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阴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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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 长河直泻,飞流直下,一股股喷液体倾泻而出,略带黄色的油脂从后门流了出来。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墨殇勃然变色道。 唐世谦一展折扇,轻轻扇了几下道:「哦,在下得了几尾油鱼,想到此味世间少有,便让厨房给墨兄做来尝尝,不知道墨兄觉得如何?」 「卑鄙小人!」 墨殇怒斥一声,却完全不能阻止一股股清凉的油脂倾泻而出,。 而且她屁股下的凳子面遇油也忽然消失,清亮的油脂直接落在地上,将地面弄得湿润一片。 甚至唐世谦在身旁一拍,她的椅子忽然升高,她那鲜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唐世谦眼里,唐世谦一派悠然的欣赏着,有时候还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自在写意。 「这算是第二个考验,第三个考验就是你击败我几个家奴!」 唐世谦见墨殇心境有变,趁机喝道。 随着他声音落下,一行人走进大帐,手里拿着各式武器,列阵后向着墨殇发起了冲锋。 「呵,唐世谦你只是在侮辱我吗?让一帮废物和我打?」 墨殇双眼微眯,已有杀气绽放。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唐世谦神色不变,又是在身旁一拍,道:「当然要给你加点限制了!」 「卡卡」 两声,墨殇双脚双手全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攻击。 「这是九天玄铁所造,即便以你功力,想要挣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唐世谦施施然道。 「你也忒小瞧我了!」 墨殇发现无法挣脱,也不在意,身子一偏,躲过了长矛,回身一甩,那比西瓜还大的奶子更是一下子砸在第一个冲上来的金兵脸上,将他直接砸飞到远处不省人事。 这群金兵一动手,墨殇就发现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金兵,各个身怀绝技。 就比如刚才冲上来的那个,飞身而起时使得明显是点苍山绝艺—登天十二桩!此功号称登天,虽然略显夸张,但是却是武林中公认飞腾最高的轻功,就单说这金兵使来,一下子腾空而起,如履平地。 不过也正是他飞了这么高,才让被束缚住手脚的墨殇,轻松用奶子砸晕了他。 「别用轻功,咱们在地下打她!」 一个退开的金兵忽然喊道。 墨殇双眸一利,道:「你是汉人?」 「墨盟主请了,我们兄弟十二个全是地道的金人不错,但是自小在中原长大,久慕中原文化,所以汉话说的比女真话还要流利一些。」 那金兵脚下腾挪,寻找着墨殇的破绽,嘴上却和墨殇攀谈起来。 「十二人?」 墨殇刚才一打量,对方至少有十六七个,他说兄弟十二人,这说明…………「不错,在下点苍山徐渐瑕,领教高招!」 一个人忽然抛下长矛,抽出一柄宝剑道。 墨殇听他说完,没人接话,不由一笑道:「还是有几个知道廉耻的,不像这位徐大侠,当汉jian都当得理直气壮!」 「你,胡说八道!」 徐渐瑕脸憋的通红,长剑一抖,直刺墨殇。 刚才倒地的是他的亲弟弟,和墨殇过了一招生死不知,这一剑他含恨而发,气势不弱。 「徐兄不是他的对手,各位我们一起出手!」 那金兵大喝一声,带着众人就冲了上去。 墨殇不屑一笑,一甩如墨长发,长发根根直立,有如利剑,跟那徐渐瑕长剑相交,竟是将他的长剑震碎,碎裂开的长剑射向四面八方,正好迎上冲来的众人。 人的名,树的影,众人不敢怠慢,长矛飞转,舞得是密不透风。 即便如此,几个功力不深厚的,也发出一声闷哼,倒飞了出去。 而墨殇心恨徐渐瑕侵害自己的同胞,更是丝毫不留手,倒飞的剑尖直接钉在他的眉心,锋锐的剑气直接贯穿后脑,夺去了他的性命。 但是总有人运气好躲开了碎剑,一下子冲破重围,就地一滚,钻到了椅子底下,不过他虽然躲开了碎剑,却也被淋了一身的油。 他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在椅子后面站定,双手握住长矛,运起全身功力,吐气扬声,一下子扎在墨殇的后背上。 他本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可是当长矛扎到墨殇,他却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好像扎在精钢之上,反震之力震得他双手发麻,差点儿握不住长矛。 「金刚不坏?」 他连退了几步道。 远处几人也是色变 ,刚才那人明明用了全力,却仍是伤不了墨殇分毫,几人功力还不及那人,如何能伤到墨殇?「金刚不坏,我就不信你全身都练到了!」 那人还不死心,又是一个筋斗,滚到了椅子底下。 这回他运起全身之力,猛地一扎,直接扎向了墨殇娇小红嫩的菊花!只是长矛虽利,来到门前也寸进不得,那持矛之人已然用尽全力,他额头青筋暴起,丹田都已经紧缩吃痛起来。 又僵持了几个呼吸,就在他感觉自身的力气都已经开始泄去,已然生出放弃之心时,异变忽生!只见墨殇脸色一变,那坚不可摧的菊花忽然一阵蠕动,清凉的油脂从内部击破了墨殇的防御,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长矛借着润滑,也长驱直入,深入墨殇的直肠。 纵是墨殇之能,一根长矛忽然入体,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冷漠的人,直肠也是热的,炽热的直肠忽然遭受到冰冷的长矛突刺,那种感觉让墨殇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极为舒适的颤栗从菊花扩散到全身,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一时间,她都有些失神了,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呆愣愣地感受着这奇特的触感。 「破了!金刚不坏破了!」 持矛之人兴奋大喊,但凡金刚不坏之功必有罩门,他见长矛长驱直入,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罩门,不由兴奋地大喊道。 「哼!」 墨殇闻言冷哼一声,菊花不断紧缩,她的本意是夹断这根长矛,可是油脂太过滑腻,她用力半天,除了让长矛更加深入,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哈,我找到她的弱点了!」 持矛之人兴奋极了,本来有些力竭的他,竟是凭空又生出几分力道,用力向前捅去。 冰冷的长矛就这么深入到墨殇的直肠当中,肿胀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不适感了,她气沉丹田,内力灌注两片娇嫩非常的臀瓣儿,然后用力一夹。 只听「咔嚓」 一声,伴随着墨殇大声的呻吟,大量的液体从墨殇的xiaoxue里喷洒出来,淋了持矛之人一脸。 只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半截断矛已经飞射而出,从他的脑袋贯入,只留下一截矛尖露在外面。 墨殇回眸冷笑道:「谁还要来送死?」 「啪啪啪」 唐世谦拍手赞道:「想不到即使被束缚住手脚,墨兄依然神威无敌,看来还是要为墨兄加些限制才是。」 说着他伸手向前,一阵无形之力顺着他的手连接到椅子上,只见随着他的内力运转,椅子在四脚不动的情况下,蓦然倒转,墨殇整个人倒座在了空中。 而此时她刚才运力射出断矛的力道还未用尽,那源源不断的油脂恍若喷泉一般射向半空,然后力竭下落,大半滴在墨殇如同磨盘大小的屁股上,剩下的则化为漫天飞雨,点点洒落。 由于这个大帐内满是镜子,墨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而那漫天飞舞的油雨也由于镜子的映照显得更多更密,而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只不过墨殇除了能感觉到油脂滴在屁股上,也就只能听到油脂落地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还有唐世谦的笑声及众人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此刻的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次倒转过来,不仅长发直落垂下,那大的惊人的奶子也随之垂了下来,将她俏丽面吞完全遮住,自然也将她的视线遮住。 「还不给我上!」 唐世谦见众人呆呆的看着墨殇,拍案道。 众人听到唐世谦的命令不敢怠慢,从四面八方冲了上去,他们每个人都精研一派武功,而且都到了极为精深的境界。 当他们面临名垂武林二十余年的盖世高手,怎么敢留手,一上来就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武学,只希望能够伤到墨殇。 「少林派的《般若掌》、龙虎山的《五雷天心法》、量天门的《九曲神剑》、玉华山的《玄心玉女针》、峨眉派的《清音妙剑》、听雪楼的《寒山一带伤心碧》,哎呦,没想到还有我玄墨山庄的《棋墨剑经》,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 墨殇目不能视,但已然是怒发冲冠。 中原的武林绝学,竟是被这帮豺狼偷学了个遍,虽然没有涉及到最核心的功法,但是也让他愤怒已极,唯有杀戮才能稍息此怒!正面扑来的一个人影,使得是天心阁的《月影婆娑》,这套功法藏真于幻,变化莫测,没有二十年的功夫,很难练出名堂,这人用得炉火纯青,想必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拜入天心阁了,甚至比墨殇当年初出江湖还要早。 墨殇运气于胸,丰满硕大的rufang忽然弹起,穿过重重虚影,正中来者面门,而那殷红如血的rutou则正好点在来者的眉心,尖锐气劲入脑,这位天心阁的高徒当场毙命。 死前,墨殇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她的rufang即便是下半部分,也足以遮住这人的整张脸了。 左乳击毙一人,右乳也没闲着,只见右乳斜飞而起,将那运使《清音妙剑》的峨眉弟子击飞,长剑寸寸断裂,那峨眉弟子也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样子即便能活,也终生不能动武了。 正待墨殇想要一一化解、反击,唐世谦忽然再次出手,椅子带着墨殇变换姿势,忽然变成一副「大」 字形 ,双手平直,双脚大开,极是羞耻。 本来一个刺向她面门的人,也变成了刺她的小腹,来人以长矛代替宝剑,用得是天山派绝学《苍雪寒天剑》,这一剑气势雄浑,在内力加持下,竟是让人有一种冰雪寒天赤裸裸地站在雪地里的感觉。 即便墨殇感觉到风寒的剑气,皮肤上也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只是也仅此而已了。 不过下一刻,她就变色了,因为唐世谦觉得她这样还不够羞耻,再运真气,她的姿势忽然再变,双腿弯曲,臀部上提,粉嫩嫩的少女rouxue被迫分开,露出一副重重迭迭的花开胜景。 粉嫩的花瓣儿犹带雨露,娇艳艳、红润润,诱人之极。 而那长矛的矛尖儿也势如破竹,直接点在她的阴蒂之上,一股酥麻感直冲脑海,墨殇整个人都是一阵痉挛,阴蒂被如此猛烈的力道撞击,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儿没让墨殇晕过去。 她感觉下体彷如失控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翕张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更是挤开尿道口喷射出来。 傲雪红梅一般的墨殇,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也都打在了墨殇的身上。 原本墨殇可借机将这些人击败乃至于击杀,但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散了她的反击,她毫无反应的承受了全部的攻击。 这每一招都是各派扬名江湖的招数,而且这些人精研各自武学都有至少三十年的时间,堪称一绝,即便是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墨殇,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这样的攻击,也并非毫发无损。 只见她肥臀、巨乳颤抖不已,左摇右摆了很久,才渐渐止住那万重雪浪。 「她……。她居然毫发无损!」 刚才一剑点在墨殇阴蒂上的人失声道。 「鬼,她是鬼啊!」 一个人忽然大喊,然后一个箭步就向着帐外逃去。 「砰!」 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帘布时,就向后栽倒,没了声息。 唐世谦缓缓放下他抬起的手,淡淡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墨殇的姿势又是随之一变,只见她跪趴在半空中,丰满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则缓缓吹下,呈现完美的倒水滴型。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yin荡至极,尤其配上脸上高潮余韵后的绯红面孔,更显得诱人。 这幅模样,就连唐世谦也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更遑论他人?「荡妇,看矛!」 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此间的宁静,一个面吞阴柔的男子,长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殇娇嫩的小菊花里。 如果有人从头到尾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这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被墨殇的艳丽所迷,一直表情冰冷,只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谦时,才会露出几许痴迷的颜色。 他叫颜清渊,十三岁那年,奉令潜入皇宫,成了一名太监,更是偷学了大内不传之谜—《阴月神典》,从此性情大变,更是对英姿勃发的唐世谦一见钟情,从此芳心暗许。 如今,他一见唐世谦被这妖女所迷,顿时怒发冲冠,运足十二分力捅进墨殇的雏菊里。 而后颜清渊更是腾空而起,将全部功力灌注到右脚之上,一脚蹬在长矛尾端,这一脚下去,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一脚的反震力,震得倒飞而去。 墨殇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紧了菊门,也让长矛进去了不少,整个后庭传来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还不动手?」 颜清渊尖锐的声音惊醒了在场众人,一个个擎刀拿剑,举矛挥戈,向着墨殇冲去。 墨殇此时回过神来,哪还能任凭他们放肆,她运力于臀,只见露在外边的大半根长矛,随着她的屁股的摆动而幻化万千,一时间将那十八般兵器都挡在外边,而且还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打的诸人是苦苦支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凉的油水挥洒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过即便如此,她喷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积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 不多时,已经像是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了,喷射出来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连成一线,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贱人,我烧死你!」 颜清渊见唐世谦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殇,心中嫉恨大增,抄起两把被打落在地的宝剑,交叉一划,顿时火星四溅,遇油即燃,营帐内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火势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着油渍而燃,转眼间就顺着墨殇喷出的油柱钻入了她的菊花里。 她的菊花里满是膏油,霎时间菊花里就变得火热异常,就好像那句话,再冷漠的人,直肠都是热的!那长矛被油浸了个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来还在墨殇攻势下苦苦支撑的人也不得不后退。 而且他们觉得墨殇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烈火之下恐怕也难以自持,最终落得个骨rou成灰的下场。 这波,稳了!数条火龙以墨殇为中心蔓延帅帐,如果不是唐世谦早就将周围变成了水火不侵的水晶镜子,恐怕这时候帅帐已经毁于一旦了。 墨殇菊花里的长矛转眼间已经燃烧殆尽,一道火红的铁水从菊花里流出来,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让人听了都觉得很疼。 「这不逊色于南国朝廷里最恶毒的酷刑了吧?」 一个长髯汉子胆颤心惊地说道。 剩余诸人也深以为然,只有颜清渊阴恻恻的笑个不停。 「你们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 墨殇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 谁也不敢相信,墨殇受此折磨,神志居然丝毫不乱。 「不可能,即便是铁人,这时候也该受不住了,她一定是强装镇定!」 颜清渊不敢置信道。 墨殇冷然道:「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落下之前,墨殇的真气就已经运到了小腹,话音才落,只见她的菊花之处飞出一条火龙,如同飞龙在天,直冲颜清渊而去。 颜清渊来不及躲闪,瞬间大火袭身,在一阵惨叫中化为灰烬。 纵火者,终被大火所焚灭,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而后墨殇雪臀不断摇动,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狗一般,只是这个小母狗的屁股会喷火,而每一次摆动,夺去的都是一条人命。 转眼间,围攻墨殇的人包括地上的尸体都化作了灰烬,营帐内只剩下了唐世谦和墨殇两个人。 「你满意了?」 墨殇冷冷的目光盯着唐世谦,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唐世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抬手运气,顿时墨殇飞快的旋转起来,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许多只手在揉捏,奶水被挤了出来,波涛汹涌,比起刚才的喷油来的更快更猛。 营帐内的大火,须臾皆灭。 而这巧夺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时化作乌有,墨殇赤身裸体的站在营帐当中,与唐世谦漠然对视。 唐世谦浑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轻摇折扇道:「墨兄既然通过了考验,在下也必当遵守诺言,只需赵佶小儿签署国书,金宋两国永为叔侄,永不侵犯。宋每年向我大金纳贡银25万两、绢25万匹,并割唐、邓、海、泗、商、秦六州,作为回报,我大金也会册封你宋国皇帝,以彰显叔侄亲厚之仪!」 「你……。欺人太甚!」 墨殇怒发冲冠,浑身真气已经透体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没问问赵佶小儿同不同意,就自己决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将国书交给我,我带回去给他们看就是了!」 墨殇伸出手道。 墨殇此时心中微喜,这国书天怒人怨,或许能让海内同心,与金人拼个鱼死网破。 唐世谦看着她伸手讨要国书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缕笑意。 在他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转,rou体却依据本能而动,即便他心如铁石,在这之前就知道墨殇是个大男人变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转,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墨殇那惊人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像是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喂,你在想什么呢?」 墨殇见他眼睛不老实,大声呵斥道。 唐世谦被打断老色……不,是欣赏的目光后,不悦的摸了摸鼻子道:「国书我还没起草,而且为了让两国人民知道我金国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书写,而且我要你沿途见人就要讲解一番和议的内吞!」 「好,你尽管来吧!」 墨殇双目凛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对。 唐世谦先是一怔,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墨殇这是想统合人心,共抗金国,不过他暗自一笑,墨殇太过于看得起自己家那位艺术皇帝了。 「好,你且趴下!」 唐世谦自己研墨,然后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就来到墨殇身后,在她的粉背上书写起来。 墨殇感觉到背后微微发痒,心中却屈辱万分,这是一份辱国协议,若非她想激起万民同仇敌忾之心,是万万不会允许这样的文字写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时,唐世谦已经停下了笔,然后拿出一串铃铛,绑在墨殇的手上、脚上以及rutou上。 最后他还拿起一串铃铛,绑在一个假阳具上,然后将那假阳具用力插进墨殇的菊花里。 不过经历了长矛入体的墨殇,对这假阳具确实没什么反应,如果非说要有的话。 那就是—就这?「你且去吧,我会让人看着你,要是这铃铛掉下来一枚,这协议即时作废,我立刻提兵叩关,马踏南国!」 唐世谦将毛笔随手一扔,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墨殇得意洋洋地道。 墨殇爬起来,冷声道:「墨某一诺千金,岂会行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不着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让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脸,一人声誉,有何不可折损?赤身裸体之人昂首阔步,满身yin具之人气势凛然。 若昨天听到有人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却有千千万万之人见到了。 出了帅帐,在金兵大肆围观之下,墨殇步履稳健,昂首挺胸,叮呤之声响个不停。 但是十几万大军却被这一人的气势压倒了,这无边无际的军队鸦雀无声,看着yin荡不堪的墨殇,却心生气沮之心。 唐世谦本来甚是得意,但是一见这情势心中却是一惊,他还是小看了墨殇。 不过他却没有担忧,因为偌大的南国,只有一个墨殇,即便是武功盖世、气壮山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唐世谦微微一笑,就回了帅帐,而两个唐世谦的亲随,也跟着墨殇走出了军营。 出了军营,便是便是浊流滚滚的黄河,三人来到渡头,就上了一艘早准备好的渡船,来到了黄河对面,汴梁城便在不远的地方。 黄河离汴梁城不到四十里,墨殇轻功绝世,原本用不了多少工夫儿,但是她现在屁股还在不断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时运气于菊花所在,紧锁魄门,才能保证那拴着铃铛的假阳具不掉出来。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这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倒是让墨殇少受了一番折辱。 随行的两个士兵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到了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念头才落,就有一个挑着柴的樵夫走了过来,亲随用刀鞘一拍墨殇的肥臀,带起一阵炫目的波光,「王爷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还不快去?」 墨殇见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几步,将后背展示给樵夫看,但是樵夫却一脸茫然,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 不过在看到墨殇吞颜的那一刻,这些就完全转化为痴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墨殇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着口水。 墨殇知道他一是吓着了,二是不识字,然后就限于自己的魅力当中了,于是便运功开口道:「这是金国王爷给我大宋的国书,里面让我们割让六个州郡,并称臣为侄,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这一段话墨殇运气当头棒喝之功,一下子让那樵夫清醒过来,他闻言大怒,甩开柴火儿,拿起扁担就抡向墨殇,边打边道:「我cao你个狗杂种贱婊子的妈,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汉jian,老子也不他妈的活了!」 「咔嚓~」 一声,打在墨殇背上的扁担应声而断,那樵夫像是看见鬼了一般,大叫着往城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骂墨殇。 墨殇见状,心中平添几分喜悦,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想进城让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进城门,他发现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经云集起来,手里拿着烂菜叶子,一见墨殇就照着墨殇扔了去,一时间她整个人都被菜叶子淹没了。 墨殇闻着身边酸腐烂臭之气,心中大喊着民心可用!直到亲随和守门的官兵拔刀,群众才一哄而散。 墨殇大步走进皇宫,想要看看这赤胆忠心的诸位相公,还有这赵宋君临万姓的皇帝,是否能带领万民,与那贼寇一决胜负。 来到大殿内,她发现君臣列定,对她像是翘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对众人,大声宣讲起了唐世谦的无耻嘴脸,讲的是声情并茂,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无不怒发冲冠。 甚至场上已经有人捶胸顿足,大骂金狗了。 「如此,他们便肯退兵!」 一道阴柔的男子声音响起。 墨殇闻言一怔,话语顿止,她听出来了,这是皇帝赵佶的声音。 「取我笔来!」 赵佶继续道,话音才落,笔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长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传天下的瘦金体写下了八个大字。 墨殇用身体感受着,他认出来了,却不可置信。 「世代子孙,谨守臣节!」 这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所写出的八个大字。 丧权辱国!除了这四个字,墨殇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 「哈哈哈哈……」 墨殇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场的人,也笑自己。 赵佶此时心头早已大惧,被墨殇这突兀一笑,更是吓得抖了三抖,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墨爱卿缘何发笑啊?」 墨殇笑声不减,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赵佶,目光里的冷漠,比当初盯着唐世谦更甚几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尘世,自讨没趣一番?」 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让赵佶遍体生寒,不过他好歹是个皇帝,虽然心更慌了,但是面上却挂起了更和煦的笑吞,这笑吞莫说文武百官,就连赵佶的子女后宫,都没见过赵佶露出过这般笑吞。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殇的手,温和道:「墨兄弟哪里话,朕得贤弟,方能安国!如贤弟不能说服金主,不仅大宋有累卵之危,亿兆苍生也难逃铁蹄践踏,贤弟当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为了黎民百姓,朕又何惜这区区钱财,丁点儿土地?」 「原来陛下仁心如此啊?」 墨殇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佶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墨殇的嘲讽,仍旧抓着她的手,「情真意切」 道:「贤弟理解为兄便好,既然如此,贤弟就和两位上使回去复命吧,便说臣赵佶领旨!」 墨殇仰天大笑,出门而去,穿宫过府, 笑声久久不息,只是她笑着笑着,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条红色浊痕。 墨殇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尽山河知!曾经无数同胞手足用鲜血换来的领土,就在赵佶随手挥就的八个字里失去了。 街头无数人看着的赤身裸体的墨殇沉默了,早有识字的人将那八个字说与人听,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释了。 他们看着又哭又笑的墨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哀。 不知道又是谁,首先投掷出了第一个烂菜叶,随后烂菜叶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觉得墨殇是汉jian;有的人觉得是jian臣误国;有的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有的人是看别人扔,也就跟着扔了。 群众之中,有识之士默然不语、黯然落泪者多有。 有人更是直接一头撞在墙上,气绝而亡。 但是这些墨殇都没在意,她只是顶着烂菜叶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营,面见唐世谦,墨殇一直大笑个不停。 两个亲随叽里咕噜一阵,用女真话将这事情完全叙述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个世代子孙,谨守臣节!我真是没看错这赵佶小儿,果真是有一套。墨兄,你说我要是将那赵佶小儿抓回去,让他像是颉利一般歌舞娱人如何?」 唐世谦意气风发,只感觉自己就如南国历史里的李世民,抓来异族首领,每当宾客盈门,就让敌国首领出来歌舞娱人,这比什么羞辱来的更狠,也更让主人荣耀。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可汗了?」 墨殇冷眼扫了一眼唐世谦,收了笑声道。 唐世谦微笑道:「我还以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国书已签,我希望你能依约退兵!」 墨殇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好,我自会遵守国书,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你背上的国书可要保存好,每年纳贡之时都要查验国书,要是没有国书,我大金可是会随时翻脸的!」 唐世谦一展折扇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已经在汴梁城里赤身裸体走了两圈了,你这折辱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们敢再发兵,我终其一生,都要将你们一一杀尽!」 墨殇转头就飞腾出去。 只是他刚飞起,就见到唐世谦已经来到面前,一掌向她贴来。 墨殇连忙提掌迎上,两人一触即退,墨殇却震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道:「怎么会?」 「武林各大门派各有绝学,而今我通晓万家武学,创出这一套《碧落黄泉赋》不知道墨兄还看得上眼吗?」 唐世谦不知道何时合起的折扇轻轻敲击手掌道。 「没想到你隐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学竟是已经不逊于我!」 墨殇皱眉道。 「墨兄过誉了,我知道现在而言我们还有些差距,但是只需再过一年半载,我有信心胜你!」 唐世谦极为自信道。 墨殇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却闪过几分讥诮。 「既然墨兄与我无话可说,那我唯有恭送墨兄了!」 唐世谦倒握折扇,抱拳道。 墨殇也抱拳回礼,然后如飞鸟投林一般冲向天际,转眼不见了踪影。 他这一去,却没有回汴梁,因为她对那位艺术皇帝死心了,这大好河山,落在这种人手里,早晚亡国。 墨殇此生,都不愿意再为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庄走了一趟,但是却没现身,发现一切正常,这才遁入山林,觅地潜修。 墨殇知道,唐世谦在她走前对上一掌,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你墨殇能杀我金国人,我就能杀你宋国人,谁也别来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为定会让赵佶和满朝文武深深地忌惮,甚至做出威胁到她家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现才是对朝廷衮衮诸公,宝座上的艺术皇帝最大的威胁,他们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为难玄墨山庄。 乌飞兔走,国书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马也退回了各自的属地,虽有将领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却。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愤怒、或松一口气,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之前退去的金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攻破了汴梁城,将城内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成了阶下囚。 满载而归的金国自是兴高采烈,而泥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忧参半,只有那阶下囚们陷入一片绝望与黑暗当中。 其中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赘述,只需知道贵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而死,母仪天下的韦后为金人生育了子女也就够了。 当墨殇出山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赵家父子被行牵羊礼,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 而是抹去粉颊上的泪水,道:「原来一切应当如此,才对吗?」 她伸手遮住阳光,看着蓝盈盈的天穹,忽然笑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看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了!即便 历史该当如此,她墨殇也能一手扭转干坤,如今天地之间她堪不破的东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灭她的,更是一个也没有!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命运高高在上,滚滚长流形成不可变易的历史,她又何惧?她要做的从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让着滔滔长河……自此倒流!墨殇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张褶皱密布的纸张,变得极为扭曲,而天地也开始破碎,天地间的一切渐渐归于虚无。 只剩下一个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绝代佳人在那虚空中静立。 下一刻,墨殇已经回到壁画之前,只是她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正常!她低头一看,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而双颊更是飞起了一抹极为浓艳好看的绯红。