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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存活的世界-番外(新春特别篇)崩坏的新年yin趴,姑娘们一起上(上)

    2023年3月2日

    新春特别篇:崩坏的新年yin趴,姑娘们一起上!(上篇)

    1,猫与渣

    转眼到了神州新年,各地更是热闹非凡,张灯结彩。

    凌晨两点半。

    舰长一早就领着丽塔到了山上的一处高坡上,自下眺望。

    此时的丽塔身穿一套大红色的袄子,却并未拉上拉链,胸口一痕雪脯微露,迎着冷风也不知有没有冻着,套着青缎披风,白绫素裙,黑色底裤和深棕冬靴,一走一跳,挽住男人的胳膊,淡雅斯文。一双秋水眼在路灯的闪烁下越发横波入鬓,转盼流光。

    舰长原名为雪莱·德·特雷维尔·波旁,其中“特雷维尔”是父姓,而“波旁”是母姓,从其两家都不愿放弃自己的姓氏,可见其家世之显赫。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舰长是雪莱·沙尼亚特,是琪亚娜的哥哥,塞西莉亚的儿子。

    他小时候是不过节日的,但所谓入乡随俗,更何况是这么重大的日子,自然要带着他的爱(炮)人(友)们庆祝一番。

    此时是凌晨,白雪皑皑,以至于路过的要爬山看日出的人们,个个冷的哆嗦。

    可舰长却是兴致勃勃,牵着丽塔的手,她的手心略有冰凉,于是舰长便捂着,一麵自这里朝山下眺望。在那山下,是无数的灯火,烟花和爆竹声,如雷一般,响声不绝。

    舰长心生摇曳,忍不住道:“自这儿眺望下去,倒是别有一番风趣,要不是上级一天一战报,还真以为战争结束了。”

    舰长的眼眸星,眸子深处,倒影着那山下的璀璨与繁华,他忍不住心潮澎湃,如果没有这场灾难,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他一定还生活在爸爸mama身边,长大后和一个空有血统但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庸人结婚生子,在平淡无奇毫无乐趣的生活当中闷闷不乐地早衰,而后死去,平平无奇的过完枯燥的一生。

    他并不感谢灾难,就算感谢那也一定是感谢塞西莉亚,把他从必死的深渊中救出,赋予了他新的姓氏、家人、和极其优渥的生活条件。有时候他也会试图想起有关生父母的往事,但可悲的是,他对母亲的最后印象就是在房屋坍塌前母亲的奋力一扔,再然后,就是塞西莉亚被火焰灼伤、沾满鲜血但又无比温暖的手紧紧的握住自己时的样子。

    丽塔已经依偎在了男人怀里,静静的听着他的絮絮叨叨,她和舰长曾经曆过一段堪称惨烈的男女关係,男人脖颈上一道细小的疤痕就是她用玻璃碎片弄出来的,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二人现在虽然仍然偶有矛盾,但在长时间的磨合下,他俩的矛盾通常会在床上全部解决。

    虽然觉得大过年的,将自己带来这地方,森森然,总觉得有些古怪,可丽塔却又觉得去,要是能和“主人”一起下地狱,倒也没什么不好,大不了下地狱后俩人接着相互折磨。

    现在的丽塔已经彻底褪去了青涩,举手投足间是一种更加内敛的自信,虽然对舰长的态度已经渐渐地向老夫老妻靠拢,却仍有女儿家的娇憨之态。

    舰长则将她裹紧,免使她受了风寒。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您……”丽塔蓦地抬起头,侧过身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舰长。

    “但说无妨。”

    “我听说……您把芽衣搞……”

    “额咳咳……咳咳咳……唔,什么叫‘搞’?多难听……”舰长一边拼命想词狡辩一边暗自思忖到底是谁说出去的,明明当时都说好了要暂时保密的。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丽塔的话甚至还没说完,他这么着急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丽塔没有理会他的言语,自顾自的说道:“如果那样的话,大概不久就要结婚了吧……芽衣还真是幸福呢……”

    “你……嫉妒了?”舰长试探性的问道。

    “不,并没有。”丽塔扭动了一下身子,以一个更舒服的角度靠在舰长怀里,“毕竟,您本来也没打算和我结婚,对吗?”

    平静的外表下却是冷静到让人心疼的话语。

    “不……我……”舰长有些语塞,他虽然现在已经不似当年那般凉薄,但结婚这种事也的的确确没有想过。

    “难道不是吗?您现在难道能拍着胸脯发誓‘我,雪莱·沙尼亚特一定会娶丽塔·洛斯薇瑟为妻’吗?”丽塔的眼睛变得有些光亮,按照电视剧的逻辑,一般来说到这种关头男主无论是否真心,哪怕是骗,都会冠冕堂皇的编出一大堆漂亮话逗女主开心。

    “我……我们太早了……现在讨论这些事还有点……”最后的话结结巴巴没说完,他编不出理由了,说起来也奇怪,舰长把丽塔当rou便器炮友的时候,说谎甚至不需要思考,可一旦付出一点点真心,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丽塔温顺的提问了。

    “嗯,是这样啊……”丽塔光亮的双眼变得暗淡,随后眨了几下便恢複了平常,她没有拆穿舰长漏洞百出的言论,隻是有些……不,不是“有些”,是非常遗憾。

    很早吗?其实一点都不早,她比舰长大接近两岁,而塞西莉亚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琪亚娜都快一岁了。

    漂亮话是给女主听的,可她,终究不是女主。

    这倒不是舰长无情,他也并非没想过结婚这种事情,他愁的是到底要和谁结婚。作为一个及时行乐派,最好的平衡方式就是平等的对待所有炮友,但他显然没做到,塞西莉亚明麵上在为芽衣打抱不平,然后就拉着琪亚娜狠榨了自己三天,套子用掉几十个,差点交代在床上。

    “我有一个请求,可以说吗?”丽塔转过身,双臂环住男人的身体,灰金色的发丝贴在舰长胸口,披在身上的大衣抵御住寒风,温热中带着香气的吐息把气氛变得更加旖旎。

    “但说无妨。”舰长自觉理亏,紧紧的把丽塔搂住。

    “我们*****”

    “轰——boom!”

    一阵巨大的声响传开,音浪模煳了丽塔的声音,循着声音看去,头顶的夜空中烟花缤纷的炸开,在黑色的天际绽放着芳华。

    “丽塔,你刚才说什么?”巨大的声响让他没听清丽塔的话。

    “没什么……隻是,您不觉得现在的氛围很好吗?”

    “什么氛围……唔……”

    嘴唇被堵住,甘甜的津液流了进来,舰长愣了一下就伸出舌头和丽塔的纠缠在一起。

    二人的手都变得不老实,丽塔摸索着舰长裆部的拉链,性器弹出的一瞬间在冷风的反衬下显得格外烫手,此时舰长已经把丽塔的裙裤褪去,惊讶的发现此时的她居然是真空状态,抚摸着几根稀疏的耻毛,可以明显感受到身躯的震颤。

    有点冰凉的手掌按抚着敏感至极的rou唇,丽塔开始轻声呻吟着,双腿本能并拢,却不能阻止舰长的抚摸,隻得靠在他的身上闭眼享受着。

    随着被rou缝吞噬的手指滑动加快,丽塔身子越来越软,索性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怎么样,现在要做吗?就在这里……”

    舰长在她耳边呢喃道。

    “嗯,嗯……想要……”

    吻着丽塔的脖颈,左手揉其乳,右手则拦住她的腰,她能感受到此时二人的性器已经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guitou已经顶住她的蜜xue入口,慢慢挤进去。

    “唔……”

    用力一挺,rou茎咆哮着顶到丽塔花心,还有朝里插入的趋势。舰长让rou茎停留丽塔蜜xue内,感受着yinrou收缩带来的快感,左手还是捏着她的玉乳,右手则在已突出的阴蒂上轻轻捏着,不断刺激着丽塔的性欲。

    起初还有yin水自交合处缓缓流淌而出,之后却没有一滴流出来,今天不隻是怎么回事,丽塔的xiaoxue收缩的格外紧致,所有的yin水都集中在花心处,花心紧锁舰长guitou,未让一滴yin水流出来。

    “呼呼,现在感觉怎么样?”

    舰长的手指在丽塔乳峰上打着圈儿。

    “唔~……里麵好像被堵住了……好涨啊~……”

    不多加言语,舰长已经开始抽送,guitou快滑出时,他又用力捅向花心,如此重複着,以前性交激烈时,都会有源源不绝的yin水倾泻而出,这次却少得可怜,看来等她高潮的时候会非常的有看头。

    “啊~~……受不了了~~~……嗯~……好涨……呜呜……”

    丽塔呻吟着,声音被性器撞击声完全淹没了。

    舰长托起丽塔的雪臀,又重重的放了下去。

    啪唧!

    roubang蛮横地顶开yin湿花心。

    “啊!~~~”

    丽塔忍不住叫出了声,接着就捂着嘴巴开始以一定的频率挺动雪臀,享受着这偷情般的性刺激,毕竟是在户外,不能像在酒店里那样放肆。

    丽塔的屁股不算丰满,至少和姬子可可利亚比起来没那么大,但更翘,适应了节奏后抬起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rou体撞击声音,股rou荡出一片诱人的波动。而花穀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片泥泞。

    丽塔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

    “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呜呜~………好喜欢……啊~~~……”

    舰长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jiba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丽塔像是终于要到了。

    “啊啊~~……忍不住了……啊啊啊~~……不要啊~……xiele……要xiele~~~……啊啊~……呜……”

    丽塔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动作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呜的一声长吟,竟直接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的高潮更加强烈,xiaoxue被男人的大roubang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点。

    舰长有些感慨,这种媚胚子实在难得,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于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确实是极品。更难得的是,这个女人居然真的被自己完全征服,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舰长roubang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于高潮馀韵的丽塔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丽塔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么样,舒服么?”

    丽塔喘息了几口气,俏眸猛地睁开,一反温顺的常态,腹黑的咧起嘴角:“就这?”

    舰长却并不恼怒,把披在丽塔身上的大衣盖紧,确定了寒风不会侵袭到她后便一边继续抽插,一边伸手在她的那对又大又软的rufang上抓揉。

    嘴唇贴了上去,坚挺的rou棍进进出出,享受着丽塔那层层迭迭的紧窄xiaoxue。没过多久,丽塔酒红色的眼眸就变得迷离起来,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guitou一下一下的撞击在xiaoxue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麵一样。

    “嗯~……好……好激烈~……呜呜~~……慢点……慢……呜~~~……吖啊啊啊啊啊~~~……”

    而舰长却越干越快,丽塔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身上,rufang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干抽插。

    过了一阵子,丽塔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yin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没有给丽塔任何反应的时间,舰长胀大的yinjing再次毫不犹豫的插入了已经有些红肿的蜜径。

    随着一声长长的歎息,丽塔终于无法维持假装的腹黑状态了,在极致的刺激下,再强的忍耐力都会直接破防,月光照射下麵色潮红,两眼微微向上翻,完全是沉迷于欲情的模样。

    “您好狡猾……咿呀~~~~~……”

    S级女武神的身体强度果然远超常人,纵使是已经高潮了四五次,也能紧紧的收缩yindao,将舰长粗壮的roubang死死缠住。

    “丽塔,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舰长忽然停下来动作,一脸坏笑地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由于快感突然消失而焦急不断摩擦的女仆。

    “什……什么事情啊……唔……动一下啊……”后几个字细若蚊吟。

    “我今天……没戴套子……会不会……”

    “事到如今您还在说什么啊!”丽塔直接打断男人的话,“就这样射进来吧,求你了……”

    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下体还塞着一根roubang,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就差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哦,丽塔。”舰长奋力一顶,丽塔顿时浑身的力气都彷佛被抽走了一般酥软。roubang长驱直入直抵花心,媚rou被摩擦着,zigong在颤抖,宛若触电般的快感无情的蔓延全身,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再也缠不住舰长的腰,大大张开,身体隻能靠着男人的拉扯才能麵前维持住平衡,而这也就意味着每一次抽插,在重力的作用下都可以顶到最里麵。

    “别别……啊~,别……别这样,呜~~,又顶到了~……呜呜,又要,又要去了~~~……”

    “要射进去了哦,丽塔,给我生个孩子吧……”

    听到这句话后的丽塔彻底绷不住了,zigong擅自下降,蜜xue收缩到极致,脚趾蜷曲,身体痉挛个不停,冲击着灵魂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由于不知所措隻能含住舰长的嘴唇拼命的接吻。

    “主人~……给我吧……丽塔会为您生孩子的……”

    “主人”二字同样刺激着男人,在丽塔第七次高潮的时候,舰长终于是放松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的xiaoxue里麵。

    射完后,看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的瘫在自己身上的丽塔,舰长心中一阵心疼。

    他的性格向来内敛,诸如“爱你”之类的词彙很少说,他对丽塔的感情其实很难说到底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算舰长对她没有一丝爱意,至少也留着三分愧疚与怜悯。

    所以丽塔之前提的请求他也并非没有听到,隻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借着烟花的动静装作没有听见。

    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衣物破损,舰长把丽塔背起,摇摇晃晃的朝着宾馆走去。

    “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晚上来我家吃晚饭,mama想见一见你。”

    “嗯。”

    丽塔,我答应你,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

    男人心中暗下决心。

    然后,迎着月光,继续向前走去。

    2,犬与屑

    凌晨四点锺。

    睡梦中的芽衣被开门声吵醒,她的作息向来规则,但自从怀孕之后就变得神经敏感,后来还是塞西莉亚动用权限给她办了不限期的休学手续,又买下了一处离自己家很近的房产给芽衣居住,让她安心养胎。

    其实塞西莉亚原本打算直接把芽衣接到家里来住,顺便能磨一下那个臭小子的心性,但在芽衣的竭力恳求下最终作罢,理由是不想给他增加太多的心理压力,塞西莉亚听完恨的牙痒痒,当晚就拉着琪亚娜批斗了舰长一夜。

    揉着惺忪的睡眼,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虽然确定妊娠隻有二十多天,肚子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芽衣的一举一动之间仍会有意的护住小腹。

    还没等她完全醒困,来者就发现了这个从床上做起的紫色身影,快步走到床前又把刚起身的芽衣按了下去。

    “吵醒你了吗?对不起啊。再睡一会儿吧,现在还太早了。”

    “唔……好困……唔姆唔姆……”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芽衣安下了心来,多日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抱着男人的手臂迷迷煳煳的又一次陷入梦乡。

    舰长不忍惊醒芽衣,没有强行抽出手臂,掀开被子的一角鑽了进去。二人相对而我让,芽衣抓着舰长的胳膊当抱枕,舰长也

    不睡,就借着黯淡的月光端详着芽衣精致的麵吞。

    挑剔如舰长也不得不感慨,这妮子是真漂亮,精致的眉眼中略带一丝丝的忧鬱,睫毛长长的,肌肤吹弹可破,性格又完美符合他心中对“大和抚子”的想象,更难能可贵的是对自己百依百顺,想必无论是谁有了这样的女朋友一定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怕化掉了吧……

    可偏偏当初的舰长真就能说出“我偏不”——不仅出轨,在床上时也根本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和别人约炮时打电话应付的鬼话也都是手到擒来,甚至在芽衣鼓起勇气挑明这一切时,舰长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反客为主以极其惨烈的手段狠狠地调教了她一整天,以至于现在的芽衣依然有着未经舰长允许就绝对不会高潮的后遗症。

    ………

    一个月之前。

    为了治愈芽衣差点被调教坏的脑袋,二人这段时间几乎夜夜笙歌。

    此时芽衣上半身一丝不挂,下身也隻穿了一条堪堪包裹住小腿的学院筒袜,鸭子坐的姿势在床上,羞赧的看着眼前目光如炬、几乎要喷出火的舰长。

    舰长其实更喜欢丝袜,但是和琪亚娜芽衣zuoai的时候则更喜欢她们穿着学院筒袜,两个小丫头还没有完全开发,在床上时穿着筒袜有一种作为学生的清纯感,而她们在自己胯下被干到浪叫求饶时的反差往往能给舰长更好的体验。

    兴奋的舰长再也克制不住了,猛的咬上了她娇豔的樱唇,感受着芽衣玉满清香的气息。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芽衣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

    兴奋的刺激让芽衣隻是这短暂的犹豫,她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舰长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舰长肆意舔舐着芽衣檀口中每一个角落,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变相扭曲的爱恋。

    虽然芽衣性格温婉,但在床上赤裸着麵对舰长时还是会暴露出yin荡的一麵,那充满rou欲的身子受不得挑逗,刺激沉迷在舰长的玩弄和刺激下,越发的动情了,舰长抚摸着她的娇躯,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的rutou,以及搁这筒袜挑逗了一会儿芽衣的玉足……无一不给男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调情了好一会儿,舰长忍不住再次打量芽衣那赤裸的娇躯的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rufang,饱满而丰挺。

    方寸之地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透出下麵的yin靡的saoxue

    ,显得诱人心神,舰长欲念上升,yinjing也跟着越发的挺立。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舰长眼前,舰长双手握住了芽衣的rufang,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丰乳,隻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一口含住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芽衣忍不住哼出声,乳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身材妖娆的女武神逗弄的无法招架,稚嫩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很明显她已经有了反应。

    舰长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芽衣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嵴,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舰长开始抚摸着芽衣的花瓣。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芽衣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吞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芳心颤抖,舰长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豔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爱人麵前保持一下矜持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

    “唔……好厉害~……呀……难受……”

    蜜xue被手指jian插,快感不断的涌来,本就被挑逗起性欲的芽衣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看着芽衣的这幅表情,舰长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隻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rou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芽衣的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隻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rou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芽衣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羞耻,同样产生了饥渴的兴奋,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芽衣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舰长的手指完全和她的腔rou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yin荡的夹紧,芽衣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兴奋的想要昏迷的感觉。

    听着芽衣充满诱惑的娇媚呻吟声,舰长更加痴迷的搓揉芽衣的阴蒂和xiaoxue,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yindao内徘徊留连,芽衣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秘洞内受到舰长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芽衣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舰长的抠挖,一次又一次轰击着她残存的矜持,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发挥着那久旷的怨妇般强烈性欲。

    此时芽衣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煳了,隻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yinchun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上,有说不出的yin荡之色。瘙痒从紧缩的yindao弥漫至全身,尚未被真正插入zigong就渴望受孕的降了下来,彷佛想要直接一口将那硕大到它无法吞纳的头部完全吞进去。

    “呜呜……别扣了……想要~~~……给我……舰长的……舰长的……大roubang~~~~……”

    念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芽衣的脸几乎可以滴出血。

    舰长虽然现在很想插进去和芽衣做个爽,但他更想看一看这个小丫头的羞耻心能被开发到什么地步,他想要体会芽衣被自己玩弄的情不自禁的想要自己的jibajianyin的快乐。

    所以他并没有主动,暗示芽衣想要的话就主动一些。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芽衣的神智稍複。

    可是又很久不见舰长的行动,已经饥渴不已的芽衣忍不住再次看向男人,她看到了眼前舰长挺着的热气腾腾的粗壮roubang,那怒目横睁,yinjing上青筋不断跳动的模样,让芽衣身心巨震,巨大的渴望让她渴望的看着舰长。

    芽衣自然明白舰长实在换着法欺负自己,娇豔的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娇柔可怜,似乎在做心里斗争,痛苦又兴奋的挣扎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表现出彻底屈服了一般的嗫嚅道:“舰长……受不了了,芽衣……芽衣受不了了,你把那个东西……放进芽衣的……sao屄内吧!”

    已经被挑逗的浑身渴望着roubang的芽衣主动张开大腿,挺着自己的玉臀,伸手掰开xiaoxue,靠近舰长的巨大roubang。

    舰长知道芽衣已经yuhuo焚身,于是将她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隻觉得芽衣的花瓣处稀疏的阴毛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酥痒的厉害,让人更加的难耐了。低头吸吮着芽衣的rufang,双手紧紧抓住粉嫩丰臀,昂首的roubang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

    芽衣感到双腿深处那火热的铁棍顶着自己,心头荡漾的厉害,美臀更被双手托起,这一刻,她等待着舰长的插入。

    在满心的期待之中,一根热腾腾的宝贝抵在芽衣的xue口,舰长一挺腰,就将自己的roubang缓缓的插进芽衣泥泞不堪的xiaoxue中。

    当舰长插入芽衣的体内时,感到洞xue窄小,由于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yindao嫩rou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roubang尽数顶了进去,舰长隻觉得下体被好几层温湿的嫩rou包裹住,温润湿软,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

    roubang在芽衣的yindao内,稍稍用力就冲人玉xue,直至花心。yin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忍着盘骨澎涨之酸,芽衣长舒了一口气。

    “呼呼,好紧啊,芽衣……夹的我好舒服……芽衣,你shuangma?”

    芽衣娇羞无比,但性欲已经上头的她也不存在什么思考了,下意识的低吟回複道:“人家……人家太长时间没做了……呜呜……都怪舰长……要是舰长多能调教芽衣……唔呀~~~~”

    舰长兴奋的把芽衣的双腿扛到肩上,他爱死了芽衣现在这幅娇羞yin荡的形象,下身一挺用力一插,打断了芽衣的话,舰长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rutou,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嵴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rou上揉捏嗬痒,偶尔会不小心的熘到丰臀上、股沟间,更是让芽衣慌乱失措。

    当舰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芽衣,嫩xue被巨大的roubang贯穿,yindao内被紧紧涨满,但那隻是在开始的时候,在roubang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被火热粗壮的yinjing贯穿下腹,那股痒痒的、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使芽衣压抑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舰长努力的在芽衣的xiaoxue内抽送,芽衣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舰长胸怀,舰长一麵托起芽衣的臀部,继续抽送,一麵揉摸着芽衣的rufang,从这角度芽衣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roubang。

    亲眼看见roubang抽插自己xiaoxue的激烈攻势,芽衣心中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滋”、“噗滋”的yin水声,又加上了从芽衣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yin叫声:“啊啊大jiba舰长的大jiba又粗又硬又凶猛的大jiba唔唔要干死芽衣了哦哦哦!!!”

    舰长用力抽插,芽衣扭腰摆臀挺起阴户来应战。经过了一刻锺,芽衣的yin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床上。芽衣用双手紧抱舰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舰长交欢,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男人健壮的

    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舰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舰长猛烈攻势。

    舰长看到芽衣的sao浪之状,与校园里的形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可这却反而更加的刺激舰长的性欲,一边cao着芽衣的sao屄,舰长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roubang,用劲的猛插芽衣的蜜径,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芽衣娇媚yin浪之劲。

    “啊~……芽衣……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啊~……美死了~~……喔~~~……”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妈芽衣私有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芽衣的黑色筒袜,更流到了床上,沾湿了整张床单。

    忽然芽衣的娇躯在舰长身上后仰,丰硕的rufang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xiele……”

    芽衣xiele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枕头,将整个翘臀挺上又沉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舰长……芽衣没有力气了……实在受不了啦……呜呜………”

    舰长把她翻过身来伏在床上,把芽衣挺翘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先是端详了一会儿:紫色的长发从侧麵垂到床上,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自己麵前,唯有脚上的黑色学院筒袜给他带来不少刺激——看似清纯、待人友善的大和抚子在床上也不过是挺起屁股挨cao的份

    舰长握着自己的roubang,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芽衣颤颤巍巍低声呻吟着。舰长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rufang和两粒娇小的奶头。芽衣觉得这种姿势又羞人又刺激,阴户被舰长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rutou的快感,这样的快感享受的很,尤其舰长的巨根,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rou被粗壮的roubang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guitou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兴奋和刺激感使得芽衣的翘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舰长的猛烈的插抽。

    “慢………慢点………啊啊~~~,轻点……不要!”

    高高噘着屁股,芽衣卖力迎合着舰长的抽插。蜜xue内春水泛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大股爱液,少女被身后的男人大力侵犯着,yin靡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紧缠住舰长的roubang,芽衣的呻吟声愈发娇媚,肥美的翘臀随着舰长的撞击一次次变了形状,又一次次返回原样,胸前两隻奶子无规则的划动出yin靡的弧线,汗水和爱液渐渐彙成小水池,坚硬的rutou无疑证明了芽衣此刻已然兴奋到了极致。

    “要去了……要去了啊!芽衣,芽衣要被舰长干死了!~~~~~”

    舰长隻觉得芽衣的zigong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guitou,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guitou而出,流得床上湿了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射精的巅峰,为了使芽衣更舒服,于是拼命冲剌。guitou在蜜xue里大力的抽插,研磨着她的花心,口里大叫道:“芽衣……你的屁股挺快点……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芽衣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舰长的大叫声,急忙鼓起馀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挺动,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舰长隻感到芽衣的zigong口开合的更快,咬吮得guitou更紧更密,包裹在roubang周围的数层嫩rou一阵强烈的痉挛,好似要把他整个榨干似的,又被芽衣分泌出的热液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guitou一痒一麻,背嵴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喷进了芽衣的xiaoxue深处。

    舰长压在芽衣的身上,yinjing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芽衣的zigong里飞散。

    一阵阵的jingye冲击,芽衣也即将到达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哎~~……好烫……舰长~~~~……好舒服~~~~……shuangsi——嘶——”

    瞬间芽衣头皮发麻、手脚变得冰凉,脚趾紧紧蜷曲成一团,所有快感一瞬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重锤敲击心髒一样的窒息与恐惧。

    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

    【快感阈值这么低,就不要做我女朋友了】

    不能高潮!!!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高潮的话,还是分手吧】

    “哈啊……好舒服啊……shuangsi了……明明这么久没做了,舰长还是那么厉害啊……”

    舰长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芽衣的表演——他们做了太多次了,芽衣高潮时是什么样子他比芽衣本人还清楚。

    “怎么了?还想做吗?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哦。”芽衣装作没事的样子,亲了一口舰长的脸颊,但眼中一扫而过的疲惫还是被舰长捕捉到了。

    舰长依然没有说话,隻是盯着芽衣的眼神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是想试试别的玩法吗?我也买了好多小玩具,要试试看吗?还是一起做?唔……琪亚娜或者丽塔没问题的话我也可以哦。”

    舰长依然没有说话。

    “沙尼亚特阿姨也可以!”芽衣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破釜沉舟般的说道:“安娜小姐或者姬子老师…

    …也不是不行……”

    “呜呜,难道是舰长不要芽衣了,哭哭,芽衣好伤心……”浮夸的演技让芽衣自己都差点没憋住笑,但内心的不安却是有增无减。

    “芽衣,你到现在为止,其实还一次都没有高潮过吧……”

    舰长突然开口,却让芽衣娇躯一震。

    “怎……怎么会呢……很舒服啊……人家刚才……去了好几次呢……”

    慌张的语气已经暴露了事情的真相,舰长没有急着拆穿她,而是摸了摸芽衣汗涔涔的美背,在她耳边低语:“真的吗?”

    “真……真的啊……”

    “那么,芽衣,高潮吧,我允许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啊!要成不知廉耻的荡妇了~~~~~~~~”

    在命令发出的一瞬间,积攒的快感直接一口气顶到了芽衣的脑髓,潮吹的爱液泄洪一样喷出,呲了没有防备的舰长一脸,虽然向床上瘫倒过去,爱液甚至直接喷到了房间的天花板。芽衣的身体痉挛不止,两眼翻白,口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挣扎着身体试图坐起来,但积攒的快感一次性喷发出来的疲惫让她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还是不行……对不起……”芽衣哭着向舰长道歉,在她看来就连高潮都需要男人的命令,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废物雌兽。

    “你道什么歉啊……傻丫头……”舰长歎了口气,紧紧的把芽衣搂在怀里。

    ………………

    不久前的往事浮上心头,渣如舰长也会露出一丝的自责。如果说丽塔是一隻偶尔会主动嚐试新玩法挑逗主人开心的小猫咪,那芽衣就是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点头答应的忠犬。

    他借着朦胧的月光凝视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睡脸,对方的呼吸匀称温和,手指揉进女孩茂顺的紫黑色长发,柔软的头发被拨弄的乱糟糟的垂散,情欲经过宣泄后便被剥离,另一种欲望冒了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或许是被刚刚的动静惊扰了,芽衣翻了翻身子,蹙着眉的睡脸正对着舰长,半截小腿探出了被褥,雪白的脚丫晃悠着暴露在了空气里。

    “真看好啊……到底是怎么长的……”舰长由衷地感慨芽衣睡颜的绝色,“稍微欺负你一下应该也……呼……”

    轻微的热气吐息在芽衣凌乱的发丝上,这是他在芽衣睡着时管用的伎俩,大约是单纯的性交也没什么意思,偶尔他也会这样的孩子气。

    “呼……”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呜啊啊啊啊啊!”

    舰长被吓了一跳,原来这么长时间芽衣都是在装睡!

    “吓死我了,你要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吹我头发的,明明是你把我吵醒了。”

    “啧……”舰长撇了撇嘴,看着缓过劲来的芽衣,起身一把抱住芽衣,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床铺一阵凌乱过后,芽衣原本伸出去、现在已经有些冰凉的小脚收了回来,和舰长紧紧蹭在一起,舰长也伸起脖子,距离芽衣的麵颊极近:

    “家法伺候!”

    湿湿暖暖的气息吹在耳垂上,芽衣浑身发软,脸像是被火烧一样guntang的,慢慢依偎在舰长的怀里。

    然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芽衣吓了一跳,她还没做好准备,一边回应着吻一边急急推着舰长:“唔……唔……慢点……慢点,别压到宝宝……唔……”

    “不会的。”舰长嘿嘿yin笑着,“宝宝一定很希望看到爸爸mama进行深入的感情交流的。”

    嘴上说着话,舰长的手也没有闲着,将芽衣身上的睡衣推倒了肩膀那儿,然后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把睡衣扯了开来。一对雪白晶莹的柔软rufang挣脱了束缚,在芽衣的胸前幽幽颤动着。

    舰长伸手握住一隻,轻轻揉捏着。

    自从塞西莉亚告知舰长芽衣怀孕之后,二人直到今天都没有做过一次,芽衣春情正盛,被舰长撩拨几下,脸色酡红,喉咙里己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芽衣,最近想我没?”舰长含住芽衣小巧的耳垂,舌尖一点一点的。

    耳垂是芽衣的一个敏感点,被舰长这么一刺激,她隻觉得身子都要融掉了,害羞下一把抓过身边的枕头,把头埋到里麵,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