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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天记之凤堕除苏】

己,全无一丝天凤转世与现任圣女的矜持,妩媚地跪倒在了面前除苏的身边,嗅着那根腥臭但美味的阳具,姿势无比卑贱,表情却充满了幸福。

    “这味道……感觉好熟悉~好想要~”

    “明明可以变得那么快乐,为什么总想着拒绝呢?”

    越来越多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无论天凤血脉还是南溪斋的心法都无法抑制,徐有吞只觉得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正在消散。

    “这些年,吞儿其实很累、很辛苦吧,让自己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喔~”

    很累吗……意识逐渐模糊的徐有吞忍不住回忆起来。

    从小时候血脉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确定了,她要守护青曜十三司、守护皇宫以及离宫,现在又加上了一座圣女峰,她要守护的东西实在有些太多,事实上最后指向的毫无疑问是整个人族。

    如何守护?为什么就要她去守护?

    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原因,当然是她身体里流淌着的天凤真血。所有人都因为这一点,对她或者宠爱、或者敬畏,投以无尽的期待与希冀,却没有人知道,有时候她真的很不喜欢自己身体里的血。

    那些血太纯净、太圣洁,于是在所有人眼中,她便必须是纯净的、圣洁的;整个大陆都称她为凤凰,她觉得俗不可耐,却无法逃避这个称谓所带来的责任,只能背负着一切不断变强。

    如此一想,这些年来,她确实过得很累、很辛苦……

    “该承担的责任当然要承担,但活着还是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且后者应该在前者之上。”

    莫名的,这句话涌上了徐有吞心头,不是出自她脑海中那些层出不穷的声音,而是曾今在周园共历生死的时候,陈长生劝她不要逞强时说的。

    当时她听得很认真,觉得陈长生说的很对。

    现在自然也一样。

    “我还真是,总习惯勉强自己呢。”随着这一句自言自语,徐有吞脑子里的那些声音瞬间尽数消失,她抬起头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粉嫩的舌尖颇为灵动地向前一探,将面前近在咫尺的雄性巨根卷入唇间,毫不犹豫地开始吮吸起来,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品尝她平时最爱吃的糖渍梅子或者蓝龙虾。

    看着身下前后晃动的臻首,除苏知道自己终于攻破了徐有吞心中最后的防线,得意而又满足地笑了起来:“刚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现在倒是变得很主动了嘛?这味道圣女可还满意?”

    徐有吞瞥了除苏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在吞咽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但除苏依然从中听出了少女的最后一丝倔强以及……娇羞。他并不着急,继续默默地感受着徐有吞小嘴中的温暖。

    终于,徐有吞放缓了吞吐roubang的速度,略有些急切地开口:“你……你怎么还不……那个?”

    “喔?圣女是指哪个?”除苏玩味地问道。

    “就……就是……从你这根东西里……流出来的那个……”面对生死都可以做到坦然处之的徐有吞此刻却全无了这份从吞,未经人事的她难为情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像要玩具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子。

    “呵呵,看来人们口中的天才徐有吞也不是什么都懂啊。”除苏一边抚摸着徐有吞的秀发一边教导起来,“记住,你含着的这根东西叫jiba,只要你服侍得让我舒服了,就会射给你渴望的jingye,听明白了吗?”

    “那……那你的鸡……jiba……怎么还不射?”徐有吞的声音依旧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都给你舔了。”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你舔得我还不够爽啊。要用喉咙里更深的地方来摩擦jiba才行!另外别光顾着舔上面,下面的yinnang也给我好好的舔!”

    在除苏的引导下,徐有吞从guitou开始一路向下,时而用灵活柔嫩的香舌在除苏的roubang各处舔舐刮擦;时而又张开她那两片纤薄的未唇亲吻棒身与根部那对被yinnang包裹着的睾丸。仅仅过了半炷香时间,原本生疏的动作就已然变得无比顺畅,脸上娇羞的红晕也渐渐被陶醉的表情所取代。

    “想不到圣女在伺候男人这方面也如此天赋异禀,或者说,其

    实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yin荡的女人?”除苏虽然清楚这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魔种影响,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惊叹徐有吞此时此刻欲求不满的样子,稍一松懈,竟是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不过这发突如其来的jingye却也将徐有吞喜怒不形于色的外表与内心彻底融化,浓烈的味道在魔种的作用下不断刺激着她已全无防备的五感与意识,最后竟是完全不顾圣女的矜持,来回用小嘴包裹住马眼又吸又舔,才射了不过几秒钟的roubang转瞬间就被徐有吞的未唇清理地干干净净,沾满少女香艳口水的guitou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除苏yin笑着等徐有吞在roubang上又舔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后,复又伸出手勾起了徐有吞的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问道:“好吃么?”

    “嗯。”短暂的激情过后略微恢复了些许清明的徐有吞答道,声音中羞意仍存,却没有了先前的抗拒,至于圣女的姿态、凤凰的骄傲,这些都已彻底褪去,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初尝禁果后正在不好意思的小女孩。

    面对徐有吞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除苏虽然也觉得赏心悦目,但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言语间毫不掩饰yin猥下流的意图:“那接下来就用另一张嘴试试吧。”

    “另一张……咿呀!”不等徐有吞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被抱起放回了石床之上,祭服凌乱的裙摆被掀开到两边,薄薄的亵裤根本抵挡不住除苏的撕扯,顷刻间就化为了几片破布飘落在地,一双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最为神秘的处女地则在裙边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至此,就算徐有吞对男女之事再如何懵懂,也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就想要夹紧双腿,然而不知怎的,当双腿真正并拢后,下体却开始传来阵阵瘙痒,令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扭捏厮磨起来。

    “不……不要。”轻咬着下嘴唇,徐有吞挣扎着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点贞cao。

    “喔?可我看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除苏十分轻易地就攻破了徐有吞腿间象征性的防御,一根手指的指腹按住yindao口顶部包裹着阴蒂的rou褶,爱抚起了未红的豆核,接着又在xue口短暂打转搅动了一会后,蘸着分泌出的些许yin水并起两个手指没入了徐有吞的私处。

    “嗯啊~不……不行……好奇怪……这种感觉……嗯哈~”徐有吞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嘴上虽然仍在断断续续地抗议着,然而下体与手指摩擦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却将她yindao内湿润的现状展露无遗。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除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早已攀上了徐有吞柔软饱满的酥胸,隔着洁白的祭服拨弄着徐有吞凸起的rutou,同时继续保持道心种魔功法的全力运转。他可不只时要得到徐有吞的身体那么简单,他还要趁此机会将徐有吞心中对陈长生的爱意全部转变为另一种更深、更忘我的情感——

    愿意为了他除苏献出一切!

    畅想着不久后徐有吞对自己无比顺从的样子,除苏俯下身无比享受地将粗大的舌头挤进了少女的檀口之中,撬开贝齿,一下子就缠住了徐有吞粉嫩的香舌吮吸、拨弄,啧啧有声。

    而全身被异性上下其手、随意玩弄,徐有吞还是本能地感到了恶心、愤怒,几乎就要动用真元出手反抗,可就在她生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平静了没多久的脑海中又再度响起了她自己的声音:

    “这么舒服的事情,吞儿真的想拒绝吗?”

    “被雄性征服不就是雌性的归宿么?为什么要反抗呢?”

    仅仅一秒钟的犹豫,徐有吞又陷入了恍惚之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再转念一想,前任圣女,她的师父,等了上百年终于得偿所愿地跟着苏离去了圣光大陆,却把圣女峰和南溪斋这么大的担子扔给了年轻的自己;圣后娘娘,同为天凤血脉,总是教导她女子也可以站在最高的位置上,让那些男人想反对也不敢,但当初不还是嫁给了太宗皇帝。

    而且即便不提这两位最亲近的长辈,就算她自己,不也喜欢上了陈长生吗?

    种种念头转瞬即逝,等徐有吞回过神来时,发现除苏已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中,火热的阳具正顶着她的小腹,双手则伸进了还算完好的上半身祭服中,揉捏起她的rufang。然而就是这样明明在被变本加厉地玩弄,徐有吞却全无了先前的抗拒,不仅升不起半点厌恶情绪,腹部与guitou紧密接触时感受到的灼热甚至让她觉得浑身酥麻不已,私处不自觉地就开始分泌yin水。

    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除苏的眼睛,他手上微微用力,指尖直接陷进了徐有吞胸前的两团软rou里,同时带着一丝轻蔑开口嘲讽道:“啧啧,竟然发情了,看来我刚刚说的没错,什么天凤转世、南方圣女,你根本就是个sao货!”

    “嗯啊~我……我才不是……sao货~”双乳骤然吃痛,徐有吞忍不住呻吟出声,连带反驳的话语也显得十分无力,反而莫名透出了一股娇滴滴的味道。更让她感到荒唐的是,被如此对待自己竟然并没有觉得讨厌,内心深处还生出了一丝想被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糟践的想法。

    “不是sao货?那就是母狗咯!”除苏嗤笑一声,左右手一扯,本就摇摇欲坠的祭服连带内衬彻底散落,只靠着腰间的玉带堪堪半挂在徐有吞的身上,少女白嫩的玉体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咿呀~我……我不

    是……”除苏的羞辱让往日一直都生活在人们的喜欢与敬仰中的徐有吞感到浑身发烫,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要烧坏了一样,口中否定的话语声也变得越来越小。

    “哼,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你不是母狗?”除苏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转而戏谑地用guitou在徐有吞饱满的阴户上反复摩擦起来。

    “嗯嗯~不要……不要碰那里……这……这都是因为你……对我的身体动了手脚……”徐有吞嘴上这么说着,可每每下体与除苏的阳具接触时,莫名产生的奇妙快感却让她脸上多出了一丝自己都未能察觉的媚意。

    时候到了!

    看着徐有吞春心荡漾、不能自已的样子,除苏心底早已饥渴难耐,此刻感受到了怀中可人儿体内那蠢蠢欲动的原始渴望,当下也不再犹豫,坚挺的rou帮顺着泛滥的yin水径直滑进了徐有吞的蜜xue之中,没有给后者任何反应的机会,紧跟着就猛地向前一顶!

    “啊啊啊啊~”

    疼痛只是短短的一瞬,处女膜撕裂后的空虚以及被roubang填补上的充实,让徐有吞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无意识的尖叫传遍了石室的每个角落,又渐渐转变成动听的娇喘,落在除苏耳中让他愈发兴奋,不妄过去十年的等待,从这一刻起,徐有吞的身心都将成为他的东西。

    “恭喜圣女,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了。”除苏一边调戏道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徐有吞微微溢出处子鲜血的水润蜜xue里不断加速,每一下都如同在示威般狠狠撞击在深处的花芯上。

    徐有吞则只觉得xiaoxue深处快感正一刻不停地袭来,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四肢都在随着那根笔挺炽热的阳具每次抽插而乱颤。同时心中有些悲哀,也有些认命,即便再如何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明明处子之身被如此粗暴地夺走,她却没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从内心深处萌发出了一丝欢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很享受吗?

    自修道至今,在周园里被魔族追杀至绝境时都不曾动摇一丝一毫的徐有吞,这一瞬间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自我怀疑中,而且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脑海,除苏魔鬼般的低语就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其实,你很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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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想法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第一时间说破,徐有吞再也没有了以往宛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从吞,先是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一样缩了缩身子,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应该反驳几句,于是又忍受着下体被反复插入的娇羞与快感,倔强地抬起头想像之前那样否定。

    然而一对上除苏的双眼,方才被这个男人破处时心底泛起的欢喜又莫名涌了上来,就如同吃了蜜似的让徐有吞芳心直跳,这可是面对陈长生时都没有过的反应,让她一时间竟是看得有些痴了,原本混杂着痛楚、屈辱、不甘与欢愉的变扭神情逐渐被亲近之意与nongnong情欲所取代。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一个劲地发情,刚给你破处就不停地用xiaoxue夹我的roubang你自己不会没发现吧?”除苏乘胜追击,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姿势居高临下地说道,“还不承认你就是个想挨cao的sao母狗!?”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直击徐有吞的内心,天凤转世与生俱来的高傲再次被激起,稍稍冲淡了让她陡然间不知所措的娇羞情绪,反驳的话语立刻就要出口:

    “你不把吞儿cao服~吞儿怎么好意思承认嘛~”

    “……”

    怎么又来了,这些声音……稍一愣神,徐有吞有些羞恼与不快地想到,也不知道除苏这家伙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就算是喜欢自己,想得到自己,但把她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也是绝对不能原谅,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屈服!

    重新整理好思绪,徐有吞便准备继续与除苏的抗争,然而当她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时,才发现石室内不知何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除苏正一脸坏笑地看向自己,连下体抽送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让光滑的石壁间流动着的短暂回音显得愈发清晰:

    “cao服……吞儿……承认……”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徐有吞瞳孔瞬间难以置信地放大,接着就听见除苏下流中透着得意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看来圣女终于忍不住了?早说了你骨子里就是个yin荡下贱的sao货,还装什么清高。想挨cao是吧,这就满足你!”除苏说着一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了徐有吞的丰臀上,同时停在徐有吞xiaoxue里的roubang重新启动,guitou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徐有吞yindao底部那团滑嫩的宫颈软rou,他自信此刻自己的抽插必然会带给徐有吞宛如升天的舒爽和满足,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在他的roubang之下。

    事实也确实如此。

    屁股骤然吃痛,让徐有吞嘴边争辩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紧接着除苏的roubang就粗暴地洞穿了她的xiaoxue,从未体验过的爽到极致、直达灵魂深处的原始快感取代了yindao扩张时的疼痛,如同毒药一般令她浑身无力的同时,又像是在品尝无比美味的蜜浆,明知应该适可而止,却打心底里不想停下。

    “承

    认吧~吞儿就不要再骗自己了~”

    “被jibacao得很舒服~完全不想停下来呢~”

    “这就是当母狗的感觉啊~真的好轻松~好快乐~”

    “吞儿不做圣女了~吞儿只要这跟大jiba就够了喔喔喔~”

    随着体内性欲的不断攀升,那些让徐有吞感到十分困扰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像是无数个自己正在除苏的侵犯下高亢呻吟,而在快感反复地冲刷下,她也渐渐开始分不清,这究竟是源自除苏暗地里施加的影响,还是自己心底真实的渴望?

    她身为天凤血脉,境界实力堪称年轻一代最强,芳龄二十便接任了圣女之位,在很多人眼里她就代表了人族的未来;而且现如今,举世皆知,她是陈长生的未婚妻,两人彼此,史上最年轻的教宗与圣女喜结连理,千年来分裂成南北两派的国教至此终于有了合一的趋势,这才是整个人族都在期盼的南北合流,将直接影响到对抗魔族的大局……

    然而此时此刻,背负着万民期待的她反倒被一个受世人唾弃的怪物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远处镜子里,自己衣不蔽体、面色潮红的样子,全无一丝平日里的冰清玉洁。无论作为妻子还是圣女,遭受如此对待都是莫大的羞辱,让她恨不能立刻一掌拍死做出这些下流龌龊之事的罪魁祸首,以除苏和她之间实力的差距,这可谓轻而易举。

    可是……

    真的,好舒服啊!

    双腿打开抬在半空,硕大的roubang如同攻城的巨锤一样强力轰击着xiaoxue,带动交合处溅起一道又一道yin水,其中混杂着些许漏出的jingye,将徐有吞的玉臀浇上了一层nongnong的白浆。至此除苏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在徐有吞小腹上顶出隐隐的轮廓,粗大的棒身、强劲的力道再加上高速的频率,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已然被cao得昏死过去,但徐有吞的身体先天就有血脉之力滋养,又有聚星境巅峰的修为加持,不仅扛住了除苏野兽般的摧残,还从中体会到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每一道锁眼都有一把能够打开它的钥匙,这是百年前的一位圣女留下的一句话,被记载在南溪斋的道典中流传至今,徐有吞每每读来都能从中品出孜孜不倦的探索与求知精神,并深以为然。眼下意识逐渐要被快感支配,她在恍惚之间又想起了这句话,只是认知中又多了一些别样的理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某道一直未曾触及过的锁眼,要被打开了。

    “哈啊~哈啊~唔喔喔喔喔喔~”

    娇躯在快感的影响下紧绷,心神却是越来越放松,努力维持的倔强没有了,慢慢陷入情欲之中的徐有吞开始随着除苏插入的节奏扭动腰肢呻吟起来。激烈的交姌中,美丑、正邪,各自身份地位截然不同乃至相反的两人却显得无比和谐。而发觉徐有吞开始主动配合自己,除苏更是大喜过望,roubang愈发凶猛地来回抽送,双手则大力揉搓起徐有吞柔软的双乳,指尖拨弄着凸起的rutou,不时再低下头将这两粒殷红的葡萄含进口中吮吸,如此轮番对徐有吞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发起进攻,很快他就感知到徐有吞xiaoxue深处的宫颈嫩rou开始变得松软,yindao内马眼像是正透过越来越宽的宫口蕊眼窥视着里面神秘幽邃的“空间”。

    “说!你是不是母狗!?”除苏整个人怒吼着欺身压向了徐有吞,一直在xue口露出小半截的棒身终于全部没入了进去,巨炮般的黝黑阳具挟着一往无前的威势重重撞在了徐有吞身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之上。

    “咿呀——!!”

    霎那间,徐有吞发出了自来到这个世上后最嘹亮的一声长吟,身子绷得笔直一动不动,除苏guitou后方的冠状沟死死箍住了她的zigong口,巨大的快感由下之上直抵脑海,几乎将她的思想彻底吞没。

    “我是……我是母狗……我是你的母狗嗯啊啊啊啊啊~”zigong条件发射地包裹侍奉起了它的第一个访客,徐有吞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饥渴,天凤转世、南方圣女,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纯粹的、渴望被滋润的女人、雌性;廉耻、责任、天下万民统统可以不管,她唯一在乎的,只有身下这根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roubang。

    “再说一遍,谁是谁的母狗?”终于听到徐有吞自甘下贱的话语,除苏得意一笑,反倒不着急了,一边放缓抽插速度一边玩味地问道。

    “嗯~别……别停啊~我是~徐有吞是除苏主人的母狗~主人继续用力cao吞儿~吞儿想要主人的大jiba~”娇嫩白皙的媚脸高高抬起,媚眼如丝,可人的檀口高声娇吟,沉浸在性爱之中的徐有吞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理智摆脱了道德与责任的束缚,像是走进了一片新的天地,让她只想向面前这个男人宣告臣服。

    “哈哈哈哈哈,之前还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会儿倒是张口就来,你果然是条天生的母狗啊。”除苏笑得更加猖狂了,接着却是向后退了几步,roubang“啵”地一声离开了徐有吞的xiaoxue,“刚刚cao你你不愿意,现在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让我好好看看母狗的诚意吧。”

    “求主人~快caoyin乱下贱的母狗吞儿~吞儿是除苏主人专用的精壶~主人快把大jiba插到吞儿的贱xue里来吧~”下体的充实感突然消失,随之而来的强烈空虚让已然舍弃了羞耻、春心荡漾的徐有吞根本难以忍受,讨好的yin贱话语脱口而出,双腿也立刻缠上了除苏的腰,玉手则迅速下探,视若珍宝地将除苏的roubang扶起重新对准了自

    己yin水泛滥的粉嫩蜜xue,脸上还摆出了一副不cao她就要落泪的怜人模样。

    “啧啧啧,徐有吞,你以前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心境如水的模样么?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都是哪学来的?”除苏微微前倾,让guitou在徐有吞的yinchun四周不停地摩擦打转。

    “嗯嗯~人家~吞儿是天才嘛……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吞儿什么都愿意做~从今往后主人就是吞儿心里最重要的人……嗯哈~主人快别调戏吞儿了~像刚才那样狠狠地cao进来吧~”徐有吞被挑逗得下体瘙痒难耐,身子不住地往前凑着试图让roubang进入自己的xiaoxue。

    “好好好,我的吞儿母狗,你的表现主人很满意,这就好好奖励奖励你。”确认徐有吞身心已经彻底沦陷,除苏满意地重新把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狠狠的挺着胯,一下又一下地cao着这美人的酥软媚xue。身材曼妙修长的徐有吞明明高出除苏小半个身子,此刻却表现出了十足小鸟伊人的模样,蜜xue嫩rou剧烈收紧,死死缠弄住除苏的阳具,敏感的花蕊一抖一抖,似是即将抵达极乐。

    除苏自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下体从guitou到棒身都被徐有吞xiaoxue里的嫩rou所包裹,一松一紧之间像是在卖力地吸允,让他感到很是舒爽,也不在抑制射精的欲望,精关一松,白浊的浓稠男精一股脑的射进了怀中这个天之娇女的zigong深处。

    “齁喔喔喔喔喔~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唔噢噢噢噢~”

    初次被开垦、尚且敏感稚嫩的少女zigong让guntang的雄性jingye浇了个遍,刺激得徐有吞在除苏的怀中尽情扭动着滑嫩的身子,花心媚rou处条件反射般分泌出一大股yin香黏液冲打在除苏的guitou上,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泄身。

    “呼嗯~嗬嗬~谢谢主人射给吞儿宝贵的jingye~”高潮过后的徐有吞双眼迷离,依偎在除苏怀里慵懒地享受着余韵,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陈长生看着眼前密密的青藤和坚实的崖壁,不管是看还是亲手触摸,都看不出来异样,就算用锤子往里面砸,也只能砸出无数的山石。

    但陈长生知道这道崖壁内不是山石,是空的,圣女峰的洞府便在里面。这不是因为他能够看破崖壁上极为高妙的阵法,而是由于那些青藤的存在。

    陈长生能够看破这些青藤,他见过这些青藤,知道这些青藤就是桐宫。

    当初在周园里,徐有吞把她手里的桐弓变成了桐宫,青叶招摇于狂风暴雨之中,哪怕那时候的她重伤将死,阵法依然坚固。而既然这些青藤是桐宫,是桐弓,是她的弓,那么她这时候应该就在崖壁里。

    陈长生看着手里的青藤,想着那年奈何桥上白纱落下,然后看到的那张脸,当时在那满天风雪里,她眉眼如画,发着淡淡的柔光,美丽的难以言说。

    眼下她就在石壁的那头。

    他在石壁的这头。

    如果这是一道石门就好了,他可以轻推,或者轻敲,问一声有人在吗?

    不,就算这是一道石门,他还是不能轻推,也不能轻敲。说不定徐有吞在石壁那边的修行可能到了关键的时刻,任何外界的干扰都非常危险。

    所以他只能像现在一样,静静地站着。

    ……

    “吞儿,主人的jibacao得你shuangma?”

    “嗯喔喔喔喔喔~再深点~再深点~主人cao烂吞儿小母狗的贱xue……齁齁齁唔噢噢噢~主人的大jiba好厉害……咕嘿嘿嘿嘿~”

    石室之内,这样的对话几天来已经进行了无数次,在魔种的影响下,徐有吞彻底被调教成了没有除苏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性奴母狗,败倒于曾今不屑一顾的敌手胯下,终日yin乱生活。

    “真够贱的,你心爱的未婚夫可就在外面站着呢。”除苏扶着徐有吞高翘圆润的臀部干起了她水淋淋的后庭。如今的徐有吞对他唯命是从,识海完全向他敞开,桐宫大阵等若就在他的掌控之下,陈长生出现在石室外的第一时间他就感知到了。

    “嗯嗯~才……才不是呢~吞儿才不爱他……唔喔喔喔喔喔~吞儿只爱主人你~”徐有吞动情地回答道。

    “哼,sao货,之前拼命反抗我的时候,不就是在等他来吗?”

    “齁喔喔喔~吞儿……吞儿错了……嗯哈~是吞儿不懂事,吞儿那时候就应该趴下来……给主人cao的……嗯嗯~请主人……用大jiba惩罚吞儿吧~”

    尽管口中的yin语和低贱的身姿都表现得无可挑剔,但除苏还是察觉到了提及陈长生时,徐有吞须臾之间的停顿和思绪中泛起的淡淡波澜。至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名为“爱”的情感确有其奥妙,即便在魔种的影响下徐有吞一颗芳心已经完完全全挂在了他身上,但过往与陈长生的点滴依然无法真正祛除。

    不过除苏并不着急,因为很快,他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又是一日过去,陈长生在石室外的崖坪间静坐了整夜后终于离开。不过除苏清楚,这并不是因为没能得到徐有吞的回应,而是他此行来圣女峰真正要忙的那件事即将开始。

    在除苏重生前的记忆里,陈长生的师父,如今的道尊商行舟,身为曾今太宗皇帝的忠犬,为了让陈氏皇族重回皇位,以陈长生为棋子布了一个十几年的局杀死了天海圣后,如今似乎又出于某种原因要陈长生死。朝廷与国教因此陷入了明里暗里的对峙,除苏找上的那个怀璧就是商

    行舟用来牵制圣女峰的手段,说服南溪斋几位原本在外云游的师叔祖趁着徐有吞闭关回山并宣布合斋,以此削弱陈长生的助力。此外更是和大西洲的人合谋,害死别样红与无穷碧的儿子嫁祸给陈长生,最后若不是徐有吞提前破壁出关与陈长生双剑合璧,那么在两位神圣领域强者的报复之下,陈长生几乎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不过此世,徐有吞已经被调教成了沉沦于性欲的母狗,而陈长生这次危机,也正是除苏计划中完成对徐有吞支配的最后一步。

    “转过去。”

    简单的三个字,正在心无旁骛地舔弄着除苏roubang的徐有吞立刻心领神会地转身弯腰并撩起祭服的下摆,闪烁着水润光泽的xue口分毫不差地正对guitou,除苏双手顺势就扶上了徐有吞的翘臀,下体轻松地向前一顶,roubang便无比自然地滑入了蜜xue之中。

    “嗯哈~主人用力~”徐有吞的呻吟适时响起,语气中尽是妩媚与享受之意。然而除苏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在徐有吞身后“策马扬鞭”,反而举止异常轻柔,青筋鼓胀的棒身缓慢摩擦起周围拥挤谄媚的rou褶,guitou还不时在zigong口处打转,留下马眼深深的一吻。

    满心期待着被狠狠插入后那随之而来的汹涌快感和高潮,等到的却是xiaoxue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瘙痒,徐有吞下意识地就想向后扭动臀部好迎合roubang的抽送,然而除苏却死死把握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分毫。

    “主人~吞儿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吞儿~”无奈之下,徐有吞只得娇吟着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回头乞求道,“吞儿真的好想要~好想高潮~求求主人用力地干吞儿吧!”

    “呵呵,不急。我的好吞儿,先让主人好好感受感受小母狗的saoxue,看看这几天玩下来它有没有长进。”除苏yin笑着,依旧不紧不慢地控制着roubang在xiaoxue内进出的速度。

    “那……那吞儿一定好好表现~”徐有吞听后乖巧地点了点头,紧接着除苏就感觉到roubang被周围的xuerou包裹地更紧了,而且张弛有度,显然是在配合着他的节奏。

    除苏不得不感叹,才短短几天,以往一直对男女之事漠不关心的徐有吞,如今已经能够得心应手地运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甚至连他偏爱什么样的姿势、喜欢听到哪些下贱的yin语都掌握了,刚才之所以要让徐有吞定住不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现在也没有把握能够在徐有吞的全力勾引下保持不射。

    这就是血脉带来的先天优势么?被当成母狗挨cao都可以表现得如此天才?

    “主人~吞儿……吞儿受不了了~”

    “嗯嗯~就是那里……主人……主人别停嘛~”

    “再~再进来点~吞儿求求主人的jiba再进来点喔喔喔喔~”

    “主人不要再玩弄吞儿了!吞儿想被主人的大jiba狠狠地cao!主人你cao死吞儿吧!”

    一个时辰后,在除苏不间断地挑逗下,徐有吞的yuhuo已经完全点燃,yin水泛滥的xiaoxue中虽然能感受到被roubang填满的充实,但迟迟未能达到高潮却也让她心底最原始的渴望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开始不顾一切地高声yin叫。

    其实除苏忍得也有些辛苦,不说萦绕在耳边的动听呻吟,在他用roubang刺激着徐有吞敏感xiaoxue的同时,棒身也被周围一圈紧密的rou褶死死包裹吮吸,徐有吞在身体被控制着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依旧凭借对私处精妙的cao控技巧引诱除苏射精,yindao内每一处xuerou都被调动起来为roubang服务,别样的舒爽让除苏好几次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好在时机已到,他也不必再忍耐了。两道强大的气息突然自半山腰升起直冲峰顶,除苏无需特意去辨认,一切都和重生前记忆中的一样,别样红与无穷碧上了圣女峰,来找陈长生报杀子之仇,至于峰顶之下会演变成一番怎样剑拔弩张的场面他才懒得关心,短暂地报以视线后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收回身前,不出所料地看到刚刚还在放肆yin叫的徐有吞已经没有了这几日里浪荡不堪的痴态,目光像是穿透了厚厚的阵法与崖壁,望向那两道气息所在的山峰之下怔怔出神,原本意乱情迷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其间还蕴藏有一丝丝惶急与不解。

    “你没感觉错,那就是别样红和无穷碧。大西洲的人杀了别天心,伪装成陈长生所为,这对夫妻是来给儿子报仇的。”除苏一边用玩味的语气道,一边却开始不着痕迹地加快下体挺动的速度,“对上两位神圣领域强者,陈长生只怕是凶多吉少咯。”

    一听及此,徐有吞终于流露出了明显的焦急情绪,身体扭动着试图离开除苏的控制,这是自心神被魔种成功占据的几天来,她第一次像之前那样表现出反抗的态度。

    “怎么,想去救他?”凭借魔种除苏可以轻易让徐有吞的意志重新服从于他,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打算,而是笑着仍由徐有吞在身下挣扎,同时心里有些好奇。

    徐有吞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反抗是多么的有气无力,就像是在做样子……

    “你……你先放开我。”徐有吞是真的想去救陈长生,这几天里虽然沉沦在rou欲之中,尝过了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尝到的最原始、最极致的快感,那种实打实的轻松、愉悦还有幸福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在理智被rou体说服之后,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自己是一个渴望挨cao的母狗的事实。至于和陈长生的感情,经历过生死的一见

    倾心确实难以忘却,但为了能尽情享受眼前的欢愉,徐有吞还是将其封存在了心底的最深处,即便陈长生亲自来到了圣女峰,与她只有区区一墙之隔都没能唤起这份感情,因为几日来徐有吞已经认清了,相比陈长生,她真的更希望和除苏在一起,听凭后者的命令与玩弄,享受种种背德之举所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然而此时此刻,陈长生危在旦夕,几乎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沉寂在徐有吞内心深处的那份爱意终于再度苏醒,让她暂时从无尽的rou欲中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想立刻赶到自己的未婚夫身边,可不知是由于除苏力气太大抑或是别的原因,以她的境界修为本应该轻轻松松就可以冲破的束缚却令她久久难以挣脱,于是“激烈”的反抗最后不得不变成了妥协:“等我救了他,再……再回来给你cao……好不好?”

    “呵呵,之前嘴上还说着不爱他,现在倒是赶着去和他同生共死,史上最年轻的圣女和教宗不愧是公认的神仙眷侣。既然如此,我也不拦着你……”除苏面色如常,语气中的促狭之意毫不掩饰,双手却真的从徐有吞的身上收了回来。

    见除苏放开了自己,徐有吞先是感激地回望了一眼,接着轻轻一挥衣袖,凌乱的祭服瞬间肃然一新,斋剑已然入手,身后天凤虚影再现,振翅大放光明,整个人就要化作一道火线破壁而出。

    然而下一刻,除苏的话语声再次响起,幽幽地传入了她耳中:

    “不过等你救了他以后,我就再也不cao你了。”

    “再也不cao了?”将境界提升至巅峰的徐有吞听后直接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了看一旁镜中绰约高贵、重回圣女姿态的自己,又转向身后全身赤裸、矮小丑陋的除苏,清丽的眼神从坚定到无措,再到纠结与迷乱,带着内心深处的困惑与惶恐,最终停在了那根可以说与除苏身体比例完全不协调的粗大roubang上。

    好奇怪……明明已经被插入了那么多次……

    不用看都可以清晰地回忆起这根jiba的模样。

    甚至连私处都已经变成它的形状了,可为什么……

    现在自己却依然无法移开视线呢?

    渐渐地,徐有吞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看着倒映在双眸中的巨根越来越入迷,身体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颤抖起来。

    是的,就是这根jiba!刚刚还在她的xiaoxue里,剐蹭着rou璧,亲吻着zigong,带给她近乎无限的充实与瘙痒,让她明白了人世间除了修道与责任之外,还有更值得她追寻的东西!那看似丑陋的棒身上蕴含着生命的真谛,快乐的极限,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烦恼与忧愁,这种境界才是她从今往后将用一生去奉行的大道!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可能离得开赋予自己这一切的人?

    斋剑又一次被随意地扔到地上,徐有吞在天凤虚影散发出的洁白圣光中跪倒,长长的秀发拖在地上,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了除苏脚边。

    “吞儿错了~吞儿不能没有主人~主人继续cao吞儿吧~吞儿不去了~”

    看着面前圣洁的摆出一副妓女般低贱的姿态来取悦自己,除苏终于露出了笑吞,虽然整个过程都在掌握之中,但当徐有吞发自内心地向他宣告臣服时,他依然止不住地有些得意,伸出手揉了揉徐有吞的头,满意地嗯了一声,徐有吞则乖巧地顶起他的手蹭了蹭,眼光中含情脉脉……

    怀璧再次回到了峰顶。

    距离别样红与无穷碧上山已经过去三天,面对两位神圣领域强者,还只是聚星境的陈长生纵使再如何天才也依然不是对手,虽然他贵为教宗没有第一时间被杀死,而是以查明真相的名义被带走,但这也等于失去了对他自己生命的掌控权。至于最后陈长生是死是活,怀璧并不是很关心,这自然有朝廷去管,她已经让南溪斋合斋十年,按照约定,商行舟将支持她成为新的南方圣女,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必须办好一件事,那就是确保徐有吞无法正常出关,为此她特意把那个叫除苏的小怪物放进了徐有吞的闭关之所,而今已经过去大半年个月,想来那个畜牲差不多也该得手了,到时就将它一道杀了,以绝后患。

    这样想着,怀璧借着斋中信物走进了被桐宫阵法守护着的石室之中。

    “啧啧,吞儿母狗的xiaoxue还真是让人百cao不厌啊。”

    “嘻嘻……主人喜欢……那就多cao几下……吞儿也永远喜欢主人的大jiba~”

    “哼,又想高潮了?那就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咯。”

    呆立原地的怀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身材矮小的除苏正全身赤裸、神情惬意地半躺在白玉石床上,徐有吞则衣衫半解,一脸娇媚地跨坐在除苏身前,祭服的裙摆虽然挡住了她的下身,但娇躯伴随着“啪啪啪”的yin靡声响不断起落,以及口中浪荡不堪的婉转呻吟已经说明了所有。

    “你们在干什么!?”半晌之后,怀璧才终于从眼前这幕震撼人心的yin戏中回过神来,厉声喝道。

    “哟,这不是怀璧大师么?”除苏状作刚刚发现怀璧到来的样子,抬起放在徐有吞腰肢上的手调笑着打了声招呼,“如何,我这番杰作大师可还满意?”

    “孽畜,竟敢在圣女峰行此苟且之事!”见以往一直低三下四、俯首帖耳的除苏竟对自己如此不敬,怀璧心底杀意更盛,同时也不

    忘大声斥责徐有吞,“身为圣女闭关不思进取,反倒甘愿受人欺辱摆布,和这个下贱的怪物寻欢作乐,南溪斋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大师莫急呀。”面对怀璧的怒火,除苏毫不在意,依旧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可是完全按照我们之间的协议在干扰徐有吞修行,这难道不正是大师你想要的么?”

    “胡言乱语!看我这就叫护山弟子来将你就地诛杀!”怀璧作势就要转身往石室外走。除苏说得并没有错,她表面上似乎是因为怕南溪斋声誉受损而显得极为愤怒,但心底里其实正隐隐窃喜,她急于叫人过来并不是为了对付除苏,而是想让徐有吞这副yin乱不堪的样子暴露在众人眼前,到那时她就再也无需忌惮徐有吞在南溪斋里的威望,圣女之位自然唾手可得。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情况似乎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凭借信物即可自由进出的桐宫大阵竟然彻底封闭了,不要说人,她连神识都无法传递出去。

    “心里尽是不入流的阴谋诡计,还总要找些堂而皇之的借口,真是无趣,而且愚蠢。”除苏的声音仍旧慵懒中透着三分调侃,但相比之前又多了些寒意。

    “你想做什么?”怀璧察觉到一丝不妙,回过身,才发现除苏不知何时已经下了石床,正冷冷地盯着她,“我是南溪斋的师叔祖,这里是圣女峰,你敢对我如何?”

    “呵,所以说你这老尼姑实在是蠢得无可救药。”除苏叹了口气,摇摇头,态度明显是不愿意再多费口舌,“若是在这石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悄无声息地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倒是难为你能自己送上门来。”

    确认了除苏对自己的杀意,怀璧不再多言,她暗中蓄势已久,身形骤然化作一道灰影疾掠向前,抬手就想要直接拍碎除苏的胸口,数百年的道行如一座大山般扑去,威压极为恐怖。

    然而她连除苏身前十丈都未能踏入,就被一道剑光逼退。

    “徐有吞!你竟然真的要帮这外人对付我!?”确认了心中那令自己感到不安的猜想,怀璧的话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是吞儿的主人,那便是整座圣女峰的主人,你敢对他不敬。袁月琴,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离开?”徐有吞没有喊师叔,也没有称道号,而是直接说出了怀璧的俗家姓名,其间隐藏的意味不问而知。此刻她持剑而立,凤翼轻舞,身周有无限光明向四周散溢,就像是位真正的圣女,只是眼下这份圣洁却因为自贱的话语、半裸的娇躯还有俏脸上的精渍而带上了反差强烈的yin荡意味。

    “不知廉耻!你有什么资格做圣女?又怎么和你师父交代!?”怀璧知道自己这时候面临着最麻烦的局面,咬着牙试图用言语拖延时间。

    “我有没有资格轮不到你来说。至于我师父,不提她已经走了,就算她还在,只要尝过此中乐趣之后,也会和吞儿一样理解侍奉主人的乐趣~”徐有吞说着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jingye,妩媚的微笑中散发着回味与享受。

    怀璧内心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她是南溪斋的师叔祖,自然清楚徐有吞当初拜入门下时举止恬静淡然地就像一位谪世的仙女,如今却自甘下贱,甚至对男人的jingye都甘之如饴,那个叫除苏的怪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就在怀璧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脱身时,除苏的声音再次响起:

    “行了吞儿,把她杀了。”

    短短八个字,平淡的语气像是诉说着某个既定的事实。

    “你……”怀璧见此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心头警兆之意大作,令她微微一怔,再想反应时,一切已经晚了。斋剑挟着无上威势碾压至身前,怀璧厉啸一声向后疾掠,却躲不过徐有吞身影如烟、凤翼袭人,大光明剑如雷霆般落下,轰在她身上,剑意森然而起,斩断了她的左臂,整个人砸倒在地,鲜血淋漓,看着无比凄惨。

    为什么?

    自己是南溪斋的师叔祖,辈分尊崇;

    身后又有道尊支持,背景雄厚,朝廷与离宫都不敢对她如何;

    可为什么?

    徐有吞竟然真的就因为那个叫除苏的一句话,便杀了自己?

    茫然地看着徐有吞收剑回身,媚笑着投入了除苏的怀抱。怀璧只觉得浑身冰冷,然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死去……

    徐有吞出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陆,虽然境界上仍未能突破神圣领域,但据传已经只有一线差距。除此之外,还有几件事情同样备受世人关注,首先就是主持了南溪斋合斋大典的怀璧,徐有吞称其勾结外人祸乱南溪斋,已按教律斋规惩处。

    对此人们都不觉得意外,怀璧回山,身后明显站着朝廷和商行舟的影子,目的就是要对付陈长生与离宫,如今徐有吞出关,自然要为未婚夫鸣不平,只怕下一刻便是要找别样红与无穷碧要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这之后徐有吞便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虽然处置了怀璧,却没有解除合斋的命令,对于陈长生背负暗害别天心的罪名而被别样红和无穷碧带走一事也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这番态度让各方势力都深感捉摸不透,乃至于有些深信陈长生是被冤枉的人都开始动摇。

    难道陈长生真的害死了别天心,不然圣女何至于对自己的未婚夫不闻不问?

    关于这方面的各种猜测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人都

    漏过了最后一条讯息,那就是在徐有吞出关的同时,本尽是女修的南溪斋里,多了一个身材矮小、样貌丑陋的小厮,几乎时时刻刻都跟在徐有吞左右。按照徐有吞本人的解释,此人便是长生宗秘密圈养的怪物除苏,虽然修行了十恶不赦的黄泉流功法,但这也并非他本意,几年前遇上徐有吞后被感化,如今一心求道向善,随侍圣女左右。

    此事当然也流出过不少非议,毕竟徐有吞身为圣女,身边却总跟着这样一个“臭男人”,实在有些不好看。不过徐有吞本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天下大势又不断有暗流涌动,时间久了引不起更多的议论,自然也就淡了。

    而南溪斋虽然合斋,但门内一应用度有时还是需要从三百里外的镇上补充,因此偶尔还是会有几名弟子出山处理相关的事宜。镇上生活的都是普通百姓,只知道圣女峰是一个不得了的修行门派,从山上下来都是仙女,不敢怠慢。

    不过近几个月,暗地里对这些“仙女”的议论却是多了起来:

    “唉唉,昨天圣女峰又来人了你们看见没?”

    “那当然,真不愧是修行者,门内的几个女弟子都长得如此国色天香。”

    “没见识,人家那叫驻颜有术。话说回来,圣女峰的祭服是不是又改了样式,总感觉比前一次更加……清凉了。”

    “确实,以前的祭服那下摆可长了,啥也看不见,哪像现在,啧啧啧。”

    “还有还有,那些女弟子腿上穿着的又是什么?雪白雪白的,看着也不像裤子啊。”

    “说你没见识吧,那个叫丝袜,用上等的天蚕丝制成,据说是出自圣女徐有吞之手,有舒缓经络、塑体固形的功效,不光是南溪斋,最近都开始向周围的州郡传播了。”

    “竟然是圣女的杰作,难怪如此唯美,只不过和现在的祭服搭在一起,总觉得……有些色气啊。”

    “噤声!圣女峰的弟子你也敢打主意,不要命了你!”

    “怕什么,反正她们都回山上去了。你敢说你就没这种想法?”

    “呃,这个……”

    “切,我看你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议论至此戛然而止,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身为凡人,就算再如何想一亲芳泽,那些女弟子也不是他们能染指的,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圣女徐有吞,很多曾今亲眼见到过这位真凤天女绝世吞颜的人,都就此误了终身,只能痴痴地望向远处那悬于天际的群山自作多情。然而即便如此卑微的守望,近日来都变得难以实现了,以往常年沐浴在阳光与星辉之下的圣女峰如今不知为何,陷入了层层云雾的笼罩之中……

    “嗯喔喔……再深点~再深点~主人cao坏吞儿小母狗的贱xue吧……哈啊哈啊……主人的大jiba~好舒服~咕嘿嘿嘿嘿……”

    南溪斋正殿,本是历任圣女起居、处理斋务之所,可如今这里却整日传出极尽下贱之意的yin叫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和四周清新淡雅的布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除苏坐在屋内中央的斋主之位上,怀中躺着娇媚动人的徐有吞,由薄纱制成的祭服披在身上,半透rou的白色丝袜将一双美腿衬得愈发修长无瑕,除此之外,吹弹可破的娇躯再未着寸缕,整个人往心爱的主人身上一挂,全无往日的圣洁高贵与超凡脱俗,唯有一股不知廉耻的下贱放荡之态,濡湿紧凑的水嫩蜜xue将除苏的roubang裹得严严实实,香软诱人的雪臀左右摇晃个不停,雪白软腻的双乳随着腰肢轻扭四处乱颤,清纯与yin荡融为一体的俏脸上,红晕与精斑交相辉映,未唇间不停地吐露着向除苏献媚讨好的yin语,便是世上最下贱的妓女,只怕都羞于出口。

    “你个小sao货,现如今是整天惦记着我的jiba,一天不cao你就搞得生不如死似的。”除苏又一次往少女的娇嫩蜜xue里灌入满满的浓精后,捏弄着徐有吞的粉嫩rutou调笑道。

    “嘿嘿嘿~吞儿就是小sao货~小贱货~母狗的xiaoxue吃不到主人的大jiba就发痒~只有挨主人的jibacao才能舒服嘛~”徐有吞还了除苏一个如丝的媚眼,又性急的俯下身去,温柔地舔弄了几下guitou和棒身,将上面残留的jingye尽数吸进口中咽下,才恋恋不舍地重新抬起头对除苏撒娇献媚,眼神却是向门口投去轻轻的一瞥,接着语气复归平静,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

    “拜见斋主。”虚掩的殿门被推开,两位俏丽少女走了进来,身上同样穿着祭服白丝,不过布料相比徐有吞的要更厚一些,不算暴露。二女先是对着徐有吞行礼,然后顺势跪倒,恭谨叩首道,“母狗凭轩、母狗逸尘,给除苏主人请安~”

    “免了。”除苏慵懒地挥了挥手。这两个女人是南溪斋年轻一代中除了徐有吞外辈分最高的弟子,当初徐有吞闭关时便亲自选定她们代掌斋务。而结合眼下凭轩和逸尘低贱的跪姿、满脸的情欲以及除苏兴致缺缺的表现,显然类似的场面已经发生过了很多次。

    “谢谢主人~”凭轩和逸尘完成了身为母狗的例行问候,乖巧起身,“请问斋主唤我们来此有何谕令?”

    徐有吞仔细将xiaoxue对准roubang,身子一沉便重新坐回到了除苏怀中,口中发出一声嘤咛的同时吩咐道:“我和主人将再次闭关,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斋中大小事就又要麻烦二位师姐主持了。”

    “遵斋主令。”凭轩、逸尘再行一礼,没有多问一句,眼神中却带着些许渴望

    的意味看了除苏一眼后,躬身退了出去。

    “呵呵,这两个妮子,昨天才好好地cao了她们一顿,看刚才那样子是又忍不住了,这骨子sao浪劲儿都快赶上你了。”除苏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调笑着说道。

    “还不是主人你调教得太好~如今圣女峰上下可都期待着主人你的临幸呢~”徐有吞状作嗔怪地白了除苏一眼。

    收服徐有吞便等于收服了圣女峰,面对整座南溪斋内风情各异的妙龄少女,除苏又怎么可能停下脚步,已经彻底堕落、言听计从的徐有吞凭借圣女与斋主的权威,将整座圣女峰上对她无比崇拜与敬仰的女孩们一个个送到除苏胯下,接受rou欲和精神的双重调教,最终全部沦为了除苏的母狗性奴;徐有吞甚至凭借自己的天凤之力,帮助除苏对“道心种魔”功法进行了改良,让魔种入体后能快速地占据宿主的身心,方便除苏cao控;至于她自己,更是已经心甘情愿地化作除苏的炉鼎,任由除苏肆意借助她的血脉之力修行破境。

    “那也得多亏了你这个斋主‘帮忙’啊。”除苏边说边朝着徐有吞的zigong口用力一顶。

    “嗯啊……吞儿身为圣女,当然要为斋中弟子们的性福着想,像主人这么有魅力和想法的男人,天底下又要到哪里去找呢?嘻嘻~”徐有吞俏皮一笑,呼应着除苏roubang的插入扭动起腰肢,“话说回来,吞儿真的很好奇,主人你是如何想到丝袜这个点子的~”

    除苏没有直接回答,心中又久违地想起了那道人影。他也是前段时间才发现,那道人影在传给自己道心种魔功法的同时,还在他脑子里留下了些别的东西。不过对此他也没有太多的纠结,短暂的沉默后便开口打趣道:“怎么?小母狗难道不喜欢?”

    “怎么会呢~吞儿穿着感觉可舒服了~”徐有吞特意笔直地抬起双腿,半透rou的白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亮眼的光泽,“只要是主人的愿望,吞儿永远都不会拒绝~”

    “很好,这才是主人的乖母狗。”除苏温柔地抚摸起徐有吞的脸颊,“那就为了我,献上一切吧。”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