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卫下克上,征服母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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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照自己的本能在行动,先是玩弄rufang、刺激泌乳,并使猎物发情,再来是对猎物的生殖器官进行交配行动。 “没关係、这样很爽?~~~~别担心?~~~~啊、好痛?~~~~”南宫韵诗虽说没关係,但却双眼带泪,rutou被刺进了异物,有什么掖体正被注入rufang里,火热热的,这算自作自受吗?或着该用其她的说法……总之这是南宫韵诗任意使用邪法后带来的后果。 洛蔚然隻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突变出来的触手在她的主人身上乱搞,却束手无策,这时脑中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去支配南宫韵诗,让自己成为主人,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奴隶,让她知道,随意践踏她人身体是有罪的。无可抗拒的想法占据了洛蔚然的理智,洛蔚然突然伸出手掐住南宫韵诗的脖子,被綑住手的南宫韵诗无法反击,洛蔚然稍一用力就足以立刻勒毙南宫韵诗。 “南宫韵诗,从现在开始,该叫人为主的人是你,知道了吗?任意的使用法术改造我的身体,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现在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洛蔚然口中吐出不曾对南宫韵诗说过的狠话,南宫韵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南宫韵诗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她的报应来了。 洛蔚然压倒了南宫韵诗,将她的前主人摆成狗爬状,在触手的协助下,南宫韵诗完全无法反抗,她那大大张开的rouxue赤裸的呈现在洛蔚然的眼前,yin水、皱摺一览无遗,但洛蔚然完全不管rouxue,她的视线落在南宫韵诗的肛门上。 “很美丽的屁眼,常用吗?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了。“洛蔚然调整了两人的角度,握住roubang往南宫韵诗的肛门送去,那邪恶的笑吞与语满,真的是洛蔚然吗? roubang顶在肛门口,南宫韵诗恐惧的求着,“不要、洛蔚然,不要那里、那里没被插过啊!!““那很好啊。“洛蔚然腰一挺,guitou撑开了括约肌顽固的防御,往深处的直肠挺进,比rouxue更有压迫感的肠道紧紧的咬住了roubang。 “住手、好痛?~~~~裂开了?~~~~坏掉了?~~~~”南宫韵诗惨叫着,尽管她放浪、好色,却也没玩过肛门至少不是玩自己的,现在她可知道那些侍女被扩张肛门时的痛苦了。 洛蔚然与有别之前的熟练动作抽插南宫韵诗的小肛门,两条触手绞成一条后膨涨的不输roubang,插进南宫韵诗的rouxue,前后两xue被插的满满的并隔壁薄薄的rou壁互相磨擦,南宫韵诗的惨叫渐渐的被更放浪的yin叫声后取代。 “奴隶,叫主人吧。“洛蔚然扯着南宫韵诗的粉红长发说。 “主人、再用力?~~~~插烂奴隶的xue、插烂奴隶的屁眼?~~~~太爽了、主人不要停、喔!!“南宫韵诗迷乱的臣服于洛蔚然的技巧与力道下,什么淮南郡王之女都不重要了,现在隻想高潮啊! 这时,洛蔚然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声音,对洛蔚然说,“可以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这女人将会乖乖听你的话,要就怪她将卵放进你体内,这是对她的惩罚,老夫隻是稍微帮你一把而已,好好享受你的新身体跟身份吧,我将躲在你体内,没必要的话,老夫不会出来的,放心吧。“洛蔚然讶异的聆听脑中的这对话,她隻隐约知道,她的身体藏着一股很恐怖的力量,不过隻要自己小心,也许就能控制住,而且,她的未来正充满了各种的可能性,她将不再是下等的护卫,也不是南宫韵诗的奴隶,而是王国最有权势之一的大人物,淮南郡王之女的主人。 “要射了,你就好好感受吧。“洛蔚然说,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但是,这已经不是在之前的洛蔚然会用的语气与措词了。 “请射给奴隶、满满的射给奴隶阿啊啊啊!!“南宫韵诗叫道。 灼热的精掖满满的打在南宫韵诗的肠道里,接着是触手,也射满了南宫韵诗的zigong,过量的精掖充满了南宫韵诗的腹腔,使得她的小腹鼓鼓的涨起来,有些精掖逆流出体外,南宫韵诗双眼一翻,人昏了过去,若没有触手接着,一定直接进温泉中。 洛蔚然走进温泉中清洗身体,触手乖乖的缩回体内,roubang也萎缩成小小软软软的样子,洛蔚然很享受的仔细清身体每一处,她要开始享受一切,以后还有更多乐趣在等着她。当她洗完时,准备叫醒南宫韵诗,现在她很好奇南宫韵诗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会说什么话? “啊?~~~~啊啊?~~~~”南宫韵诗惊恐的看着洛蔚然蹲在她麵前,她的嘴张合了老半天与洛蔚然大眼换小眼了许久,才吐出了一句话,“有事吗……主人?”“嗯,洗澡,该上路了。“洛蔚然说。 “奴隶知道了。“南宫韵诗立刻跳进温泉中清洗身体,腹腔内残留的精掖全流进了温泉中,而她的rufang也开始泌乳了,隻是南宫韵诗一点怨言也没有……她早在被触手刺进rufang时,就被虫卵藏的法术改造了心智,对她来说,这的确 是最大的报应了。 于是,一队人马悠闲的走在林间小路上,两个命运在一夜间被大逆转的少女朝着不远处的小城走去,那座小城就是目的地的郡王府邸所在处,终于快到了。本来这趟行程是南宫韵诗的郊游兼避暑之旅,但现在将变成南宫韵诗的奴隶调教之旅了,而在府邸中,更有许多属于南宫韵诗玩物的侍女呢。 而在马车的车厢里却完全没有外麵的诗情画意,往日里高傲无比的郡王千金此时正像母狗一样被自己的护卫骑在胯下,两隻小手努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放荡的娇喘声让她与自己最敬爱的主人之间美好的时光被打断。 但南宫韵诗越是忍耐,洛蔚然就越是想欺负她,特别是在郡主大人被cao得意乱情迷时,一双妩媚的桃花眸中含着武雾气与哀求,让同为女人的洛蔚然也不由得怦然心动……于是腰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啊……呜呜呜呜?~~~~~~~~”压抑了一路以后,南宫韵诗终于高潮了,但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把高亢的呻吟声闷在了喉咙里,无法通过声音来宣泄的快感都在身体上反应了出来。 隻见仍然捂着自己嘴的南宫郡主娇躯向上弓起,臻首后仰露出雪白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全身的美rou随着xiaoxue的筋挛而不住的颤抖,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可爱的淡粉色。 洛蔚然见状,俯下身在郡主精致的锁骨处深深一吻,种下一颗草莓,两女胸前的四团温软挤作一团。 此时马车已经行至城门,两人也整理好了衣裙,但南宫韵诗依然无力的依偎在洛蔚然的胸口,任由主人抚弄自己柔顺如瀑的长发,如同猫儿一般舒服的眯起了眼。 “贱奴,与我说说府邸里的情况吧。“原本作为一个出身低贱的护卫洛蔚然根本没有资格过问这些事情,但是现如今那座府邸中的一切可以说时她的囊中之物。 “回主人,隻要贱奴的父王、母妃和大哥不回来,淮南府就是贱奴说了算。“刁蛮任性的南宫郡主可是在京城都出了名的,去去一个府里的管事可不敢和她唱反调。 “嗯,不错。还有呢?”洛蔚然很满意。 “还用贱奴早几日从京城送来的侍女,都是贱奴平日里调教好的,都献给主人享用~~~”说着南宫韵诗满脸的谄媚和讨好。 “哦?详细说说。“ “是,主人。“南宫韵诗谈及此类话题是显得十分兴奋,因为她好女色这件事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同龄的大家闺秀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玩,但这个还好并不影响淮南郡王的声誉——玩女人嘛,京城里的达官显贵谁没玩过?但是南宫韵诗却很少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和讨论着些经曆,毕竟玩女人的女人她还是独一份。 “贱奴最锺意的是一个胡姬,叫松巴恰果,一丝是‘雪莲花’,所以贱奴平日里都叫她雪莲。雪莲的头发是金色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据说还是是北方胡人的公主呢……”叽叽喳喳 南宫韵诗感觉自己从没有如此畅快的与别人聊天,虽然她的主人大多数时候隻是倾听,但是她还是无法抑制对洛蔚然产生好感。并在妖兽虫子的作用下,堂堂郡主竟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曾经的护卫现在的主人。 “主人,能做您的性奴真幸福!“情不自禁告白的南宫郡主露出了幸福的笑吞“韵诗一定是为了成为您的奴儿才出生的!““乖奴儿,一会还要好好演戏。“洛蔚然宠溺的用手抚摸着这个短短几日里便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自己玩物的淮南郡王千金“做的好的话,今晚就在淮南王的书房里宠幸你。““遵命~~” ……………………………… “韵诗,快让姨娘看看!“ 就在主仆二人到达淮南王府以后努力扮演反向主仆时,一个充满了温柔和欣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循声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温婉妇人正快步走来,纵使走着女戒里要求的那种拘谨的小碎步,她的胸前依旧波澜起伏,颇为壮观。 跟在郡主身后,继续扮演一个尽责的贴身护卫的洛蔚然不由得眼前一亮,隻见那成熟美妇眉眼弯弯,充满了欣喜和怜爱的看着南宫韵诗,乌黑柔顺的长发简单的挽起搭在肩头,整个人显得无比母性与温婉。但是这熟妇即使年过三十依旧保养良好的脸颊上那妩媚的泪痣,使得她即使未施粉黛也显得妖冶魅惑。 好一朵丰腴的海棠花。 这妇人显然十分关心南宫韵诗,两人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才让舟车劳顿的一行人去休息。 分别时,洛蔚然忍不住偷瞟了一眼这熟妇即使在保守长袍掩盖下依旧可以看出那挺翘如蜜桃的肥臀。 ……………………………… 一月后 “讨厌啦,主人都不跟人家玩。“名为“雪莲“的金发胡姬穿着用红色薄纱和金色金属细链组成的西域舞裙,大胆奔放的穿着就如同胡姬的性格一样热情似火,在被洛蔚然一边殴打一边强jian了半个多月以后,这位曾经驰骋塞外的胡族公主就像是她野蛮先祖一样,臣服在洛蔚然的脚下。 洛蔚然至今还在回味着那个晚上——一直用胡族语言怒骂着她的雪莲,在那天晚上赤裸着满是伤痕的娇躯,颤抖着跪在她的麵前,卑微的舔舐她的脚趾,然后用生涩的汉语求饶。 那一夜之后,这个高傲的胡族公主从一匹烈马变成了温顺的猫咪,成为了与南 宫韵诗一样的藏品,此时正慵懒的赖在洛蔚然身上,洋梨状的肥满双乳主动的向洛蔚然的脸凑去,她的下身还插着两根用暖玉凋琢而成假roubang。 “有吗?我早上才跟你玩过啊,雪莲。“洛蔚然挥手在胡姬凑过来的肥乳扇了一个奶光。她现在躺在原属于南宫韵诗的床上,又软又大的床上躺了好几名赤裸或半着衣的侍女和丫鬟。两名侍女一左一右的吸吮洛蔚然的乳汁,粉嫩的小舌头熟练的用舌头尖在洛蔚然的乳晕上画着圈圈,虎牙不时轻咬同样粉色的rutou,刺激得洛蔚然不断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乳汁。 这对侍女,孙惜雪和孙惜雨姐妹是南宫韵诗从小养的瘦马(将穷人家的孩子从小买来,从小调教成唯命是从的奴隶),此时虽然还未长开还是幼女模样,但姐妹俩却是罕见的并蒂莲(双胞胎),不仅乖巧听话,把玩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特别是在南宫韵诗的特意调教下,看似比较内向的meimei成了施虐狂,而看似比较开朗的jiejie却成了受虐狂。闲暇时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俩上演的yin戏,是洛蔚然最爱的消遣。 “因为主人的太棒了?~~~~所以又想要了?~~~~”金发的高大胡姬眨着如天空一般蔚蓝的大眼睛,用有些生涩却别有韵味的汉语撒娇道。 “嗯……微墨,来陪雪莲玩一下吧。“洛蔚然轻唤一声,正在一旁抚琴的清丽仕女起身微微一福“是的,主人。“秦微墨的嗓音如她本人一般清冽淡漠。 说着,秦微墨上前将赖在洛蔚然身上不走的雪莲拖走,嘴里还轻蔑道“北方来的蛮夷,真是不知礼数。“不过倘若她说此话的时候穿上衣服就更有说服力了,还有琴凳上的那一滩水迹……此女是前兵部侍郎的孙女,在被抄家以后,男丁流放,而秦微墨则和那些貌美的女眷则被冲入教坊司(官办妓院)。在那之前,秦微墨是在地方小有名气的才女,在充入教坊司以后更是以“诗琴双绝“而闻名。 作为一个清倌人秦微墨并不一定要接客,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再加上十分有才华,时常女扮男装去和那些文人士子们攀谈,让不少年轻书生为之倾心。 不过后来有一位朝中大员砸钱,一定要买秦微墨的落红,并且要纳她为小妾。所以这位才女才走头无路,央求身为郡主又是女儿身的南宫韵诗,帮她赎身。 在赎身以后,南宫郡主将她安置在身边,以“秦先生“相称,可谓是尊敬有加……所以这位大才女高傲的很,第一次见麵就对护卫出身的洛蔚然表示了不屑。 不过在被捆封在灌满春药的坛子里整整三天以后,就变成了一个疯狂求爱的母狗,拙劣的模彷着在教坊司里看来的那些妓女讨好恩客的技巧,去讨好威胁继续将她关在坛子里的洛蔚然。全身湿淋淋的大才女,就像是一隻被拔了毛的凤凰,连野鸡都不如。 打那以后,这个谨守礼法的秦大才女就成了洛蔚然的玩具们里身体最敏感的那个,即使是柔软的布料制成的肚兜和亵裤也会刺激得她娇喘不已。所以那一段时间,洛蔚然最喜欢的就是欣赏这位秦先生一边全身赤裸着发情,一边专心致志的拨弄古筝的琴弦。 洛蔚然尤其喜欢欣赏秦大才女嵴背挺拔的坐在琴凳上的背影,裸露的骨感玉背下是摊在琴凳上挤做两团臀rou,而从手臂与躯干的缝隙看过去可以看到“秦先生“曲线优美的侧乳线条,随着她拨弄琴弦的动作而不住晃动,可以说相当的赏心悦目。 而尊贵的淮南郡王千金则正驰乘在她的胯间,满足的用刚被开苞不久的肛门taonong着主人雄伟的roubang,她娇喘、她浪叫,十足的性奴样。 洛蔚然将注意力转回南宫韵诗身上,现在南宫韵诗的双乳罩着两片吸盘,并由细管连接到床上的炼丹器皿里,南宫韵诗源源不绝的乳汁被抽出,做为洛蔚然与侍女的饮料与食材,从一个月前开始,府邸里的女性都隻喝新主人与淮南郡王千金的乳汁了。 “嗯啊????!!!去惹???~~~~” 南宫韵诗肆无忌惮的yin叫声回荡在自己的闺房里。 洛蔚然轻抚吸吮她的乳汁的双胞胎侍女头上可爱的包包头,触手在这对双胞胎的rouxue肆虐翻搅着,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金钱、珠宝样样不缺且有一府邸的侍女供她玩乐,控制了南宫韵诗也使她间接的掌握了一定的权势。 “好,换人吧,下一位是谁啊?” 侍女们争相恐后的抢夺主人的宠幸,画麵yin豔无比。 …………………………………… 不过纵使品嚐过了南宫韵诗收藏的诸多美人,洛蔚然依旧惦记着入府第一天见到的那位美妇人,那种外表妖豔气质却十分清纯的反差感让洛蔚然心动不已。 于是在一天的湖边散步时,洛蔚然与南宫韵诗聊起了此人。 “主人您说的是柳姨娘吧,她是贱奴父王的妾室柳氏,本名柳如月,也是我的乳娘。““父王曾经十分宠爱这位姨娘,但柳姨娘五年前生了一场重病,大夫说她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却失去了生育能力。于是父王就把她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不在宠爱……”“如此说来,那位夫人还是一位可怜人啊……”洛蔚然兴致盎然的摩挲着下巴。 “附耳过来,“洛蔚然将自己最宠爱的奴儿揽入怀里,耳鬓厮磨的与她交代“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南宫韵诗的脸蛋越来越红,最后假作 嗔怒的在洛蔚然同样高耸的胸脯上垂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是谈心呢~~~”………………………………………… 几天后,柳如月接到南宫韵诗的邀请,邀请她当天晚上一起饮酒赏月。 柳如月没有自己的子嗣,所以将与她比较亲近的南宫韵诗视若己出,但是她自己出身低贱,而南宫郡主却是嫡女,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如今能受到对方的邀请,自然是欣然应约。 ………………………………………… “虽然做的不错,但是竟然真的给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人下药。啧啧啧…你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下贱东西啊~” “都是主人的命令罢了~~~~哈昂?~~~请主人怜惜~~~~~” “在自己亲人麵前zuoai,似乎让你更加兴奋了?对不对啊?” “啊?~~~是,是的?~~~主人?~~~我是个在亲人麵前~~~啊?~~~~做,zuoai就更加兴奋的下贱女人!啊?~~~” 半梦半醒间,柳如月听到两个有点熟悉的年轻女性声音说话。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但隐约听到的糟糕对话让她立刻清醒过来。 “唔?!” “谁?!” 想出言质问,嘴巴却无法执行这个任务。柳如月赫然发现,自己嘴里多了个马嚼子般的东西,令自己无法说话。 “现在才醒?柳夫人,你可是让我好等。在等你这段时间我都和郡主做过一轮了~~~” 柳如月此刻汗毛倒立——她被绑架了!来者如此有恃无恐,几个可能的江洋大盗的名字在她脑中浮现,但大脑又因为药力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努力的保持清醒,接着便听见细如蚊声的少女呻吟……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 “唔?~~~~嗯?~~~~哈昂?~~~~” 渐渐地,rou体碰撞的声音也传入柳如月耳中。再接着就是黏煳的水声。 “韵诗,你看,你姨娘亲醒了。” 那熟悉的名字瞬间令柳如月如坠冰窟。 “姨?~~~~啊?~~~~姨娘?~~~~?” 洛蔚然身前一张宽大香木桌上,神情恍惚的南宫韵诗,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在桌上。 随着阴埠被洛蔚然不断撞击,被调教了一个多月的rouxue,此刻已开始肆意纵情吞吐起男人烧红铁棍般的roubang。 一对被改造催熟过的混圆玉乳,每每因下身撞击而像被摇晃的嫩豆腐般颤动,两点粉嫩rutou更是在空气中留下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轨迹——那是未孕少女的乳汁。 南宫韵诗发丝披散,申请陶醉,浑身彷佛伸懒腰一般舒服的扭动着,享受蜜xue内激烈而舒适的快乐,和在旁人麵前交合的刺激感。 “唔!!!“ 见到自己视若己出的女儿被一个下体长着狰狞阳具的出身低贱的护卫玷污,柳如月几乎要流出血泪来,但药效仍未过去,令她的愤怒隻能化作一阵粗重的喘息。 洛蔚然戏谑的撇了一眼被迷药放倒的熟妇,附下身亲昵的与南宫韵诗的美好rou体严丝合缝的紧贴,亲昵的与她唇齿交缠。 沉醉在激烈交欢之中,南宫韵诗全无骄横架子,此刻便隻是一隻欢快得到主人宠幸的小鸟。她欢快的回应着洛蔚然的猥亵,不但与这个卑贱的护卫深吻,更将柔嫩粉舌与甘甜唾液送入洛蔚然口中,任由她吮吸。 对于南宫韵诗的献媚,洛蔚然十分满意。她微微起身,停下亲吻,一麵抚摸着柔情似水的少女的脸蛋,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嘴中用舌头搅动,一麵转战胸前,粗鲁的吃起逐渐成为自己饮水来源的rufang。时而以舌尖绕着乳晕转动,不时碰到中心兴奋挺立的rutou,时而又以虎牙轻咬rutou根部,惹得南宫韵诗身子一阵阵的激颤。 这功夫,洛蔚然下身自然也未闲着,前后推送之势头有增无减。 “哈啊……唔啊……啊……呀……” 伴随着roubang前后纵深不断加长,力道逐渐加大,少女害羞的低吟也随之放开。每被roubangguitou刮擦过xue内重点,南宫韵诗便如同一个最熟知性爱的人妇那样放声呻吟。 战罢了美乳,洛蔚然那虽然纤细但略粗糙的双手便从双乳开始,细细抚摸,从乳上、rutou、乳下,到两肋,腰身,小腹,南宫韵诗身体的一切细节被洛蔚然知晓。这更令南宫韵诗感受到恍惚的爱意,身体愈发炽热,随着抚摸,xue道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紧。 水声越来越响亮,终于,伴随着一阵痉挛,南宫韵诗不由自主收紧身子,接着阴埠便飞出汩汩涓流。 温热透明的水流飞洒到洛蔚然腰上,随着二人下身的分分合合,四处飞溅,甚至飞到了瘫软在地的柳如月脸上。 “嗬,小yin妇,这才多久就xiele?” “哈啊啊?~~~~” 南宫韵诗脚趾紧扣着,忍不出的潮吹了。洛蔚然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而是趁着少女的高潮,又加快了节奏。 “咿呀?~~~~啊?~~~~啊?~~~~” 已经步入高潮,却忽然被更加激烈的插入,此刻南宫韵诗已经口水流淌,美目翻白、嫩舌微伸表情甚是有趣。 洛蔚然趁胜追击,挺动她健美而紧致 的腰腹,xiaoxue和roubang两种性器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浓精顺着yindao将少女的zigong灌得鼓鼓囊囊。 “好、好奇怪?~~~~好烫?~~~~哈啊啊啊啊?~~~~”南宫韵诗被灌了个满满当当,加深了高潮的快感。 洛蔚然也身体阵阵颤动,享受着在少女娇嫩身躯内肆意内射的快乐。 终于结束了这深长的高潮,南宫韵诗瞬间浑身瘫软下来,身体因为得到极大满足而完全放松。 就这样,一具被洛蔚然浓精滋养了一个月的雌熟女体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了香木大桌上,在烛火的映照下晶莹的香汗彷佛熠熠生辉。 洛蔚然得意的拍拍南宫韵诗的柔软大腿,抽出roubang穿戴整齐。 屋子里满是交欢后的yin臭味和两个少女的体香混合而成的奇异味道,就像春药一样撩拨着屋内每个人的情欲,多半要归功于两人被改造过的玉体。 “柳夫人,不知你对我和令爱的剧目可还满意?”洛蔚然转身蹲下,看着软坐在地的柳如月。 柳如月盘的嫁妇发髻已经乱了,簪子七倒八歪。她麵色绯红,沉沉的喘着气,眼中半是怒火,半是恍惚。 她一身华丽衣裙此刻也是凌乱不堪,胸前却仍因为一对巨乳而被撑起。 洛蔚然轻易的在柳夫人身上找到了亮点。 “这两朵水渍……莫不是母乳?柳夫人是兴奋的连母乳也流出了么?”柳如月胸上有两处明显凸起,更以之为中心,各浸湿了片衣裳。 被洛蔚然这样嘲弄,柳如月怎能不生气,但同时她又难以否定刚刚目睹这个禽兽侵犯女儿时,身体里传出阵阵燥热。此刻别说是母乳,就是两片yinchun间也越发黏煳,yin水已经打湿了屁股。 “嗬嗬,我都忘了这茬了。“ 洛蔚然笑着将柳如月口中的马嚼子取下,终于得到释放,柳夫人口水涌出,打湿了自己的胸口。 “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足够你被诛九族了?……”终于能够说话,但下一刻嘴又立刻被堵上。 洛蔚然强吻上去,吮吸着柳如月积攒的唾液,又对夫人的柔舌吸引、牵玩,像是要将这位美丽妇人吃干抹净一般。 感受着这个小护卫的唇舌,柳如月又羞又气,但药力偏偏令她无法抵抗。她的抵抗如此微弱,以至于显得像是在对洛蔚然的强吻欲拒还迎。 就这样深吻半晌,亲得柳如月几乎缺氧,头晕晕乎乎的,洛蔚然才停下亲吻。 “方才见夫人蜜露涌出,在下不得不冒犯夫人,赶紧接住蜜露。否则就是暴殄天物了,还请柳夫人多多谅解,哈哈哈……”缓缓回过神,柳如月感到一阵羞愤难当。不仅是被同为女子的小护卫猥亵,刚刚的举动更是令她背上了背叛淮南郡王的负罪感。 自从王夫不在宠爱她以后,柳如月已经有多年未曾和异性亲近。她知道是因为自己无法为淮南王府延续香火,因此就算夜夜不能自昧,也隻好靠着毅力忍下来。二三十岁,正是性欲旺盛之际,她却生生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刚刚洛蔚然调笑般的举动,就将她多年来什么坚持也打破。 鼻子一酸,这位坚毅的被冷落多年的美豔妇人几乎要哭出来。 洛蔚然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柳如月的神态变化。此刻哪有什么王妃,有的隻是个被歹人轻薄后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女侠,您、您是高人,打入我淮南王府,胁迫我女儿……”“嗯?” 柳如月努力的组织起语言: “今日……我、我母女二人认栽……府内财帛您随意取用……前辈若有需要,贱婢亦可满足……”洛蔚然淡漠的看着柳如月,听她说话。 “……隻,隻求……放我女儿一命……她还小,请您高抬贵手……我更能服饰好前辈,请前辈……”很显然,柳如月将洛蔚然当成了劫富济贫的绿林豪强,此来是为了杀官造反,现在隻想要留自己女儿一命。 但是洛蔚然早已经将南宫郡主收入房中,今日更是要母女双收。 不过,她还是对柳如月的坚强啧啧称奇。 除了酒里下了迷药,屋内香炉更有十几种西域邪道炼制的媚香,这才令南宫韵诗异常亢奋,隻懂享乐。 而柳如月此刻却还能集中意识,为女儿求活路。若是换做寻常妇人,此刻怕是早已开始摇摆着屁股请求洛蔚然临幸了。 “柳夫人不愧是寡居多年而守得清白身的女子,洛某佩服!实不相瞒,我本打算玩弄你母女二人后便灭口,但我刘某也非无情野兽。若柳夫人愿意,我们便立一个契约吧。““……契、契约?” 看着柳如月彷佛爪足了救命稻草般充满希望的脸,洛蔚然熟练的收敛笑意。 “对。为了表达对夫人的尊敬,隻要夫人与我大战十个回合不泄,我便放过令爱,如何?”“……十、十个?!我……好,就这么定了……”这个契约实在过于离谱。以柳如月现在的状态,别说十个回合,就是第一个回合刚刚开始,她都有可能高潮。 但她还是无奈答应了契约,隻希望自己满足这个护卫之后,对方能够对女儿网开一麵。 “好,就这么定了。我也是白痴,干嘛浪费功夫穿好衣服呢?”洛蔚然一把抱起柳如月,走向南宫韵诗旁边的矮床。 洛蔚 然身上刚刚剧烈运动完的雄性味道,令守寡几年的柳如月几乎难以承受,下腹又发疼、发紧起来,rutou更是挺立,不断溢出母乳。 南宫韵诗已经从高潮的馀韵中恢複,她侧躺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姨娘被刚侵犯完自己的主人抱到床上。 “韵诗,别看姨娘……” “姨娘,你好好笑哦……” 南宫韵诗依旧精神恍惚,吃吃笑了起来。 “没关係的柳夫人,今日我们做了露水夫妻,韵诗就是我们的女儿了。就让女儿观摩一下我们这对爱侣是如何zuoai吧!“洛蔚然嬉笑着,温柔而利落的替柳如月宽衣解带。这具经曆生产后,守活寡几年的身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洛蔚然眼前。 “柳夫人,您真是太美了~” 这话绝对属实。柳如月的一对微垂巨乳实在宏伟,难怪南宫韵诗成长得如此健康。腹部微微堆积的赘rou也波涛磷磷,甚是可爱。 一对过分饱满的大腿之间,蜜唇已经黏煳得不成样子,立刻将床褥打湿了。两片漂亮的蝴蝶唇被yin水黏在一起,上端的欢乐豆高兴的冲开豆皮,耸立在空气中,彷佛是炫耀自己。 多年过去,这还是第一次被她人看到身体,柳如月就感觉自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但却害怕惹怒了对方而不敢遮挡私处。 “娘亲,你又胖了几分啦~” 南宫韵诗眼神迷离,一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将柳如月当作亲生母亲来看待,一边开母亲的玩笑,一边摸起自己的蜜唇和rutou。 “诶,乖女儿,你娘怎么能叫胖呢?这样的身材才够味道,正是我大燕最提倡的丰腴之美呀~”洛蔚然俨然已经以南宫韵诗的父亲自居。意识到这一点后,柳如月不甘的咬住下唇。为了不令这个掌握女儿生杀大权的男人不快,她隻好默认了这种侮辱。 洛蔚然笑着脱光,压上前去。 “啊……能与柳夫人有一场鱼水之欢,洛某此生无悔矣!““……敢献贱婢rou身,讨女侠之欢心……” 柳如月强迫自己迎合着洛蔚然,因为她知道,十个回合的契约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成的,隻能试图讨好洛蔚然。 “怎么还叫得如此生分?娘子,我们已是夫妻了呀。““~~~~?夫、夫君?~~~~” 洛蔚然满意的笑起来,欣赏着柳如月强忍羞愧的逢迎笑吞,体会着给淮南王爷带绿帽子的快感,不由得让她更加兴奋。 “娘子,你的rutou好大啊。“ 洛蔚然捏住柳如月足足有拇指粗细的肥硕rutou,粗暴的揉捏把玩起来。 “的确?~~~~哈啊?~~~~如夫君?~~~~啊?~~~~所说?~~~~”母乳不断的流出,弄湿了洛蔚然的手,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这就是当初准备喂养韵诗的佳肴吗?我便也来嚐嚐吧。“洛蔚然仍未放手,隻是附身含住另一侧rutou。双乳同时受刺激,带给柳如月阵阵快感的同时,母乳大量涌出。 “请?~~~~啊?~~~~请夫君?~~~~哈?~~~~饱饮?~~~~”洛蔚然就这样舒服趴在柳如月软绵绵的娇躯上,沉醉的吃起奶来。她的roubang已经勃起,guntang的烧火棍紧贴着柳如月久不经人事的蜜唇,是不是滑熘着摩擦几下。 “……哈唔?~~~~嗯?~~~~咿啊?~~~~” 光是这样的刺激,就几乎让柳如月小xiele一回。 终于喝够了母乳,洛蔚然抬起头,仍掐着柳如月的大葡萄不放。 “娘子,你的奶水如此充足,我们正该再生十几个孩子呀!““…夫君……妾身的身子……” 洛蔚然知道戳到这美妇的痛楚了,但是此刻拥有妖兽之力的她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娘子放心,为夫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不过为夫有办法解决,你就告诉为夫,你答不答应就行。” “嗯,都、都依夫君的……” 洛蔚然的铁棍在柳如月的蜜唇上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勾引起令柳如月口干舌燥的情欲。 “那么,娘子,不如你来求我入你的身,如何?”柳如月愣了一愣。就算她将信将疑,打算迎合洛蔚然,但不代表她已经完全丢掉了自尊。让她这个寡居多年的贞洁女子,求着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可能吗? “……请,请夫君疼惜奴家……” “是如何疼惜呢?” “……请用夫君的玉茎,cao弄奴家的yinxue……”洛蔚然满意的笑着,用guitou挤开两片蝴蝶唇,对准了入口。 “哈啊啊啊?~~~~” 时隔多年,就在自己的rouxue再次被roubang撑开,沉闷许久的敏感点再一次被guitou的沟壑,roubang上的青筋剐蹭,柳如月就感到这几年来一直困扰着她的某种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娘子的xue内guntang简直像熔炉一样,正适合我这柄烧火棍……娘子?”此刻,柳如月丰腴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洛蔚然的腰,下身不停痉挛的同时,脸上不由自主露出yin贱笑吞,翻了白眼。 “咿啊啊啊啊?~~~~哈?昂~~~~” “娘子啊娘子,这才第一个回合刚刚开始,你怎么就忍不住的xiele?后麵可是还有十个回合呢,你是否是不想和我履行契约了?”听到洛蔚然的 “质问“,柳如月艰难的从高潮失神中恢複: “不、哈啊、不是的?~~~~夫君,奴家,奴家绝没有?~~~~啊啊?~~~~这种意思?~~~~”“哦,这样就好。“ 洛蔚然哂笑着看向南宫韵诗。 “韵诗,怎么样?刚被插入就xiele,你娘亲是否是世间少有的yin荡贱妇?”“嘻嘻,娘,你太丢脸啦……哈啊……” 旁观已久,南宫韵诗也忙于自慰,不断用二指抠弄着自己的蜜xue。 听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嘲笑自己,柳如月实在羞愧难当。但她xue内这久别重逢的快感,更能占据她大脑尚且清醒的部分。 洛蔚然也不管许多,自顾自的节奏抽送起来,手头仍不断玩弄着柳如月的饱满rutou,如同挤牛奶般榨出母乳。 “啊?~~~~啊?~~~~夫君?~~~~哈啊?~~~~夫君?~~~~”体会着阵阵快感,柳如月竟然下意识的呓语起来,好像真把洛蔚然当成夫君一般。 “娘子乖,我们要生许多个孩子呢~” 自己肿胀酸痛的roubang不断在guntang潮湿的蜜xue中进进出出,随着节奏,柳如月的爆乳与小腹,双腿上的yinrou也跳起舞来。隻不过,因为rutou被掐住,双乳隻能带着镣铐跳舞了。 “哈啊?~~~~夫君?~~~~爱我?~~~~啊?~~~~啊?~~~~夫君?~~~~好厉害?~~~~”此刻,何等的矜持和尊严也消失不见。柳如月隻沉浸在朝日夜想的快乐当中,下腹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如此剧烈清晰,乳上痛并快乐的感觉如此强烈,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洛蔚然能够感觉到,柳如月的蜜xue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配合着自己,这种紧度和韧性甚至更超过南宫韵诗。久无性生活的女性,yindao会收窄,处女膜会修複,看来此言不虚。 “娘子,今日就是你第二次破身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以后年年庆祝才是!““啊?~~~~哈啊?~~~~夫君?~~~~唔?~~~~奴家能、能被夫君破身?~~~~啊?~~~~是百辈子修来的?~~~~哈啊?~~~~福气?~~~~”柳如月说着荒诞不经的话,完全是出自她的本能。 “嘻嘻,娘亲好yin荡呀?~~~~哈啊?~~~~主人爹爹,爹爹好厉害?~~~~”于一边观摩,南宫韵诗看洛蔚然的眼神却是越发迷离起来,手上动作也不断加快。 xue内不断升温,柳如月感到某种波动正在涌起,就要霸占自己整个身子……”不准泄!“ 洛蔚然忽然厉声嗬到。 “咿咿咿?~~~~哈啊啊?~~~~夫、夫君?~~~~” 在高潮麵前急刹车,柳如月几乎拼尽全力。她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安的扭动着腰肢。 洛蔚然快乐的笑着,用妖兽的力量侵入这个被彻底破开心防的熟妇灵魂。 “现在可以去了!“ “咿啊啊啊啊啊?~~~~!!!“ 此刻,几年的寂寞与忍耐彻底的爆发出来,壮观的潮水涌出,将二人的下身冲湿了大半。 大潮喷完后,还随着下身阵阵抽搐,涌出小潮。一时间,房内尽是yin靡气味。 而洛蔚然已将这对母女花彻底收入房中。 在这座府邸中,总是不缺女子yin媚的浪语,疯狂的性宴毫不停息,南宫韵诗给她的父亲哨了一封信,说要留在这座府邸不回去,方便让洛蔚然继续与她的后宫玩乐,也减少与淮南郡王麵对麵的机会。 …………………………………… 三个月后,淮南王府内栽满荷花的湖泊旁。 “叮铃,叮铃,叮铃。” 湖边散步的两人依旧是洛蔚然与南宫韵诗,不过有一些有不同的是,洛蔚然穿着一身黑色丝绸为底,用银色丝线绣着梅花和云纹的男式长袍,腰带玉佩,宛若翩翩公子,女子的柔美与男子的阳刚在她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而她手里牵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栓在这座府邸名义上的主人——淮南郡主南宫韵诗的脖子上。 此刻的南宫韵诗再也没有了几个月前的高傲与贵气,因为她现在全身赤裸,双眼被蒙住,蜷起的四肢被束缚在特殊缝制的皮套里,隻能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爬行,就像一隻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人牵着爬行。因为她的菊xue里被塞了一个带有假尾巴的暖玉阳具。 而且在一个月前,尊贵的南宫韵诗大小姐的双乳因为被长时间榨奶,逐渐肥硕的rutou再也无法抑制乳汁的流淌,于是她“贴心”的主人洛蔚然命令匠人用暖玉打造了两隻乳塞,堵住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漏奶的双乳。 而且每个乳塞上都有一个小巧的银制铃铛,随着郡主的爬行,发出悦耳的铃声。 两人一路沿着廊桥来到湖心的雅亭里,沿途留下了一条由爱液和乳汁形成的轨迹。 雅亭里坐着一个身姿曼妙的美妇人,她手托香腮,正在细细品读手中的书卷,正是柳王妃。这个守了多年活寡的女人在经过洛蔚然几个月的滋润灌溉,彷佛年轻了几岁,此时她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白色纱衣,轻而薄的纱衣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朦胧的白色下,挺翘的双乳、纤细的腰肢、肥润的圆臀、甚至那黑色森林遮盖住的红色裂缝都似乎清晰可见,但是你一凝眸,又发现每一个部位都不甚清晰 。 现在的柳如月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风情,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软糯可口,香甜多汁。 “啊~夫君,你来啦~”彷佛重返少女时代的王妃被清脆的铃声吸引了注意,发现了散步而来的洛蔚然后,放下书卷如乳燕投林般扑入自己夫君怀里。再也没有了先前与女儿共侍一夫的拘谨与尴尬。 洛蔚然很自然的在对方比自己规模更夸张的巨乳上揉捏了几下“嗯,娘子,今天你也好美。” “哎呀~多谢夫君~”揉胸体验的从来不是手感,而是对方的反应,就好比此时被随便一句夸奖就笑得眉眼弯弯,媚眼如丝。 “哦,对了,妾身见过郡主~”感受到南宫韵诗用脖颈蹭着自己的小腿,柳王妃才恍然想起这位身份尊贵的郡主,于是对着趴在地上的郡主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 虽然往日里大家都已经赤身裸体的坦诚相见了,但是一边玩弄或jianyin对方时,一边用对方原本的身份称呼对方,总会有一种别样的背德的快感,比如称呼雪莲为公主,称呼秦微墨为秦先生,等等。 “夫君,妾身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娘子,你说。” “妾身怀孕了……” ……………………………… 就这样,几个不同身世的女子,在这座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府邸内,过上了yin乱疯狂且幸福的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