,两边虎口同时发力,纤细的腰肢就像拦腰截断一般,两边的大拇指在她肚脐处碰在了一起。

    使劲一拽,闻石雁被拖了过去,脚后跟抵着床背,修长的双腿呈直线分开两边,双腿中央那朵艳丽无比的鲜花和漆黑色的roubang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啊!」

    闻石雁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只有「啊」

    而没有「呜」

    音,表明她已到达欲望巅峰的边缘。

    黑色的roubang碾碎了那朵鲜花,嵌进了红肿的yinchun间,突然涌出的大量透明液体让roubang变得油光铮亮。

    雪白浑圆的屁股以更猛烈、更快速的方式起起落落,两瓣艳丽的红唇似女人的小嘴不停亲吻着那粗壮的棒身。

    「想不想我cao你!」

    在这一刻,绝地长老也进入某种癫狂状态,野兽般的吼声响彻整个房间虽然都没有插进yindao里,但粗大的棒身对yinchun、阴蒂的刺激已经足够。

    在闻石雁第一次高潮过后的十二分五十六秒,在高亢、悠长、响亮、充盈强烈rou欲的叫声中,在「想不想我cao你!」

    狂吼中,闻石雁第二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随着雪臀竭力扭动起落,在如噼叉般伸展的双腿尽头,闻石雁的玉足脚背绷得笔直,涂着豆蔻色指甲足趾蜷缩起来,深深陷入床背的软垫中;那修长美腿的肌rou线条变得更加清晰,尤其是大腿根内侧的耻骨肌,如那精致锁骨般令人触目惊心的横着隆凸起来。

    绝地长老粗若儿臂的黑色roubang被对方压着贴在自己肚子上,两瓣似少妇美艳、迷人、湿润的红唇包裹着它,虽然只能裹住很小的一个区域,但那矗立着的庞然大物一动不动,像是已经缴械投降。

    随着浑圆的屁股如海浪般起伏,裹着巨棒的yinchun像是蝴蝶美丽的双翼,绕着棒身扑棱扑棱地扇动着翅膀。

    凸起的耻骨肌开始剧烈痉挛,大量晶亮透明的液体从yindao、尿道同时涌了出来。

    闻石雁又一次挺起腰胯,这一次高悬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没有落下,位于yinchun最上方的阴蒂触碰到了guitou,在更加尖锐的叫声,她的屁股是坐在震动机上剧烈抖动起来。

    因为这十多分钟太过刺激,绝地长老都忘记用真气锁住精关,当看着那小小的阴蒂竟不自量地想去挑战冲撞比它

    大百倍的guitou,强烈的射精的冲动已经不可逆转。

    作为男人、作为征服者,可以欣赏对方的表演,但在射精之时,必须要由自己来掌控一切。

    绝地长老握着她腰的手掌猛然下压,浑圆的屁股带着呼啸重重砸向床单,然后迅速弹跃起来,速度比刚才快了不知多少。

    在臀部弹起的瞬间,踩在床背上玉足离开了用脚趾挖出小坑,向着上方空中高高扬了起来。

    黑潮已将礁石上的闻石雁彻底吞噬,她倒在了地上,手足抓着、撑着坚硬的岩石苦苦支撑。

    突然黑潮中生出一股飓风,吹得她双脚也离开了礁石,她在狂风中倒悬着,双手仍死死抓着凸起的岩石。

    手中早已无剑,身上更无寸丝寸褛,黑潮中有人嘲笑她,笑她不自量力。

    突然,一柄和她身体差不多宽的黑色巨剑从天而降,直直插向她敞开、没有任何保护的隐秘之地。

    只要放手跃入那片汪洋中,一切的苦难便会过去,还能在rou欲的汪洋中得到巨大的快乐。

    从天而降的巨剑插进了身体,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交织在一起,一根手指离开了岩石,接着又是一根,眼看就要被拖进无边无际的汪洋中时,闻石雁双眸射出坚毅不屈的光芒,任那在自己胯间狂刺乱噼的巨剑如何凶残暴虐,依然死死抓着石头没有放手。

    当闻石雁雪白的玉足在漆黑身体两侧一次次高高扬起时,绝地长老大吼一声,guitou顶端的马眼倏然开启,一道jingye从红肿的花唇间冲天而起。

    刚刚射过一次,这次jingye的颜色要淡许多,因为低着头,一大半jingye竟射到自己下巴上。

    绝地长老恍然未觉,依然握着那纤细的腰肢让雪臀在自己胯间急速起伏,虽然都没有插进yindao里,但两瓣比鲜花还要艳丽的红唇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

    ************慕容琼华没有和她们站在一起,而是远远站在角落里,屋里除了穿着衬衣牛仔裤的那个,其他人都见过,而且都对她们做过令她们更令自己感到羞耻的行为。

    时间是把刀,在黑暗的日子里,这把刀不仅将她容颜刻下岁月的痕迹,更每天凌迟着她的灵魂,当痛苦超越了极限,人是会麻木的。

    十年前慕容琼华眼睁睁看着同伴被jianyin,心如刀绞一样痛,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们受苦,但十年后,她还是会心痛,但却没有那么痛。

    儿子马上就要成年了,看到照片上他阳光灿烂的笑容,慕容琼华忍不住笑了,笑着笑却止不住淌落馆饱含悲伤与酸楚的泪水。

    在寂静无声中,房门又一次推开,一个满头银丝的妇人走了进来,不太好判断她年龄,但至少应该有五十多岁以上,脸上有着岁月的沧桑,但迷人的风韵依然犹存。

    她穿着绣着牡丹图案的深蓝色旗袍,微耸的小立领,半遮半掩住白皙的脖颈,胸部仍呈现出女性优美曲线,旗袍的收腰设计,让她显得婷婷婀娜,两侧的开衩,若隐若现穿着丝袜的小腿,依然能撩动起男人的渴望。

    风天道朝她微微颌首,虽然他对岳青霜心存着一丝敬意,但她进来时也未曾有任何表示。

    显然她在风天道心中的份量更重。

    没人见过她,她是自己的同伴吗,凭着直觉众人觉得她绝非魔教中人,因为她们从她身上感受一种天地间的正气。

    她叫上官星阑,也是一名凤战士,虽然看上去五十出头,实际年龄已有六十一岁。

    她卓尔不群三十三岁成为当时最年轻的圣凤,但也是在那一年,她败于魔教当时的二皇联手,之后便被带入黑暗帝宫。

    那一年风天道十二岁,虽已成为新一代的黑帝,但掌控大权的还是魔教上一代黑帝姬行志。

    每一代黑帝在力量转移后并不会马上死去,但最多也只能活三至五年。

    在千百年的战斗中,俘获凤战士并不稀罕,但生擒圣凤级的凤战士却很难。

    到了圣凤这一级,魔教中人已很少有人武功能完全压制她们,而且圣凤即使身受重伤也能爆发出玉石俱焚般的强大的力量,最后往往只能选择击杀。

    那个时候姬行志最多还有数年的生命,人都快死了还有什么雄心壮志,他将上官星阑带入帝宫深处,攫夺了她处子童贞,沉迷在jianyin最年轻圣凤所带来的快乐之中。

    十二岁的风天道发现他的老师不再每天督促自己练功,他有些奇怪,有天晚上他来到老师的住处,终于发现这几天老师不怎么管他的原因。

    他看到赤身裸体的老师和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进行着某种激烈的动运,这是风天道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媾和。

    十二岁的男孩多少也已经懂了些男女之事,看到像仙子一般的美女时而张开着双腿被老师压在胯下,时而又被翻过身来噘起雪白的屁股,他感觉热血上涌上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强烈冲动。

    这个时候姬行志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并没有察觉到风天道在暗中偷窥。

    一次又一次的偷窥让风天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在一次老师离开住所时他闯了进去,强暴了上官星阑。

    那个时候,风天道虽从力量上来说已是强者,但心态还是个孩子。

    而男人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带来的亢奋与快乐会

    烙进永远的记忆中。

    姬行志知道后也只有苦笑,他是新一代的黑帝,而自己已时日无多。

    在姬行志还活着的时候,风天道每半月有一次jianyin上官星阑的机会,大部份时间上官星阑还是属于姬行志的,风天道当然不愿意,但出于对老师的尊敬,他无奈答应。

    有时夜深人静时,风天道脑海中会浮现起老师骑压在上官星阑身上的画面,心里说不出是种啥滋味。

    风天道十五岁时,姬行志离世,上官星阑终于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一年上官星阑三十六岁,正是成熟女人最美的年纪。

    之后的三年,风天道只有上官星阑一个女人,虽然风天道武功越来越强,也开始慢慢了解魔教这个传承千年的庞大组织,但终究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

    一个是半大不大的孩子,一个是成熟美艳的少妇,可想而知,在寂寞的黑暗地宫,上官星阑给风天道带来多大的乐趣与快乐。

    虽然在十八岁后,风天道又有别的女人,但上官星阑在他心中的份量始终无人能够取代。

    风天道从小没有父母,上官星阑的年纪和她母亲差不多大,虽然风天道从没觉得自己有恋母的情节,但尽管上官星阑容颜渐衰,尽管地宫中囚禁更年轻的凤战士,但风天道还是能在她身上获得不一样愉悦与快乐。

    虽然上官星阑看上去要比同龄人年轻,但还是渐渐老了,在去年她已绝经,但绝经后的一年里,风天道还是和她发生过数次性关系。

    虽然她yindao已不像年轻时那么湿润,有时不得不使用润滑剂才能使抽插变得顺滑,但风天道忘不了自己成年前和她一起渡过的激情时光。

    二十八年的囚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同样被囚禁了二十多年的慕容琼华虽仍没有放弃心中的正义,但心已如灰藁。

    上官星阑是怎么过来的?即使是圣凤,落入魔掌,被肆意jianyin凌辱,心中的痛苦自不必多说。

    一年一年过去,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但上官星阑却一直没有绝望,她用自己的方法战斗着。

    数千年前,来自外星文明如天使般纯善的生物给予人类强大力量,希望她们用这个力量守护世界。

    守护世界必须与邪恶战斗,免不了会有杀戮,但杀戮一直不是凤所希望的。

    千百年来,有很多凤战士会如佛陀割rou饲鹰,希望用慈悲来感化人世间的恶。

    虽然慈悲难以化解人世间的恶,但还是有很多凤战士依然为之而无怨无悔。

    上官星阑在被囚禁的前三年,她和很多凤战士一样以沉默作为抗争,但在风天道十五岁后,上官星阑改变了对风天道的态度。

    她开始愿意和风天道说话聊天,在可能的情况下向他表达自己认为正确的观念,虽然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有机会时她还是会说。

    同时她也不再刻意控制作为女性的正常生理反应,当第一次在他胯下高潮时,风天道欣喜若狂,而她却温柔如水。

    有一句名言:越温柔的东西越强大。

    上官星阑给了风天道一个女人甚至如母亲般温柔,虽然并没有改变他的本性,但相比前几代黑帝,至少他并不算残暴嗜血。

    在上官星阑被囚禁的近三十年里,魔教虽仍然四处作恶,国家地区冲突不断,但没有成功挑起如两次世界大战这样令千万生灵涂炭的全球性战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